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將計就計收玉茄(1 / 2)

巨棒土匪香穴娘 佚名 6976 字 2020-12-24

離開薛家醫館之後,小虎直接上了卧牛山,他沒有對大伙講起自己的病情,只是心事重重的與眾兄弟在三十的晚上喝了一整夜酒,黎明時分感覺體內如火燒一般,這才回三娘蘇琳兒的房中與她歡好一番,將赤陽參的葯性壓了下去。

大年初一中午,小虎將山中的弟兄聚到廳中,宣布了自己要『拔香頭』的決定,眾人雖然不舍,但小虎此時心意已決,大家伙只得目送小虎下山,於此同時,蘇琳兒也以照顧小虎為由,跟隨小虎離開了卧牛山大寨。

小虎帶著蘇琳兒與林香蘭、許素琴會合之後,幾個人開始過起了無憂無慮的日子。小虎本就精力旺盛,再加上赤陽參的葯性,幾乎每晚都要將蘇琳兒和許素琴操的全身發軟,但幾個女人心里卻感到幸福無比,她們慶幸能有這樣一個能力出眾的漢子,就連身懷有孕的林香蘭,看到小虎夜夜收拾自己的兩個姐妹,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只盼自己早些分娩,快快加入其中,享受男女之間的那種疼痛與歡樂。

元宵節過後,小虎回山一趟,見軍師林自序將寨中之事管理的井井有條,當下也就放心了。回家之後,他雇了一輛馬車,將卧牛鎮的房子賣掉,舉家搬往奉天城中,並在城南門開了一間雜貨鋪,與自己的三個女人,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轉眼過了半年,林香蘭為小虎生下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娃,蘇琳兒為他取名為龍念山,意思是紀念大家相識的地方:卧牛山。於此同時,許素琴也有了身孕,雖然才剛剛兩個月,但已經暫時不能再伺候小虎了,這可苦了蘇琳兒,沒有了姐妹們的幫忙,她獨自一人要滿足小虎的性欲,雖然她喜歡被小虎壓在身下的感覺,但每晚長時間的交歡,蘇琳兒身心俱疲。

念山出生後,香蘭雖然乳房碩大,但奶水卻不充足,小虎聽鄰居說可以多熬些鯽魚湯來催奶,恰好小虎在奉天城中也待得心煩,就拿出去釣魚為借口,每天早出晚歸,去奉天城外的一條水流邊散心,順便練練功夫,也算懷念一下在山上的日子。

這一日,天剛剛入伏,小虎在河邊釣到很晚才開始收桿,正往回走的時候,見奉天城南的黑松林里火光閃爍,並傳出刀劍相交的聲響,小虎當即扔下漁具,直奔黑松林而去。

不消片刻,小虎躍上一顆歪脖子松樹,定睛一看,原來是城里『吉祥商號』的馬隊被人打劫,打劫之人全都黑紗蒙面,為首一人身材魁偉,手中端著一把土槍,背上還綁著一柄斬馬刀,正在對吉祥商號的人做最後通牒:「文老板,你犯得著和我們兄弟幾個拼命嗎?實話告訴你,我們卧牛山大寨看上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跑兒,我看你還是乖乖的留下貨物,趕緊回家,否則,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們全都死在這里!」

「呸,就憑你們也敢說自己是卧牛山大寨的好漢,吹牛皮也不怕閃了舌頭,我倒要看看是你們這些賊子的刀厲害,還是我們吉祥商號的槍好使。」回話的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人雖然瘦小,但脾氣不小,手里拄著一根拐杖,身邊幾個商號的伙計,各拿著長槍將他護在當間。

