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清晨的關系,猛虎堂里來往的人並不多,再者雪兒對此處探查過多次,所以我們很輕易的便到了段天虎的主卧。
雪兒輕輕推開一道門縫向里張望著,而我則在她身後幫她把風。待她確定卧室里空無一人,我們才匆匆的進了屋。
我立刻反手把門關好,段天虎的主卧確實布置的很是金碧輝煌,房高估計有一丈三尺,屋上吊頂東南西北四位都刻畫著猛虎圖,不僅寬敞明亮且干凈整潔,想是每日都有佣人打掃。
四周擺設也很是華麗,每個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鑄油燈,分別都是猛嘯的形狀,單看這一盞盞純金的燈具把一只只猛虎鑄造的活靈活現,就知它一定價格不菲,粗略一算,屋內竟然有十八盞這樣的金燈,這要是同時亮起,房中必被照的亮亮堂堂,金光燦爛。
屋子的正中擺放著一張紅木圓桌,桌下鋪著一張虎皮地毯,虎頭正對大門,看這氣勢想必也是千金難求之物。
其它還有一些書桌衣櫃均是由紅木制成,豪華無比,特別是里屋的一張紅木大床更是窮奢極欲,床大的至少可以躺下六個人,四角分別擺放著四盞金燈,床的底架俱是由黃金鑄成,上面鑲滿了各色的寶石。
大床沒有多余的設計也沒有蚊帳等飾物,床上只是清清楚楚的鋪著一張虎皮床單,看這床的尺寸,這床單估計是由多張虎皮縫制而成的。
雪兒看著屋內的設計義憤填膺的罵道:「這段天虎到底害了多少人,才能有今時今日的富貴。」
我走到雪兒身邊輕拍著她的香肩:「善惡到頭終有報,姓段的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今日一定要殺了他,為那些死去的冤魂報仇雪恨。」
雪兒看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們先看看哪里有藏身之處,等段天虎回來我們好殺他個錯手不及。還有,小心屋里的擺設別碰亂了,以免被段天虎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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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內掌櫃和小二領著如飢似渴的段天虎向詩兒房間而去,一路上掌櫃兩人不時的和段天虎誇耀著詩兒的風姿卓越。段天虎本就好色,聽得兩人如此描述,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待了。
終於到了詩兒房前,掌櫃與小二很識趣的退了下去。門前的段天虎早已迫不及待想看看這名女子是否真如他們兩人說的那般美艷絕倫。穩了穩激動的心情,抬手敲了三下門,也不等屋內之人應答便推門而入。
可狹小的屋內空空盪盪哪有一人,立馬走到床邊,床上床下各翻了一遍,哪有什么仙子。段天虎怒火中燒,虎拳重重的打在床邊支架上,三指粗的木架應聲而斷:「兩個雜碎居然敢騙我。」
正欲奪門而出,只聽「吱……」的一聲,木門被輕輕關上,門邊亭亭玉立站著一少女,體態婀娜,眉目如畫,不是詩兒是誰。一雙水靈秀氣的大眼睛此刻正飽含笑意的看著段天虎,盈盈伸起一只玉手將一束散落的秀發輕輕挽至耳後,嘴角輕起,笑的更是嫵媚:「原來你這么凶啊。」
段天虎剛剛平復的心跳再次狂亂起來,不想真如掌櫃與小二所說,竟是個絕色尤物。強忍著心中亢奮,一雙虎目在詩兒楚楚動人的嬌軀上細細打量著:「讓姑娘見笑了,在下以為被人玩弄了,所以才會如此生氣。」
詩兒甜甜一笑,毫不避諱的讓眼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雖然明白此次色誘段天虎的真正目的,可還是無法抵擋他炙熱的眼神,或許是女人的天性使然,總喜歡有人懂得欣賞她們,又或許是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著,隱隱有種越牆的刺激。
