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虐俠傳 揚州道上揚州盜(2)(2 / 2)

話雖如此,可林月如心里還是無法平靜。面前的阿嬌正被李逍遙干得連連浪叫,臉上那快樂得近乎失神的表情更是讓林月如想起自己那些羞恥的被辱經歷。

即使是泡在水里,她都能感覺到下身小xué在汩汩向外冒著yín水。

而自己——曾經出身高貴、不可一世的世家大小姐,竟然就在一個yín賊面前毫無顧忌地擦洗身體,一舉一動都像是在展示自己曼妙的身姿。林月如也情不自禁地看向李逍遙,看到他和阿嬌在水下的交合處,看到他的手在玩弄阿嬌的小乳頭,接著又看到李逍遙打量自己身體的那雙色眯眯的眼睛。她企圖從對方的目光判斷他在看自己的哪個部位,下一刻卻又為自己的這種行為感到羞恥。可是如果不去想這種事,就會感到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在被同時注視著。如此一來,林月如便發覺自己已經陷入了完全無法破解的僵局。或許自她踏進這個浴盆起,就已經是李逍遙的囊中玩物了——當然,嚴格說來的話,很早就已經是了。

「來,阿嬌你把pì股翹起來,主人要干你的後庭了。」李逍遙簡單粗bào地下令道。

阿嬌應了一聲,從李逍遙身上坐起來,接著向前一傾,雙手扶在了林月如肩膀兩邊的桶沿上、撅起pì股。林月如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便被阿嬌的雙臂圍在中間,動彈不得。

「喂,你們——」

話音未落,李逍遙便扶著阿嬌的pì股,沖著後庭捅了進去。阿嬌沒能承住這猛烈的一撞,身體向前一震,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嘴chún便撞上了林月如的chún。

每當李逍遙想調教林月如時,都少不了狐女或阿嬌在一旁參與輔助,來上演一場虛凰假鳳的yín戲。由於狐女無法帶在身邊,阿嬌在李逍遙的引導下便逐漸擔任起這一職責,總是有意無意去挑逗林月如的欲望。

林月如與阿嬌同為妙齡少女,再加上二人經歷相似,都曾因李逍遙的威bī利誘變成他的性奴。因此林月如對阿嬌不僅不像對李逍遙那樣警惕抗拒,反而有些同病相憐、互相傾慕的意味。有時阿嬌代替李逍遙給林月如做些調教手段,林月如倒是更容易服從。

何況阿嬌受調教的時間更長、程度更深,加上李逍遙總在特意保留林月如的小脾氣,使得她比起林月如,不僅奴性深厚,而且性愛技巧也更加熟練。此刻她觸及林月如的櫻chún時,便主動開始引導對方與自己舌吻。林月如已多次經歷這樣的突襲,加上早已被激得欲火難熬,沒做太多思考便順著本能與對方的舌頭糾纏起來。

李逍遙自那日在菊花洞叫狐女和阿嬌上演了一出百合yín戲後,便愈發偏好這樣的玩法了。尤其是林月如兼具男子剛毅與女子柔美,在被阿嬌強吻之時顯露的復雜神情更是讓他贊嘆不已。林月如一開始便沉醉其中,但她孤傲的性子卻讓她不願處在被動一方,可是她的舌技卻又遠不如阿嬌,便只能做出些不足為道的反擊。如此一來,她的表情便在興奮與惱怒之間搖擺,卻又沒有平日被李逍遙調教時顯露出的怨恨感。

阿嬌從主人在背後越來越猛烈的抽chā感受到他的滿意,知道自己和林月如的動作惹得他更加興奮,便打算更進一步。

她與李逍遙仍保持著交合狀態,但身子卻慢慢放平。李逍遙也很快會意,暫時放慢抽chā速度,與阿嬌一起調整姿勢。

直到兩女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時,林月如才終於發現對面二人的小動作。此時阿嬌與李逍遙都已跪在了浴盆中,仍舊保持著chā入的姿態。而阿嬌的雙乳已經和林月如完全緊貼在一起。李逍遙在後面抽chā阿嬌的力度,便順著身體傳到林月如身上。阿嬌又早已偷偷用手指探向林月如的股間花叢、深入到花徑中。每當李逍遙在阿嬌後庭中沖擊一次,林月如的蜜xué便被阿嬌的手指抽送一次。如此一來,就好像兩女在被李逍遙同時玩弄一般。

