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幫子人很快便將韓三千直接團團圍住,有人號脈,有人負責以手量其體溫,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的來了個大會診。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家的皇帝中了什么病邪。
「貴賓身體虛冷,如同冰窖,若非是方才還活蹦亂跳的,我都以為他已經去世多時了。」
「沒有脈搏,甚至沒有呼吸,即便不是去世多時,然此時也是如同死亡。」
一幫醫者一邊告知彼此自己探得的信息,一邊匯總他人之信,綜合其信。
「你們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結果,我要結果。」裴固急不可耐,急聲催促道。
百名醫者中,為韓三千號脈的老醫者應當是里面最有權威之人,此時他站了起來,沖著裴固拱手,急道:「啟稟家主,貴賓之軀,似乎……似乎已是不妥了。」
「什么意思?」
「沒了呼吸,沒了脈搏,也就意味著……」老醫者沒有說下去,搖了搖頭,以表其意。
「混帳東西,方才我出來喊你們之時,他明明還活著,怎會這么短的時間就突然去世,他又不是百來歲的老者,更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怎會如此沒有征召的便……」裴固怒道。
「但家主,他現在可是一個普通人。」老醫者苦口婆心而道:「貴賓雖然年輕,但他所用之葯,最為普通也是多少有些修為的世人,然他……」
裴固沒有再說下去了。
這一點,包括他在內的四人似乎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是啊,四個人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葯的根本性。
他們只考慮了葯性的陰陽,卻未曾考慮,其實現在任何一種葯對於韓三千而言,都是大補之中的大補。
韓三千是沒有修為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都可以說是最低賤的那種人。
而這種人,拿上好的葯進補,不考慮其果,光考慮葯的情況下,韓三千能受得住嗎?
所謂虛不受補,並非沒有道理啊。
「糟了!」
被老醫者這么一提醒,蘇迎夏和紫情也幾乎同時心頭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