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婬賊的任務(2 / 2)

任東傑傳奇 秦守 7233 字 2020-12-25

魯大洪一連撲了幾次,卻怎么也摸不到她的半片裙角。他心中怒火昇騰,忽然停下了腳步,勃然道:「冰小姐,你今天若再不幫我出出火,以後咱倆也不用合作了!」

韓冰俏臉一沈,雙臂抱在胸前,冷笑道:「魯四哥,你這是在威脅我么?好啊,不合作就不合作,有什么大不了?反正你想要的是幫主之位,我想要的卻是藏寶圖,咱們倆本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魯大洪無言以對,粗糙的臉皮凶狠的抽動著,彷彿想就此翻臉,但最終他還是軟了下來,沮喪的道:「是我一時情急,冒犯了冰小姐……剛才的話就當是說笑罷……對不住了……」

韓冰神情冰冷的瞪著他,瞪了好久,忽然「撲哧」一笑,嫣然道:「四哥是在說笑,小妹也是在說笑呀,四哥怎么就當真了呢?」

她掠了掠秀發,整個人就像是朵流雲一樣飄到了魯大洪身邊,纖手探出,春蔥似的嫩指靈巧的解開了他的褲帶,將他粗大的陽物掏了出來。

「噢──噢……」魯大洪快活的一聲長嘯,火熱的陽物被韓冰的兩只小手包裹著,感受著她溫暖的掌心和細膩的輕撫,肉棒立時膨脹了一倍有余,強烈的刺激使他險些當場就射了出來。

「哼,沒出息!」韓冰嘲諷的撇了撇嘴角,一只手托住魯大洪的陰囊,另一只手在肉棒粗糙的表皮上前後搓揉。手法雖不甚熟練,但是她卻做的十分認真,指尖按在敏感的馬眼上輕輕的撥弄著,盡力的迎合著他的渴求。

「冰小姐,你終於想通了……」魯大洪喘著粗氣,荷荷怪笑著,張開蒲扇般的大手,祿山之爪放肆的抓向她胸前隆起的雙乳。

「住手!」韓冰秀眉微蹙,輕盈的閃身讓開這一抓,冷喝道:「我只答應幫你出出火兒,可沒說任你放肆輕薄!只要你的手碰上了我的一絲頭發,我就永遠也不睬你了!」

魯大洪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他巨大的手掌離韓冰的胸襟已是近在咫尺,卻怎么也不敢握住那對堅挺的乳峰。他搖了搖腦袋,苦笑道:「不碰就不碰吧……能得冰小姐如此照顧,我已經很滿足了……」

韓冰「哼」了一聲,貝齒咬著嘴唇一言不發,一雙玉手就似穿梭般的忙個不停。片刻後,她已是微感疲累,不得不屈膝半跪在魯大洪的胯下,冷艷的臉孔上滿是暈紅之色,一雙明眸亮晶晶的閃著朦朧的光芒,秀挺的鼻子上滲出了幾粒細細的汗珠。

魯大洪享受著她細緻的服務,不時的發出舒服到極點的低吼聲。眼見這平素總是冷冰冰不假辭色的美女,竟會在搓揉自己肉棒時露出少有的嫵媚之態!一想到這,他心里就興奮的無以復加!

「哇呀呀……」驀地里,他爆發出了野獸般的怪叫聲,鵝蛋大的龜頭急劇的跳動了兩下,一股腥臭之極的濁白濃精暴射而出!韓冰嚇得花容失色,急忙低頭閃避,雖然躲過了迎面噴來的凶猛洪流,但終究還是有少部份濺在了她白膩的頸子上,並順著柔和的曲線淌進了深深的乳溝……

