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初處還復(2 / 2)

只見雪兒輕輕關上門,把李賦拉至牆邊,徐徐的蹲下身子,解開李賦的腰帶拉下了褲子。李賦這時方明白雪兒要干什么,笑顏卓開。

「多謝雪兒妹妹成全。」

雪兒媚眼如絲瞥了李賦一眼,如春筍般的纖指,緊緊地攥住李賦的巨大肉棒前後套弄了起來。雪白的玉手和烏黑的陽具行成強烈的對比。陽具不一會就在雪兒的把玩下硬挺了起來。

這混蛋的肉棒怎么這么大啊,足足有七寸了吧,而我似乎只有五寸左右,雖然也不算小,可若和他一比就遜下去了。

只見雪兒香息微吐,垂眼望著這形如幼臂,頂若鵝蛋的巨物。心中一片迷茫,不知該如何是好,要說雪兒出軌,可她也確實拒絕了李賦,而我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雪兒為別的男人手淫呢?

雪兒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拿住龜頭,揉摩頂梁,登時便擠出一滴粘稠精液。

雪兒輕輕伸出小舌將其舔去,膩著聲音道:「這家伙真的好大,火熱粗壯,握在手上,燙得雪兒手都麻了。」

李賦經她一舔,渾身倏地一個顫抖,美得舒眉吐氣。我彷佛置身於冰窟之中,心中悲痛無比,為什么要去舔那臟東西,你連我的都不肯碰,為什么要去舔別的男人的肉棒。

李賦深吸一口氣,抖著聲音道:「雪兒妹妹竟可為李某如此,實在有辱雪兒妹妹了。」

雪兒淺然一笑,粉頸低垂,目光微抬,正朝李賦看著。晶瑩明亮的眼睛,不住流波送盼,柔情萬種,當真美不勝收:「你可聽好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只見她手兒輕輕裹著巨棍,上下揉弄著,小嘴湊前,抵著龜頭輕輕點吮,馬眼中漿液立時被一滴滴擠了出來。吐出小舌頭,又在他頂端舔弄了一會,把滴滴漿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輕啟紅唇將巨龜含入嘴中,一口口的吸吮起來。

「就此一次,李賦已是八輩子修來,又怎敢再次讓妹妹屈就。」

看著雪兒如此吮柄咂龜手口並用的嬌滴滴模樣,別說李賦看了陰莖暴挺,仿若鐵柱,就連我的肉棒都已是硬漲難當,朝天怒指。

心中對李賦又妒又恨,恨不得要將他千刀萬剮。為什么在屋內享受雪兒口技的不是我,為什么雪兒所有的第一次都不屬於我。怨怒的火焰層層蔓延,正一點一點的吞噬我的靈魂。眼前熱辣的場景被漸漸模糊,一顆顆悲傷隕落,可我已分不清那是淚是血了。

屋里的男人如痴如醉,屋外的男人心魂俱碎。

李賦終於開始不安分了,只見他雙手下移,先在雪兒一對高聳的前胸握了一把,方捻著前襟,緩緩往兩邊分開,沿著雪嫩細肩,把薄衫向下拉去。雪兒立時玉肩袒露,整個月白色的兜兒,全然呈現在李賦眼前。

雪兒含著龜頭,媚眼向上瞟了李賦一眼,依然一聲不吭,反而任其所為。李賦瞪大一對淫眼,盯著她胸前渾圓嬌挺的雙峰竟把整個兜兒撐得高高脹脹,直看得他喉頭跳動,唾液狂吞。

李賦見雪兒沒有阻止膽反而更大了,一拉雪頸後的細結,月白的褻衣便順勢滑下,即見兩座白玉似的雙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雪兒吐出巨棒,對著李賦甜甜笑道:「壞蛋,便宜你了,最後一次讓你看個夠。」

李賦看得喉頭發干,居然彎下身軀,埋首含上雪兒一邊乳房,又吮又揉,大肆蹂躪起來。只見雪兒雙腳失力,螓首後仰,雪臀已坐倒在地,嘴中不住發出教人亢奮的呻吟。

「嗯……討厭……不許你吃……只……只能看。」

嘴上雖是這么說,可雙手卻牢牢抱著李賦的腦袋,好像惟恐他半途而廢。

李賦忘情地把弄,一面抬著淫眼,望著雪兒那滿足興奮的俏臉,喘息道:「雪兒,再讓我占有你一次可以嗎?求你了。」

說著一手向下已開始解雪兒的腰帶,幸被雪兒及時發現,給死死按住了。

「不行,你快放開我,我們不行再這樣了。」

看著雪兒一面受著情欲的折磨,一面受著內心的掙扎,我心中猶似翻江倒海。可若是現在沖進去制止李賦,雪兒半裸著身軀該如何與我解釋,而我又該如何去面對。百般天人交戰之後,我還是決定相信雪兒。

李賦不再用強,大嘴松開豪乳去吻雪兒的檀口,解帶的手也改從裙底伸入,在嫩臀上揉捏起來。雪兒努力閃避著,可當李賦舌尖闖入,不住的在她腔內探索翻攪後,雪兒便全身都軟了下來。

