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您剛才入住我們太玄酒店1809號房,請問您現在在哪里?」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大概是大堂經理,他顯得很是彬彬有禮。
陳揚頓時頭疼起來。
馬上,那電話被另外一個人接過。
「陳先生,請你立刻到趕到現場,我是市刑警隊的馬隊長。」那人說道。
陳揚才想起來,那中年女子是枉死在里面了。
如果自己過去,肯定有說不完的麻煩。如果不去,只怕飛機都上不去了。自己要成通緝犯了。
這就是陳揚不願意在鬧市里戰斗的原因了。打完之後,全是麻煩。
陳揚想了下,這事還真只有跟袁星雲打電話了。
本來還不想麻煩袁星雲的。
袁星雲接到陳揚的電話後,馬上就為陳揚處理了這件事情。
袁星雲是隸屬國安一處,專管神秘靈異之事。陳揚找他也算專業找對了口。不然找任何一個人,那死了人的事,也不能被這樣小事化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陳揚長舒一口氣。隨後,他又重新找了一家酒店入住。
他有些累了,也就不再修煉了,倒頭就睡。
靜寧四女之後也入住了一家酒店,她們換上了其他的衣服。
四女感情深厚,就同住一間房。
她們洗完澡後,便穿了睡衣在大床上聊天。
美麗雪白的大腿裸在外面,這倒真是一副美麗景象,讓人看了,立刻就是色心大動。
「師姐。」米華說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梅蘭說道:「那還用說,咱們現在就一定要找到那殺害師父的兩個老家伙。」
靜寧說道:「這個陳揚好找一些,畢竟他是在社會上廝混的人。要找那兩個老家伙,卻有些難。雖然說師父知道他們是通天洞府的人,但通天洞府具體在哪里,我們也不知道。」
紀芸說道:「我們還是在黑市上去多打聽一番。」
米華說道:「不過師姐,咱們真的就錯怪了那個陳揚嗎?」
紀芸說道:「我們也觀察了陳揚一天,他倒真不像是窮凶極惡之人。而且,你們也看得出來,其實我們四人不是他的對手,他一直都對我們留手了。」
靜寧說道:「沒錯,若是他有瀝血未央劍,咱們就更不是對手了。我相信,師父的死跟他無關。」
「大日如來,阿彌陀佛!」便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就這樣突兀的傳到了四女的耳中。「什么人?」四女瞬間跳了起來,驚懼的看著。
但現場之中,卻是沒有一個人的人影。
「貧僧印月!」那聲音繼續說道:「四位女施主,貧僧就在天台之上,還請四位女施主上天台一見。」
靜寧四女吃驚不小,她們迅速換上了衣服。卻是干練的牛仔褲和薄外套。
她們顯得英姿颯爽,美麗非凡。四女換裝完畢,立刻就前往天台了。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零點了。
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掛天際。
銀灰色的月光灑照在酒店的天台之上,這酒店不是什么星級酒店,所以天台上是空曠的,並沒有什么酒吧設施等等。
靜寧四女上得天台,便見到了月光下,一名身著明黃色喇嘛服的年輕喇嘛立在當地。
這喇嘛雙手合十,臉色平靜。
靜寧四女當然也就知道,這喇嘛修為極其高深。
她們並不知道印月喇嘛的名聲,不知道密宗這些東西。她們不過是在深山修煉的小年輕罷了,哪里會知道那么多的江湖事。
「我們似乎並不認識大師!」靜寧上前,在印月喇嘛的十米處站定,隨後,她說道。
印月喇嘛說道:「大日如來,貧僧雖然與四位女施主並不相識,但貧僧與四位女施主卻有同樣的目標。」
「同樣的目標?」靜寧四女不由奇怪。
印月喇嘛說道:「貧僧一直在追蹤那賊人陳揚,今天碰巧便遇到四位女施主追殺那賊人陳揚。從你們的口中,我才知道,原來陳揚此人,如此惡毒,居然將滅空師太也殺了。」
「大師只怕弄錯了。」紀芸說道:「我們已經清楚,陳揚並不是我們的殺師仇人。」
「是嗎?」印月喇嘛說道:「但貧僧卻親眼看見賊人陳揚與通天洞府親密異常,又手持瀝血未央劍。貧僧的數名弟子,便都是死在他的瀝血未央劍下。而那瀝血未央劍如今不是他不施展,而是瀝血未央劍已經在戰斗中,被神域的陳亦寒手中一元生靈劍所毀。」
「大日如來,阿彌陀佛 !」印月喇嘛說道:「貧僧所言,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虛言,貧僧願遭天譴!」
這個誓言,不可謂不毒了。
修行之人,最怕以天發誓了。
「豈有此理!」靜寧四女立刻憤怒了。
「還有一件事,通天洞府的蠱王羅峰,乃是陳揚的結拜兄弟!」印月喇嘛說道:「這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這一次的富士山之行,眾多高手去搶奪玄黃神谷種子。羅峰可是幫了陳揚的大忙。」
印月喇嘛隨後說道:「如果四位女施主不信,自可去查。」
四女沉吟一瞬,接著,靜寧說道:「好,大師,多謝你的提醒,我們自會去查清楚。」
「貧僧與賊人陳揚仇恨不共戴天,四位女施主若查明之後,貧僧願意與四位女施主一起合作,誅殺此賊!」印月喇嘛說道。
「告辭!」靜寧沉吟一瞬,卻不多說,隨後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