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詩雪紛飛(1 / 2)

我搖了搖頭,甩去了腦袋里的畫面,雪兒之所以會和李賦交歡,完全是為了解毒,現在雪兒身上的毒只差一副葯便可解,她的未來已完全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我又何必為了那所謂的處子之身耿耿於懷,雪兒那么的愛我,寧願欺騙我也不願我傷心。知道我對詩兒的深深情意後,就想著幫我們牽紅繩,如此嬌妻怎能不讓我好好憐惜。

而如今詩兒也將成為我的女人了,她的紅丸即將被我奪走,將來兩位天仙似的嬌妻常伴我左右,日日夜夜溫香軟玉在懷,我的人生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唔……慢點……啊……軒哥……疼……慢……啊……」

糟糕,一不留神竟弄疼詩兒了,不過她是處女,當然會疼,我還是慢慢撫慰我的小嬌妻吧。

「詩兒,你是第一次吧,相公慢點就是。」

詩兒害羞的撇過頭,不敢看我,細弱蚊聲的嬌吟道:「人家……當然……唔……是……處女咯……嗯……才不像你呢……到……到處拈花惹草的……啊……」

我輕撫著詩兒的小腦袋,肉棒終於被我全部溫柔的頂進了詩兒的蜜穴內,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嫩肉,還不停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就是做夢也沒想過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一股電流從我臀骨間一直激盪到我的整個後背,只覺的包裹著龜頭的嫩肉還在不住蠕動,不時有一股股熱辣的淫水從我的龜頭游走到我的根部,整根肉棒又麻又癢,一個按耐不住,竟就這般在詩兒的蜜穴內哆哆嗦嗦的射了起來。從未有過的快感,好像全身的氣力都被抽干了一般。

「唔……你怎么射啦……才……才這一會。」

我羞愧難當,撫著詩兒精致的小蛋臉輕輕摸著。

「還不是因為你里面太會吸人了嘛,又軟又熱的,是男人都忍不住的。」

詩兒聽我誇她,不悅的表情終於緩和了一點。

「那……那也不行這么快呀……詩兒……詩兒都還沒……」

之後的話已小聲的連近在咫尺都聽不見了,不過想必還是在責怪我吧,我只好無奈的說出了真相,「好啦,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其實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

詩兒驚訝地看著我,眼里慢慢的被溫柔占滿:「騙人的吧……那我不是趕在雪兒姐姐前頭了。」

我笑笑點了點頭。

「今天是第一次,沒有什么經驗,下回一定包你滿意。」

我正准備拔出肉棒起身,卻被詩兒緊緊抱住,一對玉足更有力的纏住了我的腰間不讓我起來。

「不行走……人家還想要嘛……軒哥……這既是你的第一次……那詩兒亦想好好珍惜啊……再給詩兒一回好嗎……」

詩兒羞怯無比的在我耳邊細語,我聽的出她這話里對我的滿滿情意,心中甚是感動,自然是萬般願意,可是卻有些力不從心。

我吱吱嗚嗚道:「詩兒不然我們明兒再……軒哥下面好像有些硬不起來了。」

這時,詩兒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用那粒凸起的硬挺乳頭在我的胸前刮蹭著,另一只手居然伸到我的股溝,用她那細長的玉指輕輕的在我的兩股間刮弄著,一陣麻癢的電流瞬即傳遍我的全身,肉棒在這電流的沖擊下似乎也有了反應。

「嗯……你別拔出來……嗚……詩兒幫你弄大它。」

股間的玉指慢慢深入,借著她胯間流下的蜜液滑膩,在我的屁眼上輕柔按壓,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神秘觸覺,一陣陣銷魂沖擊著我的神經,肉棒也近乎堅硬起來。

詩兒突然纖手發力,對著已滿是淫液復裹的菊眼,居然把一根細長玉指慢慢地往我屁眼內插去,酥麻漲癢之感一下傳遍了全身,肉棒立時傲然的挺起了頭,在詩兒穴內深深頂著。

我前後俱爽,顫聲道:「你,你那學來的這些怪招呀!」

詩兒此時已微顯迷離,扭動著雪軀喃喃道:「你……忘了么,人家是……唔……是學醫的嘛……醫書上當然都會提及……身體的那個部位是最敏感的……嗯……好硬呀……詩兒里面好漲啊……相公快動……嗯……快插詩兒……」

