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無主之幫(1 / 2)

隨著聲音漸行漸遠,我們三人俱被她搞的有些苦笑不得了,不是你偷的你又怎么會知道那經書叫玄女經,那玉是天下聞名的靜心玉,我無力道:「我們現在追嗎?」

詩兒焦急道:「當然追,不然就走遠啦。」

雪兒沉默了片刻,眉頭微皺道:「我怕有詐呀,這分明是想讓我們追上去啊。」

我點頭道:「我也覺事有蹊蹺,可這時候若是不追,今後去哪找這鬼靈精啊。」

雪兒看著詩兒,忽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可又瞬間黯淡。看她的眼神我已猜出她大半的想法,雖然不願意,可玄女經畢竟是詩兒她爹送給雪兒的,而且對雪兒大有益處,我怎可讓玄女經落入他人手里。

抓起詩兒的手當機立斷道:「詩兒,你回客棧找你哥來幫忙,我和雪兒跟著他們,沿途會留下記號,會和之後我們再尋他們麻煩。」

詩兒一拍雪白的腦門高興道:「對嘛,大哥還在,我怎么沒想到,那你們要千萬小心,我叫上大哥後便馬上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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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兒一路疾奔而回,西湖與客棧雖有數里之遙,可詩兒畢竟輕功卓越,一會的功夫已到了客棧外。

詩兒沖進客棧內,正要往李賦的客房去。恰巧被廳內的小二撞見,小二眼見詩兒只身一人,心里忙樂開了花,攔住詩兒的去路便湊了上去:「詩兒姑娘一個人吶,林公子沒和你一塊呢?」

詩兒無暇理他,將小二一把推開,繼續向李賦房間奔去。小二一頭霧水,嘴里嘟囔道:「盡是些陰晴不定的主,每日都要碰個幾回壁。」

嘴上雖這么說,可看著詩兒翩翩仙姿飄然而去,心頭那欲念更是撓的慌。也不管接下來碰的是銅壁還是鐵壁,把心一橫,向著詩兒奔馳的方向緊緊尾隨而去了。

詩兒一腳將李賦的房門踢開,卻見里屋漆黑一片空無一人,進了屋瞎喊了幾聲,仍是無人應答。慌忙間正要回頭找小二問個究竟,誰知小二也已屁顛屁顛的進了屋,順勢還點了燈後把門給關了。詩兒一把將小二抓到身前焦急道:「我哥呢?」

小二嘻嘻笑著,嗅著身前麗人獨特的體香竟忘了回答。詩兒只把心思放在找李賦上,此時俏臉與小二的距離不過一寸之遙卻仍毫無所覺,只是又追問了一句:「傻了你,我哥呢?」

小二仍是嬉笑,猥瑣的臉上露出兩排發黃的牙齒,一對鼠目直勾勾的盯著詩兒的雪顏,卻把一雙賊手握上了詩兒抓著他衣領的雪白柔荑輕輕撫摸著,問非所答道:「詩兒姑娘您昨兒答應我們的事趁著這會您相公不在,要不就這么辦了吧,也省了我們兄弟兩日思夜想的都是你。」

詩兒眉頭微疏,想起昨夜為了哄他們幫忙殺段天虎,隨口曾答應的事兒。本想只是敷衍一番,待殺了段天虎之後他們也不敢怎樣。然而看此刻情景,也只好繼續糊弄著了,緩了緩口氣道:「答應了你們的事就不會欠你們的,你快告訴我我哥去哪了,我這有急事。」

小二繼續耍著無賴道:「要……要不你先給我親親,親完了我就告訴你你哥去哪了。」

說著就往詩兒身上拱,嘟起的大嘴在詩兒雪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順勢伸出舌頭就著粉嫩的臉頰大大的舔了一把,頓覺口齒生香妙不可言。詩兒只覺面上一陣濕熱,渾身寒毛頓起。正要一把將他推開,小二已突著狗臉向她唇上親去。

詩兒心頭火起,接著只聽小二凄涼的一叫頓時停了動靜,雙手高舉,干瘦的身材乖乖立著,眼巴巴的看著胯下堅挺的肉棒被一只雪嫩的玉手緊緊地抓在了掌中:「你若是再動動,信不信這次我讓他一輩子也站不起來,快說,我哥哪去了?」

小二欲哭無淚,回想昨晚這仙子的手段,再也不敢有半分造次,只能可憐巴巴的說道:「中午你們走後不久,李公子便讓我給你們留了個口信,說他有急事要先行去揚州,有機會揚州再見。」

