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別溫馨。
從青年旅館里出來,兩個人偷了歡滿足的又手牽著手在街上閑逛。後來雷梟還好興致的陪她在小酒吧里小酌了一杯。回到酒店後,他們擁抱在一起補眠。雷梟摟著她說了好多話,無非是些小時候的調皮,最近的幾筆大生意還有自己平常喜歡吃什麽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但是溫雲美卻聽得很用心以至於自己什麽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不可否認的是,雷梟其實是個浪漫的人。但是他的浪漫沒有局限性,也不是那種花花大錢就以為能搞定的敷衍。對於女人而言,也許只是他的一個小動作,也許只是漫不經心的一句話,都已經足夠的迷人。
他很會笑,說起話來也足夠風趣,這些都是一個男人的魅力。
轉天上午,溫雲美是被他給輕輕拍醒的。
「怎麽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她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你看看這張照片,上次打你的是不是這個人?」
「什麽?」
提起這件事溫雲美立刻睡意全無,她原本以為自己和雷梟都已經忘了。哪知道她不在意了可是這男人卻記了個清清楚楚。
此時的雷梟已經穿戴整齊,說話的時候身上傳來一陣煙味兒,似乎已經醒了很久。他手上拿著的照片拍的不太清楚,但是溫雲美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打自己的那個人。
「是他……怎麽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了心頭,她有點後悔自己回答的這麽快。見雷梟點點頭轉身就要走,溫雲美連忙扯住他的袖子連聲問道。
「你要干什麽!」
「沒事,你接著睡吧。」
安撫性的摸摸她的臉,雷梟笑了笑就掙脫她的拉扯徑自走出了卧房。他們在麗江住的是套房,客廳什麽的都有。溫雲美不信,剛想追上去問個清楚卻聽到外面傳來別的男人的聲音,而且還不止一個。
有客人麽──
這一下溫雲美不敢動了,豎起耳朵聽卻還是什麽都聽不清楚。只知道他們是在商量些什麽,斷斷續續的能聽到「我要他……對……」之類讓人毛骨悚然的詞語。
自己穿好了衣服耐心的等待著,女人在卧室里面來來回回的走實在是有點坐立不安。可惜的是雷梟並沒有給她任何詢問的機會,沒過多久就跟那幫人一塊出了門。
看著他招呼不打的就離開,溫雲美是真的有點擔心了。
她不知道雷梟的勢力范圍究竟有多大,但是兩個人出門在外的,她真的怕他太狂妄又惹出什麽不好收拾的事端來。
坐在沙發上等啊等,給他打手機他也不接。她弄不清雷梟出去了為什麽她會如此的心緒不寧,但是她就是特別的在意這件事。
好在中午的時候男人就像沒事人兒一樣的回來吃飯了,幾乎是用撲的,溫雲美堵在門口急切的將他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
「喲喲喲,你摸我干嘛?性飢渴啊?|」
這一檢查他有沒有受傷的行為把雷梟給摸毛了,嚇得他挑起眉毛詫異的左閃右躲。
「你干嘛去了?」
沒有功夫跟他犯貧,溫雲美拉住了他的手著急的問。
「沒干嘛去啊,有應酬。」
笑著打了個哈哈,接下來雷梟就說肚子餓了要出去吃飯。
兩個人到了飯店,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胃口也大得不得了一下子就點了七八個菜。溫雲美卻覺得食不下咽,總覺得他有事瞞著自己。
事實證明,她猜想的沒錯。
飯吃到了一半,就見雷梟接了個電話。沒過多久,一個陌生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鞋盒子面無表情的向他們這邊走過來。
「雷少,您交代的事我們已經給您辦了。」
畢恭畢敬的將鞋盒子遞了上去,溫雲美這才看清那男人臉上有刀疤,特別的嚇人。
「我看一眼。」
抬手示意那個男人把盒子打開,雷梟放下碗筷往里面瞟了一眼,而後目光飄到了溫雲美的身上。
「你要看麽?」
就像在討論你要不要吃這道菜一樣,男人問得特別的平靜。
「什麽東西……」
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女人的一顆心突突的跳了起來。
「要不別看了,嚇著你。」
看得出女人心里的惶恐,雷梟笑著擺了擺手。
「不,我要看!」
也不知道忽然哪來的勇氣,溫雲美搶在那個人把鞋盒子蓋上之前湊過去看了一眼。
「唔……」
哪知不看還好,這一看女人的雙眼驀地睜大,趕在叫出來之前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只見血淋淋的一只手就這樣被報紙包著靜靜的躺在盒子里,斷口處的血還在流,看得出是剛鋸下來的十分的新鮮。
溫雲美哪見過如此赤裸的血腥,一時之間剛吃下的東西立刻就在胃里翻騰起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捂著嘴就往門口跑,而後扶著一棵樹吐得膽汁都快要出來了。
「都說叫你不要看了,不聽話了吧。」
雷梟若無其事的追了上來,還好心的給她拍了拍背。
「這是……這是誰的手?」
難以抑制胃里的惡心感,溫雲美吐過了之後小聲的詢問著。
「還能有誰。」
提起那個人,雷梟的臉上浮現了輕蔑。
「操,一個小馬仔敢他媽打我的女人,剁他一只手算是客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