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殺人滅口(2 / 2)

任東傑傳奇 秦守 6856 字 2020-12-25

任東傑微笑道:「不太多,可是也不算太少!」

他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起碼我已經搞清楚,羅鏡文要趕我走的真正原因……」

他剛說到這里,窗外突然傳來了一片隱隱的悲嚎聲,像是有許多人在城里的不同角落放聲痛哭!

「怎么回事?」任東傑聳然動容,隨手撩起簾子向街道上望去。只見黑沈沈的夜色下已經燃起了許多火把,點綴的整個城市就像一條蜿蜒盤旋的火龍,張牙舞爪的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須臾,長街的盡頭響起了密如驟雨的馬蹄聲,數十匹健馬如同騰雲駕霧般疾弛而至。馬上坐著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大漢,臂上醒目的綁著白紗,臉上滿是悲憤的淚痕!

「瞧這架勢,神風幫里又死了人!」任東傑木立不動,駭然道:「難道凶手這么快就下手了……」

金葉子喟然長嘆道:「想不到神風幫多災多難,竟至於斯……」她忽然提高了聲音,嬌呼道:「姓蓋的三兄弟,你們給我進來!」

「遵命!」守在樓下的蓋氏三雄齊聲答應,一起翻身縱進屋里,恭恭敬敬的道:「小姐有何吩咐?」

金葉子嬌叱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變故,想來你們已經調查過了,還不快說來聽聽!」

蓋天虎惶恐的道:「是!小人剛才詢問了巡街的武士,原來……原來神風幫里傳出了一個驚人的噩耗──幫主凌振飛逝世了!」

「什么?」金葉子失聲道:「凌幫主真的……已經死了?」

「這樣大的事還會假么?」任東傑的表情看起來並不意外,沈吟道:「我懷疑凌幫主早就歿於敵手,只是這個凶訊一直被人為的封鎖了,到了此刻才通傳江湖!」

金葉子低聲問道:「那依你看,封鎖消息的會是誰呢?是凶手,還是某位當家?」

「我也不知道,」任東傑攤開雙手,沈聲道:「要想瞭解背後隱藏的真相,惟有再進神風幫的總壇探查……」

「你還想回去?」金葉子驚奇的道:「你就不怕他們再把你趕出來?」

任東傑凝視著轎門,悠然道:「不是我一個人回去,而是你和我一起去!」

金葉子「撲哧」一笑,故作不解的道:「哦?我為什么也要去?」

任東傑淡淡道:「因為若沒有你的幫忙,我很難混的進總壇!」

金葉子的笑聲聽起來更清脆了:「那么,我又為何一定要幫你呢?」

「因為……」任東傑的表情忽然變得十分嚴肅,一字字道:「你不想我沖進轎子強奸你!」

金葉子沈默了,不知是在為他的無禮話語而生氣,還是被他的強橫模樣所震驚,半晌都沒有出聲,只聽的見細細的喘息聲,輕微的在轎簾背後回盪。

「有趣呀有趣,這句話從任東傑的嘴里說出來,真是太有趣了!」她突然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聲,彷彿笑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譏諷的道:「小女子好怕呀,實在怕的要命!哪里還敢對你說個不字?」

任東傑不動聲色,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她說下去。

「你准備一下,咱們馬上出發!」金葉子總算笑完了,可是那悅耳動聽、撩人心魄的聲音,卻依然千絲萬縷的纏繞在任東傑的心頭……

************

「爹──」凌韶芸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淚流滿面的撲到了父親的遺體上,悲慟的哭聲如同山洪爆發般震撼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她拼命的搖晃著,尖叫著,似乎想喚醒沈睡著的親人。可是,不論她怎樣努力,逝去的生命就像流淌的青春一樣,是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

「大小姐,你莫如此傷心了,還請節哀順變!」孔威緊握拳頭,似在強抑著淚水,奮然道:「眼下最緊要的事,就是先替幫主風風光光的辦一場喪事,然後舉幫出動,擒凶報仇!」

「報仇?哈哈,報仇……」羅鏡文茫然的慘笑了兩聲,失神的道:「連凶手是誰都不知道,還談何報仇?」

魯大洪霍然抬頭,紅腫的眼珠子嚇人的瞪了出來,厲聲道:「幫主身中『極樂神針』的劇毒,凶手的身份還用的著問嗎?」

「這樣說來,你已認定是極樂宮干的?」羅鏡文迎視著他的目光,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極樂宮主的武功有多高……」