想了想深愛自己的丈夫,俏臉一紅,暗罵了自己一句不要臉,可當前的戲還是要演,反正只要挑逗到恰當時機再把他引回猛虎堂便是了。
此刻的段天虎感覺自己都快要燒起來了,胯下肉棒竟不自覺的悄悄硬起,眼前的詩兒上身只穿著一件大紅短衫,衣領微開似乎不著褻衣,兩堆弧起的雪膩中間擠著一條迷人的深溝,內里的雪白乳肉若隱若現的盪漾著,隱約間勾畫出一道奪人心魄的風景線。
纖細的腰肢在豐乳的襯托下更顯得不堪一握,下身穿著一條大紅長裙,飄飄灑灑直至鞋邊。嬌軀微伏,素手輕捏著紗裙下擺,將長裙慢慢托起,直拉至大腿根處,一條白膩勝雪的修長玉腿便緩緩的裸露出來。肌膚細膩絲滑,筆直的美腿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帶著柔柔喘音嬌羞道:「那這樣,氣有沒有消了一些呢?」
段天虎瞪著雙眼看著詩兒的雪白玉足,大大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額頭已有細細的汗珠冒出,如此明艷動人的尤物,在見過的無數美女當中估計也就秦雪兒有資格與之一較長短了,不想今日竟然有幸落入我的掌心,回頭一定要好好打賞那兩人:「能見得姑娘如此天仙,在下實乃三生有幸,又怎會生氣呢?」
說話間已慢慢走到詩兒跟前,伸出一雙粗壯的大手將詩兒的纖纖細腰摟入掌間。觸及只覺一陣柔軟溫熱,烏黑的秀發間一縷清香飄入鼻中,更覺盪人心神。
看著眼前如仙俏顏,哪能把持,低下頭緩緩向著詩兒的兩片嬌嫩吻去。不想卻被詩兒輕輕一推,嬌軀一閃給逃開了去。
段天虎心癢難耐,回過頭時玉人已坐在床邊掩口笑著:「哪來的壞人吶,竟到人家房中輕薄人家,才不給你親呢!」
段天虎這才反應過來,向床上麗人一個躬身,巴結的笑道:「在下段天虎,得知姑娘貌美,特慕名而來,望姑娘垂簾,好讓在下一親芳澤。」
詩兒聽他說的下流,心兒怦怦直跳,小臉紅的可以滴出水來:「慕名而來?你知道人家叫什么嗎?」
段天虎一臉錯愕:「這……」
詩兒又是嬌媚一笑,只把段天虎逗得如痴如醉,欲火難耐:「不知道也不打緊,可人家想知道,今後是否有幸日夜陪在段堂主身邊,伺候段堂主呢?」。
段天虎聽出詩兒話中之意,心中更是歡喜:「段某求之不得啊,只要美人你跟了段某,今後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詩兒聽得笑臉盈盈,忽的又眉頭微皺,像在猶豫著什么:「可人家自知刁蠻任性,怕是和段堂主府上的姐姐妹妹們合不來呢!」
段天虎走到床邊,離詩兒不過一步之遙,對著詩兒拍胸口說道:「這還不容易,回頭我就把那些妻妾全休了,然後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引娶你入門。」
詩兒故作欣喜道:「這可是你說的哦,人家可沒有逼你哦!」
此時段天虎已再也按奈不住,向著床上的詩兒撲去,可誰知詩兒卻把她那晶瑩如玉的粉肉足兒輕輕的點在了段天虎胸前,歪著腦袋一臉嫵媚的看著段天虎。
段天虎急的是抓耳撓腮:「美人,咱們成親既然已是遲早的事了,你就讓段某先嘗嘗甜頭吧!」
詩兒媚眼一彎,笑的更是燦爛,將雪膩玉足輕抬,送到段天虎面前:「要嘗甜頭是嗎?不如先嘗嘗人家的腳趾頭吧。」
段天虎如獲仙音,心中狂喜,捧著詩兒的一只纖巧玉足細細的舔舐了起來,濕熱的舌頭在五根晶瑩玉趾間來回游走著,只覺絲絲異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陣神魂顛倒。含住一根春蔥玉趾允吸了起來。
詩兒看的粉臉火燙,趾間傳來的陣陣酥麻只把自己逗得嬌喘連連,想要收回,卻被段天虎牢牢抓著,無奈之下只好閉起眼睛,把身前舔足之人當做相公,嬌嬌承受著。不想卻惹著胯間花戶漸漸溫熱了起來,花心深處似有一縷絲滑慢慢流了出來。
睜開美目,段天虎已松開趾頭順著腳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恥之心更濃,花戶內又是一股溫蜜吐出,段天虎越舔越下,竟是向花戶而去,詩兒大驚連忙收回玉足,一個滾落已跪坐在床頭。
