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部分(1 / 2)

日暖春寒 冰紈 冰紈 1569 字 2020-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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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凌飛寒渾身一陣觳觫,很是勉強地吸啜著那物,眼角泛淚,哽咽道:冷的,好硬,不舒服。

霍青急得額頭冒汗,抵著那東西輕柔地往里塞入,哄道:很快便要熱了。況且你往常愛使的那些寶貝,不都是這般硬冷么他這話說出來,瞅見凌飛寒水汪汪的雙眼滿含熱切地望著自己,忽然明白那抱怨的意有所指了,霎時竟臊紅了整張臉,滑開眼神,不去接凌飛寒的目光,同時手上加勁,一下將那東西完全頂進凌飛寒體內,跟著張開雙臂抱起他。正待往外走去,卻覺凌飛寒緊貼著自己胯部的下體驀地一顫,並一聲驚呼,那修長雙腿將他夾得愈緊,凌飛寒喘息不迭,呻吟連連,動靜著實太大。

霍青頓了頓,無奈騰出一只手來捏一捏他潤濕的緋紅面頰,嘟囔道:這不是舒服得很么隨即拉起他一片衣襟團作一團堵住他嘴巴,靠近他悄聲道:你忍一忍,我帶你從這兒離開,就將你伺候得更舒服,好不好

凌飛寒大瞪著雙眼,臉上滿是訝異與難以置信的神色,想要說話,卻被他堵住嘴巴,只能嗯嗯唔唔,一個身子如同給鞭打著一般瘋狂扭動,實在難為霍青還能扯過他疊在枕邊的外衣罩住他,步伐穩當地走出門外。

前方店鋪里燈還亮著,不知給那受傷的巫仙教護法看病的程大夫,有沒有心急如焚地掛念著此刻正攀在他身上的這個鮮活寶貝。

霍青可沒理由替他心,一只手緊摟著凌飛寒腰肢,睃眼在天井中掃視一周,踮腳疾走兩步屈膝一彈,單手搭上一房檁只一按,帶著凌飛寒一個百十來斤的身子猱身翻上屋檐,在那鱗鱗瓦片上先自曲臂屈膝以雙足單手牢按瓦面,伏身一頓,確定力道輕巧平衡不會踩碎瓦片發出響動,旋即蓄勢彈身而起。

越過屋脊便是後街,這蘇州城曲徑幽巷多不勝數,一陣亂竄,保證連他自己也不記得怎么去的了,那程大夫回來發覺,便是氣急要追,卻也不知要向何處去追。

他這番計較本來沒錯,然而剛翻上屋脊,視線擦過前面店鋪屋頂,正落在走往街心的兩道白色背影上。他心中一驚,下意識地伸手往屋脊上一按,欲穩住身形迅速落到屋脊背面,免得給她們發現。

豈料凌飛寒團在他懷里身子亂揉,他手掌剛按上瓦脊,冷不防臂彎被凌飛寒一拱,竟將他那只手撞開。他一個身子重量正往那只手上轉移,被這一撞頓時失衡,那只手急忙在屋脊上一抓,力道卻不免過大,竟啪嚓一聲抓碎兩片小瓦;身形也沒穩住,差點沒一個跟頭直接砸碎瓦面又重栽回屋里。

他雙腳及時踩在瓦面猛一蹬,立時又是啪嚓啪嚓幾聲碎裂響動,哪還能不驚動前街那幾名護法。走在頭里的兩名白衣女子同時回顧,齊聲呼叫:屋後有人並返身再度躍上店鋪屋頂。程濟方剛將她們打發出去,正在關門上閂,陡然聽見響動呼叫,整顆心立時一沉,不暇顧及門鎖,旋身兩步便搶至後門沖入天井。

霍青哪會傻站在原地不動,頭也沒回縱身只一跳,抱著凌飛寒沒入屋脊後面,程濟方出來已看不見他,但目光一掃那兀自亮著燈火的卧室,卻連要去察看凌飛寒還在不在的念頭也沒有,暗沉如水的面上驀地戾氣突漲,也不言語,腳下半步不停地在台階上便拔身起來,手掌往屋檐上一搭,身形再度拔高,一腳踏上瓦面便御風一般直追而去。

那兩名白衣女子登上屋頂卻微微一頓,大約是還記著程濟方先前的喝斥,覺得擅自在人家頭上屋頂動手有些不妥,此時見程濟方已動手,便齊齊一展身姿,流星趕月一般自天井上空滑過,道:程大夫,我們來助你

程濟方在瓦面上急趕幾步,晃身上了後廂房屋脊,一眼便瞧見霍青倉皇往巷子口發足狂奔的背影,腋下一角竹青色衣衫飄然拂動,腰間兩條遮掩不住的光裸長腿緊緊絞纏,抱著的卻不是凌飛寒是誰

他心中實則充滿訝異困惑之感,全想不出此人是誰,又怎會偏偏闖入他卧室,將凌飛寒偷走的。然而凌飛寒此刻是什么情況,他縱是腦子里霎時間有了許多個設想,卻不及細思,憂怒交加地一聲厲叱,人如離弦之箭居高臨下出,仿佛要一箭將霍青釘在原地

好在他快,霍青也不慢,雖說手上抱了人,又重又不利於奔跑,卻沉得住氣絕不回頭張望,只盯著前方拼命逃竄,仿佛是與勾魂差一爭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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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那兩名白衣女子本就擅長輕功,聯袂而前,瞬息便趕至程濟方身後,即要超過程濟方去將霍青擒住。

凌飛寒掛在霍青身上,被刮過耳旁的疾風一吹,又被他輪番抬高的雙腿不斷頂撞,舒服得一時也不亂動了,只將他摟得更緊,同時緋紅滾燙的一張臉孔往霍青頸窩蹭來蹭去,交頸纏綿,最後一臉享受神情地將下巴擱在霍青肩膀上,剛好露出來給程濟方看到。

程濟方一眼瞧見,心中積怒立時引爆,低低咆哮一聲,看似已臻極致的身形竟再度提速,剎那迅若閃電,雙手同時揚起一翻,朝霍青背心狠拍兩掌

霍青只覺後腦一緊,那程大夫帶著一股森森欲擇人而噬的可怕氣息急遽逼近,大駭之下卻也無法轉身應戰,只有盡力旋身一扭轉向不知通往何處的一條巷子暫且避過。

他對蘇州城街巷本不熟悉,綴在身後的程大夫卻是居住此處,為著不被抄近路截獲或步入死巷,他不敢隨意亂鑽,只走橫平豎直的大街巷。此時拐入小巷,心中更是叫苦不迭,但覺自己怕是逃不開去,當下只恨自己武功實在不夠好,被人迫得狼狽逃竄不說,便連輕功也要遜人一籌,實在是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