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 劉嬸動情(1 / 2)

婦科鄉醫 蕭九 5300 字 2020-12-25

王艷和劉旭經常開玩笑,再葷的玩笑也開過,所以聽到劉旭這話,王艷就是呵呵笑了兩聲,並摸著劉旭手背,道:「我有老公有女兒,已經是很完整的女人了。」

「你不是說生完孩子後,他就沒有跟你做過,那哪里算完整?」有些急的劉旭繼續道,「作為完整的女人,每個月都要做幾次才行,而王姐你已經好幾年沒有做了。」

「反正自娛自樂也能解決需求。」嘆了口氣,王艷繼續道,「而且啊,咱們這是鄉下,又不是城里,城里那些男女簡直將離婚當成了家常便飯,今天結個婚,明天可能就去離婚,然後又找別人結論了。鄉下啊,女人名聲特別重要,要是我真的離婚跟了你,你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而且啊,鄉下女人的嘴巴特別大,你說一句她說一句的。改明兒,鐵定變成你勾搭了我。到時候,你覺得還有誰願意來你這看病啊?」

王艷說的確實是事實,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劉旭也不想退縮,所以他就握得更緊,道:「我什么都不怕。」

「王姐我怕,行了吧?」

「看到王姐你過得這樣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王姐很好。」見劉旭很認真,王艷就急忙抽回了手,並問道,「你剛剛是在開玩笑的吧?」

意識到王姐還沒有那層意思,劉旭就知道自己確實有點兒太急了,所以他就道:「確實是開玩笑的,王姐你不用放在心上。」

「村里好姑娘多,改明兒姐我給你介紹介紹。」

「暫時還不想這事,等診所有了著落再說。」

邊聊著天邊喝著酒,那熱好的一牙杯米酒都被他們兩個喝光了,隨後他們就繼續聊著天,一點去睡覺的意思也沒有。

米酒後勁確實大,已經好久沒有喝酒的王艷就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摸著花生米往嘴里扔,偶爾還會讓劉旭張大嘴巴,隨後就讓花生米扔進劉旭嘴里。

王艷是有些醉了,劉旭其實也有一點兒醉,但比王艷好多了,他在醫科大學的時候也經常會跟舍友們去喝酒,所以就算一牙杯的米酒都喝下,最多也就是個半醉。

聊著聊著,王艷就搖搖晃晃地去拿開水壺。

拿了開水壺和水杯,王艷就邊倒開水邊道:「喝多了,得喝點水沖一沖,要不然明早兒鐵定頭疼。」

或許是因為喝多的緣故,拿著開水壺的王艷手都有點抖,更是不小心倒了太多的水,滿出並濺起的開水就撒到了王艷睡裙上。

見狀,劉旭都嚇到了,他就忙抓住開水壺放在一旁,並心急地看著王艷胸口,問道:「燙不?」

搖了搖頭,王艷就道:「是溫水,沒啥。」

王艷這么一說,劉旭就松了口氣,不過他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王艷是穿著農村很少見的吊帶睡裙,里面並沒有戴奶罩,所以當領口被水弄濕後,睡裙就緊緊貼著身子,這就使得劉旭看到了兩顆渾圓,且好像蘊含著無限生命力的奶子,他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兩個顏色略深的乳頭!

就算王艷穿著睡裙,可在劉旭眼前,王艷就是光著個半個身子!

盯著那隨著王艷呼吸起伏不定的奶子,又見這奶子偶爾還會壓著桌子邊緣後變形,劉旭的嘴巴就越來越干燥,更覺得下面有一股火燒了起來。

見劉旭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部,王艷就下意識地低下頭。

見胸部忽隱忽現的,有點兒醉的王艷就用兩只手托著,笑著說道:「以前一塊在河里洗澡的時候,你還捏過,好幾年沒有捏,它已經變大了,現在沉甸甸的,干活的時候特別麻煩。」

劉旭原本就口干舌燥的,王艷這么一托,他就更受不了了,所以他就霍地站起來,並繞到王艷後面。

彎下腰,聞著王艷身體散發出的體香,又看著那撞在一塊的奶子,劉旭就道:「我現在要捏它。」

說著的同時,劉旭已經出手了。

只可惜劉旭還沒有抓到,王艷就已經抓住了他的兩只手。

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就道:「王姐是有老公的人了,這兒可不是你能亂捏的。」

「就捏一下。」

「你難道沒有捏過女人的胸嗎?」

「只捏過王姐的。」

「不可能。」王艷立馬下了結論,「都說城里人很隨便,你這娃子去城里讀了四年大學,性子鐵定也變了。而且啊,你又長得不賴,在學校一定很多女生倒貼。捏胸親嘴都是家常便飯,干那事絕對也是經常的。」

「我說的是實話。」

「真沒干過?」

「真沒。」

「哎喲!」王艷哈哈笑出聲,「咱們農村現在二十歲左右就敲鑼打鼓結婚了,你都二十二歲還是處。男啊?這不成,王姐得早點給你介紹對象才行。你說說,有啥子要求。」

「奶大。」

「奶大好喂奶,還有呢?」

「屁股大。」

「屁股大能生孩子,還有呢?」

「就像王姐你這樣子的。」

「這個要求很難哦。」說著,王艷就抓著劉旭兩只手壓在奶子上,「給你揉兩下,算是王姐我給你的見面禮。」

對於王姐這舉動,劉旭都嚇了一跳,但覺得肉棒突然熱起來的他就立馬握住揉搓著,頓時被那種彈性十足,而且好像在阻止你往里捏的觸覺給征服了!

