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夜渡(1 / 2)

voxcaozz 4557 字 2020-12-25

離夏已經開工作業了,她每天往返於公司和老家之間,當初答應王三奶奶家要多幫襯一下,這眨眼功夫就過去了好多天。那邊的宗建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離家後,他中途給妻子打過一個電話,告訴妻子,他正奔赴第二個工程,摧城拔寨般的忙碌著,為的是能多攢點時間休息。

日子,就在這平靜中度過。早晨,捯飭完家里,離夏又趕去王三爺爺家,給他那滿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媽媽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樣子,她的心理踏實多了。打算再過兩天就回城,畢竟城里的家離公司比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來跑去。

看著兒媳婦輕快的離開了家,魏喜則在一旁繼續照看著他的小孫子。有孩子在身邊,魏喜的生活特別充實,他從沒感覺孩子是自己的負擔。從吃飯、穿衣、換洗尿布、把屎把尿,這些天以來,大部分時間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著孩子去外邊逛游,聽到別人誇贊自己的孫子,老魏的臉上都樂開了花,那心底里迸發出來的感情,那種老人惜憐孩子的心理,就連村里的傻小八都看出來了。他那舒展、自豪、責任、愉悅的心情,跟過大年一樣。

上午,十了點鍾,孩子困覺。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車里,給他蓋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陽罩子,直接端著車子就來到了後院。

這些天疏於整理,小菜園里的馬菜蹦躂的還真歡實。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沒怎么見長,肥料全讓它們偷了,看著那三分地,魏喜抄起個提籃子,從東房山開始,尋摸著拔了起來。

清理了後院菜園的雜草,規整一遍之後,魏喜打開了大門,捻摟著提籃子,把那些馬菜兒扔到了西邊的溝里……

魏喜看了看車子里的小孫子,小家伙睡的還挺好,他把窗台上擺著的那個煙袋鍋子拿了起來,在地上撿起樹枝剔了剔煙孔,然後倒進去煙絲壓實了,點燃,長吸了幾口,推開老宅的門子走了進去。

後院的老宅里蔭涼蔭涼的,一進屋,一股子霉氣就襲了過來,那地面上的老青磚蒙著一層黑潮,已經看不出它原來的樣子了。兩邊的鍋台上,那黑呼燎爛的樣子,顯然廢棄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頂上也沒有糊表頂棚,那黑漆漆的老梁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保留的還是八十年代的特色。

別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種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夾層壘蓋的房子,比紅磚大瓦的還要冬暖夏涼,

自從大哥搬走之後,常年沒人居住的後屋,顯得有些冷清,西屋純粹擺放的是破爛,魏喜把用不上的獨輪車,腳架子,折疊梯子等亂七八糟的全請進去了,可不也沒有人住,空閑也是空閑。

東屋,長方形的老梨木櫃子靠著北牆,里面盛擺著老舊的衣物和被子,坐東靠牆的是一個老式的三聯桌,也是實木打的,別看它沒有那老梨木櫃子板實,可同樣很壓分量很坐實。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極具時代特色的大方鏡子,既裝表屋子又能當鏡子用。鏡子兩側掛著的山水游船漆畫,很清晰的表在鏡框里,當然,這個年代再也看不到這些東西了。

鏡首掛著的一個橫幅,已經發黃有些模糊,不過仍能看出上面的幾個大字「一萬年太久」,望著那幾個字,魏喜抄起煙袋鍋子,吧唧吧唧嘬了起來。

鏡子里映著魏喜那張圓方臉,濃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給他刮的很干凈,只留下一層淡淡的胡須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著他筆直的腰板,始終給人一副硬漢的模樣,掃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魏喜噴出了一口白煙。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點發鹵,魏喜捻哆著一條褥單子鋪在上面,隨後盤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機盤算著日子,老友陳占英的生日再有個十多天就到了,到時候看看情況,如果家里頭沒有什么事情的話,自己就一個人過去。

這兩天老家基本上沒啥子事了,也該和兒媳婦回城里了。從新開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時間發生的很多事情,像過電影似地在魏喜的腦子里翻翻著,既新鮮又刺激,那種感覺和味道,讓他找回了年輕,找回了自信,同時,也讓他融入到了兒子的家庭中。像許多年前,他和妻子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兒子一樣。

