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逆轉乾坤(2 / 2)

「啊?那你們?」

「是啊,爺爺帶著我從外面剛剛修行回來,現在正找著[玄女門]的線索呀。」韓玉簫看似漫不經心地闡述,詩兒卻被嚇到傻愣在一旁,直到韓玉簫又無賴般地摟住了詩兒的腰,詩兒才發現,這無賴什么時候已經坐在自己的身後了。

「你家不是被滅門了嗎?你怎么還有心情耍無賴。」詩兒想從韓玉簫懷中掙扎,但反而卻像是戀人撒嬌一般,反讓韓玉簫摟得越來越緊。

「哈,我和爺爺常年在外修行,要不是因為家里出事,我都不知道原來我父親就是韓天沖的。」

詩兒尷尬地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那,那什么[玄女門]不是也在追殺你們,把身世告訴我,不怕我也是玄女門人嗎?」

無賴聽完,反把一只手放在詩兒柔軟有巨大的肉球上:「哈哈哈,我還沒聽過玄女門人結過婚的……再說,我把秘密告訴你,也知道一個你的秘密不就好了。」

「咦?哎呀,快放手。人家秀外慧中,哪有什么秘密。」詩兒將無賴的手推開,怎料肩上的衣服又滑了下來。

「曾經和我一夜歡好,算不算秘密?」韓玉簫再也不放過這個機會,一口親在了詩兒嬌嫩的香肩上。

「呀?等,等一下……」詩兒還想逃開,但不知怎的,雙腳卻不聽使喚般用不上力氣,只能被這無賴摟在懷中。

「其實白天看到詩兒姐姐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了,姐姐甜美的笑容我可怎么都放不下心哪。」還未等詩兒放抗,韓玉簫就已經把詩兒的衣襟狠狠地往下一拉,兩團巨大的肉團仿佛肉能彈滑的巨大湯圓一般,從衣服中沖了出來,還在半空中狠狠地抖動兩下,那抖動的感覺更是讓詩兒忍不住呻吟了一身。

「啊……」詩兒雙手扶著韓玉簫的雙腿,心中卻找不到反抗的理由。本是淫盪的身體,雖然早已心許林軒,但每每有人挑逗,總是不自覺地就隨著身體的感覺攀枝而上,只為一時快活,而忘了相守一世的誓言。

「詩兒姐姐,你看,今晚我救了你,不求什么回報,只求我們能歡好一夜,又有何不可。再說,你那相公和另一個姐姐去追趕淫賊,說不定,他們干掉淫賊之後,還會在樹林間歡好一陣,又何必打擾他們呢。」韓玉簫雙手早已攀上巨大的雙峰,言語上還不忘挑逗一下詩兒。

相信這韓玉簫之前是不認識自己的,誤打誤撞之下,又讓詩兒回憶起之前在杭州,詩兒與周子鶴在樹林中偷窺林軒與雪兒偷情的事情。想想,相公必是愛那秦雪兒更多一些,不然怎會次次都圍在雪兒身邊,真是讓自己又妒又恨。可是又一想起同樣淫盪的自己,又羞愧不已。那日不也和周子鶴在一旁郎情妾意,這之後還在伙計房里……

「啊……別……」詩兒無力地拒絕著,反而更激起韓玉簫的興致,韓玉簫一手輕輕地按在詩兒裸露的大腿上,緩緩地上下撫摸著,略有些癢的感覺微微傳來,對身體淫盪的感覺似乎又有著激發的作用。

「哎呀,別……癢……」詩兒按住了韓玉簫在自己大腿上作惡的手,也不知是自己拉過去的,還是那韓玉簫故意,兩只手沿著大腿滑嫩的肌膚探進了詩兒的裙中,毫無阻攔地就碰到了身下那一片已經濕滑許久的花瓣。