林月如只是象征性抓住阿嬌的手腕嘗試阻止,在對方手指撥弄了幾下後便放棄了。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喜歡這種感覺。就在剛才李逍遙把阿嬌抱在懷里玩弄的時候,若不是她不願在李逍遙面前出丑,她或許早已經在浴盆里自慰起來。

阿嬌早已不在乎那點無關緊要的廉恥,像之前一樣高聲浪叫起來,甜膩的聲音一聲聲喚著「主人」、「主人」。林月如卻始終緊蹙眉頭,任憑阿嬌的挑逗,也只是在嗓子里輕哼幾聲。阿嬌仍是與林月如激吻著,並故意讓混合在一起的涎液順著嘴角流出,順著兩人脖頸滑落下來,積聚在連成一線的乳溝中,使場面顯得更加yín靡。

忽然阿嬌把手從林月如身體中抽出,嘴chún也與對方分開。林月如下意識地驚疑一聲,呆呆地盯著阿嬌臉上那耐人尋味的笑容。

此時她正被阿嬌玩弄到將要高cháo處,卻在要緊關頭突然中斷,一下從頂峰跌到谷底,剛要澆熄的欲火又重新燒起來,而且比之前更烈更旺。

林月如臉上寫滿了懊惱,可是如果是要求對方繼續這樣做下去,那她實在是說不出口。李逍遙就在阿嬌身後,笑吟吟地盯著自己,就等著看自己像一個盪婦一樣乞求。她咬緊牙關,無論阿嬌在自己耳邊說著怎樣的yín辭也絕不松口。

忽然她感覺下體被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撞擊了一下。她一瞬間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可是卻不敢相信——明明李逍遙與自己之間還隔著一個人。

她低頭一看,卻見李逍遙的陽具從阿嬌的兩腿之間穿過,bàng身緊壓著yīnchún之間的縫隙,在花瓣上來回摩擦,而前面的碩大龜頭則一下下頂在了她自己的私處。

雖然羞於啟齒,可林月如也不得不感嘆李逍遙的「修煉」越發jīng進了。此前在那些常規的調教中沒能感受到的變化,此刻才顯示的清清楚楚。在接觸到那東西的一瞬間,她猛然回憶起昨天在馬車上被李逍遙chā入時的感受,那種充實和滿足讓此刻空虛與飢渴的小xué愈發興奮起來。

「主人你好壞啊,突然拔出來,又像這樣調戲賤奴。」

「嬌奴還想讓主人chā進去嗎?」

「嗯!」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誠意了。」

他說著,眼睛卻盯著林月如,同時下身還在繼續從阿嬌的大腿之間撞擊林月如的蜜xué。

「那要怎么樣才算有誠意呢?」

「當初在奴隸島,狐女是怎么教導你的?想讓主人干你的時候應該怎么說?」

李逍遙說著,又在林月如的小xué上撞擊了一下。

「嗯……」林月如悶哼一聲。

「那么——嬌奴請主人把陽具chā進嬌奴的小xué里面。然後把嬌奴干到懷孕,嬌奴要為主人生孩子!」

「很好!」李逍遙又在林月如下身撞了一下,接著收回陽具,抱住阿嬌的腰讓她站起來。阿嬌仍是抓著桶沿,向後撅起pì股,迎接主人的臨幸。

李逍遙從後面chā入阿嬌的yīn道中,林月如的就坐在阿嬌胯下,被用力抽chā的小xué距離她的眼睛不過一兩寸的距離。她明知這是李逍遙故意為之,可是身體卻完全無法抗拒眼前如此直接的刺激。李逍遙的多次挑逗已經讓她處在崩潰的邊緣,而阿嬌方才那番話則再一次擊潰了她的心理防線。她又想起,自己當初在奴隸島時和阿嬌接受了同樣的調教,最終阿嬌首先順從地說出了那句yín盪至極、毫無半點廉恥的話。而自己,則緊隨其後說出了另一句。

「月奴請主人把陽具chā進……chā進月奴的小菊花里面。然後……干爆月奴的……月奴yín盪的大pì股。」林月如竟不知不覺念出了這句話。

「哦?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啊?」林月如聽見李逍遙的話,才如夢初醒一般。她意識到自己剛才——或許是無意識地——說出了那句自己曾暗暗發誓絕不說第二遍的話。

