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 金蟬脫殼(1 / 2)

婦科鄉醫 蕭九 4567 字 2020-12-25

「很難,比我想象的難太多了。我是覺得農業是沒辦法讓大家富起來的,必須工業才行。其實搞農業也是行的,但咱們村的田地茶林都是階梯式的,沒辦法像一些地區那樣采用機器收割,要不然可以節省非常多的勞動力。勞動力一旦節省了,那就是變相的賺錢。」

「不愧是在國外留過學的,還真懂,呵呵。」

「懂沒用,還得能運用在實際。」聽著陳甜悠的陣陣呻吟,覺得下面有些癢的眼鏡妹繼續道,「其實我現在就希望村里能辦個廠子,哪怕小點都成,可村委會沒有資金,上頭又不肯撥。有心無力的感覺真不好。」

「一切都會好的。」

「現在應該沒有村民去打擾你們母女倆了吧?」

「現在都相處得挺融洽的。」面帶微笑,李燕茹繼續道,「我已經跟校長說好了,過兩天我就去學校教課,教二年級語文。」

「那挺好的。」聽到那奇怪的撞擊聲,喉嚨有些干的眼鏡妹就背對著李燕茹吞下了口水,「老校長去年退休了,今年新任的校長是我嫂子,所以要是你教課的時候碰到什么難題,你可以直接去找她,她人挺好的。要是你覺得不方便,你可以跟我說,我會轉告她,她現在住在我家里頭。」

「好的。」

聊到這,沒什么話題的兩人就沒有繼續聊。

沒有聊的話,他們自然就是靜靜聽著里頭的聲響。

雖然沒有看到畫面,可李燕茹知道劉旭現在一定非常勇猛,因為她女兒叫得非常大聲,而且非常有節奏。每次聽到女兒啊的叫出聲,李燕茹就知道劉旭的大雞巴一定整根都插進去了。

聽著聽著,李燕茹就覺得陰道變得有點癢。

要不是副主任在,經常自慰的李燕茹絕對會將手伸進裙子里,然後摳著她的小穴。

因為在福州打過工的緣故,李燕茹偏愛裙子,所以就算是在大洪村,李燕茹出門也是穿著裙子。當然,她穿的裙子連膝蓋都能遮住,算是很保守的類型。她的觀念其實跟陳寡婦很接近,就是覺得裙子太短的話,村里人一定會覺得她不是個正經女人。唯一不同的是,陳寡婦根本就不敢穿裙子出門。

李燕茹難受之際,劉旭正躺在茶幾上,陳甜悠則騎在他身上。

盡管采取了女上男下,但主動權還是在劉旭手里,曲著腿的他正狠狠往上捅,身材嬌小的陳甜悠則像是在坐過山車,嬌軀正上下晃動著,胸前那兩顆完全被解放的奶子更是搖顫得厲害。

「噢……噢……」

陳甜悠已經高潮了兩次,她現在都有些吃不消,甚至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劉旭插死了。可吃了那種葯的劉旭還是無比勇猛,所以她只能邊享受邊忍受著。每當碩大的龜頭頂到她的花心時,又酥又麻的她就會忍不住叫出聲,那是她根本無法壓抑住的聲音。

至於劉旭,他除了狠狠操著陳甜悠外,他還盯著交合處,更是被那不斷流出的淫水刺激得亢奮異常。

又過了十分鍾,劉旭就抓著陳甜悠小蠻腰,並以更快的速度抽插著。

伴隨著一聲如同山洪暴發般的巨吼,劉旭就將精液都射進了陳甜悠小穴里。

一瞬間後,劉旭的理智就漸漸回歸。

看著被自己操得一臉潮紅的陳甜悠,劉旭就將她緊緊抱住,並問道:「有沒有受傷?」

「為什么會受傷呢?」陳甜悠輕輕摟著劉旭,臉上盡是甜蜜。

「你才剛被我變成女人沒有幾天,我剛剛那么粗暴的對待你,我都怕被你搞壞了。」

「其實……很舒服……」

「那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能,我會被你弄死的。」停頓了下,陳甜悠輕聲道,「旭哥,我媽媽在外頭,你要是沒事了就趕緊穿衣服。」