段天虎見眼前美食飛走了,那能不急,也跳上床向詩兒撲去,詩兒驚叫一聲,慌忙一閃又躲到了床尾,擺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看著段天虎道:「想要人家也可以,不過人家想先與你回了猛虎堂,然後再把身子給你。」
段天虎明白如此美女肯跟著自己已不容易,太過激進嚇壞了美人,到時反而不好收場:「好,段某現在就帶你回猛虎堂。」
詩兒想不到他竟會如此容易就答應了,微微一愕,正准備起床卻又被段天虎拉住:「美人,你看我什么都答應你,你就再讓我嘗些甜頭好不好。」
一雙狼眼死死盯住詩兒胸前一對飽滿。
看著段天虎哀求的目光,詩兒心中一陣好笑,堂堂猛虎堂堂主竟這般低聲下氣的求著自己。嬌媚一笑,白了段天虎一眼:「好啦!壞人!看你這么乖,就再獎勵獎勵你。」
傲人的胸部高高挺起,將胸前細帶輕輕一拉,一對渾圓飽滿的雪白巨乳輕彈而出,兩粒粉嫩的小乳頭俏俏立著,在段天虎痴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來。
段天虎看的如痴如醉,大手一上,一邊一個已將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觸皆曖滑軟膩,自己的大手竟然無法完全包裹詩兒胸前的豐滿,越看越是心動,越捏越是情動,不覺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縫間的乳肉亦被擠壓的溢了出來。
「唔……只……只能看……啊……不許你摸……啊……」
詩兒嬌喘著,相公的面貌在眼前一閃而過,想起昨夜才答應他這對乳房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今天卻已握在別人的掌心玩弄,心中滿是虧欠和慌亂,想要逃開卻又舍不得這雙乳間傳來的陣陣快美,掙扎著想要坐起卻又被段天虎牢牢按著,如此一來更給自己添了借口,是段天虎用強,並非我的心意。
思措間,乳上的一粒粉嫩已被段天虎含在了嘴中允吸舔咬著。
詩兒玉臉更紅,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起來了,乳頭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所在,現在卻被段天虎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亂。雙手摁著段天虎的肩膀想要把他推開,可哪還用的上力氣。雙腿間更是麻癢難當,明顯的感覺到下體已是滑膩不堪了。
「嗯……不許你舔……快……快放開……唔……好麻啊……」
段天虎此時已殺紅了眼,天仙一般的女子此時正赤裸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裸露著一對豐美巨乳讓自己品嘗,換做了任何一個男子都沒有辦法把持,更何況是如禽獸一般的段天虎。
無力的掙扎反觸發了段天虎的獸性,扭動的嬌軀把段天虎斯磨的一陣舒爽,胯下之物更是硬邦邦的頂著詩兒的兩腿間。不舍的松開一只雪乳,騰出一手向下,把詩兒的褻褲偷偷解了,再拿到鼻間深深嗅了一口,只覺甜膩無比,早不知東南西北在那了。
詩兒褻褲被解,心中大驚,推著段天虎想要逃開,卻被段天虎一把拉下,抓住螓首對准紅艷艷得嫩唇吻了下去,一條大舌頭立時撬開貝齒伸了進來,找到了詩兒的滑膩小舌,便糾纏上去。
詩兒眉頭緊皺,用力的推著段天虎,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推的動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想著相公的溫柔笑容心中更是慌張,忽的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濕熱花穴上,五指在花戶間輕輕游走著。
