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只能和裴士元一樣,雙眼望向那領頭人,期待這傻子能早點清醒。
果然,那小子到了現在,依然是瞪著個傻眼,傻傻的望著特使。
裴士元和裴蘭氣的嘴都歪了,這傻比,你倒他娘的是說話啊,要是惹得特使不高興,這一群人都他娘的要跟著遭殃。
就在這兩人氣急之時,那邊的特使卻顯然已經極其的不耐煩了,眼神中微微一冷:「怎么?本使的話,不好用嗎?」
裴士元和裴蘭當場頭埋的更低,就要求饒,索性,那領頭人此時開了口:「不……不,不是,大使之話,自是如同天命,怎敢不從。」
「既是如此,那你為何遲遲不答?」
領頭人稍一哽咽,吞了口口水:「屬下……屬下只是……只是不知如何作答。」
「自話便是。」特使不耐煩的冷聲道。
「這……」略一遲疑,小領頭此時咬咬牙:「以屬下和他交手的情況來看,這殺人凶手,不過……」
他望了一眼特使,見他眼神冰冷,一閉眼,一咬牙,開了口:「不過只是平常鼠輩。」
「什么?!」
一幫人聞之其言,特使倒還沒說什么,他們自己一伙的卻一個個已經直接抬起了頭,發出驚喊的同時,面露著匪夷所思。
裴士元和裴蘭也彼此互望一眼,眉頭一皺,裴士元更是立身而起,單手直指小領頭人:「莽牛,你他娘的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當著特使的面,你若再如此無禮的話,休怪我不念兄弟感情,拿你祭天。」裴士元急聲怒道。
小領頭人慌了,噗通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莽牛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十一爺和特使大人,我身後諸位兄弟可以做證,天地良心啊。」
話落,他身後幾名壯漢連連點頭,這一下,輪到裴士元和裴蘭面面相覷,就連特使此時也眼神猛的收縮……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