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攝陽秘術(2 / 2)

我滿腹委屈,心想著這丫頭哪是什么醋壇子,分明是醋缸子、醋池子嘛。側頭去看雪兒,竟見她喘息微濃,一手摁著胯間,一手抱著雙乳輕輕蹭動,粉膩著雙頰與我含情對望。

我忽的靈光一閃,一把將詩兒抱起,拔了她的褻褲,掀起前幾日在嘉興府剛買的上好綢裙,讓她在我懷中敞開了雙腿對著雪兒。不再理會她先前那番酸溜溜的話,在她耳邊賊賊聲道:「咱們演出活春宮給你雪兒姐看看好不好?」

詩兒大羞,忙將紅撲撲的臉蛋側向一邊,哪里還敢應我。雪兒輕輕抿著雙唇,酡紅著俏顏沖我詭異一笑。竟也起身將裙底的褻褲給解了,挽起紗裙,如詩兒般敞著雙腿對著我們,瞬時一對精雕細琢的無瑕纖足與胯間那水淋淋的粉嫩玉貝一同展露了出來。

我腦門一脹,鼻血險些噴涌而出。雪兒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道:「讓雪兒也為相公獻一出活春宮吧,就不知這自己玩自己算不算的上。」

我猛咽了幾口唾沫,只覺今天的雪兒好似從一位仙子變作了一位魔女,既有仙女的純凈,又有魔女的妖嬈。一顰一笑間俱是說不盡的誘人,較之往日實不知美艷了多少。

體內血脈膨脹,雙眼猶如被定住一般,竟無法從雪兒身上移開。在詩兒額頭親了一口,沖她柔聲道:「你等會,我先把你雪兒姐辦了,馬上便來陪你。」

說在便將詩兒輕輕放下,匆匆脫了褲子,握著早已怒挺的陽具如飢餓的野獸般向雪兒撲去。

雪兒一腳勾上我的脖頸,一腳抵在肉柱上不再讓我前進。本就爆挺的陽具在她軟綿綿的腳底下輕輕揉動,澎湃的欲火讓我如何忍的住。抓住她的腳腕正要用強,卻聽她膩著聲嬌滴滴道:「不急嘛,先幫雪兒舔舔下邊,那兒快癢到人家心窩子去了。」

我腦中一片空白,不想平日里端庄秀氣的雪兒竟會說出這般挑人的話語。可本能的情欲卻由不得我多想,順著肩上那只玉足牽引,我已捧著雪臀,埋首在那片香甜之中難以自拔。

蜜汁源源不絕的涌出,在我舌頭的攪和下,與陰阜上的芊芊恥毛糊作了一團,萋萋美態直如雨後茵草,既顯清新,亦更具淫逸。

絲絲膩香飄逸,不禁暗暗與詩兒做了比較。直覺詩兒陰處氣息如麝,淫液之中微酸帶甜,不曾嘗過其它,也已知必是個中極品。依稀記得曾讀過一部淫著,名「助情花」,其中唐明皇的愛妃楊玉環便是這般滋味,只需寥以淫蜜,縱是一代君王亦願為之神魂顛倒,甘拜青絲裙下。

但若較之,雪兒卻又勝了一籌,蘭香芳馥不說,汁液更是清甜濃郁,如蜜如漿。覆及口鼻,便是消抹,仍有殘香繞余,久久存於膚間,少則數時,多則一日,方能漸淡散去。

屢屢嘗之,心門必怦然劇跳,猶如萬馬奔騰,躁動不休。此刻亦是情難自已,吐著舌尖不時去挑她玉縫,見內里粉肉嫩嫩,潮潤間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淡淡嫣紅染綴,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麗。

雪兒臀股顫顫,每逢舌尖挑入,花戶必緊緊縮來,縱是舌頭這般軟物,也給絞的發酥發麻。

我脹著下體已是急不可耐,每欲起身,卻又被雪兒勾在我脖頸的一只修長雪足給摁回了花蜜叢中,媚著聲,斷斷續續嬌喘道:「嗯……相公……雪…雪兒……唔……要讓你給…嗯…給舔化了……啊……好……好麻人吶……」

