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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誰那么不要臉 1802字
我發現現在養蛇是一種時尚,像你這樣的富二代,是不是挺多人養這個的
郭城宇挺善良地幫姜小帥縮小了圈子。
也沒有幾個,大部分人還是養貓養狗,南方人養蛇的比較多。很多蛇種適應不了北方的氣候,養不了幾天就死了。
姜小帥挺滿意郭城宇的回答,只有幾個,那就省事多了。
他們都怎么養放在家里養,還是像你一樣,特意弄個園子,一養養這么多種
大部分都是買一兩條放在家里養,除非真的痴迷這個,才會養那么多種。養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蛇跟蛇的生活習性不一樣,很多都是無法共存的。成規模養殖的都是那些蛇農,靠蛇賺錢的,不以盈利為目的的大規模養殖,那得需要足夠的資金支撐。
說著,郭某人的手又伸進白大褂里。
眼瞅著就要把話題兜到池騁身上了,姜小帥只能拼命忍著。
聽你這么一說,為了養蛇特意建個園子,不惜血本的人就你一個唄
郭城宇的手按在姜小帥腿間的山丘上,淡淡地回了一個字,倆。
還有一個
姜小帥忍得眼珠子都紅了,好不容易熬到頭了。
那個是誰
郭城宇嘆了口氣,不提也罷。
姜小帥一把按住郭城宇亂動的手,後槽牙都磨短了一截。
郭城宇話鋒一轉,你要感興趣我就說說。
姜小帥僵了片刻,又把手松開了。
說吧。
以前呢,的確有倆,那位除了養蛇什么都不干,租了個小園子在郊區養老。現在就剩我一個了,他的蛇都沒了,就剩一條帶在身邊。
姜小帥的腦門浮起一層汗,你說的那位是誰啊
你還不知道么郭城宇促狹一笑。
姜小帥差點兒一口氣上不來白兜了這么大圈子,還讓人摸了這么久,今兒這虧吃大了。草,真特么陰我咒你將來生孩子滿身是屁眼兒
他的蛇為什么沒了吳所畏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冒出來。
郭城宇擺弄著一個打火機,漫不經心地說:讓他老子收了。
吳所畏又問,他爸爸為什么要沒收他的蛇
兒子不務正業,老子不得管管啊郭城宇像在說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吳所畏那條敏感的神經突然被什么東西扯了一下。
照你這么說,他不是自願出來工作,而是他老爸強行安排的
郭城宇沒回答,只是朝吳所畏笑笑,就邁著輕健的步伐走了出去。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好一會兒,姜小帥才開口。
我覺得這人太精了,你想從他嘴里撬出話來太難了。
吳所畏徑直起身,我出去一趟。
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子正坐在馬桶上玩手機,一瞧這號碼眼熟啊,這不是成天和池騁閑聊的那位么絲毫不敢怠慢,麻利兒擦屁股出門。
你是他的保鏢吳所畏問。
我可沒那個本事。剛子笑笑,人家是散打七段,赤手空拳挑三四個老爺們兒都沒問題,哪用得著保鏢啊
怪不得一身的腱子肉,拳頭還那么硬吳所畏忍不住想。
我就算是他的跟班吧。剛子說,他要有什么事,身邊多個人方便點兒,我這人又好自由,在正規單位待不住,就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面跑。
那他就在正規單位待得住么吳所畏問,我看他換了好幾次工作。
換工作也是老爺子那邊強行安排的,他的那些寶貝疙瘩全在老爺子手兒,老爺子讓他往東他就得往東,讓他往西他就得往西,不敢不從啊
吳所畏的心窩里就像扎了根釘子,滋味特別難受。
原來催使他報復的那個引子就是根虛捻兒,池騁真的不知道他是岳悅的前男友,那些所謂的刁難也不是受岳悅慫恿,而是純粹特么的湊巧為什么現在才意識到早該看出來了,像池騁那種我行我素的人,怎么可能受女友擺布
吳所畏剛一走,剛子手機又響了,一瞧是岳悅打過來的。
你出來,我有事問你。
剛子莫名一笑,我怎么變得這么搶手了
倆人剛一見面,岳悅就連珠炮似的審問了一大串問題。
你告訴我,池騁是不是又讓哪個小騷貨勾搭上了他一天到晚給誰打電話啊手機總是占線你把那個人告訴我,放心,我不會把你兜出來的我就想知道知道,誰特么那么不要臉
剛子,
、75碰釘子。 1356字
晚上,忙完蛇房的事已經十點多了,吳所畏一個人游盪在馬路上,想起一箱子的野靈芝,想起冰櫃里的糖人兒,想起我只去過三次超市太多太多可想的,越想越特么的糾結
還要不要繼續這是擺在吳所畏面前最嚴峻的一個問題。
如果就這么算了,要不要和他攤牌
兩只腳不由自主地朝池騁住處的方向走。
站在門口,吳所畏又想:池騁為了一個小醋包,就能委屈自個兒整天待在這個蒸籠里。那他同時失去那么多蛇寶寶的時候,心里得多難受啊
推門之前,趕緊吸了兩口涼爽的空氣。
結果進去之後,迎接他的不是熱浪,而是絲絲涼意和濃濃的酒味兒。
卧室里一片狼藉,床單扭曲著耷拉到地面,上面有清晰的血漬和未干的精液,小醋包無聲無息地蜷在玻璃箱里。很明顯,這里不久前剛經歷一場激烈的xing愛。吳所畏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岳悅,但他知道,這個人不是自己。
池騁正在衛生間洗臉。
我來的是不是挺不湊巧的吳所畏倚在門框上瞧著池騁。
池騁沒說話,寬厚的脊背四周籠罩著一股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