「老東西,我看你是活膩了,就你那幾條破槍有什么用?你也不看看我們多少人!」大漢雖然這樣說,但他和身後的兄弟卻也不敢往前沖,與商號的護衛相互僵持著。

「別說那些廢話,有本事你們就過來,怕死我就不是文勁風。」老頭說話的時候,下頜的胡子都豎立起來,讓小虎覺得這個老頭有幾分血性,又有幾分親切

「媽的,兄弟們,不怕死的跟我上,干完這票,咱們就發財了。」領頭的大漢一聲呼喊,果真有幾個不怕死的傻瓜沖了上去,但隨即就被吉祥商號的護衛用槍撂倒,可等他們裝填子彈的時候,大漢已經領人再次沖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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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什么病,冥冥中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來不及多想,立時一個『乳燕歸林』,從松樹頂上直接跳至吉祥商號的老掌櫃身旁,沖著疾奔過來的土匪,一通拳打腳踢,人如花中蝴蝶一般,彈指間就將幾個近前的土匪格殺在當場,余下的土匪靠近一看,瞬間明白兄弟們是碰上了硬茬子,當下一聲『扯呼』,眾人狼狽逃走。

此時商號的伙計們卻把小虎圍在當間,神情恐慌。

小虎轉身對吉祥商號的老掌櫃說道:「文掌櫃,日後跑馬幫可要小心,最好晚上不要趕路了。」

文勁風表情一怔,這才從剛才的震驚中驚醒過來,見小虎並無惡意,當下笑呵呵跑到近前,一把抓住小虎的手,眉開眼笑的說道:「好了,弟兄們放下槍,這是來幫咱們的俠客!壯士真乃神人啊,今晚一定要讓老夫好好表示一下感謝,三兒,你趕緊去城里的關東大酒店定上一桌上等酒席,就說是我要宴請貴客,順便通知一下大奶奶,讓她也去,我和小哥隨後就到。」

不由小虎分說,那個叫『三兒』的伙計偷偷看了小虎一眼,之後一路小跑直奔奉天城而去。文勁風在後面,拉著小虎的手,一副怕他逃走的模樣,和車隊一起繼續上路。這一老一少說說笑笑,就進了奉天城門。

小虎告訴文掌櫃自己要回家通知一下自己的夫人,隨後就到,文勁風這才放開小虎的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小虎去關東大酒店,否則,他就跟小虎回家。小虎被他惹的哭笑不得,當下連連點頭答應。

小虎回家換好衣服,進了關東大酒店,在服務員的引導之下,小虎走進一個豪華的包間,文掌櫃已經恭候多時,見小虎進來,立馬起身前來相迎,嘴里不住的喊著『恩人』、『好漢』,直把小虎叫的臉皮通紅。

房間里一共四個人,除了小虎與老掌櫃文勁風,尚有兩個年齡、神態各異女人,靠近文勁風坐著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貴婦,年齡應該在40歲左右,模樣端庄,發髻高挽,有些書香門第的氣質,想必應該是文勁風的夫人。只是這個女人的眉宇間卻有一絲愁苦之氣,尤其是她看到小虎之後,雙眼一直不曾離開過小虎的面容。

在她的身旁,是一個30來歲的年輕女子,雖然一樣的衣著考究,但臉上卻有三分刻薄之相,嘴唇單薄,身材凹凸有致,說話時的語氣也略顯輕浮,但不可否認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而且是屬於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壯士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林虎,剛才多虧了林壯士嚇退那些土匪,才保住了老夫的性命和咱們文家的貨物,來,咱們一起敬林壯士一杯。」剛才在來到路上,小虎給文勁風說了一個假名字『林虎』,龍勝虎這個名字,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去的。

「吆,瞧大哥說的,有那么玄么?一個毛頭小伙子就能打跑幾十個土匪,我看大哥一定是被嚇破了膽,看看花眼了吧。」面相刻薄的少婦,對文勁風的話有些懷疑,說話的時候,她又斜眼看了小虎一眼,眼神中有些鄙夷的顏色。

「玉茄,你怎么能這么說話,既然老爺剛才都說了,還有同行的伙計也能證明,人家小伙子那就是有真本事,壯士,感謝你救了我家老爺,不知壯士家里還有什么人,現在靠什么生活呢。」面容端庄的夫人說話的時候,雙眼一直緊盯著小虎,好像是在尋求什么答案。

