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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亂譚系列 gubaman 2227 字 2020-12-25

驕陽似火,西曬特別的悠長。木蘭坐在門邊的椅子上等曾亮聲吃完晚餐,抿嘴微笑著,兒子的吃相跟他老子的一模一樣,總是這樣的狼吞虎咽。

出門時,落日猶然搖曳著滿地的霞光,逡巡在平陽街的邊緣。好不容易考完了試,終於可以放松一下長久以來的緊張和疲憊了,曾亮聲提議去看一場電影,木蘭當即高興地答應了。

在她心底,越來越離不開兒子的依戀了。而他呢,總是似有意似無意的找借口膩在一起,就算是有同學來找他去外面玩,也是推托著沒去。盡管,他們的臉上都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他們倆現在誰都無法遏制他們內心當中那已被喚醒的某種東西,它使他們的感受更為強烈,使他們的生命更為生機盎然。

這是一種稍縱即逝的感覺,於他們雙方都是一種極其美妙極其隱晦的自我表現。他在她面前表現了他的日益不可抗拒的陽剛之氣,而她則在他的面前表現得嫵媚可愛,越發的不像是他的母親了,倒像是他的小妹妹了。

鎮上唯一的電影院位於西郊。平時看場電影或者錄像,算是小鎮居民唯一的文化享受了。與盛夏的室外相比,電影院里顯得陰涼許多,天花板上懸掛著的吊扇吱吱嘎嘎地甩出許多涼風來,幾扇窗戶都被黑布遮得嚴嚴實實,讓人儼然置身於地下室中。

影院里面人並不多,他們進來時剛好放映完正片前的紀錄片,迎面的大屏幕上閃現出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芙蓉鎮其實這部影片他們已經看過了,但不知為什么,他們還是走進電影院。

或許是因為影片里面那種忘我偷情的一種曖昧吧,在這其中蘊含著某種有限和感傷的東西,似乎在人的靈魂極限里總是企盼著一種無限的感覺。現在這種渴望了解自己最大極限的自我的激情隨著影片的層層推進,不斷高漲。

木蘭此刻就像一朵顫動在暗室的鮮花,綻放著誘人的香味。慢慢地,她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也不失其時的抓著她的手。沁涼,微濕,像天鵝絨的手掌。

高低音喇叭里傳出的喘息的騷聲,撼動著心天,為這無邊的春意注加了幾分荒情和野趣。木蘭忐忑不安。在內心深處,她始終知道自己在玩弄著一場虛假的游戲,為了自己肉體上的滿足而接受荒唐的熱情,而這道熱情竟是來自於自己的親生兒子!然而,她已陷入了如此一種迷茫和混亂,她又怎樣才能解脫呢?

她恨自己,想把自己踩在腳下毀滅自己。每日里,她的全部生活都是想象兒子寬厚的胸膛里那心跳的聲音,向往著在那兒躺下。她羞恥於自己可怕的靈魂,這是以一種幻象來褻瀆神聖的母親形象。

昨夜他又來了。窗戶開著,夜色四合,四圍的樹影,遮天幕地的朦朧氤氳。一道魁偉的身影巍然地逼近她的床前,重甸甸陰森森,如一尊暗中伺人的怪獸,隱然,有一種潛伏的不安。

一種介於幻覺和平日世界里充滿了激情的混亂又再次襲來,盪滌了木蘭的全身。火熱的性欲像熟透的果實,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核的包裹,在這火熱的季節里,裂了。

她不由自主的把腿張開了。股間的陰毛潮濕地,撒亂在隆起的陰阜上。

這是一副可以讓所有男人都沉醉的淫縻景象!何況是正在成長的少壯呢,而這個少壯前不久剛剛初嘗禁果的甜蜜?他已經不再僅僅滿足於那種停留於幻想的游戲里,他渴望真真正正地觸摸和撫慰,令他魂牽夢縈的牝門,這個地方,就是誕生了承載他魂靈的肉體的神秘谷地。

他知道,他是越來越離不開它了,要是一天得不到它,他就得苦受一天靈欲的交戰。

他告訴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親手撫摸它。再也受不了這份衷心的煎熬。尤其是在今天下午的王則家里,他跟馮佩佩做愛時,她在銷魂後跟他所說的:「我恨不得天天能跟你這樣,這樣的日子真好。」

「天下哪有不想做愛的女人,除非她有病。」

「呸,我早上做完有洗的,不然更臊呢……」

「……好弟弟,你真行。你不知道呢,其實女人就是一張紙,只要輕輕一個指頭,就可以捅破它。」

母親雕花白瓷般潔凈的胴體裸裎在清爽的空氣里,陰阜上原本修剪得井然的陰毛在月光的灑潑下像是青藤的影,終於在這午夜的夢魘里解脫了白日的禁錮,開懷地嫣笑,輕輕地晃動婀娜的身姿。

她好高貴。高雅得像是皇宮里珠圍翠繞的妃子,舒展著她柔美的腰肢,微微上翹的嘴角矜持地叩醒了曾亮聲懵懂的心靈。他一下子呆住了,如果說,他還殘存著一些虛偽的道德錮禁的話,此刻,母親的嬌弱與嫵媚竟是如此直白地摧毀了他的堡壘。

他佇立良久,嘴角顫抖著,雙手卑怯地伸了出去,卻又不敢前進,停留在半空中,似乎此時的空氣竟凝固了一般,生命的鍾擺也隨著他的呼吸頓止而頓止。

就在此時,母親呻吟了一聲,白白的大腿張開了,呈一個大字形,中間的那道細縫瑟縮著,像一朵細小的粉紅花,光影落在上面像是蝴蝶亂飛,兩片陰唇像是天空里眨眼的星星。

曾亮聲的腦子里轟然一聲,像是夜游的惡魔瞬間飛過。他抑制不住了,堅強的雙腿支撐不住心口無比的疼痛,跪了下來。眼前,一朵猩紅的梔子花,花瓣折出波浪紋的迭痕,遍體的顏色蒼翠得可愛,可憐……

他的喉嚨有些哽住了,嗬嗬的低沉像是一只困獸無奈的悲鳴,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又一陣紫,羞愧驚喜在他這淺嘗性事的靈魂內宣戰。胯下的神杵膨脹如鐵棒,在體內奇異的感覺導引下,這種感覺化成一道奇異的鬼氣迅速侵進了他的靈魂深處。

他雙手輕輕地撥開了母親那朵非凡美麗的花瓣,在這黑夜里,沒有白日的拘束,只有黑夜的放縱和恣肆。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自然,盡管空氣是詭異的,房間里也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潮濕,這是盛夏的天氣所沒有的,很明顯,這一切都是因了母親體內茵蘊的水氣使然。

他慢慢地,用舌頭細細舔著,先是輕點數下,接著用它擠開了兩片花瓣,抵在了花尖上那粒璀璨奪目的蒂兒上,滑膩濕潤,入口糯軟甜香,別有一番風味,不是馮佩佩那種辣辣腥腥的味道。

母親輕顫一下,然而鼾息依舊,似乎並沒感覺到兒子的侵犯。於是,他再次的放肆了,在吸咂陰牝花心時,雙手細捻著她漸漸變硬的乳頭,涉事性欲不久的他畢竟欠缺經驗,這乳尖的堅硬,其實是性欲勃漲的體現。他不知道,母親木蘭此時的臉早已緋紅一片,原本明澈如波的眼,也成了晨間原野里茫茫迭迭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