魯大洪打斷了他,怒聲如雷的吼道:「你若害怕了那萬惡的女魔頭,大可以躲在總壇里做個縮頭烏龜!」

「混帳!」羅鏡文一掌拍碎了桌面,厲叱道:「你以為我羅某人是個貪生怕死之徒么?嘿嘿,我只是不想大家死的不明不白,誤中了歹人的奸計!」

「什么,我是歹人?」魯大洪勃然大怒,濃眉嚇人的豎起,暴喝道:「我對神風幫忠心耿耿,十余年如一日,難道還會有二心不成?」

孔威忽然冷笑,截口道:「四弟,你也莫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這段日子以來你上竄下跳,指示偎紅、依翠四處施展美人計,並積極培植一己的勢力……對於你的野心,你當我們大家真的蒙在鼓里么?」

魯大洪的黑臉一下子漲紅了,咬牙道:「不錯,我是想登上幫主之位……但你們呢,就敢說自己全無半點私心?」

孔威發出一連串的冷笑,卻不再理睬他了,轉頭問羅鏡文道:「三弟,你剛才說的奸計是指什么?」

「各位難道不覺得,大哥的屍身出現得很突兀么?」羅鏡文頓了頓,沈痛的道:「現在本幫七大當家已死其三,元氣已然大傷!而宿敵快意堂的勢力,卻已逐步入侵到金陵城內,意欲藉機將本幫一鼓殲滅!此時我等若貿然出擊極樂宮,極有可能被敵手乘虛而入,就此墮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張繼遠陰惻惻的道:「照老三的主意,大哥的仇我們就不報了?就應該委屈求全的向極樂宮主低頭?」

羅鏡文氣極反笑,正待反唇相譏,忽聽「砰」的一聲巨響,凌韶芸揮手砸爛了一個香爐,摜在地板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們吵夠了沒有?」她憤然站起,蒼白的俏臉上滿是怒意。她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狠狠的盯著每一個人,厲聲怒叱道:「爹爹屍骨未寒,幾位叔叔不思一致對敵,自己卻先鬧得不可開交,這就是英雄好漢的行徑么?」

孔威臉上一紅,被她斥責得無言以對,赧顏道:「大小姐,我的想法是……」

凌韶芸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斬釘截鐵的道:「你們各人打的是什么算盤,我根本沒有興趣去聽!我只曉得當前的第一要務,是必須保證本幫不被外敵所並吞!孔二叔,請傳我的命令,眼下咱們先擊快意堂,後打極樂宮!」

四個當家一齊怔住了,面面相覷的說不出話來。他們忽然發現,凌大小姐好像在一瞬之間長大了,變得威嚴、成熟而心計深沈,不再是從前那個任性妄為,只懂得胡鬧的小丫頭了!

不知怎地,這樣的轉變令他們由內心深處泛起一股寒意……

「大小姐,你的意思我們已經明白了!」孔威勉強笑了笑,恭聲道:「我保證,神風幫絕不會就此消亡!請小姐萬勿擔心,好好的去休息吧!凌夫人已因過度傷心而暈倒,小姐你也要保重身體才是……」

「凌姨?哼,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居然也會傷心?」凌韶芸抹了抹眼淚,不屑的冷笑了兩聲,轉身走了出去。

夜色漆黑,她窈窕的身影長長的拖在地上,看上去是那么孤獨、那么寂寞,卻又似乎充滿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詭異!

************

天馬上就要亮了,東方已出現了魚肚白。

夫子廟旁的長街上,精赤著上身的蓋氏三雄抬著一頂特大號的花轎,展開輕功矯健的在青石路上疾弛。

轎子外,是一雙雙好奇驚佩的眼睛,轎子里,是正襟危坐的兩個人!

「用這種光明正大的方法,當真能混進神風幫的總壇么?」任東傑的聲音響了起來,疑慮的道:「如果那幾個當家強行打開轎門搜查,那又如何是好?」

金葉子傲然道:「這世上想打開本姑娘轎門的人多了!只不過,除了你這膽大包天的傢夥外,還沒有誰真正的成功過!」

任東傑苦笑道:「你我雖然同處一轎,可是又有誰會相信,咱們中間還隔著張簾子!其實在下和芸芸眾生一樣,仍然無緣目睹金小姐的芳容呢?」

金葉子咯咯嬌笑道:「你若真的想看看我,為什么不掀開隔簾爬過來呢?」

「因為我實在很害怕……」任東傑嘆了口氣,道:「真正的人,真正的事,很多時候都跟想像中不同,何妨保持住現在這種神秘感呢?」

金葉子嫣然道:「想不到任公子居然能夠抑制得住自己的好奇心,失敬!失敬……」

話音未落,任東傑突然「噓」了一聲,低低道:「總壇就在前面,禁聲!」

幾乎就在同時,轎子輕微的晃了晃,隨即穩穩的停下了。一個森嚴的聲音喝問道:「尊架是誰?光臨本幫有和貴干?」

金葉子緩緩道:「驚聞凌幫主謝世,特來憑弔!至於小女子的名諱么,嘿,給你看看這個!」纖手一揚,一道金光從窗隙間激射而出,「叮」的撞在了堅硬的石牆上!