小虎一時不知該怎么去編自己的身世,要實話實說自己以前是土匪之王,那還不讓奉天城翻了天,當下窘迫的低頭不語。

「媚娘,你怎么又來了,你這樣問,人家該怎么回答,林壯士在城南有自己的店鋪,父母都已仙游,來的路上林壯士已然全都告訴我了。」文勁風看小虎面有難色,當下制止了妻子的問話。

「我看大嫂又是在想念麟兒了吧,不過,當妹妹的勸你一句,你就別做夢了。」刻薄的女人說話時總帶著三分嘲笑。

「玉茄,你也少說兩句,來,林壯士,讓你見笑了,咱爺倆也算是有緣,今晚,咱們不醉不歸。」說完,文勁風一仰頭,一盞白酒瞬間見底,小虎暗道一聲爽快。

這文老頭雖然身體單薄,但喝起酒來跟卧牛山上的土匪風格倒有些相似,這讓小虎一下開心起來,自從離開眾兄弟,好久沒有這么大口喝酒了,當下小虎也不再故作矜持,直接拿起酒杯,與文勁風對飲了起來。

酒過三巡,文勁風命人將兩個女眷送回家中,他坐到小虎身邊,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攬著小虎寬綽的肩膀說道:「林小哥,咱們爺倆也算一見如故,不滿兄弟你說,老夫雖然薄有家產,但幼子早年夭折在土匪手中,偌大的吉祥商號,全憑老夫一人掌管,如果不是身邊沒有得力之人,我也不會親自跑馬幫,我聽小哥你說你的商鋪也就是小本買賣,不如你關門來幫我,我認你為義子,等我入土之後,文家的商號就是你的。」

小虎聽罷,當下連連推辭道:「文掌櫃,咱們爺倆不過萍水相逢,我在城外出手相救也不過舉手之勞,怎么可以染指你家商號,文掌櫃實在嚴重了。」

文勁風聽完呵呵一笑:「小哥,你知道我今次運的什么貨物么?是葯品,這是我們吉祥商號的全部家當,如果今天不是碰到你,我們文家就完了。還是那句話,咱爺倆有緣分,你不但救了我和幾個伙計,你更救了整個吉祥商號,呵呵,就算現在讓我把商號送給你,我也絕不反悔。」

聽文老頭說完,小虎已經明白了這個老頭是個直性子的脾氣,又感覺自身與文勁風特別投緣,當下就答應下來,拜了文勁風為義父。

第二天,小虎真的去了吉祥商鋪,開始向文勁風學習經商。文夫人對小虎的到來格外開心,沒事兒的時候,文夫人都會跑到商鋪中看小虎工作,這讓小虎多少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一種親人般的親切感。而寡居在哥哥家的文玉茄卻對小虎一直看不上眼,在小虎到來之前,都是文玉茄幫著哥哥操持商號里的事務,她怎么也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大哥竟然讓一個外來的毛頭小伙子學習商號運作,這不是要讓他繼承家業嗎?

文玉茄的擔心還真的發生了,小虎到文家兩個後,恰逢中秋,文勁風突然得了一場重病,在彌留之際,他立下遺囑,將自己的家產過繼給了小虎,並囑咐小虎,要替他照顧好家人,尤其是不能給文玉茄私房錢。雖然小虎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卻一一點頭應允。

掌權之後,小虎索性將自己的三個妻子全部帶到文家,他也徹底的成了一家之主。文夫人對小虎的安排沒有意見,加上小虎幾個媳婦兒對文夫人又體貼孝順,感情似是姐妹,又似婆媳。但文玉茄卻不服,不過事情已成定局,而且小虎的雷霆手段在下人中頗有些威望,幾乎商號里所有伙計對小虎的話都是言聽計從,文玉茄只有強壓憤怒,暗地里等待翻盤的機會。