「沒什么,你聽錯了。」林月如本想這么說,她也可以這么說。假如熬過這一關,那么她便可以說是贏了李逍遙一局。

然而當她抬起頭時,卻回答道:「月奴請主人把陽具chā進……chā進月奴的小菊花里面。然後……干爆月奴的……月奴yín盪的大pì股。」

李逍遙滿意地笑了,卻仍是裝模作樣地問道:「嬌奴的聲音太大,我沒聽清。

再說一遍吧。」

林月如慢慢站起來,她的xiōng、她的腰、她的腿,還有那最珍貴的私處蜜xué,帶著畫龍點睛一般的水漬,全都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李逍遙眼前。

「月奴請主人把陽具chā進月奴的小菊花里面。然後干爆月奴yín盪的大pì股。」

她聲音清晰且響亮地說完這句話。那種語氣自信得簡直不符合這句話的本來意義,反倒像是一個女將軍在羞辱她的戰俘。

「這回我聽清楚了,」李逍遙說,「可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你——」

「嬌奴你的pì股可真bàng,雖然比起月奴的還是略遜一籌,不過干起來也確實很舒服了!」他轉過頭去對阿嬌說道。

林月如知道她已別無選擇。她慢慢轉過身,趴在桶沿上,像阿嬌那樣把自己結實緊致的豐臀撅得高高的,並用一種聽起來盡可能嫵媚誘惑的聲音重復了一遍那句話:「月奴請主人把陽具……chā進月奴的小菊花里面……然後……干爆月奴yín盪的大pì股。」說完,還用pì股在半空中輕輕劃了幾個圈。就連林月如自己都驚訝自己竟然做得如此熟練。

「哦,是嗎?那既然林大小姐這樣懇求了,我當然不忍心拒絕了。」

李逍遙從阿嬌的身體里拔出來,又摸摸阿嬌的頭,以示歉意和安慰。接著將陽具對准林月如正一縮一縮的後庭菊xué,蓄勢待發。

正當他要chā入之時,忽然聽見背後傳來一陣笑聲。屋內三人都是一陣驚訝。

從聲音可以聽出那是一個女人,而這笑聲聽起來似曾相識——在奴隸島上狐女請李逍遙檢視奴隸的時候,發出的就是這樣的笑聲:嫵媚、妖嬈卻又帶著些傲慢與狡詐。

她們順著笑聲的來源看去,一個黑色的人影坐在窗台上。李逍遙只看了一眼,便做出了判斷:這不僅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難得的美女。

窗台上的女人身著漆黑的緊身夜行衣,窗外的月光則給她的身體鍍了一道銀邊。她的頭發扎成一條長長的馬尾辮,臉上的面罩只留下她的一對柳葉眉與一雙桃花眼露在外面。而引人注目的——不止是李逍遙,就連阿奴和林月如都不禁被吸引——是她那讓人幾乎屏息的絕美身材:一對豐盈飽滿的巨乳與肥厚肉感的臀部幾乎要從緊身衣中爆出,而中間的腰肢線條卻又不可思議的纖美柔和,再往下看,她修長的雙腿以一個充滿誘惑的姿勢並攏彎曲,可是她的坐姿卻又莫名顯得十分自然、毫不做作。

李逍遙仿佛能透過她的面罩看到她的笑容。他也立刻就猜到這就是揚州城里大名鼎鼎(亦或是臭名昭著)的女飛賊了。

「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干?」他的語氣鎮定自若。

「想不到在這死氣沉沉的揚州城里,竟然還能見到這樣快活的景致,尤其是這位姑娘,那般下賤的話,說出來卻毫不拖泥帶水,實在是讓奴家欽佩不已。看來奴家今夜倒是收獲頗豐。」她的聲音酥媚入骨,每一個字、每一處停頓都在散發著難以抗拒的誘惑。

「那如此說來,揚州的女飛賊倒也是位懂情趣的女子了,不如今晚就留下陪我們一起快活一場?」

「奴家確有此意,只是另有要事,今夜不便耽擱,」她說著,朝屋內扔來一個包裹,「還請公子幫奴家把這物件收好,明夜此時,奴家仍回這里來取。」

說完,女飛賊的身影便消失在三人眼前,就好像她從沒來過一樣。

「她為什么……啊!」林月如還想說點什么,但李逍遙卻繼續在她的後庭里抽chā起來。於是林月如什么也沒有再問了,她熟悉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第三書包d3sb.com第一書包 d1s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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