魯大洪哈哈大笑,系好褲帶,心滿意足的邁著四方步離開了。韓冰蹌踉著掩上了門,雙腿一軟,無力的坐倒在冰涼的地面上。

「王八蛋……」她憤恨的罵了一句,再也忍不住心頭的厭惡,彎下腰開始劇烈地嘔吐,幾乎連膽汁都要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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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好!」任東傑微笑著同凌韶芸打了個招呼。她正站在花叢間默默的出神,俏麗的臉頰紅撲撲的,彷彿有著很重的心事。

一看到任東傑,她的臉色頓時沈了下來,重重的「哼」了一聲,昂起頭拔步就走,還故意把豐滿的胸部用力的挺了起來。

「喂,我向你問好呢,你為什么不理我?」任東傑好像一點也沒看出她的薄怒,身形一晃就攔住了她的去路,笑嘻嘻的道:「能找個地方聊聊嗎?我還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跟你說呢!」

凌韶芸狠狠的瞪著他,咬著嘴唇道:「你那好多、好多的情話還是去對別的女人說吧!我可是一句也不想聽!」

任東傑眨眨眼,喃喃道:「我原以為大小姐又漂亮、又溫情,是個百里挑一的好女孩……誰知我看走了眼,她竟是個蠻不講理的醋罈子……」

凌韶芸氣的連脖子都紅了,尖叫道:「什么?誰是醋罈子?你少臭美啦,本小姐是何等樣人,怎么會為你喫醋……」她一邊大聲的嚷嚷,一邊嬌瞋的頓著足尖,亮如星星的大眼睛睜的圓圓的,生氣中又帶著點兒羞澀,那模樣兒真是可愛極了!

任東傑哈哈大笑,灑然道:「我的話你不是連一句也不想聽嗎?怎么又把剛才那幾句聽的一清二楚?女孩子就是口不對心……」

凌韶芸這才知道上了當,粉臉上登時掛不住了,她撇了撇嘴角,眼圈一紅,雙目中已是水光瑩然,似乎隨時都會掉下淚來!

任東傑憐惜的望著她,柔聲道:「你最近好像很不開心……」

話音未落,凌韶芸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跺腳道:「廢話!有你這個混蛋在,我哪里開心的起來?嗚嗚……你滾,滾!去陪我那個整天冷著臉的表姨好了,又何必來找我?嗚嗚……」

任東傑嘆了口氣,苦笑道:「若我告訴你,我不但沒去找韓冰小姐,而且還拒絕了她的主動獻身,你肯不肯相信?」

凌韶芸拼命搖頭,哽咽道:「不信!美味當前,你這只發情的貓兒還會不偷葷腥么?」

「不管你信不信,貓兒這次的確是老老實實的!」任東傑凝視著她的容顏,淡淡道:「倒是大小姐你,不應該為了報復我而隨意放縱……」

凌韶芸愕然抬頭,滿臉通紅的道:「你……你胡說什么?」

任東傑長長嘆息,苦澀的道:「只要你真能得到幸福,找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又何妨?小祁、阿平都是不錯的人選,還有唐鋼……」

凌韶芸俏臉一板,不滿的道:「越說越離譜了!我幾時和唐鋼有過來往?他整天板著一張自以為是的臭臉,我一看見就渾身不舒服!」

任東傑微笑道:「你不用再隱瞞啦!前幾天的一個清晨,我曾見到唐鋼從容進出你居住的那片樹林子!若非受到了你的邀請,他怎能如此輕松隨便?」

凌韶芸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片刻後突然跳了起來,哭叫道:「沒有!我從來都沒有邀請過他!你……你為什么總是冤枉人家?嗚嗚嗚……你欺負我,欺負我……」

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越哭越大聲,雙肩抽抽噎噎的聳動,一張清秀的小臉梨花帶雨,被淚水滋潤的粉頰晶瑩的就似透明瞭一般。

任東傑心頭懊喪,深悔自己不該提起如此掃興的話題,惹的這小妮子淚水漣漣。憑著過往的經驗,他明白對付她這樣無理取鬧的女孩子,只有一種辦法才是最有效的……

驀地里,任東傑一個箭步竄到凌韶芸的身邊,不由分說地把她緊摟在懷里,一手牢牢地箍住她的小蠻腰,另一只手逗起她的下頜,放肆的伸嘴吻了下去!