「你媽媽在外面?」

「是啊。」

「那她豈不是聽到了?」

「還不是你剛剛太猛了。」說著,嬌嗔的陳甜悠還輕輕捶了下劉旭胸膛,「不過你已經跟我媽媽說過我們的事了,她應該不會罵你的。」

「希望吧。」說著,劉旭就退出了半軟半硬的肉棒。

「唔……」

完全出來後,看到滴在茶幾上的精液,想起李燕茹之前的囑咐,劉旭就知道自己絕對是要被未來丈母娘罵了。不過應該不會阻止他跟陳甜悠交往的,畢竟他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葯勁沒有發作前,劉旭還以為自己一定能保持理智,可惜……

這是不是說,要是將那種葯喂給女人吃,不管是多么貞烈的女人都會變成盪婦,然後主動跟看到的男人做愛?

想著吃下葯變得無比主動的李燕茹,劉旭就舔了舔嘴唇。

都穿好衣服後,劉旭就去拉門。不過因為外面拴著,所以打不開的劉旭就道:「已經沒事了,麻煩將門打開。」

眼鏡妹拉掉門栓並往里推後,看了眼劉旭的她就直接扭過頭,臉上還有些許的紅暈。

至於李燕茹呢,她臉上自然也有紅暈,但她最關心的是寶貝女兒,畢竟劉旭剛剛實在是太勇猛了,所以她就將女兒拉到了一旁。

確定劉旭聽不到,李燕茹就小聲問道:「疼不疼?」

在媽媽面前,陳甜悠哪里敢說自己很爽,所以略顯害羞的她就輕聲道:「有點兒。」

「那有沒有傷著?」

「沒。」

聽到這話,李燕茹就松了口氣,不過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所以她就急忙問道:「那剛剛你跟旭子做的時候,劉旭有沒有在你身上打個哆嗦?」

「有的。」

「那他是噴在里面還是外面?」

「來……來不及出來……」

一聽,李燕茹頓時眼前一黑,要不然順手扶著牆壁,他很可能已經坐在地上了。上次李燕茹跟劉旭談心的時候,就將話說得非常明白,劉旭要跟她女兒做是可以,但絕對不能讓她女兒懷孕,更不能做出可能會讓她女兒懷上的行為。

可劉旭剛剛射在里面,這不是最容易懷孕的嗎?

更何況,她女兒現在根本不是安全期!

李燕茹都想買葯給女兒吃,可避孕葯對女人身體的傷害非常大,尤其是他這才十八歲的女兒。所以呢,要是不小心懷上了,李燕茹也就只能認了。她還想罵劉旭一頓,可劉旭不小心吃了葯,李燕茹也不能怪劉旭。

微微嘆氣,李燕茹道:「悠悠,要是這個月月事沒有來,你可得跟媽媽說一聲。」

「要是有寶寶了,我就可以跟旭哥結婚了。」

陳甜悠太天真,加上沒有社會經驗,根本就不會考慮太多方面。當然,並不是說劉旭不會對她好,只是她根本還沒有當媽媽的打算,她只是單純的想跟劉旭結婚罷了。

對於這點,身為過來人的李燕茹自然明白,可她也不想跟女兒講得太明白。

有時候,天真一點也不錯。

又嘆了口氣,李燕茹道:「好了,好了,你跟你的旭哥聊幾句,然後咱們就得回家了。」

「不叫旭哥到我們家吃飯嗎?」

「他准是要回去陪玉子。其實他很孝順,這點是最難得了。悠悠,以後你跟旭子結婚了,你可得像待親媽一樣待著玉子,絕對不能像有些兒媳婦那樣。」

「知道啦。」吐了吐香舌,陳甜悠就走了過去。

因為村委會副主任在,陳甜悠也不敢跟劉旭聊太曖昧的話題,所以隨便聊了幾句,又讓劉旭照顧好自己,陳甜悠就有些不舍地跟著她媽媽一塊下樓。

母女倆離開後,眼鏡妹就能繼續跟劉旭聊之前的話題了。

眼鏡妹還想到自己的辦公室跟劉旭聊,可往里一看,眼鏡妹就發覺茶幾都往窗戶那邊挪了好幾米,茶具也散落一地。

見狀,眼鏡妹就決定直接站在走廊上跟劉旭談事。

眼鏡妹非常希望那男人能投資辦廠,但也不希望必須以自己失身為前提,所以她就道:「你之前說可以保全我,但又可以讓他玩到我是什么意思?」

狡黠一笑,劉旭就將自己的辦法說了一遍。

聽罷,眼鏡妹就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但隨即她又恢復平時的冷漠,反問道:「到哪里找願意當替身的女人?難道你以為村里那些女人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你幫我找一條狗。」