可劉旭還沒來得及多多感受,王艷就已經撇開了他的手。

看著一臉驚詫的劉旭,王艷咯咯直笑道:「都說了只能捏兩下,你還捏那么多下,不怕王姐敲死你呀?」

盯著王艷那聳動得厲害的奶子,劉旭眼睛都快冒火了,已經有些失去理智的他立馬伸出兩只手去抓。

王艷沒想到劉旭會有這舉動,所以當兩顆都被劉旭握住並揉捏時,王艷就發出了極為舒服的呻吟,隨後更是覺得有電流順著某處傳向身體的其他地方,嬌軀更是隨著劉旭那有些野蠻且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揉捏給弄得扭動不已。

王艷太久沒有跟丈夫親熱過了,所以被這么一捏,她的感覺一下就來了。

王艷在劉旭面前雖然很隨便,可是被劉旭這么捏了半分鍾後,王艷就想起自己還有丈夫,所以就想將劉旭推開。

推了幾下,見劉旭動都不動,還將手從她領口伸進去,毫無阻礙地捏著著她的奶子,王艷就抬起頭想讓劉旭冷靜一點。

王艷才剛抬起頭,劉旭就俯下身吻住王艷嘴唇,肆意地吸咬著王艷的薄唇。

兩處失陷後,王艷就有些迷失自我了,就僵硬著身子讓劉旭揉捏和親吻。

見王艷沒有反抗,劉旭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還將劉旭的吊帶往下拉,試圖在最短時間內將王艷剝得什么都不剩。

王艷是結了婚的女人,她也知道太久沒有做是很難熬的,所以她才會被劉旭如此輕易就攻陷。

就在劉旭要將王艷另一邊的吊帶也拉下來時,門口突然傳來了聲音。

「媽媽,我尿急。」

女兒那清脆的聲音讓王艷清醒了,她就急忙推開劉旭。

要是之前,劉旭才不會被推開呢,可知道王艷的女兒來了,他哪里還敢繼續親下去,所以站在一旁的劉旭就有些郁悶。

看了眼劉旭神色慌張的王艷就拉起吊帶,並走出廚房拉著女兒的手走向門外頭。

打開大門並走出去後,王艷就讓女兒蹲在一旁噓噓。

噓噓完了,拿著紙張給女兒擦了擦的王艷就將女兒帶回房間。

王艷知道要是再和劉旭單獨相處一定會出事,所以讓女兒躺在床上後,王艷就站在房門前讓劉旭早點休息,還說桌上的東西都不用收拾,明早她再起來收拾。

說完後,王艷就關上房門躺在床上抱著女兒。

至於劉旭呢,他現在是渾身欲火啊,卻沒辦法發泄,這讓他非常郁悶。

但有點值得欣慰的是,王姐對那方面確實有需要,他只要和王姐多多相處,並時不時來點曖昧或者身體接觸,遲早會攻下王姐的。

要是能攻下王姐,劉旭知道自己的鄉下生活就會變得妙趣橫生,因為王姐已經結婚,做那事的時候應該不會太保守,所以劉旭和王姐做的話,一定會爽死的!

越是這么想著,劉旭就越是清醒,所以他就一點睡意也沒有。

盡管王姐說不用收拾,但劉旭還是將碗筷之類的都收拾並洗了。

之後呢,劉旭就躺在里屋的床上。

農村的房子大部分都是木頭做的,兩個屋子之間的牆壁也是如此,而且為了出入方便,兩個房間之間還有一道木門。這會兒這道木門已經關上了,又因為門栓是在外屋,所以劉旭就沒辦法潛入王姐的房間了。

看著木頭牆壁,想著王姐就睡在很近的地方,劉旭就覺得喉嚨有些干。

越是想那方面的事,劉旭就越睡不著,所以輾轉反側好一會兒後,擔心老無賴會去騷擾玉嫂,他就披上衣服往外走。

「王姐,我還睡不著,我出去走走。」

盡管王艷沒有應聲,可她還是聽到了劉旭這話。王艷是以為劉旭是因為她不從,所以才睡不著,才想去散步,所以她都有些過意不去。

可是,剛剛那事就是劉旭不對,王艷阻止也是很正常的,王艷干嘛要覺得是自己的錯?