凌韶芸「嚶嚀」一聲嬌吟,開始還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但馬上就迷失在這充滿侵略意味的強吻中……

「唔……唔……」她微微的開啟了芬芳的雙唇,主動的奉獻上少女甜蜜的熱吻。好不容易才裝出來的矜持忽然間就煙消雲散了,不可抑制的呻吟聲一點一滴的從喉間擠了出來。

任東傑滿意的笑了笑,雙手撫摸著這成熟而青春的胴體,指掌在山丘溝壑間高速游走,時而攀登上彈性十足的雙峰,時而抓捏住聳翹結實的盛臀,到最後,掌緣竟然大膽的順著股溝滑向深淵……

凌韶芸嬌軀劇顫,口中呢喃道:「不要……不要嘛……」一雙美腿本能的並攏了,臀部的肌肉也綳得緊緊的,可是她的身子卻在逐漸的發燙,柔軟的胸部也已變得堅挺,嚴絲合縫的擠壓在男人強壯的雄軀上。

「不要什么?是不要摸呢,還是不要停?」任東傑啜著她嬌嫩的耳珠子悄聲調笑,指尖朝前一頂,輕而易舉的分開了她的臀肉,隔著裙褲按在了隆起的花丘上……

凌韶芸雙腿一軟,整個人嬌慵無力的倒在他的臂彎里,星眸中蒙上了茫然而柔情的水霧,輕啟櫻唇低喚著:「別……別停好嗎?嗯嗯……求求你啦……我投降了……」

她的雙頰暈紅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貝齒時不時輕嗑著水果般新鮮的下唇,俏臉上滿是舒適銷魂的動人神態,眉目間隱隱的流露出絲絲焦急、瞋怪和渴望。

任東傑見這驕傲野蠻的小公主變得如此馴服,忍不住色心大起,就想馬上拿她大快朵姬一番,但此地來往之人不少,實非一個翻雲覆雨的好場所。他只得強行壓下欲火,附耳輕聲道:「現在不行……今晚三更我會去找你的……那時你想叫我停手都辦不到啦!」

凌韶芸驚喜的睜大了美目,脫口而出道:「真的嗎?那太好啦……」一句話未曾說完,猛然省起這話大有語病,俏臉立刻飛紅了,嬌羞的低垂著粉頸不住頓足。

任東傑縱聲長笑,伸手在她的酥胸翹臀上各捏了一把,笑吟吟的道:「性急的丫頭,總算開心了么?好了,快回去好好睡個覺吧,不然晚上你可就什么精神也沒有啦!」

凌韶芸柔順的「嗯」了一聲,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半晌後才依依不舍地挪開了身子,三步一回頭的朝遠處走去,眼光里含情脈脈的寫滿了幸福。

任東傑看著她那喜悅無限的小女兒神態,內心里忽然覺得有些惶惑、有些傷感,還夾雜著幾分不安──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是永遠也不可能帶給她恆久的幸福的,誰叫他是一個浪跡天涯、漂泊不定的浪子呢?

他正在心里暗暗嘆息著,凌韶芸卻突然奔了回來,清澈的明眸眨也不眨地凝視著他的瞳仁,一字字的道:「今晚三更,你一定要來!我等待著你的恩寵……但你若是再一次欺騙了我,也許我就會做出連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可怕舉動……」

任東傑一怔,愕然說道:「我為什么要騙你?難道你把我看作無情無義之人么?」

「你不是就好!」凌韶芸嫣然一笑,對他揮了揮手,轉身飛快的跑開了,婀娜的背影在陽光下活潑的跳動,看上去就像一只無憂無慮的小鹿,轉眼就消失在視線中了。

任東傑自言自語道:「可怕的舉動?她一個女孩子能做出什么可怕的舉動?這倒讓人大惑不解了……」他嘟噥了好一陣,終於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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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馬上就要到三更了!天空是如此的漆黑,黑的令人心里充滿了窒息和絕望,就連月光都彷彿帶上了不詳的慘白色。

