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震朝秘案(上)(2 / 2)

雖然雪兒拒絕了李賦,可不知為何心里就是開心不起來,反正現在心情正不爽,不讓我看見那混蛋也好:「那好吧,我們先去吃飯吧。」

拉著詩兒的手向大堂而去,一向活潑的詩兒,此時也沒了聲音。忽的想起還有一大堆事情想問她,便又對著她舊事重提道:「今早我和雪兒在猛虎堂等了你和段天虎整整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里,你們都在干什么呀。」

詩兒雙頰瞬間就紅了起來,吟吟一笑卻不肯看我:「你覺的我們會干些什么呢?」

我心上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只覺渾身一涼:「你……你們不會是……」

詩兒小臉更紅,忽然停住了身子看著我,抓起我一只手緩緩的放在了她挺拔柔軟的巨乳上:「我讓他摸我這了,你信嗎?」

我一時慌亂不知該如何回答:「我……」

又抓起我另一只手撫著她的細腰一直摸到她雙腿間的嬌嫩:「我又讓他碰我這了,你信嗎?」

我腦門一熱,卻忘了抽回按在詩兒敏感所在的兩只手:「我……我當然不信你會讓他碰你這些地方咯。」

詩兒眯起眼對我甜甜一笑,便轉過身脫離我的魔爪繼續向大堂走去:「這不就得了,反正都不信了那還問我。」

我心中一急連忙跟上:「那……我害怕他對你動手動腳嘛,你……你要知道,他就連摸你一下手我都會瘋掉的。」

詩兒撲哧一笑,白了我一眼嬌羞道:「真是個醋壇子,那在猛虎堂他把我剝了個精光還不把你氣死了。」

我急道:「當然氣死了,你沒看我當時就一掌把他給斃了。」

一時心急大聲說了出來,竟忘了現在是在客棧的走道上,詩兒看我一臉認真,雙眼也變的溫柔起來,雪白的柔荑輕輕撫上我的臉,細聲道:「好啦……看把你緊張的,詩兒什么都沒和他干,就和他在一起吃了頓早點,所以把時間給耽誤了,你就別放心上啦。」

看著詩兒真切的雙眼,心里才微微平靜了下來:「我……那我問你另一個問題,可你不許生氣。」

詩兒微微一笑,在我腦門地輕輕敲了一記:「大男人一個,什么問題那么多啊,問吧!問吧!」

我尷尬一笑,結巴道:「你……你到底答應那掌櫃和店小二什么事了,為什么不讓我知道。」

詩兒一臉認真的看著我,雙眼中看不清喜怒哀樂,只是眼波閃動。我有些慌了,糟了,她不會生氣了吧。畢竟我反復的問她這些問題不就是不相信她嗎,要是詩兒又生我氣了我該怎么辦?心中一個不忍,忽然覺得她的回答已不那么重要了:「好……好啦!別這么看著我嘛,我不問就是了,反正你和他們也不會怎么樣的,對不對?」

詩兒嘆了口氣,拉起我的手繼續走著,嫣然一笑道:「怕我生氣咯又愛問,告訴你就告訴你吧,昨日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那兩小子往我屋內放迷煙妄想輕薄我,之後我便在他們兩人的曲骨穴上各點了一根銀針。並向他們承諾,只要他們把段天虎帶到客棧見我,事後我就幫他們把穴道里的銀針拔除。就這么簡單,知道了不。」

我頓時釋懷:「就這樣啊,那你犯得著連這點小事都不告訴我嗎,一開始就和我說,我就不至於老是煩著你啦。」

雪白的雙頰一紅,好似天明的朝霞升起,纖細的玉指往我小腹下一比劃道:「曲骨穴在這,要把銀針拔除必然要他們脫褲子,還不是怕你這醋壇子又不高興,所以才想瞞著你的。」

我煥然大悟,笑嘻嘻道:「這還不簡單,你幫他們拔除銀針的時候叫我在邊上看著,他們要是都規規矩矩的我不就不吃醋了。」

只覺臂上一疼,已被詩兒重重掐了一記:「才不要呢,你要是在邊上看著那我還不羞死,你到時還是乖乖的回屋陪雪兒姐吧,雪兒姐現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

雪兒我當然會去安慰,你我也不會放過,反正到時我就在門口偷偷看著,不讓你知道不就得了:「好好!我一定乖乖的陪著你雪兒姐可以了吧。」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走到了客棧大堂,現在正是用午飯的時間,客棧內三三兩兩的也坐了不少的人,我和詩兒挑了個空位坐下,正想把小二叫來點菜,突的大腦內靈光一閃,有了個念頭,便對一旁的詩兒道:「詩兒,你去掌櫃那問問還有房間沒,給你哥也開間房,不然她今晚就沒地方住啦。」

詩兒抿嘴一笑:「還是相公細心,我這就去。」

待到詩兒一走,我連忙叫來店小二,小二見了是我便不停的對我點頭哈腰:「哈,林少爺!林少爺真是英姿勃發,器宇軒昂啊,潘安在世也不過如此了。詩兒姑娘和林少爺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真是羨煞旁人了。你看剛才你兩一起走來時,那氣勢!那氣質!有誰比的上,眾人眼里都是為之一亮啊,就連小店都因為兩位的到來蓬蓽生輝了起來。你看……」