「你要讓狗當替身?你以為孫浩是瞎子啊?就算他是瞎子,摸也會摸得出來的啊!」

「你以為我有那么傻嗎?」

「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一臉黑線的劉旭道:「我想通過這條狗找到它的主人,然後讓它的主人替代你。這條狗體毛很黃,但在屁股的左側有一團白毛。尾巴的話,末端是黑色的。長得非常健壯,應該是狼狗跟土狗雜交的後代。」

想了下,眼鏡妹道:「我知道這狗是誰的,不過我可不認為那位大嬸會聽你的。」

「這可由不得她。」笑出聲,劉旭道,「現在也差不多到午飯時間了,你把那位大嬸住的地方告訴我,我去和她談一談。然後呢,你現在打電話給孫浩,讓他下午三點到這兒來。」

「你確定能成?」

「打包票。」

「要是計策被他識破了,我可就跟你沒完。」

「要是成了,你記得請我吃飯。」

「好!」

從眼鏡妹那兒獲得大嬸的住址後,劉旭就離開了。

劉旭離開後,眼鏡妹自然是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被劉旭搞得有些亂,她得在回家吃飯前把辦公室整理一下。說真的,她不認為劉旭能搞定辦廠的事,但既然不用她獻身,她還是想嘗試一下的。

看到茶幾上有透明的液體,狐疑的眼鏡妹就順手摸了下。

放下鼻下聞了下,眼鏡妹就覺得胃海翻騰,差點就吐出來了,她完全沒想到這液體竟然是劉旭射出的精液。她雖然沒有男朋友,但她跟當校長的嫂子玩得很好,她明明聽嫂子說過,說精液是白色或者乳黃色,而且很黏。可為什么,劉旭的精液卻是透明的?

沒有性經驗的眼鏡妹當然不知道,精液一出來的時候確實是白色或乳黃色,但過一段時間後,精液就會變得透明,就跟水沒什么區別,最後就是有點兒黏而已。

盡管搞不懂,但眼鏡妹也懶得去弄明白,反正她覺得精液實在是惡心,她更覺得要是哪天結婚,指不定她男人一射精,聞到腥味的她都會立馬吐她男人一身。

哎!

結婚洞房很可怕啊!

暗暗感慨著,眼鏡妹就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拿著抹布將茶幾擦了一遍。

隨後,眼鏡妹做出了一個非常驚人的舉動,她直接將才用過沒有幾天的抹布直接扔進了紙簍里!

做完這一步,很是滿足的她就深呼吸。

可空氣中有精液的氣味以及淫水的騷味,所以又被惡心到的她就急忙打開電風扇,隨後就一臉郁悶地站在門外。

等了好一會兒,她這才進去打掃地板,而且鼻孔還塞著紙團。

眼鏡妹打掃辦公室之際,劉旭已經站在了一座房子前。那只差點把劉旭惡心得好幾天吃不下飯的黃狗則趴在不遠處曬太陽,還一直吐舌頭。

聽到說話聲,劉旭就道:「趙嬸,你在家嗎?」

片刻,那個曾在森林里跟家里的狗搞在一塊的女人就從廚房探出頭,問道:「你找我有啥事?」

「我是劉旭,我有點事想找您幫忙。」

得知是從天而降並殺死野豬王的劉旭,趙嬸一下就變得熱情起來,所以跟丈夫說了聲,她就笑盈盈地往外走。

趙嬸走向劉旭的過程中,劉旭就大致打量了番。水桶腰,麻子臉,一點光澤都沒有的大辮子垂在左胸前。衣服很普通,農村隨處可見,跟陳寡婦昨天穿的差不多。

之所以拿陳寡婦來作對比,劉旭是想發一個小小的感慨。

衣服款式一樣,新舊程度也一樣,為什么穿在陳寡婦身上像綢緞,穿在趙嬸身上卻像抹布呢?

看來,天生麗質這點確實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