詩兒心頭一緊,暗道這下可麻煩了,驚惶之中卻忘了掌心收勁,手上一急向下重重一拉,險些扯下了小二的命根子。小二又是嚎啕一叫,比之前回更為肝腸寸斷,弓著身子捂著下體在原地連蹦帶跳起來。

詩兒連忙撒手,看著小二那猴樣覺得甚是好笑。心里卻開始擔心相公與雪兒姐的安危來。忽的靈光一閃有了念頭,俏臉即刻變得嬌紅,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中卻道:就只給他一點甜頭嘗嘗,絕不做那越軌之事,也不算對不起相公。

一把抓住還在蹦跳的小二,又把他拉到了跟前,沖著他嬌嬌媚笑著。

看著詩兒甜甜笑臉,小二哪還記得下體疼痛,一個心的只想詩兒能大發慈悲的再給他些便宜占占。也許是強烈的色心欲念感動了上蒼,原本一臉焦躁的詩兒彷佛變了一個人。

窈窕的身姿輕輕一跳,坐在了身後茶幾上。只見她素手緩緩伸至腰間,纖柔無比的細指將纏著楚楚纖腰的絲帶輕輕一拉,毫無停歇的任由它飄落於地。

此時的小二根本無暇理會那鮮艷的紅色絲帶飄落時的柔美,油黑的額頭已滲出了一層細汗。詩兒依然一臉嬌媚的看著小二,而雪嫩的玉手卻從領口開始慢慢的將衣襟撐開。隨之進入眼簾的便是飽滿圓潤的玉峰和那深不見底的雪膩乳溝,無法掌握的肥美在單薄的朱紅色褻衣下閃耀誘惑著。

緊接著便是纖細圓潤的肩頭與潔白如玉的瘦弱臂膀,雪膩透亮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彷佛都閃爍著光澤。與胸前的雄偉相比,它們一樣完美無瑕,一樣動人心魄,可令人費解與嫉妒的是它們竟被一人所擁有。

外衣只是滑到了臂肘便沒了動靜,小二流著滿嘴的口水期待著詩兒接下來的動作,可是除了迷人的眼神和若隱若現的絕美嬌軀外他什么也沒能得到,詩兒綿綿笑道:「還想看嗎?」

小二抹了抹額頭的汗珠,猛咽著口水不停的點著頭。詩兒滿意的看著小二的表情,輕輕踢掉花鞋,柔柔細指捏著絲裙將它慢慢提起,再把凈如白玉的修長玉足伸至小二胯間來回摩擦著。觸及便是一驚,只覺的要比方才手握之時更硬了幾分,尺寸也大的嚇人。心兒不覺的跳快了些許:「想看倒也可以,但是人家想讓你先幫忙辦一件事成嗎?」

玉足碰觸下身的剎那,險些把小二爽上了天,喘著大氣連忙夾緊了雙腿生怕她逃開,雙手亦貪婪的在雪腿上來回撫摸著。為了讓詩兒帶給自己更多的滿足,魔爪每撫至足裸時便微微的向上發力,這樣一來光滑的足背便更能緊緊地頂著睪丸和肉棒劃動。

卻不知快美間詩兒亦被自己的舉動帶的喘息濃濃:「詩兒姑娘盡管吩咐,為了你我連主子都給賣了,還有什么不能為你做的,就算你要我這條小命我也心甘情願的奉上。」

小二說的殷勤,詩兒也聽的舒暢。把另一只玉足伸到小二腰間靈活的將他衣帶給解了,接著又把玉足鑽進他衣內,把他的胸前布衣敞開,將細如凝脂的足底粘著小二的胸口輕輕摩挲挑動著:「嘴倒甜,那我也直的和你說了,我相公和我雪兒姐的一些隨身物被一群來路不明的人給偷了,之中倒也有一兩個硬人物,若論功夫,我相公對付他們必是綽綽有余。可他們畢竟人多勢眾,我怕我相公與他們真動起手來討不了好。所以想讓你幫忙召集幾個猛虎堂的弟兄去給我相公助助威,你看怎樣?」

詩兒不敢說出丐幫的名號,怕把小二給嚇著了。小二靜靜聽著,覺得這事不好辦,他在猛虎堂中不過是個打探消息的,並沒有什么地位,一般人怎么可能會聽他的。

詩兒見他一臉難色,一句話堵在喉間半天說不出來。便把一只玲瓏玉趾在小二深褐色的乳頭上輕輕刮弄著:「你要不肯,我就去找你們掌櫃的,今後便宜給他得了你也別來饞我。」

說完便把美腿收了就要起身,小二一慌連忙上前抱住詩兒,死死摟著她的纖腰不放:「行!行!我干!我干!可……可是詩兒姑娘你也知道,我只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幫里的那些弟兄怎么可能會聽我的號令啊。」