文玉茄可與一般的女人不同,她的亡夫原先是奉天城的小混混,後來搭上文玉茄之後,利用文家的財產開了一家青樓,文玉茄也就順理成章的做了老鴇,後來她相公因為吸食大煙變得身體贏弱,而文玉茄在青樓這樣污穢的環境中也變得風騷多情,在寂寞難耐之時,索性自己就客串一下妓女的角色,背著丈夫偷偷接幾個客人,不敢說閱人無數,但也算領教過三教九流的床上功夫。後來文玉茄前夫一命歸西,玉茄就成了寡婦,文勁風可憐妹妹無依無靠,索性又將她接回家中,只是不想妹妹淪落風塵。但文勁風卻不糊塗,知道妹妹這種人狗改不了吃屎,所以在立遺囑的時候,不敢把家產留給她,也是怕她重操就業,毀了文家的名聲。但文玉茄卻不理解哥哥的安排,她覺得小虎這樣的年輕人雖然有股狠勁,但與自己的頭腦差之千里,不過礙於文勁風的遺囑約束,她不得不先委曲求全。

直到文玉茄見到了小虎的三位夫人後,她又想到了新的主意。玉茄見小虎的三個妻子雖然貌美,但看著年齡卻跟自己差不多,尤其現在她們之中一個尚在哺乳期,一個身懷有孕,唯一一個可以侍奉小虎的女人蘇琳兒,每天都面帶疲倦之色,想來小虎定是每晚都要與她行那男女之事,蘇琳兒這種體格嬌小的女人怎么能抵擋小虎如狼似虎的體魄。當下文玉茄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趁自己與小虎天天一起工作的機會,文玉茄一改往日對小虎的態度,開始對他噓寒問暖起來,並不時開一些肉麻的玩笑,將自己嫵媚的一面展現在小虎面前,入秋之後,她還特地去裁縫店為小虎做了一身新西裝。

這一日,商鋪關門後,小虎正在櫃台上匯總賬目,文玉茄拿著一個包裹從內院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人還未到小虎身邊,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兒就已經鑽入了小虎的鼻間。

小虎借著油燈抬頭一看,一身白色碎花旗袍文玉茄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披著一頭波浪長發,發間還插著一朵鮮艷的大紅花,腳下踩著一雙西洋產的白色高跟鞋,一雙美腿上還包裹著昂貴的肉色的絲襪,行走間,絲襪美腿在旗袍中若隱若現,尤其是文玉茄的豐臀,扭動起來,顯得渾圓結實。

「小姑,這么晚有事兒嗎?」小虎看著風情無限的文玉茄,故意使勁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經猜到文玉茄此行的目的,這個女人的心計,他早有感覺。

「沒事兒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嗎?這以後啊,咱家可就指望你了,少不了接觸一些達官貴人,小姑特地找人為你做了一身西裝,給你壯壯門面,來,你試試合身不?」文玉茄說著便將手中的包裹打開,把里面的西裝拿了出來。

「多謝小姑能想著虎子,我還沒穿過這種衣服呢,真好看,不過小姑的衣服更好看,尤其是穿在小姑身上,我覺得小姑你今晚比我見過所有的女人都好看。」小虎故意盯著文玉茄身體上下打量,眼神中露出貪婪的神色。

文玉茄聽小虎說完,心中一喜,自己果真風韻猶存,連這個年輕的後生都恭維自己的樣貌,看來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不是什么難事。當下,文玉茄挺了挺自己波濤洶涌的乳房,嬌笑著說道:「虎子真會說話,小姑早就人老珠黃了,哪有你那幾個媳婦兒好看。」

「小姑你就別謙虛了,你才多大,怎么就人老珠黃了,我覺得小姑現在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艷的年齡,就算是小姑娘也比不上小姑的身段樣貌,更別提我那幾個媳婦兒了,她們也都30多歲了,和小姑雖然差不了幾歲,但跟小姑的絕世美貌一比,她們便是鄉野村姑。」小虎接過文玉茄手中遞過的西裝,直接套在身上,竟也十分合身。

「要是你媳婦兒真的30多歲,那跟我還真是同齡姐妹,小姑還有兩年就到40歲了,到時候就真的老了。」女人什么時候都在最在乎年齡的,文玉茄故意將自己的年齡告訴小虎,就是想看看小虎什么反應,按照她的推斷,小虎幾個妻子都是30開外的年紀,她這個歲數應該是小虎最喜歡的年齡段。