「好啦好啦,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聽你拍馬屁的。」

縱然知道他在拍我馬屁,可身體還是不自覺的飄飄然起來,這種感覺雖然很讓人享受可又怕詩兒馬上會回來,便立刻打斷了他。

小二喜眉笑目,並沒有因為我的打斷感到尷尬:「哈哈,那林少爺你要些什么呢,我們這的菜色還是很不錯的,有魚香……」

我連忙又打斷了他:「好好好!我想你把早上詩兒姑娘點過的菜再給我上一遍。」

小二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早上?早上詩兒姑娘點過什么菜嗎?」

我心內一緊,然後劇烈的跳動了起來:「詩兒姑娘早上沒有用早飯嗎?」

小二歪著腦袋想了會繼續道:「好……好像沒有吧,也可能我記錯了,要不我給你去問問詩兒姑娘。」

腦門如遭重擊,眼前一陣眩暈,詩兒在騙我。詩兒為什么要騙我,難道她和段天虎真的發生了什么嗎,我簡直不敢往下想,只覺渾身都開始冰冷起來。

「林少爺……林少爺……」

我如夢初醒:「干……干嘛?」

「要不然我給你去問問詩兒姑娘?」

我慌張道:「不……不許問,你要敢問我廢了你。」

小二一臉錯愕,驚慌道:「不問,不問,林少爺沒准許小的不敢問。」

我見他驚怕的樣子,想想這事也不怪他,聲音便緩和了一些:「好啦,隨便給我上幾道菜吧,再給我熬一碗粥,我等會帶回屋里的。」

小二連連點頭稱是,見我把話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

一人呆呆坐著,心中卻仍是驚疑不定,眼前不停地轉動著詩兒被段天虎凌辱的畫面,胸口揪著疼,腦子里卻不停的重復著一句話:「詩兒在騙我……詩兒在騙我……」

不一會詩兒便笑臉吟吟回到位子上,雙頰紅撲撲的更顯明艷動人,歪著腦袋一臉清純的看著我:「掌櫃的說恰好還有一間,不過也是單人間,剛剛好給哥哥住。」

我呆板的點了點頭,該訓斥她嗎?該責問她嗎?我舍得嗎?可是她在騙我,她為什么要騙我?

詩兒見我雙眼呆械,皺著眉頭好像想問我怎么了,小二卻正好端著幾盤菜上來,擺好了飯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卻不敢再看詩兒,拿起碗筷就吃了起來。食之無味如同嚼蠟,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碗筷。

詩兒見我怪異,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相公,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嗎?要我給你看看嗎?」

我搖了搖頭,沖她勉強一笑:「我沒事,吃飯吧。」

詩兒見我這樣,更是慌張:「到底怎么啦,你不要嚇我。」

看著她快要急出眼淚的雙眼,果然還是舍不得啊,終究把心中所想都說了出來:「小二說,你今天早上根本沒有吃早飯,你到底和段天虎干了些什么?」

等了半響仍不見詩兒回答,抬頭看她時已淚光閃動。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著她,詩兒仍是不語,兩行清淚終於盪漾而出,劃過潔白無瑕的臉龐滴落下來。

纖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沒說便向客棧外走去。我驚慌失措,連忙也跟著站起向客棧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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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靜靜的靠在床邊,腦海里閃過這幾年來的每一幕,想著那每一個驚醒後孤獨的夜晚。月光灑進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卻永遠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空虛而又寂寞著,生命也已習慣了這一切。

仇恨的意義?淚水的意義?都已不再重要,因為活著已沒有意義。

曾經的每一夜,她都是這么認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開始害怕失去,開始害怕孤寂,開始明白眼淚的溫度與價值。從未想過自己會期盼清晨的陽光,會渴望兩個人的人生。過去那些已離自己遠去而又遙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變的觸手可得。

而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開始!

「叩,叩,叩。」

屋外傳來了敲門聲,雪兒緩緩站起,甩了甩頭,掃掉了腦海中的陰霾,嘴角輕輕一笑道:「這么快就吃完啦。」

走到門邊輕輕地將房門打開,一張英俊的臉龐映入眼簾,可卻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是你啊,有什么事嗎?」

李賦溫和一笑:「我能進去嗎。」

雪兒慢慢地讓開了位置:「相公快回來了吧,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們單獨在一起,有什么話就快說吧。」

李賦臉現尷尬,可還是走進屋內,回身將門帶上:「為什么不去揚州,你難道真的不想報仇了嗎,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

雪兒沒有看他,重又坐回床邊:「也許都有吧。」

李賦激動道:「你難道就那么討厭我嗎,再怎么說我們也有過肌膚之親,那些柔情你都忘了嗎?」

雪兒忽的瞪起雙眼看著李賦,聲音不大卻可聽出話中的凌厲:「別和我說那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後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憑什么要把身子給你。」

李賦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那我答應你從今往後不再碰你,你們和我一起去揚州,我幫你報仇。」

雪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輕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會不高興的。」

李賦緊緊地握著雙拳,臉色逐漸蒼白起來:「你難道連滅門深仇都不想報了嗎?」

雪兒已不再回答,只是輕輕的搖著頭,可這已說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軀走至門邊,正想開門送客,卻被人緊緊的從身後抱住。一雙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對傲乳用力揉捏起來,雪兒誓死掙扎,卻無奈力氣和李賦相差甚遠。

李賦在身後繼續著他的魯莽,雙唇在雪兒細膩的臉側和勃頸上舔吻著:「雪兒,我真的很愛你,求求你讓我和你在一起好嗎。」

雪兒一手向後頂著李賦的胸膛,一手拼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雙手,雪乳被握,渾身酥酥麻麻撓人無比,吐息也隨著揉捏變的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