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部分(1 / 2)

日暖春寒 冰紈 冰紈 1538 字 2020-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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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經水侵蝕的洞,口小而腹大,宛如一只捏扁了的錫酒壺。霍青往里爬了近十米,盡管是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清,但凌飛寒呻吟的回聲激盪,還是判斷得出洞變得高大寬敞。他先伸手往上著,沒觸著洞頂,便慢慢弓腰站起,再走一段距離,腳底是一片干枯了的柔軟蒼苔,便俯身將凌飛寒放下來。

凌飛寒喘息一聲,坐在地上,嵌在股間的苦瓜便頂進進肚腹。他自搖腰臀以求快感,並喃喃道:霍青,霍青。像初次見著時那般,雙手伸來抱住他大腿,臉蛋貼近大腿往上蹭,撥動那奔逃途中已變軟下垂的東西。

霍青心里委實煎熬難受,但他鑽進這洞時,卻還沒能擺脫鷹眼監視。山林雖大,在鷹犬的交錯追蹤下,他實在沒把握能帶著凌飛寒順利脫身。凌飛寒待哺嬰兒般只在他身下呶呶不休,他卻沉默地抬手按住在胯間磨蹭的腦袋,彎腰屈膝拉開凌飛寒的手,將之牽引去他自己腿間。

凌飛寒腰肢搖晃,帶得那物也搖搖擺擺。霍青教他以手指捻住鈴口處吐露的半條珠鏈輕輕抽動旋磨。凌飛寒忍不住啊地輕呼起來,身子綿軟欲倒,呻吟中帶了些哭腔,道:霍青,好舒服,又、又好難受

霍青將他雙手都按下來,讓他自己抓住兩件器物抽動,低聲道:前輩,我反正不能與你成事,在不在這都是一樣。你便自己辛苦些,慢慢玩吧。

凌飛寒還在叫他名字,霍青真是惆悵得無以復加,又愛又恨地給他用力搗弄兩下,咬牙道:我把東西留下,你喜歡什么玩就是了,外面溪水雖不比你家寒池冰冷,洗澡還是可以的。你醒過來後嗯,多半也不記得這回事了,總之自己小心,再遇上那家伙可別再被騙了

他抽回手去,凌飛寒頓時有些茫然,道:霍青

霍青其實不舍,但早下定決心,為了這位前輩怎么做也成,遂俯身抱一抱他,在他耳畔親了一口,柔聲哄道:前輩,我先走了。若是若是甩脫了那群孫子,回來時你還沒好,我我就再用用你這張嘴兒,犒勞犒勞我自己,你可別生氣。

凌飛寒伸手去抓他,他卻已挺身站起,往外走去。凌飛寒一把抓空,半身撲在地上,只抓到一團衣物與裹著的器具,一時慌亂得害怕起來,連聲道:霍青霍青霍青聽得簡直心碎,但一聲不出,亦不回顧,走到狹窄處弓身匍匐著爬出。

那只鷹果然仍在頭頂盤旋。他耳里還有凌飛寒自洞中傳出的近乎哀哭的呼叫聲,中對這害得自己不能與凌飛寒廝守一處的扁毛畜生著實怒火熊熊,一彎腰自水底起幾塊石頭奮力朝天一擲,罵道:臭畜生有本事你下來,看我不把你毛都拔光,再廢了你兩只招子

那只鷹飛得卻是甚高,且並不受激,仍是一圈圈盤旋著。霍青氣惱卻拿它無可奈何,只有一埋頭不去看它,背對著丟下凌飛寒在內的洞,飛快地朝別的山谷繞去。

凌飛寒在洞內打了好幾個滾,不但觸不到他半點影子,便連氣息也散盡了,雖是朦朦朧朧的,卻也意識到他是走了,一顆心頓時委屈難過得只想放聲大哭,而淚水不等他哭出聲來,早已經自眼角邊洶涌地奔流下來,反叫這一場痛哭完全啞了,竟除了抽氣再無別的聲響發出,實在是傷心得很了。

月淡星微,蒙蒙傾灑下來,峭壁蕭森,枝葉疊影,忽被颯然勁風激掠而過,直在這模糊朦朧的夜景下斬出一條新路來

程濟方緊隨那名放鷹的少年,目光也與他一道時而望著天空,追尋那只鷹的蹤跡。

他煩亂急躁的心緒已漸漸平息,從霍青第二次成為巫仙教城中搜捕的漏網之魚始,便清楚地意識到那人對凌飛寒的了解恐怕不下於自己。正常賊人也絕不會偷走一個人,若是為色所迷的小賊,在凌飛寒赤身裸體妖冶扭動的誘惑下,恐怕只想找個地方狠狠干上一場罷了。那人卻始終清醒得很,沒有逃出他們的追捕,便絕不停下逃跑的腳步。

是玄冰的弟子么曉得凌飛寒的行蹤,忠心耿耿,又不輕易為色所迷,倒是頗像;然而似機變百出,狡猾多端,卻又不是玄冰嫡傳門人的行事;這莫非也是一個記名弟子

轉過山塢,那只鷹正在山頭那邊盤旋厲鳴,隱約有金鐵激鳴之聲。

巫仙教人手眾多,派來助他追蹤的亦兵分幾路,在那頭獵鷹的指引下圍合聚攏,已有人提前追上,與那人短兵相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