說著便將另一只玉足也一起落在了我肩上,雙腿緊緊夾著我的頭,拱著豐臀,頻頻將玉液獻上,足底不停的在我背上亂蹭,姿態極是撩人。

詩兒一臉不快的坐在一旁,心中醋海翻滾,此時見我高高翹起的肉臀,「哼」了一聲便一腳踹了上來。

我一時立足不穩,這一腳又來的突然,險些沒從床上滾了下去。雪兒瞧了我一眼,忍不住咯咯笑道:「詩兒妹妹的壇子翻啦,你還不快去哄哄。」

我瞧了眼詩兒,見她「哼」了聲別過臉去,正要上前安慰,卻又瞥見雪兒如凝乳般白嫩的雙腿間那一抹驚心動魄的嬌艷。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提著陽具對准了花穴,便狠狠的捅了進去。

雪兒嬌吟一聲,在我胸口捶了一記道:「嗯……你倒是輕些呀,我又不是那楊夫人。」

一輪急攻,竟發覺雪兒花戶較之往日好似又緊了幾分,不禁會箍人,蜜穴中的媚肉竟會隨著抽插絞著肉柱緩緩蠕動,好似擁有生命一般,將這外來的異物一陣陣溫柔的包裹。

身心無比銷魂,卻也知道這樣挨不過一時半刻,忙運起新學的「朝陽功決」,望能把住奔騰的精關,不至於這么快便敗下陣來。腦中更分散著注意力,回著雪兒話道:「你怎也如詩兒那般胡鬧,那楊夫人乃有夫之婦,我豈能對她有非分之想。」

雪兒嬌喘吟吟,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頸,一雙水靈靈的雙眸不時與我對望道:「啊……若不是……嗯…你…你今晚怎能這般狠……唔……往…往日里……啊……那曾見你這般猴急過。」

我頓時默然,並不是因為我無言以對,而是運起「朝陽功決」後精關仍是頻頻跳動。好不容易又挨了數十抽,卻驚覺雪兒花心深處竟有一股綿綿密密的陰柔吸力直透進了我的丹田深處。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翻滾的陽精再也忍耐不住,腰椎一麻,濃稠的精液已一股一股的噴涌了出來,隨著那股吸力的攝取,射出的量竟比往日要多出了一倍。

我四肢一癱,已無力的倒在床上,看著雪兒的花底,竟沒有漏出一滴精液來。粗喘著氣看著漸漸垂軟的陽具,昏昏沉沉的只想立馬睡去。

正要閉眼,詩兒已撲入了我懷中,微嗔道:「就知道你挨不過雪兒姐,你這會讓人家怎么辦呀?」

我尷尬一笑,在她唇間輕輕一吻,愧疚道:「我就歇一會,等下定讓你飛上天去。」

詩兒伸手在頸後一抹,又在胸口輕輕一扯,便將一件淡紫絲綢褻衣丟到了一邊,袒著白晃晃的豐潤酥乳在我胸口廝磨道:「不嘛,人家這會就要。」

我愁雲漫天,看著詩兒豪乳上兩點粉嫩嫩的小乳頭,便好似有千萬只手在我心口上撓一般,卻苦於有心無力,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這對絕世美物干瞪眼。

抬頭看向雪兒,盼她能為我先緩上一緩,誰知她卻在一旁瞧的心動,亦伸手解了褻衣,撫著雙乳鑽進我懷里,在詩兒腮邊親了一口道:「姐姐來幫你。」

頓時四座圓潤挺拔的乳峰在我胸口、脖頸、腰間肆意的游走著,二女一人伸出一手探到我胯間,一人撫著肉柱,一人摸著睾丸,垂敗的陽具竟漸漸又有了精神。

詩兒螓首低下,將我一邊乳頭含入嘴中,時而舌尖輕佻,時而貝齒輕咬,時而又輕輕允吸。周身立時變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絲絲電流從乳頭鑽進,又源源不斷的傳遍全身。

詩兒允吸了一陣,發現我的陽具竟立刻脹大了不少,忙沖雪兒興高采烈道:「雪兒姐,原來相公受不住這的,咱們快舔他乳頭。」

雪兒聽聞,沖我嫣然一笑,將一縷散落的絲發挽至耳後,亦低下頭將我另一邊乳頭含住。果不其然,二女雙管齊下後,酥麻之感透過乳頭,直傳入胯間,不一會原本軟趴趴的陽具立時又硬挺了起來。

