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 一線希望(2 / 2)

婦科鄉醫 蕭九 5096 字 2020-12-25

看到劉旭,王艷就笑得非常的甜,問道:「旭子,我後天打谷子,你有空來幫一下不?」

「有空。」劉旭立馬應道。

「那我就不去請別人幫忙啦!」

「要是我說沒空,你找誰去?」

「找阿喜唄!別看阿喜是個娘們,她的手臂比你的腿還粗,她的力氣一般男人都比不過的。村里精壯的男人大部分都去外地打工了,所以剩下的一些在農忙時特別忙,經常被那些沒有男人的女人請去幫忙,有時候還會得到意外的回報呢!」

見王姐神秘地眨了下眼睛,劉旭就問道:「啥回報呢?」

「就是那個唄!」

「哪個?」

往兩邊瞧了下,見都沒有人,王艷就小聲道:「有些女人實在是找不著幫手啊,在請男人幫忙的時候就答應跟他們睡一晚。有時候就是這么一睡,女人就懷上了,前年一個女人就是這樣子的。因為在那之前她男人有回來過一次,所以她挺著個肚子也不怕,直接說是自己男人的種。但是啊,你也曉得村子就這么小,一些閑話幾天就會傳開的,所以全村人都曉得她的種不是她男人的,是隔壁那老男人的,然後她男人回來還經常喊那男人阿叔阿叔的,那老男人就經常跑去串門,說兒子長得真帥氣。哎,你說這是不是造孽啊?」

在未開化的農村,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其實蠻高的。

甚至呢,有時候丈夫出去打工了,女人都會跟自己的公公發生關系,也就是所謂的扒灰。

大洪村雖然落後,但好歹還有班車在縣城和村子之間往返,所以這種事情還不會每天發生。但在一些比鐵頭村還落後,甚至連摩托車都騎不進去的小村子里,這種事就經常發生了。甚至呢,還有幾個兄弟共用一個老婆的事。

說實話,劉旭有時候還真想去這類的村子走一走,看會不會有艷遇。

「在想什么壞事呢?」

被王姐這么一說,劉旭就道:「不是在想壞事,是在想王姐你說的事兒啊。要是王姐你說的是真的,那我接下去一兩個月里豈不是很吃香?白天幫她們打谷子,晚上就幫她們解除寂寞?」

「你以為做那事很好玩啊?你就不怕做多了連路都不會走啊?」

「跟王姐做對好玩了。」

「美的你!」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就順手接過女兒,並道,「你去忙你的事吧,我知道你最近也挺忙的。後天早上差不多五點就要下田割稻子,所以你差不多那點就來我家吃飯。」

「行。」看著王姐那顯得不夠挺的胸部,劉旭就道,「還不戴奶罩啊?」

低頭看了下,王艷就道:「不戴更舒服,戴起來總覺得有些壓著。」

「會被人看到的。」

「哪會了?」

「這樣子就看到了。」說著,劉旭就壓著王姐奶子的下緣。

這么一壓,原本寬敞的衣服就緊緊貼著奶子。王艷穿的衣服有一點點的透明,所以被劉旭這么一壓,那顆粉紅色的乳頭就印在了衣服上,一個很明顯的凸點。而且,整個奶子的美麗輪廓也被毫無保留地展示出。

低頭一看,發覺自己的奶子就跟露出來沒什么區別,王艷就急忙拍開劉旭的手,並哼道:「要是哪個男人敢這么摸老娘,老娘准一腳把他踢殘廢了!」

「那我得跟你保持距離了。」

「這可是你說的。」

見王姐揚起了眉毛,劉旭就急忙改口道:「拉近距離,拉近距離,我恨不得跟王姐你的距離變成負數。」

「啥負數啊?」

看著笑得非常天真的豆芽,劉旭就道:「當我插進你的逼里面時,咱們的距離就是負數了。」

「不要在豆芽面前說這么惡心的話,你這壞爸爸!」說著,王艷就瞪了劉旭一眼。

被這么一瞪,劉旭反而更想調侃王姐了,所以他就道:「那有空的時候咱們直接變負數,就不用嘴巴說了,實際一點。」

「我可不會再跟你做那種事了。」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就往屋里走去,並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要繼續去磨刀了。」

「殺豬?」

「磨鐮刀,割稻子用的。」

看著王姐那抖動得厲害的肉臀,劉旭就立馬加快步伐走了過去,並握住一塊臀瓣捏了下,還故意用手指摸了下王姐最柔軟的地方。

被這么一嚇,王艷差點就把女兒都扔出去了。

王艷猛地回過頭的時候,她就看到劉旭已經跑遠了,這讓她都有些無奈。

自從跟劉旭發生過關系之後,王艷跟劉旭的關系變得更親,簡直就跟夫妻沒什么區別。可越是這樣子,王艷就越擔心。說實話,王艷現在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回來,只想跟劉旭過著打情罵俏的日子。反正呢,跟劉旭在一起的話,王艷會覺得自己變得更加的年輕,對生活會充滿更多的期待。