「啊……不要……」

「詩兒姐姐,原來小弟已經讓詩兒姐姐等了這么久了……」

「啊……不……不是的……」

「那我就不讓詩兒姐姐久等了,現在我就來。」說著,韓玉簫一把抽調詩兒的腰帶,詩兒的外衫終於解開束縛,自然滑下,露出詩兒誘人的胴體。

「咦?啊……不要……」

詩兒言語上反對著,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只是隨著韓玉簫的動作,反身過去,被韓玉簫正面摟在懷里,並跟隨著韓玉簫的動作,緩緩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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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棒……啊……」

「嗯……美人,技術真是不錯啊,想來是日日騎在丈夫身上吧。你家丈夫可真懂得享受哈。」

此時的洞穴之內的平地上,地上鋪著雪兒和那淫賊的衣服,淫賊愜意地躺在地上,而雪兒依舊穿著那件半透明的紗裙,雙腿跨過淫賊,蹲在淫賊的腰身上,讓那淫賊的肉棒插在自己的美穴之中,而自己則在不停地上下運動,讓那巨大的肉棒在體內暢通無阻地搗鼓著。

「啊……啊……好深……啊……啊……」

「嗯,美人,這技術真是棒啊,想不到我[半夜郎君]尋遍天下美人,能有這么美,又這么騷的,還真是第一遭啊,哈哈哈」

「別,別說了……干我……啊……用力……用力干我……讓我上天……啊……啊……」

「好,看我干你上天!」

[半夜郎君]也毫不含糊,雙手抓住雪兒的腰際,跟隨雪兒上下的節奏,也開始挺動腰身。

「啊……啊……太深了……啊……啊……太深了……啊……啊……」

這一記隨花搖擺,更是棍棍插透雪兒花心。雪兒的呻吟更是放肆起來。

在不遠的陰暗處中觀察的我也不禁摩挲起肉棒,剛剛射過一次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來。倒不是因為雪兒在淫賊的身上馳騁而興奮,而是雪兒現在的樣子我似曾相識。雪兒騎在淫賊身上索要的姿勢,昨日我所看到的[玄女經]上有記載。昨夜在楊盧峰家中,雪兒曾與我說過[玄媚之術],想必是雪兒已經開始發揮[玄女經]了。

雖然我知道接下來這淫賊的下場,但雪兒在其他男人身上獻媚的樣子還是令我心中升起恨意。雖然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將那淫賊的腦袋砍下來,可是如果現在沖進去,雪兒與我之間必然再無將來。

而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啊……啊……啊……」

「哇,美人,你的美穴居然能吸我……啊……真是美啊……」

「啊……你要……要射了嗎?啊……要,要射給我……啊……」

「哼……雖然比平時快一些,看我不射飽你。」淫賊高高地挺起腰,身體微微抽動,想來定是射精了。

而雪兒也沉下身去,乖乖地受著這淫賊的射精,還緊緊地夾緊雙腿,好似怕那精液會遺漏一般。

「嗯,這一回射的真不少。美人,給我乖乖地受著!」[半夜郎君]似乎還沒察覺到異樣,在一旁的我已經看出問題來了。

雪兒沉下身子,將原本懸在空中的[半夜郎君]的腰壓在了地上:「啊,全部,全部都射給我,射給我……啊……」

「咦?怎么……怎么停不下來?啊……怎么拔不出來?等,等下……」[半夜郎君]終於察覺不妥,馬眼中噴射的感覺始終停不下來,本想挪動身體,可連身體也不聽使喚,肉棒就這么始終硬邦邦地插在美人體內,抽都抽不出來。

雪兒的媚態也終於收斂,臉上露出一股殺氣:「你敢毀我清白,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女,女俠饒命,我,我也是……我也是玄女……啊……」[半夜郎君]終於受不了下身止不住的射精,意識漸漸淡去,「饒命,我,不敢了……不要……啊……唔……」

只見這淫賊身體的抽搐越來越激烈,開始口吐白沫,再也說不出話來。

看到雪兒對自己的清白如此看重,悶痛的胸口多少有些心安,又見雪兒將那[半夜郎君]制住,想來,雪兒定會將接下來的事情處理清楚。我安心地在這蜿蜒的洞穴之中隱去……接下來只要裝作找不到入口,在那碑文附近等待雪兒出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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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怎么這樣欺負人……」詩兒身上的衣衫大方敞開,坐在床上,背後靠著透風的牆,雙腿岔開,雙手扶在雙腿之間,表情早已迷離。