詩兒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濕漉漉的花戶,就著再次勃起的陽具緩緩坐了下去。

初時還只是淺進淺出,可花穴內實是太過滑膩,才第三個起落,陽具便已被整根裹進了花戶中。

詩兒閉起美目,雙手按著我下腹,臀股起落的越來越快,一對巨乳亦隨著加快的節奏飛速的彈跳起來。

而雪兒似乎對我的乳頭上了癮,一邊仍被她含在嘴里挑弄,另一邊的乳頭卻由著她兩根纖長的手指來回劃動。

直至今日我方知自己這一處敏感帶的所在,在雪兒的逗弄下,與詩兒溫熱花戶的緊致摩擦下,洶涌的瀉意竟又隨之襲來。我忙抓著雪兒光溜溜的的翹臀顫聲道:「雪兒……別……不要了…會…會射的……」

雪兒不明所以,又在我乳上重重吸了一口方松開道:「什么?」

可就是這一吸就足以讓我大事去矣,精關一松,已抖著腰眼射了出來,可這會的量已比上一回少了許多,只是抖了四下便就停了下來。

雪兒為之愕然,隨即會過意來,噗嗤一笑後,羞紅著俏顏吐了吐舌頭道:「好像闖禍啦……」

詩兒仍坐在我跨上,嘟著小嘴耷拉著雙眼看著我,我忙沖她咧嘴一笑,欲說些好聽話給她,誰知她竟俯身而下,在我乳頭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吃痛間正要喊出聲,卻已被雪兒伸手摀住了嘴,在我耳邊道:「別喊出聲吶,把人招來了可就難看了。」

我蹙著眉連連點頭,待詩兒松開了嘴,雪兒才把手放開,見著了左乳上下兩排深深的牙印。雪兒忙攤開手掌在乳頭上輕輕按揉,眉眼間卻滿是無奈的笑意。

詩兒緩緩起身將陽具退出,一灘灘精液順著穴中的蜜汁一並流了出來,沾著雪膩雙跨,濕答答的一片晶瑩晃動。隨手抹了一把,便坐在一旁呆呆看著我胸口發愣。

忽的想起我射入雪兒體內的精液可要比詩兒的多的多了,可為何卻不見雪兒花穴中的精液流出。

又想起她今夜的不同尋常,正要發問,詩兒卻從另一側撲入我懷中,挪開雪兒的手瞧了瞧那兩排通紅的牙印,伸出舌頭在上邊輕輕的舔舐了一會後,如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睜著水光瑩瑩的大眼睛看著我道:「還疼嗎?詩兒下回不敢啦。」

瞧著她這幅嬌憐的模樣,便是手腳都斷了又怎能痛的起來,撫著她的臉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道:「舒服著呢,要不這邊也給我來一下。」

詩兒白了我一眼,隨即噗嗤一笑道:「真是賤骨頭。」

憨笑了一陣,又想起雪兒的事來,忙將她一把摟入懷中問道:「你今夜與往日大不相同哦,快給為夫從實招來。」

雪兒盈盈笑著,柔荑在我胸口輕撫道:「有嗎?你倒說說哪不一樣呀?」

我正待細想,詩兒卻笑嘻嘻地在雪兒酥乳上抓了一把道:「我知道,比往日里騷多了。」

我哈哈一笑,雪兒不依,欲起身去揉詩兒的豪乳,詩兒要躲,我忙伸手將二女的細腰緊緊摟住,詩兒無處可逃,雪乳上亦被還了一記。二女頓時你來我往,嬉笑間波光泛成一片。

我忙出言哄騙,最後卻落得一人揪著我一邊乳頭把玩,無可奈何下只好任其所為。又伸手在雪兒臀瓣上拍了一記道:「怎回事?快說,快說。」

雪兒羞怯一笑,緋紅著雙頰瞟了我一眼,隨即埋首在我臂彎里道:「你……你也覺得雪兒今晚變……變騷了嗎?」

我沉思了一會道:「也不全算啦,好像還多了許多其它的東西,你的雙眼今晚特勾人,渾身上下好像都更為迷人了,卻又說不出與平日有什么不同。唯獨就是你里邊,好像變的更緊更熱了,而且還會吸人。詩兒的里邊也吸人,卻不像你這般,好像都給吸到骨子里去了。」