詩兒嬌軀一震,只覺指間傳來的搔癢彷佛一直癢到了花心深處,一股股蜜液更是噴吐不止。一邊粉嫩的乳頭此時正被段天虎抓在手里,大拇指和食指揪著小乳頭又拉又扯,詩兒頓覺大腦內一片空白,差點沒爽的暈過去,等到清醒過來時,自己的一只小舌頭不知什么時候已鑽進了段天虎的嘴里,嘴里的香甜津液正一口口的渡進段天虎的嘴中。
直到吻得天昏地暗,段天虎才松開詩兒的嘴,詩兒喘著粗氣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段天虎,眼中滿是幽怨,抬起小拳頭在段天虎胸口捶了一拳。這副模樣看的段天虎更是心癢難煞,膝蓋一頂已到了詩兒胯間。
詩兒大驚失色,想要躲閃,大腿已被段天虎按住大大分開。水嫩飽滿的小穴立刻呈現在段天虎眼前,兩只大手從詩兒的雪白雙腿下穿過又回到胸前一對酥乳上揉捏著。
伸出舌頭在小穴口上下舔舐著,露出了穴內一片粉嫩的嬌紅,陰道上的小小陰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時的在這勃起的小豆豆上挑刮著,每一次挑弄詩兒的嬌軀都會為之一震,從嘴間傳來一聲聲醉人的嬌吟。
詩兒的淫水豐潤無比,源源不絕,胯間的恥毛已被打濕了一大片,就連段天虎滿嘴滿鼻也都是從詩兒小穴內流出的晶瑩露水。
詩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潔白若雪的肌膚滲出細細一層香汗,此時只覺的呼吸愈來愈困難,彷佛周遭的空氣都變成了燠熱的蒸氣,胸前的飽滿在段天虎的捏握下變的更加敏感,粗糙的手指不時的在兩點嬌紅的小櫻桃上搓弄。
上下受襲,詩兒嬌軀頻頻抖動。肌膚頓時浮起大片可愛的雞皮疙瘩,渾身上下透著一層淡淡的嫣紅,看著身下粗壯男人對自己身體的挑弄,可腦海里浮現的全是相公的俊臉,身體的觸感和心靈的愧疚相互掙扎著:該怎么辦啊,再讓他如此下去我該如何面對相公啊!不行,推開他。
終於下定了決心,決定放棄感官上的快美,堅持為相公保留最後一份貞潔。
恰巧段天虎也松開壓在她胸前的一雙大手。詩兒大喜,雪股微微向後,雙手後撐,想借力逃開段天虎的魔抓。不想卻被段天虎抓住兩邊嫩臀,微一停歇,只覺一根粗糙堅硬的手指粗魯的闖進了自己的穴內,來回轉動抽插著,下身傳來的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渾身的麻癢在一瞬間得到緩解。
「唔……死了……怎么會……會……這么舒服……啊……」
之前的決定立刻被放棄:「嗚……」
螓首向後,雪白的脖頸和酥乳也隨之仰起,腦內幾乎一片空白,看著胯下,段天虎竟已伸了兩根手指進來,雖然不如肉棒粗長灼熱,但是手指的靈活也是肉棒不能達到的,飛快的抽插已讓詩兒高潮連連,噴出的蜜液把臀下的床單浸濕了大一片。
聽著如夢似幻的誘人嬌吟,看著玉腿大開,酥胸橫陳的絕美軀體,感受著緊窄花戶內兩根手指傳來的陣陣溫熱和濕滑,再不顧忌什么唐突佳人。虎軀跪起,三兩下拔了褲子,抖出一根巨碩無比的龍棍,足有七寸長,三指粗,頂上龜頭恰似一個大鴨蛋,棍身青筋暴露,婉如粗藤繞柱,實在雄偉不凡。
詩兒看的動心不已,只覺心兒蹦蹦跳的厲害,雙腿間越加的搔癢起來,迷糊道:「它……它怎么……這么大啊!」
段天虎很是自豪的握著巨棒伸到詩兒面前:「怎么樣,要不要先試試。」
說著拉住詩兒的小手握住了火燙的龍根,「呼……」段天虎舒服的長長呼出一口氣。
細白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強烈的黑白對比,嬌嫩的柔荑竟無法完全握住肉棒,詩兒越看越是心動,可還是努力的搖著頭,不讓自己迷失在情欲的世界里:「不……不行……可是它……它好燙……好硬哦!」
看著詩兒滿面桃花的嬌俏模樣,段天虎哪能把持,抽開肉棒跪下,抱起詩兒的翹臀對准肉棒正要插入,穴口卻被詩兒死死擋住,濕潤的雙眼柔柔的看著段天虎哀求道:「不……不行……你不是答應人家……回去再給你的嗎。」
段天虎瞧著眼前仙子,心不甘情不願的喃喃道:「我……我……那我不進去……就在外面解解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