那韓玉簫正埋在詩兒的雙腿之間,正品嘗著詩兒雙腿之間那玫瑰花瓣上的露水。

「啊……好了,好了,你怎么這般無賴,呀……別……啊……」

韓玉簫哪管詩兒的埋怨,詩兒越是埋怨,韓玉簫欺負的就越是厲害。詩兒只覺得韓玉簫撥開花瓣之後,一股柔軟的肉貼著自己的肉穴順勢就進來了,相信是那無賴的舌頭。花瓣內里柔嫩的內壁在那舌頭的挑逗之下,顯得更加敏感,不自覺地又流出許多淫水。

「啊……好弟弟,別,別這樣,啊,啊……我,我會受不了的……啊……」

韓玉簫哪管得那么多,只顧著品嘗詩兒身下的精品滋味,詩兒越是難受,韓玉簫便越是享受。韓玉簫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舌頭一伸入詩兒蜜穴之中,就開始奮力地搗鼓,忽上忽下,忽里忽外。

「啊……啊……不,不行了……啊……不行了……啊……呀……」詩兒下身傳來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終於忍不住,陰精噴了出去,一口氣噴的韓玉簫滿臉都是。

「姐姐,原來女人的陰精是這個味道啊,好香甜啊。真是極品,極品!哈哈哈。」

詩兒那顧得上反擊韓玉簫的調校,身體還在緩緩地抽搐,現在就盼望著這無賴早點把那肉棒插進來,身體實在太需要填滿了,可是嘴上卻無力說出來。

「詩兒姐姐,姐姐下面的花蕾還在一開一合地動喲,真是好漂亮啊……」

韓玉簫直起身來,詩兒這才發現他早已脫得赤裸。下身粗大的肉棒和他骨瘦嶙峋的身材形成鮮明的對比。詩兒不自覺地閉上眼睛,期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噗!」

「啊!」詩兒忍不住叫了出來,粗大的肉棒對准了花心,撐開花瓣,一口氣插到了底,「不……不要……啊……」

隨著詩兒的呻吟,韓玉簫立刻就動起了肉棒,但不是進進出出,而是將肉棒頂到肉穴的最深處,左右擺動著腰肢:「詩兒姐姐為什么說不要呢?你看,你的身體多么誠實,都硬起來咯。」

韓玉簫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按在了詩兒的大肉球上。肉球上的蓓蕾早就硬了,只是這無賴故意拿這個說事,羞得詩兒滿臉通紅,只能雙手捂在臉上做個遮蔽。

「詩兒姐姐,要是相公知道了你在這破屋之內,與一個小孩子交歡,想必也會很激動的吧。」

詩兒雖然雙手捂住臉,看不到這無賴的表情,但下身的感覺更為強烈,只覺得粗大的肉棒在身體里面進進出出,摩擦著肉穴的內壁,進來時,次次都能頂住花心,出去時,肉穴中的空虛不斷渴求著肉棒再次臨幸。無賴的雙手揉捏著自己胸前的肉球,詩兒知道,這是另所有男人神魂顛倒的地方,詩兒也自豪自己有一副巨大的雙乳,雖然平日沒有雪兒那樣溫柔賢淑,也沒有雪兒那么傾國傾城,但唯獨胸前這對豪乳絕不輸給雪兒半分。

「詩兒姐姐難道是討厭我了?那我就要更賣力一些,讓詩兒姐姐更加喜歡我才是。」無賴突然以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架勢,加快了下身的頻率,詩兒沒有幾下就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啊……啊……太,太快,太快了……啊……不要,不要這樣……啊……啊……我,我會,我會受不了的……啊……啊……」詩兒終於放開捂住臉的雙手,扶在了韓玉簫胸前,以求他慢一點,「求,求你,我會乖乖受著,求你慢一點……」