************

太陽落山了,又一個令人窒息的黑夜已經來臨。

凌韶芸一個人站在幽靜的小房間里,怔怔地凝視著鏡子中的自己,凝視了很久!她的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秀目中卻似有兩團火焰在燃燒!此刻,這清秀脫俗的絕美少女,看上去竟讓人感到有些可怕──是一種既令人心動又心悸的可怕!

「你躲了這么長時間,難道還未曾看夠么?」她突然出了聲,冷冷道:「如果本姑娘真是如此耐看,你為什么不索性走出來,大大方方的欣賞清楚?」

窗外有人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漫步走進屋子,一張平凡的臉上帶著種異樣的神色。這人竟是阿平。

凌韶芸的目光透過鏡子打量著他,厲聲道:「你來干什么?」

阿平立定了腳步,淡淡道:「我來,只因我知道,你需要我!」

凌韶芸霍然轉身,妙目眨也不眨的瞪著他,冷笑道:「你怎知道我需要你?哼哼,小子,你以為自己是誰?」

阿平仍不動怒,悠然道:「我也不是別人,只不過是個武功不錯,而且頭腦極為冷靜的人。你若想乾凈利落的除掉一個仇敵,我正是最適當的武器!」

凌韶芸的呼吸忽然變得有些急促,顫聲道:「你殺一個人,通常要收多少銀子?」

「很多時候我不收銀子……」阿平笑了笑,慢吞吞的道:「我喜歡叫僱主拿東西來交換,用他最寶貴的東西來換!」

「最寶貴的東西?」凌韶芸茫然地重複了一遍,有些不解地望著他。突然間,她發現這少年的眼光正無禮的落在自己高聳的酥胸上,那種貪婪急色的神情,竟像是把自己當成完全赤裸的!

「你做夢!」她羞憤交加的叫了起來,嬌軀震顫的就像是風中瑟縮的枯葉,可是她那嬌弱驚慌的舉措,反而更能激起每一個男人內心深處潛藏的獸欲!

「你錯了,我並不是在做夢!」阿平的聲音彷彿自遙遠的地方傳來,依然是淡淡的道:「我既然來到這里,就是已有了絕對的把握!我有這個信心!」

凌韶芸的意志彷彿一下子崩潰了,明亮的眼波也黯淡的像是片死灰。她拼命的咬著嘴唇,強忍住正欲奔涌的淚水,皓白的小手緩緩的移到了衣襟上,一粒粒的解開了紐扣。

她的動作十分遲緩,指尖也在不停地顫抖,好半天也沒能除下衣衫。阿平居然並不著急,反而露出很悠閑的樣子,安靜的等待著她。

「好!這筆交易我做了!」凌韶芸用盡全身力氣地嘶喊著,嬌美的臉龐扭曲了。她用一雙噙著熱淚的大眼睛瞪著阿平,寒聲道:「但你若是不守信用,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

阿平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齒展現了出來,面色冷酷的點了點頭!

這時,凌韶芸已經脫掉了外衫,只剩下一襲潔白的貼身內衣,緊緊的包裹住曲線玲瓏的胴體。她屈辱的閉上了眼睛,用最大的努力驅使著自己的雙手,毅然的扯脫了嬌軀上的最後一縷布片……

秋風無聲的輕拂著,彷彿是在嗚咽嘆息,她已是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黯淡的星光鋪灑在她晶瑩如玉的肌膚上,使她完美無暇的裸體看上去越發顯得淒艷動人!

她的肉體充滿了青春的氣息,而且已經完全發育成熟了!胸前一對小山包似的乳房飽滿堅挺,深邃的乳溝雪白粉嫩,兩顆嬌艷欲滴的淡紅色乳頭矗立在玉峰頂端,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寒冷,在男人目光的凝注下迅速的凸起、發硬。

「很好!凌大小姐的身材果然沒讓我失望!」阿平的臉上帶著滿意的神色,眼珠子好不容易才從她的細腰豐胸上挪開,卻又放肆地再沿著平坦的小腹向下瞄去。那雙拼命合攏的修長美腿,以及結實聳翹的兩團雪臀,都如磁石般牢牢的吸引住了他的視線。

「既然是這樣,那……那你還等待什么呢?」凌韶芸忽然睜開了雙眼,聲音冷靜的不像是從她嘴里發出的,挑舋的道:「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難道你也害怕么?」

阿平面色一獰,就像是只發情的野獸般沖了上來,兩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粗糙的指頭夾住嬌嫩的乳蒂恣意的摩挲著、拉扯著,原本色澤淡雅的乳暈很快被蹂躪得又腫又漲,並呈現出了一種觸目驚心的血紅色!

