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終曲(1 / 2)

雷梟開車送劉洋回家,這一路上他的心情很不好。任憑女孩在旁邊嘰嘰喳喳說了半天,他卻幾乎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腦子里想的都還是剛才飯桌上的事兒。

「喂!死老頭,你有沒有聽人家說話嘛!」

劉洋也不是傻子,年紀輕輕的和比自己大還成功很多的男人談戀愛她的心理准備比一般人要足。這個男人就是傳說中的白馬王子,她明白清楚的很。所以一直沈浸在這份被他選中的沾沾自喜中,不能接受對方一丁點的忽視與敷衍。

九零後的小姑娘,啥都沒有。仰仗的就是這份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自信與漂亮年輕的傲嬌。既然被選中了,她覺得自己肯定就是最特別的那一個,能和王子有情人終成眷屬的那一種。其他人神馬的都是她愛情的背景與點綴,專門用來當妖怪巫婆陪襯自己的。

「嗯?聽著呢,你不是說過兩天要去踏青麽。行啊,我給你找個地方約上幾個朋友。咱們干脆去戶外燒烤去,怎麽樣?」

年輕女孩的軟肋就是愛玩愛鬧,識寵不識逗。雷梟明白劉洋最喜歡什麽,見她撅嘴不高興了便笑著安慰道。

「真的?那你說好了哪一天我把我朋友們都叫過來。她們要是看見了你得羨慕死我,那些家夥的男朋友都是些什麽學生會會長啊、體育生啊什麽的。都還是孩子呢,怎麽跟你比啊!哈哈,不要得意死我~」

見有吃有玩,女孩兩眼開始發光,快樂的在車上就撒起了歡。

「呵呵,你倒是藏不住。做人要低調,懂麽?你媽小時候沒教過你?」

劉洋在旁邊亂動的他眼花,雷梟連忙定了定神專心開車。一會兒到了紅綠燈的地兒才騰出手來「啪」的一巴掌拍在女孩的大腿上,勾唇笑話她。

對,就是這個勁兒──

才令他在那個個性十足的畫廊里被吸引住了目光。

沒辦法,他周圍的鶯鶯燕燕太多了,基本上都是看人家底兒的勢利眼。這些女人無一例外的都喜歡裝,裝聰明裝高傲裝能干裝有品位,以為這樣就能吸引住富家公子的目光從此一躍飛上枝頭變鳳凰。卻不知對於他們這種見慣了女人的男人來說,將男人都當傻x的女人才是最大的傻x。

但是劉洋這小姑娘不一樣,她看似大剌剌的但是卻很內秀。乍玩的時候你覺得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妹妹,見他第一面就不藏不掖的大叫了一聲,「我靠!帥哥耶!!還那麽有錢!媽媽呀,興奮死了!」把他聽得哭笑不得。但是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她的心思其實很細膩,也很體貼。跟她在一起沒有什麽思想負擔,因為能說的她就會全給你倒出來,不會讓你費勁兒的還得去猜。

這已經比絕大多數女人都強了。

「我媽小時候沒我,你要說『你小時候你媽沒教過你』。傻老頭,你語文不及格吧?」

又大笑了幾聲,女孩跟他玩起了文字游戲,自己被自己逗得很開心。

「暈……我真是服了你。」

雷梟頭痛,臉上卻露出寵溺的笑容。

「行了,到家了。快回去吧,晚上別睡太晚啊。」

車子最終在劉洋開的那家畫廊門口停下,這小姑娘的「家」就是畫廊後面的一座小平房。雖然古舊,但是里面卻被她裝修成了地中海風格。挺有味道的,也很干凈。

「喂,這就趕我走了啊……」

見雷梟雖然在跟自己說話卻依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劉洋不依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掛在他的身上汲取成年男人才能給予的安全感。

「可是我舍不得你,要不你別走了。留在我這,嗯?」

「別胡鬧,你這句話太令男人胡思亂想了哈。小女孩懂什麽,不怕被我生吞活剝了?」

有些詫異懷中女孩的提議,雷梟心中一動低下頭審視著她的臉卻並不確定這個丫頭真的知道自己方才說了性暗示很強的話。如果說現在對他發出邀請的是杜心蕊那樣的熟女,他會毫不猶豫的跟著她走。但是主角換成劉洋,他便不得不謹慎起來。

「死老頭,我只是比你小又不是二百五。初中時就上過性教育課,高中時就看過黃片好不好?言情小說也看了一大堆,你真以為我什麽都不懂?」

這一次換劉洋抬頭認真的望向他的臉,環著雷梟脖子的小手又更緊了一分。

「我想跟你做愛,你那麽帥身體又好,我也會想要也會覺得好奇。你要不要?我還是處女哦~」

窩在男人的懷里像小動物一樣的磨蹭起來,女孩看起來很害羞卻並不畏懼。

「你確定你想清楚了嗎?」

雷梟是什麽人,送上門來的歡情為什麽不要?只見他端起劉洋的下巴極具男人氣息的沈著聲問了一句,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後二話不說打橫抱起水靈靈的小姑娘就往屋里頭去。

一時之間,干柴烈火。

人都是會有欲望的,更何況現在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一個是性欲強的年輕男人,一個是未經采擷的清純女孩。

他們的吻是熱烈的,雷梟脫掉劉洋上半身的衣服,用大手揉捻著她胸口發育良好圓滾滾卻並不大的乳房。只覺得觸感極其鮮嫩,顏色也是嬌豔欲滴。

「死老頭……我要……」

口中喊著對雷梟的昵稱,劉洋羞得全身都紅卻一點都沒有矯情做作的意思。她是個孩子,無所畏懼的孩子。伸手觸摸到男人滾燙的下體,心里既興奮又期待。

「啊……我喜歡你……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

如此這般的青澀與淫盪渾濁在一起,對雷梟來說是個不小的刺激。

他伸手熟練的分開女孩已經濕潤了的兩片花唇,試圖將手指刺進去入侵她的溫暖。然而歡情進行到一半,他連褲子都還沒來得及脫腦子里卻像是被電擊了一下,「嗡」的一聲猛的想起了另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從未跟他索取過什麽,無論是身體還是金錢,都是他脅迫著硬是要給予。她從未在他面前裝過什麽,除非是害怕到極點反而要裝作不害怕的樣子好討得一個片刻的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