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日利亞的機場里人頭攢動,有的人焦躁不安,有的人泰然自若。
焦躁不安的,是那些第一次來到這個國家的人。
飛機再一次的晚點了。
泰然自若的,是那些經常來尼日利亞的。
對於他們來說,這個國家的航班晚點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這些人里最焦慮的大概就是在幾名保鏢保護下的托克了。
他也算是這個機場的常客了,每年他的休假期總會由這個機場回國。
按理說航班延誤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可,可是今天不同。
越早離開這里他的安全就越能夠得到保證。
該死的國家,該死的飛機。
托克心里喃喃的詛咒著。
「托克先生,去喝點咖啡吧。」一個保鏢看出了托克的焦慮不安:「放心吧,沒有誰會追到這里來的,鄧思坦先生早就已經做好充分的安排了。」
托克聳了聳肩。
現在除了耐心的等待又還能怎么辦呢……
……
「謝謝你,少尉先生。」
雷歡喜從車子上下來。
少尉也隨後跟著下來了,揚了揚手里的旅行包:「我應該謝謝你才對,先生,有了這筆錢,我再也不用做那么危險的工作了。」
「那么再見,少尉先生。」
「再見,先生,祝你好運。」
少尉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小胖。」
一條白影「嗖」的出現。
然後它迅速縮小,進入到了雷歡喜的懷中。
開始了。
鄧思坦和托克,如果你們真的覺得這個游戲很好玩,那么就開始吧……
……
「這里的咖啡是我所有喝過的咖啡里最難喝的。」
托克皺著眉頭說道。
「托克,很快你就能夠回去了,你想喝什么樣的咖啡都行。」那個叫范馬爾維克的保鏢笑著說道:「可是我們呢?我們還得繼續留在這里喝著難喝的咖啡。」
「我想我得謝謝你,范馬爾維克先生。」托克覺得自己必須要表達一下內心的感激:「這一路上你辛苦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我們還會在歐洲或者美國某個地方碰頭的。」
范馬爾維克笑了笑,並沒有說什么。
可能嗎?
托克已經幫鄧思坦先生完成了任務,現在是他消失的時候了。
他再也不會以「托克」這個名字出現。
托克永遠成為了過去式。
而且他們再也不可能見面了。
「我去上個廁所。」托克站了起來。
正當范馬爾維克也准備站起來陪他去廁所的時候,整個人忽然凝固在了那里。
沒錯,一般說一個人凝固在了那里,是他們忽然看到了什么,然後表情僵硬的意思。
可是現在,范馬爾維克的確是凝固在了那里。
不光是他一個人而已,托克和其他的保鏢也全部都凝固在了那里!
那是一種奇妙而不可思議的凝固……
……
整個機場都已經凝固了。
工作人員、旅客。
甚至包括那些機器。
這種一種真正的凝固。
時間靜止!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小胖沒有誰能夠做到這一點。
時間完全的被凍結住了。
雷歡喜和小胖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