雷歡喜一個人覺得有些無聊,心里想著要不要去哪里逛逛。
剛剛和莫胖子、柯國平和范志偉他們吃了一頓便飯。
飯後,柯國平有些事情想找范志偉了解一下。
這種事其他人肯定是不方便參與的。
莫胖子有點累了,先回房休息去了。
就剩下雷歡喜一個人了。
去哪轉轉?
這里晚上也沒有什么特別值得逛的地方。
雷歡喜實在沒有輒,干脆一個人爬起了賓館的樓梯當成飯後運動。
像他這么無聊的人可真沒有幾個。
眼看著快要走到三樓了,居然也有人爬樓梯上來。
誰啊,和自己一樣的無聊。
兩個人都低著頭。
眼看就要錯肩而過的時候,兩個人都下意識的抬頭看了對方一眼。
「歡喜?」
「老許?」
這個人,竟然是許重錦。
國際蘭花協會的觀察員。
當初雷歡喜的龍王蘭可就是他負責介紹給大家的。
而且他還幫助雷歡喜脫手了不少的奇石之類的東西,幫著雷歡喜解決了創業初期資金困難的問題。
後來他一直在新加坡等地。
怎么也都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到了他!
老許這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可他不但是自己爸爸的好朋友,而且還絕對是個低調的大富豪。
「我說老許啊,你怎么跑到港通來了?」
在許重錦的面前,雷歡喜一向都是沒大沒小的。
「我來港通還用向你請示匯報啊?」許重錦瞪大了眼睛:「對了,我還沒有問你怎么跑到這里來呢?」
「咱們邊走邊說,去我的房間。」雷歡喜笑嘻嘻地說道:「我是來這里考察的,港通最近幾年的經濟始終上不去,他們新上任的柯國平書記就邀請我沒來這里看一看。你呢?」
「我也是來這里考察的。」許重錦也不再隱瞞什么了:「而且我是一個人來的,什么人都沒有通知。最近一些年啊,我一直都在做教育,成立了幾個基金會。前段時候,我有一個助手總是在我面前誇港通的某個企業家怎么怎么熱衷於慈善,在當地的名聲怎么怎么的好,所以啊,我就起了興趣,過來看一看了。」
「誰啊?」雷歡喜順口問了一句。
「白守業。」
「白守業?」一聽到這個名字雷歡喜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老許,白守業?這個人熱衷於慈善事業?你知道他在當地的外號嗎?」
「白剝皮!」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許重錦笑著回答道:「我那個國內的助手啊,平時也沒見他怎么誇過人,可這次真的是一反常態啊。我老了,心機比較重一些,所以心里就產生了疑惑,也悄悄的做了一些調查,我發現,實際情況和我那個助手說的有些出入。
我心想,反正我也閑著沒事,干脆就親自到港通來看一看吧。畢竟我的教育基金都是一個億的規模,而且是交給當地一個熱衷於教育的企業家來負責的,不敢輕易交錯了人。可等我到了港通啊,這才發現,我看到的事實和我助手說的完全不一樣!」
一瞬間雷歡喜就明白了白剝皮為什么那么急著要用自己的名字來命名那所希望小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