自從妻子離世之後,生活雖然還是依舊,給他的感覺仿佛一下失去了很多,為了兒子不受委屈,他放棄了再次尋找另一半的打算,一直那樣的度過了十多年。自從兒媳婦嫁到這個家,讓他更是誠惶誠恐,生怕自己做的不夠而導致她的不滿,那簡直就是越發的小心翼翼。

索性的是,兒媳婦沒有那么多事兒。再一說,兒子和兒媳婦在老家居住了一年之後,搬離到了城里。他們一走,給他的感覺又是另一番滋味。那離別後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襲來,看似簡單快樂的生活,實際上處處顯得孤零零的索然無味。家的感覺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雖然這個家有兒子和兒媳婦,可他們在城里,自己在鄉下。換言之,家,就是他一個人的存在。

隨著小孫子的降生,給家里帶來了溫暖帶來了歡樂。他向往能夠和他們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擾了他們,這種情況攪得他紛紛擾擾又若即若離。雖然兒子和兒媳婦對他很好,總是勸他一起生活,可他還是不敢去試探進去他們的圈子,唯恐擾亂了年輕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給他帶來了新生和希望,也是從那天開始,他走進了兒子兒媳婦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這個家庭。在這里,他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感覺,也從新認識了兒媳婦,那孝順賢惠的背後,居然還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溫柔和體貼。更讓他不敢想象的是,兒媳婦竟然喚醒了他心底潛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該與不該的尷尬矛盾中發生了,那就是他和兒媳婦有了肉體接觸。自從有了這個事實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那滋味讓他流連忘返,生機勃勃。或許他不知道,和諧美滿的性生活能夠使人年輕,能夠使人煥發光彩。

回想了一氣,魏喜美滋滋的把煙袋鍋子里的煙灰磕的出來,隨手把它放到了三聯桌上,轉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喚了過去,這兩天,老哥倆沒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似乎又回到了幾十年以前,那個二十多歲的王三帶著十多歲的小魏,一起去摔跤,一起去河邊磕大樹。

「看你老弟這些日子紅光滿面的,精神頭不錯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腳有些僵硬」王三哥端著酒杯小口抿著。

「什么紅光滿面的,還不是原來的樣子,要說改變啊,也是我那小孫子給我帶來的,哈哈,你也別氣餒,三哥的情況我是知道的,年輕時胳膊腿那絕對不是蓋的」魏喜笑著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歲月不饒人啊,對了,這兩天,辛苦了你家媳婦了,到時候讓老二給你買兩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三哥開懷的說道

「客氣啦客氣啦,喝酒,今兒個兒媳婦還要上班,一會兒我可要回去照看小孫子呢」魏喜端著杯子,速戰速決起來。

王三哥也沒有多勸讓,平時都知根知底的,也沒必要攛掇非得喝多了,再說老喜的酒量在那擺著,三兩杯不叫事。

吃過了飯,又陪了一會兒,魏喜帶著孩子和兒媳婦回到自家大院,晌午頭的空氣就如同身上掛著個烤爐似的,熱氣哄哄的煩躁不堪。魏喜端著盆子給小孫子沖涼,那溫乎乎的熱水,浸泡著小誠誠柔軟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騰著沒完沒了的樣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馬扎上,從頭到腳的鞠著清水,輕輕的撫摸著小孫子,越看越是心甜,都說隔輩親,那老話一點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兒子兒媳婦,這小孫子也是他生命的組成部分。

顧不上自己一頭熱汗,他端坐於馬扎上,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哄著孩子在澡盆子里打鬧,一點都沒有心煩。無形中,替兒媳婦騰了不少的輕。其實,這人心最是難得,公媳倆走到今日,彼此之間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圖那個性需求,這里摻雜著的情感可謂是有因有果。一飲一啄間又有幾個能人能夠真正的看透呢……

休息完假期之後,離夏從局長嘴里得知,局里頭擬定,過了伏天要安排個活動,不過眼么前倒沒有需要准備的。局長吩咐完這些事之後,特意提點了她,過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風順,離夏臉蛋上煥發出來的悅人光彩更是顯得油光水嫩,令局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風騷的年齡,尤其一個熟女,身邊左右出現這種窺視的情況,實屬正常。

