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不速之客(1 / 2)

一品亂譚系列 gubaman 2196 字 2020-12-25

當禁忌突破倫理的約束,並瘋長出淫欲的荒草,在一片風光旖旎之中,又有什么可以冷卻這股原始質朴的激情呢?

和大多數同年齡男孩子相比,曾亮聲在情感上更富有激情和想象力,為此他一度感到沮喪和困惑。他的感官也是成熟的,直覺也比別的孩子靈敏。同班或者說鄰居家的孩子在他面前顯得近乎古板。所以,當那個師母開發出了潛藏他身內的那股原始欲望時,他也只是呆了一會,就天才般地接受了這份意外的禮物。

當母親在他身下呻吟時,嘴唇微啟,眼睛里流露出的那股又緊張又欣喜的光芒,常常使得他的情緒大受鼓舞,並因而更加活力四射。

「孩子,你好棒……」

木蘭的臉光彩照人,極度地誘惑著自己親生的兒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中了一種叫做「欲望」的毒葯,它堅硬而且致命,盡管是慢性的。

曾亮聲固執地以為,從此以後,他將可以撥動永不疲倦的六弦琴,撥弄起永不疲倦的情熱,在溪流與風笛之中與母親踏著小步舞,並吮吸母親永遠的乳香。而木蘭也是,全身心地沐浴在幸福當中,她也從放縱當中,走出了戰戰兢兢的膽怯的少婦陰影,體味著兒子所給予她的溫柔呵護。

深藍色的夜空反射著黯淡的幽光,在如瀉的月光下,兒子匍匐在她身上的身影高大且威猛。這已是今夜的第四次了,她真有些擔心他的身子,可又拒絕不了他源源不斷的動力,是這樣的義無反顧。她向他屈服了,任他年輕有力的身軀馳騁在她的嬌柔上,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泄出體內溫熱的牝精。

在兒子的強大面前,她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微弱,意志力被他的陽剛摧毀,她就像一根顫抖的針,被兒子的磁場吸進了亂倫的淵藪。

陽物在牝精的泡染下,漸漸膨脹博大,早已泄過幾回的它更顯堅硬碩大。他曾經試圖擠進母親的菊花蕾中,但被母親溫婉地拒絕了。這個排泄糞便的地方,不是褻瀆了兒子傳宗接代的神聖了嗎?她並不擔心會懷孕,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經上環了。所以,這美牝可以讓他盡情地肏沒,可以盡情地承載無數的子孫在那兒徜徉。

「媽,你在上面吧……我有些累了。」

奮戰多時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風凜凜的陽具,龜頭馬眼處猶帶著一滴濃白,他也搞不清楚,這是他的,還是母親的。或許,經過他的幾番跋山涉水,母親的牝路早已泥濘不堪了。

木蘭撫摸著那具長長而且軟中帶硬的莖體,這是傳承曾家子孫的工具,也是令她神魂顛倒的陽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時候?」

她隨即套弄幾下,翻身坐了上去。隨著那具莖體的沉沒,她的牝壁頓時感到了無比的充實,幾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來的郁積在體內已經許久的壓抑之氣,隨著一聲聲長長的若斷若續的呻吟,游盪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里。

曾亮聲在下面並不閑著,他看著自己的陽具在那堆亂草叢中出沒無間,母親的那瓣粉肉時常在莖體的擠壓之下帶出一片片殷紅,心頭涌現的豈是那淫縻的想像,更有如此生靈活現的春宮畫圖!想象這牝內曾經穿梭著父親的堅實和沖動,而在以後的歲月里,它將流淌著自己的分泌和狂潮,他怎能不再次奮發呢?在這一瞬間,他就如一匹餓壞了的野狼般嘶叫著,想要把騎在身上的母親顛翻。

突然,感到從下面傳來的那種沖勁,木蘭並不慌亂,雙腿有力地支撐在床沿上,任兒子如狂風驟雨的沖動在自己深深的陰牝內消蝕殆盡。而自己只是閉著眼睛,盡情地享受著這夢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膽怯和羞愧在狂獸面前盡數摧毀。

還需要什么呢?或許是那種所謂神秘的東西,當她陷入瑣事和羞恥的泥沼之後,她試圖站起來,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日那種良家婦人的感覺。但她辦不到,索性就這樣吧,把靈魂深處最隱秘的激情變得完滿而充實。

終於,兒子吐出了他體內最後的一滴精液後,疲軟地倒在了她的身邊。她依偎在他懷里,他的四肢和身體像是點燃了火,赤熱滾燙,而她的整個身心都在火焰中熊熊燃燒。然後,倆人激情地親吻著,舌頭攪拌著舌頭,似乎已經粘在了一塊兒。

此時,夜已經很黑了。

細妹並沒在睡,她圓睜著大大的眼睛,無神地看著頭上的房梁,幾張蜘蛛網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詭異,蜘蛛已經不在,這是老網,上面落滿了灰塵。她的下身好痛,經過巨創的陰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滌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別致,兩片紫紅遮住了那條細細的縫兒,也遮住了父親犯下的罪。她不敢跟母親說,烈性的母親是不會饒過父親的。

她的內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願,然而每次清晨醒來,看到朝陽東升,她又會感到血液在流動,身子像陽光下盛開的紫鶯花一樣燦爛,體內便會升起強烈而執著的欲望。她想好好的成長,好好的看著這個世界,畢竟,他也是這樣。

這般的夜晚,他又在干什么呢?她想起那個黃昏的小路,他那充滿渴望的眼睛,還有他呵護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聲,你在干什么呢?她在心里無數次地呼喊著。

同窗學習了這么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關心他,可又沖動地想拒絕他,因為她的羞持和自卑。可是本能又驅使著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這使得她有一種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大概是因為他的年輕,他的鮮潤吧,也可能是因為他的眸子里透著的沉著和堅定。

多少個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而他,也是如驚鴻掠影般,在這個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其實,曾亮聲整日地窩在他的家里,先是因為他的縱欲,然後是因為他姥爺的到來,打亂了他原來固定的生活節奏。

那天,門鈴異乎尋常地響了,匆忙而執著。

木蘭無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內的那根陽具撥開,帶出了一絲絲縻縻涅白,也帶出了她的暢快。兒子不聽她的勸,整天泡在家里肏她的陰屄,似乎不整出他勉強生產出的全部精液絕不罷休。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漸憔悴的臉龐,怕他正在成長的肢體,會因為這般的放縱而有所傷害。於是,她給遠方的父親打了長途電話。父親剛開始吱吱唔唔的有些不太情願,木蘭一個勁兒地說,好久沒看見父親,想他了,他才勉強答應了。

現在,父親來了,而且來得這么快。

木蘭一下子傻了,剛開始還以為是鄰居二桿子他媽來串門,沒想到是父親,他真的就這么快的就來了?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總是不來,今兒個就一個電話,他就來了?

「快,老爸渴死了,蘭兒,怎么傻愣愣了?」

父親仍是這般地爽快,這般地急急如火,聲音仍是這般的粗獷響亮。多少年沒見了,他的身子骨看起來結實許多,不比往日的積弱了。

「哎,爸,我沒想到你會來得這么急。都還沒准備呢。」

木蘭一邊倒水,一邊沖著後廂房的兒子喊著,「阿聲,快起床了,你姥爺來了。」

父親的健康使木蘭感到非常高興。長期以來父女相依為命,父親總是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她,就算是再餓,也要想盡辦法不讓自己的女兒餓著。她至今依然記得父親在一個風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饅頭給她吃。回來時滿頭滿臉的斑斑血跡讓她嚇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