「聽雨樓」寧靜的坐落在夜色里,狹長的樓影映照在大地上,有風吹過的時候,似乎連影子也在微微的晃動。

七當家易斌把裹著的大衣拉緊了些,抵禦著不斷襲來的寒氣。他的四圍井然有序地站著二十余個青衣武士,筆直的身軀就如一柄柄標槍,動也不動的堅守著各自的崗位。

「他媽的,又要挨過一個無聊的夜晚!」易斌無聲的抱怨著,粗糙的手指牢牢的握住了掌中的叉柄,握的是那樣用力,好像抓的是女人飽滿碩大的乳房!

今晚輪到他當值保衛凌夫人。兩個時辰前,羅鏡文急匆匆的闖進他的寢室換班,那時他才剛剛剝下依翠的綢衫,甚至還來不及除去那白皙胴體上的肚兜和褻褲!

這個迷死人的小騷貨,已經答應了他很多次了,可是每一次都在最後的關頭溜之大吉!他在惱羞成怒之下,用蒙汗葯麻翻了她,正准備好好的享用一下這得來不易的美味,偏偏卻趕上了這樣一樁苦差事!

「他媽的,老子走的如此匆忙,別要便宜了三哥才好!」易斌懊惱的搖了搖腦袋,抬頭望著樓頂微弱的燈火。屋檐上懸掛的一對紅燈籠在他的眼中逐漸的朦朧了,彷彿變成了依翠胸前那兩個巍顫顫、白嫩嫩的奶子……

可是,當他貪婪地睜大眼睛時,所有香艷的景像都不見了。易斌勉強吞了口唾沫,喉嚨里咕咕直發癢。他發現自己是如此渴望的想知道,依翠的乳房究竟長得是什么樣的?雙峰是竹筍形還是圓月形?乳暈是粉紅色還是紫褐色?還有……

他正在心猿意馬的遐想,忽聽的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衣袂帶風聲。心頭一驚之下,他倏地擰身錯步,反手刺出短叉,同時低聲喝問:「是誰?」

「斌弟,莫緊張!」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溫和的道:「你連我的輕功都聽不出來了么?」

易斌的神經立刻松弛了,笑說道:「小弟的反應仍是慢了半拍,讓兄長笑話了……」

來人健步走上前來,展顏道:「秋夜風涼,我特意燙了些熱酒,犒賞犒賞你手下的兄弟,也好讓他們飲了暖暖寒意!」說罷,他打開手里提著的大麻袋,取出了十幾個精緻的小銅壺,濃烈的酒香剎時彌漫了周圍的空氣。

易斌遲疑道:「當值之時,按幫規是不准喝酒的……」

來人打斷了他的話,微笑道:「我說能喝就能喝,你怕什么?若出了事,大不了做哥哥的替你說幾句情也就是了!」

易斌這才放了心,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抓起一壺酒,一口氣就灌了大半入肚,胃里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他抹了抹嘴唇,一聲呼哨,把所有的武士都召集到身旁。這群人直挺挺的站了幾個時辰,早已又冷又渴,此時這美酒對他們來說,正好比是雪中送炭!當下你搶我奪、大呼痛快的暢飲起來,兩三下就把十幾壺酒喝的乾乾凈凈!