李賦提著七寸金槍鑽進裙底下,明顯感覺裙下雪兒的雙腿已被大大分開,熊腰擺動,金槍也在裙內左右挺動著,雪兒皓臂向後撐著地面,翹臀在地上不住閃躲。

斯磨了好一陣,李賦始終沒能得手。我雖暗暗慶幸,可兩人激吻的雙唇和雪白豐乳上的雙手也始終沒有分開過。

雪兒啊!你怎就不狠狠的推開他,然後給他一巴掌呢?這下流胚子怎能講話不算話啊。事情沒有像我預想的那樣發展,是李賦先有了下一步行動,雄壯的雙手摟上了雪兒的纖腰豐臀,一把將她抱起,朝著屋角的方桌走去。一件絲白褻褲隨著美人盪起飄然落下,我的心也沉沉墜下。雪兒小手握拳錘打李賦胸口,可裙下一對玉足卻緊緊裹著熊腰不放。

廚房除了屋頂一個天窗就只有灶邊開了這個小窗口,而窗口太小又在屋角,方桌卻在橫對面,這個角度恰是視線所不能及之地。心中頓時焦急萬分,接下來李賦要對雪兒做什么啊,直感渾身上下已被驚得冷汗淋淋。

屋內盡是兩人的喘息聲和四唇交接的吮吸聲。忽的吮聲突止,只聽屋內幽幽傳出一聲勾人心魄的低吟,仿若仙音繞梁不去。

「啊……」

如此的嬌美動聽,就連我的心亦為之一酥,緊跟著一聲聲嬌媚的呻吟接踵而至,柔柔膩膩無比撩人。

「嗯……壞……壞人……唔……嗯……又……又來欺負人家……啊……」

隱約間,彷佛還能聽見兩人肉體的碰撞聲和咕嘰咕嘰的綿綿水聲。我仿若雷擊,不會插進去了吧!不會的,不會的,雪兒一定還在拚死抵抗,我要相信我的愛妻,她是愛我的,她不會再讓別的男侮辱她的。不行,我要進去阻止他。我怎么可以讓李賦就這么欺負我的雪兒。

心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因為廚房和飯廳是相連的,要進廚房就必須先繞過後屋,從飯廳大門走進去才到的了。

心如火燎般剛走到飯廳門口正要進去,李伯伯卻在這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把我叫住:「軒兒,我正找你呢。」

我應聲停住腳步,他畢竟是長輩,我總不能對他不敬。再說我要是不理他就這么沖了進去,他必然也會跟著一起進來,到時被他看到他兒子和我娘子的銷魂畫面那豈不是更加尷尬了。

「李伯伯有什么事嗎?」

「你怎么還在這,不是叫你去哄詩兒了嗎?我剛才把你們過兩日就走的事和她說了,她一聽便心事重重的往溪邊去了,你待會去看看她,別再讓她傷心難過了,真不知道你們輕人都在搞什么,昨天還好好的……」

李伯伯在那念念叨叨,我一句都沒聽進去。現在都什么時候了,我哪還有心思去哄詩兒啊。

「我……我馬上就去,我肚子餓了,進廚房找點東西吃。」

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怎會用這么爛的借口。

你伯伯沖我瞇眼一笑道:「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啊,才剛吃的又餓了。不過倒也是,中午那飯哪是人吃的,所以你還是趕快去哄哄我的寶貝女兒吧,要不然晚上又吃那……」

我呆立當場,已走也不是進去也不是。

只好趕忙打斷他道:「那李伯伯你到這來有什么事嗎?」

「我?我找雪兒啊,剛才叫賦兒來叫她,可半天了也沒見她來,所以過來看看,怎么洗個碗洗這么久。」

說著已邁開步子向廚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現在到底是該和他一起進去呢,還是阻止他不讓他進去。就在我左右為難之際,只見雪兒和李賦慢慢的從飯廳走了出來。

「相公,李伯伯你們都在啊。」

雪兒的小臉還是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嬌羞的低著頭不敢看我,兩只手緊緊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著。也不知道李賦剛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給這王八蛋一拳。

「雪兒,你沒事吧?」

我關心的問道,生怕剛才出了什么事。雪兒對我甜甜一笑,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滿是疑問。

「沒事呀,我能有什么事。」

隨即轉過頭看著李伯伯問道:「李伯伯,剛才聽李大哥說你有事找我是嗎?」

李伯伯撫了撫胡子說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葯後身上的毒是否已開始漸漸消退了。」

雪兒沖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勞李伯伯了。」

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來嗎?也讓李伯伯幫你看看毒清的怎么樣了。」

我正想說好,卻被李伯伯給打斷了:「你中毒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軒兒的毒去的怎么樣了,還是讓軒兒先去找詩兒吧。」

我心中叫苦連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會以為我不在乎詩兒,他日要是不把詩兒許配給我,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我現在去溪邊看看詩兒,雪兒就有勞李伯伯了。」

李伯伯哈哈一笑對我擺了擺手便領著雪兒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