韓玉簫很快也放慢了速度:「好啊,姐姐喜歡慢的,我們就慢慢來,一晚上我們都插在一起好嗎?」

「討厭,都這樣了,你還在欺負你家姐姐。啊……」

「詩兒姐姐要覺得好,一直呆在這里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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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洞外時已然深夜,我將洞口關上,看著星空,回憶起第一眼看到雪兒的時候,就被她的美貌所迷住。最初是因為色心略起,雪兒中毒之後,更是希望與雪兒廝守終身。詩兒也為我離開山林,闖盪江湖,心中暗誓,定要讓她們過上幸福的日子。

等了許久,石碑終於有動靜,一位翩翩美人從石洞中走出。正是我的美妻雪兒。我激動地沖了過去,將雪兒抱在懷里。

「真是擔心死我了。」

被我突然抱住,雪兒一愣,眼角似乎有淚水流出:「真是笨老公,被石碑難住了?」

「是啊,我怎么擺弄這石碑,它就是沒反應,急死我了。」

雪兒也察覺我手上因為擺弄石碑而磨出的傷痕:「笨蛋,等等我就好啦,你看!」

雪兒提起手中一個圓圓的布包裹。

「這是什么?」

「這就是[半夜郎君]啊。」雪兒說得很平淡,但我感覺得到平淡的言語中所暗含的艱辛。

「啊?這個球?」

「這是[半夜郎君]的腦袋。他抓了我之後,還在洞穴中走呢,我醒來之後就馬上掙脫他,和他在這個復雜的洞穴里來了個捉迷藏,最終被我砍下頭來……」雪兒撒著謊,我清楚地聽出了雪兒心中的不安,但我沒有戳穿的打算。

「真不愧是我家雪兒,走,我們回總兵府領賞去。」我牽起雪兒的手,朝總兵府的方向走去。

雪兒開心地跟在了我的身後,可是我沒有察覺,雪兒臉上那一絲淫盪的氣息,還有她雙腿之間微微流下來的一絲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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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山頂似乎特別寧靜,新月皎潔,夏日的蟬鳴喧囂,只有木屋內的吵鬧,點綴著深夜的山樵。

「啊……啊……好深……啊……啊……你怎么……這么厲害……啊……啊……」

「詩兒姐姐,你里面好棒啊,夾得我好緊,好舒服,嗯。」

「啊……啊……好弟弟……插我……用力插我……啊……啊……你的也好大,好漲……啊……啊……」

「詩兒姐姐,以後想要,隨時陪我,弟弟插你上天,插到你爽。」

「啊……啊……好,插我,干我,想做什么,姐姐都陪你,啊……啊……」

木屋之內,更是一片淫緋。詩兒雙腿張開盤在韓玉簫的腰間,韓玉簫雙手死死抓住詩兒胸口乳肉,下身用力地抽插運動著。

許因韓玉簫還是少年,對情事並不甚了解,他所知道的,就是拿著自己粗大的肉棒一味在肉穴中進進出出地抽插,一面標榜著自己的體力,一面炫耀著自己年少年輕的本錢。從開始做愛到現在已經將近半個時辰,韓玉簫抽插的頻率和力度始終沒有下降的樣子。

「詩兒姐姐,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不給你家相公生孩子,給我生一個。」

「不,不要……我只給……我只給相公生孩子……啊……啊……呀……」

「姐姐這么說,我可生氣咯……」

「啊……啊……生氣,生氣就用力插我,用力,啊……啊……」

「嘿嘿,姐姐,那我還是,還是射在里面。」

「咦?啊……啊……啊……不要,啊……等一下,等,等一下,姐姐也要到了……啊……啊……一起,一起……」

「好啊……姐姐……來,我們一起……」

「啊……啊……啊……呀……」

「哼……」

「咦?啊……別……別在……里面……啊……」詩兒想反抗,但身體早已沒了力氣,意識也早已抽空,只覺疲倦襲來,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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