我煥然大悟,可是如此淫盪的神態,還真看不出她是個處女。我也終於安奈不住,射精一次後已覺龜頭沒那么敏感了,忙抄起家伙,一下下往嫩穴內猛力挺聳著。詩兒被我插的渾身打顫,蜜液隨著一次次地抽插四下飛濺,肉棒在層層的嫩肉刮擦下酥麻無比,詩兒亦隨著我的抽插越來越是狂亂。

「嗯……好舒服……唔……好棒……軒哥……相公……哎呀……你最棒了……啊……詩兒愛死你了…嗯…莫要憐惜……插死詩兒吧……」

嬌美得呻吟在我耳邊回響,催促著我更賣力的挺入,沾滿淫水的肉棒在詩兒的胯間時隱時現,美妙的熱辣在龜頭間游走,就在這一霎那,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想法,為何詩兒被我破身後竟沒有處子之血,我全身震驚的發抖,不覺停下了腰間的動作。

詩兒見我不動,便輕抬玉股在我的肉棒上慢慢研磨起來,見我還是不動便慌忙道:「軒哥…你…你欺負人……唔……怎么不動了……詩兒……啊……詩兒里面好麻……好癢啊……你快幫幫詩兒呀……」

我心中一陣隱隱劇痛,這是在懷疑她嗎?可面對著這個天真無邪的少女,我又該如何開口。直到最後還是用了最直接簡單的問話。

「你……你既是處子之身……為何沒有血呢?」

詩兒甚是不解,滿腹疑問道:「為……為什么一定要有血啊?」

我不假思索便答道:「當然要有血,不然怎么證明你是處子之身啊。」

此話一出我便後悔了,詩兒幽幽的看著我,緩緩停下了腰間的動作,滴滴淚水順著粉頰輕輕滑落,轉過巴掌大的小臉不再看我。

「你真的很討厭啦,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要來懷疑人家。人家自小就上山采葯,攀岩登高的,動作何等劇烈,那東西怎么可能到現在還會有。你要是真那么在乎,那現在就放開詩兒,詩兒不嫁你便是了。」

說著便一把將我推開,龜頭也順勢退穴而出,洞內香甜的蜜水還在肉棒上閃碩著淫光,而詩兒已拾起地上的衣物開始穿戴。

我後悔莫及,心中如烈火焚燒,我怎么可以懷疑詩兒,她是那么的清純可人,從小跟在李伯伯身邊,除了我她還能見過什么男人,我真是笨的可以。現下還說了這般傷她的話,要是她今後真的都不再理睬我了,那我該怎么辦。

「詩兒,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是我錯了,可我沒有懷疑你,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我連忙起身苦苦哀求,險些就給她跪了下去。見她仍對我毫不理會,便去抓她的手,不想卻被她重重甩開。

「別碰我,我今後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仿若雷擊,腦門像被大錘重重地打了一記,還在嗡嗡的回響。這時詩兒已穿好外衣,滿是淚水的雙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過來要追,才發現褲子還沒穿上,忙提著褲子向詩兒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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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詩兒的腳上功夫還真不錯,沒兩下已不見了人影,我邊跑還邊綁著腰帶,想起之前的銷魂和現在的落魂,真仿佛從天堂掉入了地獄一般。可這又怨的了誰,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會惹的詩兒難過,若要是因為這樣,詩兒今後便與我斷絕往來,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想著想著就真想給自己幾巴掌。

到了詩兒房前,屋門緊閉,窗下燭光搖擺,我不敢就這么破門而入,怕又惹她生氣,便在門上輕輕的敲了幾下。

「詩兒,軒哥知錯了,都是我不好,你開開門行嗎?」

屋內沒有回應,我便繼續求道:「詩兒,軒哥真的錯了,你要怎么懲罰我,責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別不理我啊!」

屋內依然沒有動靜,我心仿若刀割:「詩兒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我保證今後再不這樣了。」

屋內終於傳出詩兒的聲音,隱隱還帶著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嗚嗚……我討厭你……你走。」

我急的渾似熱鍋上的螞蟻,只好在她門外來回的渡步,希望她等會心一軟,就放我進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個多時辰,卻還是不見她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