來人笑容滿面的看著他們,和藹的道:「諸位覺得這酒的口感如何?」

眾人呵呵傻笑著不答話,易斌咂著嘴,打著嗝道:「那還用的著說嗎?自然是好極了……」

來人不動聲色,淡淡道:「既如此,你們就可以無怨無悔的去了!」

易斌的頭腦忽然變得有些沈重,他懵懂的道:「這酒的後勁還挺大……嗯,你剛才說什么?叫我們去……去哪兒?」

來人的目中突然露出了陰寒的殺機,冷笑道:「去地獄!」

這三個字說的也不是很大聲,可是在寂靜的環境中聽來,每個字都是那么清晰!易斌的腦中轟然鳴響,不能置信的瞪著對方,顫聲道:「你……你……」

來人惋惜的攤了攤手,慢悠悠的道:「你別怪我狠心!我殺你也是迫不得已的!你我多年的結義之情,遲早都有斷絕的時候……」

易斌臉容扭曲,滿頭汗水潺潺而落。他突然察覺,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已經一個不剩的倒下去了,只有他自己還在無望而痛苦的掙扎。麻木,就像洶涌的洪水一樣,勢不可擋的侵佔了全身上下的經脈。

來人連看也懶的再看他一眼了,身形輕飄飄的掠起,翩然融進了深沈的黑暗中。

易斌的淚水從眼眶里滾了下來,那淚里有血!鮮紅、鮮紅的血!他知道自己今生今世,是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依翠的乳房長的是什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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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良警惕地探出了腦袋,在確定前後左右都無人窺視後才凌空飛了出來,使出「燕子三抄水」的輕功身法,從一個枝椏躍到了另一個枝椏,小心翼翼的躲藏在繁茂的樹葉間。

他剛剛潛伏停當,一隊全副披掛的巡邏武士就出現在視野里,由東面的假山後整齊的邁出,悄沒聲息地穿越過大半個廣場,消失在西面的花間小逕上。

「好險!」楚天良暗叫僥倖,豎起耳朵傾聽著周圍一草一木的動靜,耐心的等待著下一個行動的機會。

他不能不特別謹慎些,因為這次他的獵物是美麗端方的凌夫人。近十年來,不知有多少婬賊垂涎於她的絕色風姿,想要一親芳澤,可是最終他們連目標的影子都沒見著,就個個遭了神風幫的毒手!

「嘿嘿,只要我得到了凌夫人的身子,把灼熱的精液射進她空虛銷魂的小穴里,就算立刻被人五馬分屍,從此名頭也必將列於『四大婬賊』之首了……」楚天良想到這里不禁熱血沸騰,一顆心咚咚的跳動起來。

對於今晚的採花之舉,他覺得成功的機會起碼有七成──月下麗影的非凡神通使他的勝算進一步增加了,現在他對這個神秘莫測的幪面女子是又佩服、又忌憚!

她不僅展露了一手內力燃紙的上乘氣功,還輕描淡寫地就治好了楚天良的內傷。他原本以為,自己中了傅恆剛猛勁急的掌力,起碼要休息一個月才能恢復武功,但月下麗影只用了短短一個時辰,就把他的傷勢完全的治愈了!

──有這樣一個靠山暗中幫忙,還愁不能和凌夫人春宵一度么?

楚天良信心十足的笑了,笑容中滿帶著婬褻、得意和驕傲,這使他原本就丑陋的臉看上去更加的噁心!

他沒有注意到,就在離他不遠的樹梢上,還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正在冷靜而沈著的觀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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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已經過了,聽雨樓的頂層卻依然燈火通明。鑲嵌在牆壁上的珍珠寶石發射出五彩眩光,照耀著房間里俏立著的一個絕色美人,使她整個人都包圍在奪目的光輝之中。

「今晚……又是一個孤枕難眠的淒涼夜!」凌夫人酸楚的笑了笑,慢慢的走到了一人多高的銅鏡前,凝視著鏡子里清晰的身影,怔怔的出了神。

她已不再青春了!三十歲女人的寂寞,或多或少的在她身上留下了歲月的刻痕!往昔秋波流動、顧盼生輝的一雙美目,如今竟也已浮現出了極淡極淡的魚尾紋。

可是,她的容貌姿色卻一點也沒有衰退,相反,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的成熟韻味和卓約豐姿,使她看上去遠比未經人道的少女更加的吸引人!更何況,她還有一副完美的幾乎找不到缺陷的身材──可以讓任何男人消魂落魄、神魂顛倒的玲瓏身材!