可惜啊,劉旭不是她男人。

想起之前跟劉旭的激烈碰撞,王艷竟然有些癢了。

所以呢,她就決定回房間,然後拿茄子插自己。

王艷跟劉嬸有很大的不同。

劉嬸屬於那種想要就會直接跟劉嬸說的女人,幾乎不會有半點的擔憂。一個原因是她丈夫早就死了,另一個原因是她真的壓抑了好多年。所以,在碰上劉旭這種性功能強大的男人後,劉嬸當然只想著怎么樣才能跟劉旭多做幾次,而不會去考慮後果。

至於王艷呢,她男人在外地打工,雖然對她很差,但終究是她的男人,她跟劉旭做愛的話自然會有顧慮。而且呢,她也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跟劉旭以後的關系會如何。所以,她不會主動跟劉旭索要,甚至都不希望再跟劉旭發生關系,就怕會一直墮落。

正因為有這種想法,所以王艷寧願用茄子黃瓜也不想跟劉旭發生關系。

但說句真心話,王艷很懷念被劉旭插的過程,尤其是那次在雞棚。那次王艷是趴在門上,還會看到李燕茹陳甜悠母女倆,所以就更加的興奮。

可惜,那次被她們母女倆打擾了,結果讓王艷有些不盡興。

讓女兒呆在客廳後,王艷就走進廚房。

找了根茄子洗干凈後,王艷就走進里屋。怕女兒突然跑進來,王艷還將門鎖上。

隨後呢,王艷就脫了褲子和內褲。

閉上眼後,王艷就開始摸自己已經有些濕的陰部,並閉上眼幻想著是劉旭在摸,這種幻想能讓王艷更加興奮,淫水就會流得更多。王艷摸自己的動作很嫻熟,因為她幾乎每周都要這樣伺候自己一兩次。

當中指插進陰道後,王艷就發出了呻吟,還舔著自己的嘴唇,嬌軀更是如蛇般扭動著。

確定已經足夠濕了,王艷就讓茄子慢慢插進陰道。

「旭子……不要……不要進來……你的太大了……我會被你插死了……噢……好粗……旭子……我好愛你……」

茄子絕對比不過劉旭那根,但好歹夠粗夠長,所以王艷還是有點感覺的。

讓茄子進出著,有些舒服的王艷就解開上衣紐扣,並握住一顆奶子用力揉著,還用拇指快速刮著奶頭,她那厚重的喘息就在有些昏暗的房間里回盪著。

可惜劉旭正走向大灣,要不然聽到王艷叫得這么的壓抑,劉旭絕對一腳踹開木頭門,然後用他那根狠狠蹂躪王姐!

劉旭去大灣有兩個目的,一個目的是去找陳寡婦,另一個目的是去買一個配件。

摩托車有個配件磨損得太嚴重,所以他就打算去大灣那個修車店買個新的配件。

去修車店買到配件後,劉旭就走向陳寡婦的家。

怕她們母女倆還在睡覺,所以離她們家還有五六分鍾時,劉旭就打了個電話給蘇素素。得知她們早就起來了,劉旭就加快了步伐。

見家門口虛掩著,劉旭就直接推開門。

門一推開,一股酒味就嗆得劉旭都不想進去,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走進去,並看到穿著吊帶睡裙的陳寡婦正坐在上廳的木頭椅子上。

昨天陳寡婦也是穿著吊帶睡裙,不過還披著件外套,劉旭就沒辦法看到太多美麗風景。所以見陳寡婦竟然只穿著吊帶睡裙,劉旭就有些激動,所以他就邁大步接近陳寡婦。

劉旭以為陳寡婦只穿著吊帶睡裙,沒想到還戴著淡粉色的奶罩,這讓他有一點點的失望。失望之余當然是興奮了,因為這睡裙是吊帶的,所以陳寡婦胸部之上都大方地展現給劉旭看。

雪白的頸部,線條優美的鎖骨,蓮藕般的胳膊,那因為奶罩的聚攏和托舉而形成的乳溝……

只是輕輕看一眼,劉旭就有些受不了。

最讓劉旭受不了的還是陳寡婦那露出大半截的勻稱大腿,那顏色白得有些刺眼。

而且呢,因為睡裙是半透明的,所以劉旭就隱約看到了那件純白色的內褲。

因為陳寡婦是並攏雙腿,兩只手還交疊著放在大腿上,所以劉旭就沒辦法看得更清楚。

但,這種隱約可見的美更加的致命和吸引人,都讓劉旭都掰開陳寡婦雙腿,好好欣賞欣賞美麗風景的沖動。

「怎么樣了?」陳寡婦有些著急。

坐在陳寡婦旁邊,並跟探出頭的蘇素素打了個招呼後,劉旭就道:「昨天把尿液和淫水都拿到縣醫院化驗了,結果是淫水中含有乙醇,所以米酒就是從陳阿姨你的陰道流出來了。雖然知道了位置,不過原因我還是不清楚。因為呢,釀米酒需要糯米發酵,可陳阿姨你陰道或者子宮里根本不可能有糯米。」