詩兒雙手腕上小二的脖子,古靈精怪的笑道:「這容易,你們的段大堂主今兒不是歸西了嗎,猛虎堂里一定亂成一片了吧,你只要這會兒跑到堂里說你找到了殺害你們堂主的真凶了,並且還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然後你再領著你那幫弟兄到我說的那處地方去鬧鬧,這事不就成了嗎。」

言語間俏臉已離小二越來越近,聲音亦越來越小,唇鼻間呼出的氣只打著小二的臉一陣酥酥麻麻。說到後來每一句話的停頓,紅唇都在小二的臉上耳邊輕輕點下。小二只覺全身彷佛都軟了一般,只有一處地方卻是前所未有的硬著。頭腦昏昏沉沉,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是木訥的點著頭。

詩兒說完,見小二傻了一般,便張開小嘴將他的耳朵納入口中,卷著細舌在他耳垂部輕輕舔弄著。小二渾身一個顫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雙手也終於不再老實,掀起詩兒裙角伸了進去,也不知在裙下揉弄著哪里,直把詩兒逗的嬌喘連連,一個勁的左右避讓。

轉眼間小二卻又把雙手從詩兒的裙下退了出來,可連同一起退出來的還有一條潔白的短短褻褲。詩兒一陣慌張,生怕讓他知道自己下身已泥濘一片了,趕忙摟緊小二,在他耳邊柔柔道:「詩兒的事你還沒答應呢。」

小二飛快的點著頭,雙手捧著詩兒的如仙嬌顏,喘著氣道:「答應你,啥都答應你。」

詩兒見事已成,沖他甜甜一笑,在熊熊欲火的燃熾下竟主動獻上香吻,把嘴里的香津一口一口的渡進了小二的嘴里,小二貪婪的允吸著,還不知足的將舌頭伸進了詩兒的嘴中撥挑著,和詩兒的香舌來回纏繞著。雙手也不閑著,隔著褻衣在詩兒堅挺的雪乳上用力揉捏著。

詩兒嬌軀一震,只覺的渾身都麻了。胸前巨乳正是她敏感所在,此時被擒那還招架的住。忽的記起不久前才答應過相公的,這對他最愛的玉乳只有他一人可以碰得,而此時卻被一個身份下賤的店小二握在掌中把玩,心中難免羞愧,可換來的卻是穴內一股熱流噴涌而出。

小二忽的松開詩兒的小嘴,好像記起了什么。連忙蹲下身子,一腦袋已鑽進了詩兒的裙里。詩兒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覺雙腿間一陣酥麻,到了嘴邊的話硬是給咽了回去,帶來的卻是一聲聲如綿的喘息。

也不知小二都用了什么手段,裙下嘖嘖水聲一片,引著詩兒死死按住裙下的腦袋,修長的雪白雙腿也只能用力的緊緊夾著小二的頭。終於按耐不住,好奇的掀起絲裙,把它拉至腰間,想看看小二到底在干些什么。可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小丟了一回。

原來小二大嘴已緊緊貼著詩兒羞恥的玉戶,肥大的舌頭已伸進了蜜穴之中上下刮弄著,拚命的允吸著從詩兒小穴內淌出的甜美蜜汁。

詩兒看著眼前的淫靡場景心中一陣迷醉,蜜穴里的淫水仿若決了堤一般狂涌而出。心中卻念叨著,怎可讓他舔我下面,剛才還讓他摸我胸部了,這要是讓相公知道了他還不氣死。

可就是忍不住穴內的麻癢,只盼著他能進去些,再進去些。而相公與相公的承諾只怕是早已被丟之腦後很遠了。

小二果然不負詩兒的期待,大舌頭拚命的在蜜穴內掏著,只盼能將這穴內的蜜汁掏空殆盡全都飲入腹中才暢快,可這洞中之水仿若源源不斷流之不盡,比之方才反而越來越是泛濫。

小二瞧著眼前美若天仙的絕色麗人,體質竟是如此的敏感易淫。硬如鐵柱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立馬站起身扯下褲子,扶著棒身對准濕滑的洞口就到挺入,想著馬上就可以擁有這個有生以來見過最美的女人,肉棒似乎又硬了幾分。

肉棒終於觸及了洞口的穴肉,只覺貝肉滑膩軟嫩,龜頭碰接之後猶若化了一般,酥酥麻麻,比之昨夜又是另一番滋味。飄飄然之間提著肉棒正要挺進,棒身卻被一只仿若無骨的玉手給握住了,詩兒嬌喘的哀求道:「先……先辦……正事……嗯……回來後……嗯……回來後要怎樣我都……應承你。」