十多年前,為了得到這個令人夢寐以求的身體,江南武林掀起了滔天巨浪。每一個在江湖上稍有斤兩的人都想得到她,都渴望能把她收歸私房恣意玩弄……

「男人,沒有幾個是不好色的……」凌夫人輕輕的啐了一口,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皺了皺眉,撇了撇嘴。她猶豫了一會兒,纖手緩緩伸出,用最優雅的動作褪下了外衣!

燈光下,鏡影中,她的嬌軀在輕微的顫動!白皙的肌膚晶瑩剃透,就像是用最完美的古玉雕刻出來的一樣,隱隱的流動著暖色的光澤。

那豐滿堅挺的乳峰非但沒有絲毫下垂,反而驕傲的向上拱起,即使包裹在嚴實的肚兜之中,還是無法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完美曲線。

她的雙腿更誘人,雪白勻稱的大腿上找不到一絲瑕疵,緊緊地合攏起來時,中間密實得找不到一絲縫隙。渾圓而結實的臀部鼓鼓翹翹的,上面沒有一點兒贅肉……

「這樣美好的身子,難道就永遠荒蕪著嗎?」凌夫人用力咬著濕潤的紅唇,喃喃自語著,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從前。她記得丈夫第一次脫光了她的衣服,用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嬌軀上輕憐蜜愛的情景,可惜那已是十分遙遠的往事了,遙遠的連那種溫馨動情的感覺,都變成了模模糊糊的塵封記憶……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頹然坐倒在錦綉華麗的軟床上,俏臉上泛起了醉人的紅暈,內心深處彷彿有股熱火在熊熊燃燒,驅使著她顫抖著把手探進了自己的貼身褻衣褲里。

「我……我快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她失神的呻吟著,表情盪漾的抿著小嘴,美目中閃爍著朦朧的光芒,雙頰嬌滴滴的像是能擰出水兒來。

夜風輕拂,空氣中似乎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情欲味兒。凌夫人在床上正輾轉翻覆,柔美的腰肢輕微的扭動,酥胸如波浪般急劇的起伏。片刻後,她的嬌軀猛然間弓起,修長的粉腿綳得緊緊的,纖巧白嫩的腳趾牢牢的抓住了被單,雙手熱切地愛撫著自己滑如凝脂的胴體,喘息聲清晰的連她自己都覺得無地自容。

「真下流……我……我是個婬亂的女人……我不要臉……」凌夫人極力的壓抑著興奮的嬌吟聲,蛾眉似痛苦似快樂的微蹙著,隨著她動作的逐漸激烈放盪,奶油般的肌膚上開始沁出了淋漓的香汗,使她看上去越發顯得嬌艷動人……

就在她馬上就要攀上沸騰的頂峰時,窗外突然傳來了一聲陰惻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是哪個?」凌夫人的俏臉一下子變得慘白,驚慌失措地叫了出來,滿腔的欲望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纖腰一挺,就想翻身跳下床來,誰知雙腿竟莫名其妙的一軟……

「嘿嘿……哈哈哈……」夜梟似的怪笑聲中,一個猥瑣丑陋的男子掠進了屋里,貪婪放肆地盯著她半裸的身體,婬笑道:「尊貴的凌夫人,在下的『三陽合歡香』滋味如何?是不是讓你從花心里癢出來啊……」

凌夫人神情恚怒,羞憤中又似帶著說不出的驚懼,顫聲問道:「你……你是誰?深夜擅自闖入聽雨樓,到底……想干什么?」

「在下楚天良!」男子一步步向床邊挨去,色迷迷的道:「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他頓了頓,陰險的道:「讓夫人在我的肉棒下徹底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