「38一朵花,就像一個小甜瓜。就憑小姑的姿色,說你18都有人信,我就納悶兒了,小姑怎么不趁著年輕再找個好人家嫁了,守寡這些年,小姑你就不覺得寂寞,不覺得委屈嗎?」小虎說完,坐回了椅子上,欲擒故縱的伎倆他早就諳熟於心。

「委屈有什么用,我這個年紀的女人,要是嫁個半大老頭還不是跟守活寡一樣,再說我也沒有你媳婦兒的福氣,能找個你這樣的年輕相公,唉,自古紅顏多薄命,奴家也是一肚子苦水無處傾倒。」文玉茄說話的時候看到小虎又重新坐回椅子上,還以為小虎礙於兩人之間的關系,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心中暗付:看來自己還得繼續給這個傻小子添把火,實在不行,也只能做一回浪女盪婦,主動獻身了。想到這里,她慢慢走的小虎近前,假裝勞累的樣子,坐到小虎身旁,用手輕輕的捶起了自己的膝蓋。

「小姑所言差矣,就憑小姑的身段和模樣,就算是古稀老人見了也難免欲火焚身,不管誰娶了你,都不會舍得讓你獨守空房的。」小虎說著雙眼已經盯在文玉茄從旗袍下露出的絲襪美腿上,雖然他的三個妻子個個樣貌不俗,但文玉茄所穿的西洋絲襪卻更具誘惑力,只看了幾眼,小虎胯下的是非根已經兀自勃起,在他下體處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就你小子會說話,哎吆,腳好酸呢,虎子,給小姑捏幾下好不,洋人的玩意兒,也就穿起來好看,但是不如咱們的布鞋來的舒服。」文玉茄說完,將自己的高跟鞋脫掉,一雙小巧的絲襪美足徑自伸到了小虎的大腿上。

「這不合適吧,萬一有人看見,我怕小姑難為情。」小虎說完還特意低頭在文玉茄的美足上猛嗅了一下,上面的香水味混合高跟鞋皮革的香味讓小虎的雞巴更加堅挺,以至於翹起的龜頭隔著他的褲子輕輕的打在了文玉茄的腳心上。

「沒事兒,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說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你要實在不想幫小姑也就算了!」文玉茄用套著絲襪的腳趾,看似無意的輕輕撥了撥小虎的龜頭,從腳尖傳來的熱量和男人特有的那種雄壯,讓文玉茄一下真變得渴望起來。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文玉茄就打算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賭注,來換取哥哥文勁風的一部分遺產。但那都是出於她對金錢的渴望和占有欲,可等自己真的用腳丫感受到小虎下體的粗壯之後,她才明白小虎那三個與自己年齡相仿、半老徐娘的媳婦兒為什么在小虎面前是那樣的乖巧,想來定是讓小虎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想到這兒,文玉茄對小虎也產生了興趣。

「啊,好香,小姑的腳兒真美,腳丫都是香的,尤其是小姑穿上這洋人的絲襪,小腳真是美極了。恩啊,好聞、好軟,恩啊,好好吃。」小虎本想再戲耍文玉茄一會兒,但自從他服用過赤陽參之後,對女人的抵抗力越來越差,而且他面對的是如此美艷風騷的文玉茄,一個開過青樓,精通房中秘術的花中之魁。

「哎吆,你怎么能舔小姑的腳呢,不是說好了只是幫奴家揉揉嗎,好舒服,虎兒舔的真好,放心,小姑剛剛洗過澡,腳上都噴過香水的,你就放心玩,放心舔,小姑全身都是干凈的,呵呵,不要舔人家腳心嘛,好癢的,來,兩只都給你。」文玉茄這種盪婦欲女,自從三年前來到大哥家中,除了與小廝『三兒』偷偷歡好幾次之外,再也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雖然三兒也是年輕的毛頭小伙,但情商很低,每次上床後只是固定的幾個動作,射完下床,並不懂男女之間的情趣,更沒有為她吻過小腳。而今晚,小虎不但親了自己的腳丫,而且他的舌頭總能舔到自己腳上最敏感,最期待的部位,這讓文玉茄感到意外又驚喜,當下她靠在椅子背上,雙只腳丫都送到了小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