雪手才握著肉棒就把自己所說的話給悔了,陽具不僅粗壯肥大,竟還有些兒燙手。不覺間已撫著它來回的套弄起來,舍不得那龜頭碰觸穴口的美妙,居然按著粗長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口來回的摩擦劃動起來。淫液更是不停的流出,直把棒身完全浸濕了,甚至還磨出了些許白白的泡沫,沾的穴口周圍的烏黑恥毛一撮一撮的,淫亂不已。

小二猶如箭在弦上,可又不敢造次,怕惹惱了詩兒,那後果就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可這倒還好,心中更怕的是要真把這天仙似的美人兒惹生氣了,今後再不理睬自己,那真是死一萬次也難辭其咎了。於是就只能傻乎乎的站在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真讓自己無所適從,肉棒與嫩穴親密接觸著,每一次的劃動都要讓自己隨之顫抖一下,從淫穴上勃起的粉嫩小豆豆到已微微張開的潤紅小陰唇,每一個來回都是全身酥麻,有時甚至還會頂到臀後那嬌嫩欲滴的粉紅小屁眼。而更要命的是那已被打濕的柔軟恥毛,在再一次劃動的過程中不停的刮弄著棒身和龜頭,惹的肉棒瘙瘙癢癢,幾次都險些射出精來。

看著詩兒嬌喘習習的絕美容顏和那微微有些渙散的眼神,再加上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幾次都讓他下定決心要破門而入,可一到危急關頭又膽怯的打回了退堂鼓。只好苦著臉對著詩兒哀求道:「求……求求你了……詩兒姑娘,你就發發善心……先成全了小人吧,等會小人……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幫你把那事辦成了。」

詩兒輕輕搖著頭,伴隨著嬌軀一次次的抖動喃喃道:「不……不行,……先……先辦事兒……回……回來再給你………」

嘴上雖這么說,手上卻一點沒停歇,握著肉棒的根部在自己的淫穴口越摩越快,越摩越用力,尤其是巍巍挺立的粉嫩小豆豆,還時不時的特別照顧一番,終於在一次馬眼的連續刮動下,穴內蓄勢待發已久的陰精噴濺而出,白花花火辣辣的都打在了肉棒上。

小二頓覺酥麻火燙,硬是咬著牙才險險挺了過去。詩兒渾身上下早已香汗淋漓,打著衣裙褻衣濕淋淋的一大片,粘著油光發亮的雪膚。然而穴外的刺激所帶來的高潮並不能改變什么,反之而來的是更為猛烈的瘙癢和灼熱,穴內花心猶如被焚燒一般麻癢難忍。被汗液沾濕的鬢發垂落在耳邊,沾粘著雪嫩透光的絲滑肌膚,把這美艷絕倫的佳人點綴的更為不可方物。

這些都看在小二眼里,直把他的魂都給勾沒了,可就在詩兒終於說出第二次不行的時候他便已經無可奈何了,雖然有些不甘,但他又不敢忤逆詩兒的意思。

既然不能插入,那乖乖的站著也好,畢竟能有此艷福已是萬世修來的福氣了,現在只盼著能多享受一時便是一時。待詩兒滿足之後再去完成她所交代的事,要是把事辦好了,說不定真有可能采得美人花心,那時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越想越覺的精彩,正想著干脆現在就起身,早去早回,等到晚上再來好好享受這天仙的妍姿艷質也不遲。卻不想詩兒竟依身上來,螓首靠在自己肩頭細細嬌喘著,胯下肉棒亦更為猛烈的在穴口處刮蹭起來。緊接的耳邊傳來一連串盪人心魄的嬌吟。小二腦子就像被灌了漿糊般迷迷茫茫,死的心卻又活了過來,鬼迷心竅般再次央求道:「詩兒姑娘……小的求求你了……你就讓我先爽一回吧。」

詩兒依然搖著頭,在他耳邊柔媚道:「嗯……不……不行……就是……不行……啊……你讓人家……嗯……怎么對的起相公………」

小二終於絕望了,果然她一直不給的原因就是為了她的相公,這也是理所當然,人家門當戶對男才女貌的,這等天姿,啟是我這種低賤之人可以染指的。

就在黯然心碎之時,龜頭竟緩緩的進入一處柔軟的溫暖所在,四周緊逼非常,緊跟著棒身也慢慢的頂了進去,內里濕滑無比,雖然緊致卻溫膩易行,層層軟肉蠕動包裹著肉棒,這是從未有過的美好,終於在這美好之中,肉棒被詩兒全部揉進了她的淫穴內,小二周身神經綳的緊緊張張,差一點就把精液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