或許,是因為王艷一直將劉旭當成了弟弟,知道弟弟傷心,王艷才有些自責吧。

聽到開門聲,知道劉旭已經走了出去,王艷就嘆了口氣。

在門外站了片刻,劉旭就借著月光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門口,確定老無賴沒有來騷擾玉嫂,劉旭這才放心,隨後他就沿著有些昏暗的小路往前走。小路左邊是鄉親們的房屋和茅房或者柴房之類的,右側則是搭起來曬稻谷或者玉米之類的木頭台子,更右側則是稻田。

城里很喧囂,就算半夜也是如此,所以走在安靜得偶爾聽到犬吠的鄉間小路上,劉旭覺得非常的享受,這會讓他的心安靜下來。

可是呢,走著走著,劉旭就聽到了奇怪聲音,是女人在做愛時候的呻吟,還是有些壓抑著的。

確定聲源是從左側那間茅房傳來,劉旭就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農村的茅房都是用泥巴壘砌的,風吹日曬後,牆壁都會出現大大小小的裂痕,這個茅房也是如此,所以劉旭不是走向關著的門,而是走到右側一條大裂縫前。

趴在大裂縫往里一看,劉旭就借著月光看到了劉嬸正跪在草堆上,兩條腿張開得好像蛤蟆一樣,而劉嬸的手正在兩腿之間活動著。

「唔……唔……」

除了劉嬸的呻吟,劉旭還聽到了手指在陰道內進出的聲響。

看到這一幕,劉旭就知道劉嬸是寂寞得跑到茅房來自慰了!

聽著劉嬸那極為壓抑的聲音,又聽到很是明顯的手指進出聲,知道劉嬸此時保證出了很多淫水,劉旭就覺得下面都要燒起來,所以他就睜大眼睛看著叫得非常歡的劉嬸!

一會兒後,光著個屁股的劉嬸就趴在了草堆上。

吸了吸自己那沾著不少蜜汁的手指,劉嬸就嘆氣道:「男人死了,又不敢去找其他男人,又怕在家里頭摸會被兒媳婦聽到,只能跑到這里來摸。摸起來不帶勁,還越摸越癢,哎,做個女人咋就這么不容易啊?」

聽到這話,劉旭就有了主意!

劉嬸這女人四十歲出頭,留著一頭到屁股那兒的長發,不過她基本上都是將長發打成一個大辮子垂在左胸前。她的皮膚不算非常好,但和一般的農村女人比起來算是好太多了,而且她腰肢很細,就和大姑娘似的,胸大臀翹,是那種一眼看去就會生兒子的女人。

事實上,她確實生了個兒子,二十一歲,基本都呆在北京賣房子,很少回家,將新婚妻子金鎖都扔在家里守活寡。

農村女人一般都穿得很朴素,所以劉旭一開始也沒什么注意劉嬸,可這會兒劉嬸正對著月光擦著一些水漬,所以劉旭就被劉嬸那火辣的身材給吸引住了。

下定決心後,劉旭就立馬繞到前門,一手就推開。

聽到嘎吱聲響,劉嬸嚇得立馬提起褲子拉下衣服。

見是白天給兒媳婦看了病的劉旭,劉嬸就抱怨道:「旭子啊,你進來咋也不敲個門啊?可把嬸子給嚇的。」

「我是沒想到半夜還有人上茅房啊。」劉旭故作驚詫,「劉嬸你上個茅房也該打個手電筒或者把燈打開,怎么黑乎乎的站著。你要是不吭聲,我准被你嚇得不輕。」

「我解手完,正准備出去呢。」說著,奶罩還沒有扣好的劉嬸就往外走。

劉嬸擦身而過的時候,劉旭就道:「劉嬸你是不是在茅房里待挺久的?」

「拉個屎當然要挺久的了。」

見劉嬸繼續往外走,劉旭繼續道:「我剛剛就在外頭。」

「曉得啊,你要上茅房當然就在外頭了,別跟嬸子說這種奇怪的話啊。」

「我忘記說明一點了。」停頓了足足五秒,劉旭就轉過身道,「嬸子,剛剛你摸自己下面的時候,我就在外頭看著。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嬸子你還真是驗證了這句話。」

「旭子,這事千萬不能說出去啊!」劉嬸一下就急了,並糊弄道,「其實嬸子下面有些癢,我想看下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就多摸了幾下。」

「嬸子,我不是看默劇啊,我也有聽到你說的話啊。」

聽到這話,劉嬸話都說不出來。

劉嬸丈夫前兩年就因為車禍死了,這兩年對那方面有很大需求的劉嬸寂寞得不得了,所以一直尋思著該怎么解決。用手或者茄子之類的,劉嬸又覺得沒有真人好用。要是隨隨便便地勾搭男人,又怕被村里人知道。村里可比不過城里,封建得很,要是劉嬸找男人這事傳開,估摸著她都可以搬家了。搬家是小事,可被正直的兒子知道,她這臉都不知道往哪里擱。

所以呢,劉嬸不敢去找男人,只能自慰。

劉嬸一直以為半夜跑到茅房來自慰不會被人發現,沒想到被出來散步的劉旭給撞了個正著。

見劉嬸不吭聲,劉旭就道:「我一直都是叫你劉嬸嬸子的,你真名是什么?」

「劉翠。」

「那我能叫你翠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