凌韶芸痛得冷汗直冒,光滑的皮膚上也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她咬著牙,忍受著他的唇舌掃過胸膛時帶來的噁心,強抑著自己不嘔吐出來。

「婊子,你給我興奮點!」阿平目泛怒火,猛然一拳打在凌韶芸的肚子上。她的人立刻被打得彎曲,彎著腰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秀眉一蹙,胃里的苦水已不由自主的涌了出來。

阿平呼哧的喘了口氣,獰笑著一把撈住她的長發,將她的身子揪了起來,擺弄成了一個四肢著地、粉臀高翹的婬盪姿勢!

凌韶芸羞恥的垂下俏臉,一聲不響的任憑對方飽逞手足之欲。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動人嬌軀,已因緊張而泛起了略微的粉色。聳起的豐滿臀部上,深陷的菊花輪秀氣而嬌柔,彷彿不堪灼熱眼光的炙烤,正在驚惶不安的微微蠕動。

「這樣美的天生尤物,我一定會好好的享用的!」阿平瞇起眼睛,手掌恣意的愛撫著她嫩滑的大腿,片刻後又順勢爬進了幽深的臀縫,輕薄地撥開了毛茸茸的芳草,觸摸在戰栗的微隆花丘上……

「噢──」凌韶芸嬌軀劇顫,嘴里情不自禁的輕聲低吟。最神聖最純潔、從未被開發過的處女禁地,今天終於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侵犯了!她的心頭一片模糊,全身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到了股溝間。那熱切飢渴的觸摸,既令她覺得痛恨厭惡,又令她享受到了一種麻癢美妙的新奇滋味。

阿平得意的笑了,指頭上逐漸傳來的濕熱告訴他,這身份尊貴、不可一世的美貌少女,敏感的身子已經作好了合體交歡的准備了。

「呼啦」一聲,他把凌韶芸的胴體翻了過來,讓她正面對著自己。他要親眼見到她在失去貞操時的悲痛表情,只有她那痛不欲生、苦楚難耐的樣子,才能夠讓他完全亢奮!

「嘿嘿,凌大小姐,我要來了!」阿平怪叫一聲,揮手扯下褲帶,挺起青筋畢露的丑惡肉棒,緩緩的抵在凌韶芸嬌嫩的花唇上。此時,那粉紅色的泛濫溪穀已是纖毫畢現,在疏落有緻的茂密叢林下,散發出了一陣陣處子特有的幽香。

淚水霎時浸滿了凌韶芸的眼眶,她的心里縱然有萬般的不情願,也已失去反抗的可能了。命運的安排往往就是如此殘酷,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注定要付出難以想像的犧牲……

阿平凝視著她的面容,忽然冷冷的道:「大小姐,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凌韶芸喘著氣,呻吟道:「現在……現在不是談話的時候……」

「我明白,可是這件事我一定要先說出來!」阿平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意,獰聲道:「當你聽到了這個秘密以後,我佔有你的肉體才會更有勁、更銷魂!」

凌韶芸的心中忽地昇起不祥的預感,顫聲道:「你……你到底想說什么?」

阿平瞪著她,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我姓什么?」

凌韶芸茫然的搖了搖頭,高聳的雙乳急促的上下起伏。她竭力平穩著呼吸,等待著他說下去。

阿平一字字道:「我姓沈!我父親就是死在你爹爹掌下的,『快意堂』北方分堂主,號稱『驚虹快刀』的沈之武!」

凌韶芸驚呆了,半晌後才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掙扎著嘶喊道:「你騙我……卑鄙小人……你竟敢騙我……」

「哈哈……我就是要你嘗嘗被仇人強奸的痛苦!」阿平縱聲狂笑著,肉棒微微一挺,輕易地迫開了合緊的迷人玉縫,逐寸逐寸地探進了溫暖的蜜穴!

「不要……不……」凌韶芸絕望地哀鳴著,眼睜睜地看著巨大的武器被粉嫩的花唇咬合著,馬上就要貫穿了自己處女的封印,眼淚如泉水般涌了出來。

「讓我做你的第一個男人吧!」阿平怪叫了一聲,雙手用力抓住她豐盈的乳峰,奮力將腰部向前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