聽到這話,黯然傷神的陳寡婦就問道:「那是不是沒救了?」

沉默片刻,劉旭就道:「你等等,我打電話問我老師。我老師出生自中葯世家,說不定她會有辦法。」

「麻煩了。」

「應該的,都是同一個村的。」說了聲,劉旭就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美女老師。

聽到劉旭的聲音,電話那頭的美女老師就很興奮,她還怪劉旭怎么這么久都不打電話來,甚至還讓劉旭回母校的時候記得去找她。寒暄片刻後,劉旭就將陳寡婦的症狀跟美女老師說了一遍。

聽完劉旭說的,美女老師就沉默了。

隨後呢,美女老師就說先掛斷電話,她要問一下她媽媽,還說待會兒會打電話給劉旭。

掛了電話後,劉旭就跟陳寡婦隨便聊著家常。

等了差不多十分鍾,劉旭的手機就響了,他順手就接了起來。

聽著美女老師說的,劉旭就皺起了眉頭。

美女老師的媽媽也沒有遇到過這種病症,所以也是有心無力。這讓劉旭很郁悶,他真的不希望陳寡婦一輩子都是個酒壇子,連個正常生活都沒辦法過。不過聽到美女老師說的最後幾句話時,劉旭就有些興奮。

掛電話之際,劉旭就答應有空回學校看望美女老師。

其實呢,劉旭的老師長得很漂亮,可惜那時候劉旭一心讀書,都沒有跟老師好好發展純潔的師生關系。

掛了電話後,劉旭就道:「陳阿姨,你這種病暫時沒辦法根治,不過可以通過喝中葯進行調節。只要想辦法降低體內乙醇的含量,你流出的淫水中就不會有酒味,就會跟正常女人的淫水氣味差不多了。當然,我沒辦法保證葯效,所以只能算是一次無害的嘗試。」

劉旭這話讓陳寡婦有些失望,但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

所以呢,笑了笑的她就道:「嗯,我們先試一下。」

「那幾味草葯我老師有跟我說,我都已經記下來了,待會兒我就去老中醫那里抓。等葯拿回來後,陳阿姨你就按照我說的服用,每三天要給我一次淫水,就跟昨天的量差不多。拿到淫水後,我就會直接拿到縣醫院化驗,看乙醇含量有沒有降低。只要有降低,就說明中葯還是有效果的。」

「好的。」

「那陳阿姨在家里等著,我這就去抓葯。」

「真心謝謝你!」

「不礙事,都是一個村的。」笑了笑,劉旭就站起身往外走。

走進趙氏診所,劉旭就將自己要的幾味草葯和量都詳細地跟老中醫說。

老中醫搞不懂劉旭要這幾味看似無關的草葯干什么,不過老中醫知道這幾味草葯怎么吃都吃不死人,所以也就沒有多問,他就邊咳嗽著邊幫劉旭配著草葯。

見老中醫一直咳嗽,劉旭就忍不住問道:「感冒了?」

「人老了就是如此。」老中醫呵呵笑道。

「如果之前不咳嗽,現在咳嗽的話總是有原因的。」

「我是醫生,自己身體有沒有問題我自己曉得的,不用你操心。」

劉旭並不是想操心,他只是單純的關心。不過感覺到老中醫非常自負,聽不進別人的話,劉旭干脆就閉嘴了。

老中醫配好葯後,付過錢的劉旭就拎著草葯離開了。

走進陳寡婦家中,劉旭就跟陳寡婦說了什么時候該熬葯,又該倒多少水,又該熬多久,平時什么食物不能吃之類的。

交代完後,劉旭就想離開。

這時,陳寡婦突然將一串鑰匙交到了劉旭手里。

看著年紀輕輕,卻讓她倍感安全的劉旭,陳寡婦就微笑道:「這是路邊那房子的鑰匙,有大門的,有每個房間的。剛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你不像好人,但經歷了這些事,我覺得你很值得信任,所以那房子就交給你管理了。」

「我們還沒有談好房租呢。」

「不用啦!」

「這怎么行?」

「真心不用,你幫了我很多忙。」看著那虛掩著的房門,陳寡婦呢喃道,「女兒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一直以為我已經失去了她,沒想到你竟然將她帶回了我身邊,還解除了我們母女倆的誤會。現在呢,你還幫著我治病,這里跑那里跑的。所以呢,你是我陳思嬌的大恩人,我沒什么好報答你的,就只能把房子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