洗過澡,離夏看了一眼東房玩耍中的爺倆,沒做理會,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了涼席上沒一會兒功夫就合上了雙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顧,有公爹在一旁幫襯著,可晚間還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夠的,所以這午覺,一沾枕頭就著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寶寶吃的足足的不說,王三爺家的小孩也給喂得小肚子圓滾滾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罷晚飯,洗過澡之後,照例去那邊奶了一遍王三爺爺的小孫子,回來的時候,王三爺爺的大孫子還特意送了嬸娘離夏一程。進門時已經八點多了,此時,小誠誠在他爺爺的懷里打著瞌睡,而魏喜正搖來搖去的哄著孩子睡覺。

離夏湊近了看著兒子安詳的躺在他爺爺的臂彎里,抿嘴笑了笑,剛要張嘴,魏喜看到之後示意她不要說話,就那樣的又哄了一陣兒,孩子就徹底老實下來了。

電視里演著連續劇,情節吸引著離夏的眼球,當她抬眼看表時,不知不覺的就快到十點了,此時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該睡覺呢,可電視劇還沒完呢」,猶猶豫豫的打算再看兩眼,又擔心影響了公公。她起身來到了外屋。

魏喜正坐在後門那里抽著煙,看到兒媳婦從里屋走了出來,問道「不看啦?現在幾點了?」

「哦,十點了,我出來看看你」離夏精神頭挺足的樣子。

「明天還要上班呢,早點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覺,別太貪了」魏喜不緊不慢的說著。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著的」離夏笑嘻嘻的說著就湊近了公公。

「哦!睡不著,白天工作不累嗎?」魏喜看著兒媳婦穿著睡衣鼓脹脹的靠了過來問道。

離夏嘴里說道「工作還好呢,不是那么忙碌,這不有你在我身邊幫著我,輕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涼爽了,晚上可要多蓋些被子啊」,然後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離夏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兒子,那小腦袋被公爹用棗核枕頭墊在兩側,安靜睡熟下來的樣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響頭型,特意給准備的棗核枕頭,那一份溫情,雖看似簡單,可這里面的心細之處和關愛之情,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魏喜呵呵笑著,嘀咕了一句「呵呵,還說我呢,也不知道是誰,總讓我揪心,半夜爬起來,從東屋趕過來,給她蓋被子」。

走出房間來到了客廳的後門,離夏坐在了魏喜身邊,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嬌,搖著他的胳膊說道「你就該照顧我們,你就該照顧我們的」。

魏喜看著兒媳婦和自己膩乎,任由她耍著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氣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照應著呢,跑不了我的,都答應你們了,我這個假諸葛還拿捏著,那就對不起你了」

公公溫柔體貼自己,離夏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兼長輩,心中盪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勢靠近了魏喜的懷里。

和公公黏糊著,離夏心頭暖洋洋的,小手胡亂撫摸中,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腿根處。感覺到兒媳婦的摩挲,他低頭看了一眼,那溫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褲襠里摸索著,再看看她那小臉蛋,像喝醉了似的飄著紅暈,魏喜也被挑動了神經線。

他歡喜無限的隨著兒媳婦的摩挲,把手鑽到了兒媳婦的睡衣里面,揉捏起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發慌,越揉越覺得嗓子眼冒火,同時下體給兒媳婦撫摸的也是腫脹不堪。

這段時間,彼此都沒有動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們的體溫逐漸升高,魏喜低低的問道「完事了嗎?」。這話與其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挑逗呢,他被兒媳婦抓住了把柄之後,又翻回頭戲謔,情欲也在彼此的撫摸中被撩撥了起來。

被公爹蹂躪的兩只乳防,離夏感覺心也醉了,她喜歡這種愛撫,雙腿摩擦時,她感覺到自己下體流出了愛液。前些天,因為下體來潮,暫緩了房事。度過這惱人的一刻之後,她心底里也越發渴望得到性愛,或許說是欲望,總說女人在月事前後性欲特別強烈,作為一個正常成熟的女人,離夏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頭,盯著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來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喚著眼前的男人,召喚那個跟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來安撫自己。

魏喜當然不是傻子,見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兒媳婦。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剛抽完煙的嘴,兒媳婦是否接受。對著她的臉蛋又親又啃的就招呼了起來,親著那能掐出水兒的嬌嫩臉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臉蛋,在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