雪兒嬌媚一笑,手指在我乳頭上輕輕一刮道:「那舒不舒服?」

我呵呵笑道:「簡直欲仙欲死。」

詩兒在一旁聽著,好奇心頓時大起,忙催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雪兒姐你快說呀。」

雪兒神秘一笑,跳下床,在包裹里掏了一會又跳回床上,手中已多了一本經書,正是李伯伯送的那部「玄女心經」。

雪兒把經書遞入我手中道:「喏,全是這書上教的。」

我暗暗稀罕,將經書隨手翻閱,內里竟有許多男女赤裸裸的雲雨繪圖,姿態栩栩如生,便是面容亦瞧得清清楚楚,只是翻了幾頁後卻發現,圖中所繪男子皆是面露苦痛哀憐之色,而女子卻個個姿容嬌美,顏面含笑。

雪兒重又靠入我懷中,一同看著經書道:「這」玄女心經「實是一本奇書,書中無論劍法、掌法、輕功等俱是自成一派,且都高深莫測。但若想將這些功夫練成,又必須將書中所載的內功練至七層之上。每一層的內功心法之前又都有一節」攝陽之術「的功決,所以」玄女心經「的精進是一定要依靠」攝陽之術「輔助的,而這」攝陽之術「亦是玄妙無比的功決,我還只練到第二層,所以還不能盡解。待內功初成後,所練之人周身便會自動的散發出一股氣質,書中所載為」玄女之媚「,又名」玄媚術「。據說若能將這」玄媚術「練成,便是舉手投足間亦能惑其心智,使其神魂顛倒,甚至可使人墮入幻象之中,另其終身受己擺布。」

我與詩兒對視一眼,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道:「不想這世間竟還有如此詭異的功法。」

詩兒拿過經書,亦隨手翻了起來,才翻了數頁雪顏上已是紅撲撲的一片,卻又忍不住不看,並起了雙腿,又再一頁頁的翻了下去。

我瞧了雪兒一眼,隨即會意道:「這么說你今晚所擺弄的神態與風韻俱是那所謂的」玄女之媚「咯?那你今後若練成了豈不是了不得了。

雪兒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多了不得呀,難不成還能使到別人身上。」

我胸口一突,聯想著一大群男人在她媚術之下神魂顛倒的模樣,不禁醋意橫飛,心門大痛,忙在自己臉上甩了個耳刮子,又問道:「那你里邊會吸人的又是什么玩意?」

雪兒詭異一笑道:「這便是那最厲害的」攝陽之術「了」。

我心中暗暗惆悵,原來那便是「攝陽之術」,雪兒才練到第二層我便已經抵受不住,那今後若練到了十幾二十層,我豈不是連片刻也挨不過。

雪兒見我滿面愁容,便已猜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人家可以不用嘛,笨相公。雪兒今日不過是剛剛步入第二層,所以想在你身上試一試,今後便待你陽精射出了我再攝為自用。」

我眼前一亮,好似人生又有了光明,隨即又疑惑道:「攝為自用?此功法莫非便是你曾說過的,趁交合之時吸取對方內力的詭異法門?」

雪兒點了點頭,隨即面色鄭重道:「這便是」攝陽之術「厲害的地方,它可以在對方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將對方元陽吸干。而我們手中的這本」玄女心經「是經過風青雲大俠改著的,它有一個法門是可以在毫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攝取對方的陽精。而原來的」玄女心經「縱是所用者手下留情,亦定會毀其大半功力。所以今後行走江湖,若遇見今夜這般情形的你便要小心了。」

詩兒雖在翻閱「玄女心經」,卻仍將雪兒的話聽在耳里,此刻聽見雪兒這般說,便插口道:「少去外邊勾三搭四不就沒事了。」

對她時不時要惹我一惹的愛好早已習慣,也不與她計較,心中對雪兒的話卻有些驚疑不定,胡想了一陣後又道:「那這么說如果有一天我惹的你不高興了,你便能把我吸的精盡人亡或癱瘓在床咯?」

雪兒瞟了我一眼,笑道:「我才舍不得,人家還得靠你好好養著呢。」

我心中一喜,卻又聽詩兒賊賊笑道:「我舍得,就不知詩兒能否練的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