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你儂我儂(1 / 2)

一品亂譚系列 gubaman 2248 字 2020-12-25

曾亮聲朝四周瞧了瞧,確定周圍沒有別人了,才緩緩地吐了口氣,紓解剛才的一陣緊張。跟在場的一個中年警察對上眼,他就不禁的心虛,趕忙別開眼去,似乎要尋找什么似的。他暗地里罵了句「狗日的」恨剛才的那一剎那的膽怯。他垂下頭,慢慢地轉過身來,就看見了一張臉上帶著古怪、曖昧的笑臉,笑容散發著柔和的光彩,清澈的黑眼睛里閃耀著一種赤裸裸的光芒。他忍不住心頭一熱,朝她笑了笑,兩下里心領神會,往鎮東頭走去。

鎮衛生院其實只有兩人,一個是院長,另一個就是護士馮佩佩了。馮佩佩在這里有一個起居室,不大,只容得一張床,卻也足夠了。她一向的風流債就是在這里償的,無非是鎮上一些浪蝶花蜂罷了。像曾亮聲這種既強壯又可人心的,馮佩佩還是第一次嘗到,遺憾的是,這少年太過靦腆,來過幾次以後就不曾來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來湊熱鬧,可能也見不到他了。她心頭欲火焚燒,自是迫不及待了。等曾亮聲一進屋,她猛地就把門關上,撞得震天價響,她也不管了。一下子蹲下來,扯著他的褲子就往下拉。

當曾亮聲的褲子咋一拉下來時,她有些驚呆了。多日不見的家伙似乎長大了許多,一下子彈得老高,差點兒就打著她的臉了。她卻不知,他這家私每日里窩在家里是時常磨礪的,可算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她頓時愛不釋手地把他的陰莖往自己的小嘴里塞,越來越蓬勃的陰毛覆蓋了她半個臉龐,「你這個小冤家!」

她贊嘆著,把整根粗厚的陰莖沒入了她的喉嚨。

曾亮聲倚靠在牆上,他的心因為激動而顫抖著,仿佛要裂開來,「啊,姐……真舒服!」

這長長的吮吸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內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似地生了根,在這片肥沃的淫欲原野上,他們沐浴著快樂的陽光。

「啊!姐姐……」

他因為她牙齒刮過莖體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聲調里帶著異樣的歡喜!

夏日的陽光透過百頁窗在屋子里顯現著玫瑰色彩,慢慢地,又變成了紫羅蘭色。馮佩佩的呻吟聲拖得很長,像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似的。她的心分成了兩半,心靈深處好似傳來了父親狼嗥般的叫聲,他的身子毛茸茸的,那張欲望得到渲瀉的臉上得意的笑容,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經。

「把腿張開!」

曾亮聲命令著,把她濕漉漉的頭發往後掠,她的臉上呈現著古怪而茫然的神色。

「寶貝兒,姐早已經張得開開的了,就等你這冤家進來呢……」

馮佩佩吐出那根巨大而肥碩的陽器,嫵媚地笑著,裙子卷到半腰,里面的內褲早已濕透了。

「婊子!」

他把她的內褲拉下來,莽莽蒼蒼的陰毛掩蓋著雞冠花似的陰唇,他喜歡這道豁口,埋藏著許多令人神消的東西,「我要肏你!你這爛婊子!」

「肏吧,狠狠地肏吧!我的國王!」

馮佩佩把一條腿斜靠在牆上,一條腿耷拉在他的腰間,哀婉地等待著他的撞擊。

亮聲仔細打量著這個看似丑陋其實卻能迷死人的裂口。她的陰唇比母親的肥大,豁開的小孔張得像是煮熟的鯿魚嘴,一點也不似母親的含蓄和圓潤。但是,這里吐納著異樣的風味,有一種濕潤的腥臊,能令人瞬間陷入迷茫狀態,讓你明白你可以擁有它,吸它的精髓。

他把陽器摜入了它的深處,痛楚地意識到她屬於他,而他也屬於她。可是自己擁有她嗎?她會永遠躺在這里,任他恣意嗎?雖然她與王則的婚姻徒有虛名,可她終究是別人的,或許她的陰戶里還湍流著別個男人的精液呢!

多日以來憋悶在心里的一種郁郁之氣隨著馮佩佩的一聲哀鳴,一下子傾泄出來了。曾亮聲也不由自主地叫出聲,陽器猛然頂入了她的最深處,似乎是碰觸到了一處軟肉,松松綿綿的,燙人,卻燙得令人熨帖,心里美滋滋的好生受用。他不知道,這是她的g點,也不是每次才能這么輕易浮現的。只不過今天是馮佩佩的排卵期,更是她的發情期。

馮佩佩的g點一經他的點撥,頓時全身發抖,像是得了冷熱病,渾身打擺子。她想不通,不過幾個月,他的家伙竟然會變得這般長,而且更粗碩了。這少年的身上似乎永遠帶著謎一樣的光彩,讓人經不起輕輕的接觸,就會對他產生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綺思,起初是不經意的、下意識的,到最後,你幾日不見他來,就想他。

曾亮聲馬上感覺到了她陰牝的變化,一浪蓋過一浪的收縮夾得他有些疼痛,他知道這跟她打擺子有關。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規則,過不了一會,淫水開始慢慢滲透了,潤滑著陰牝的內壁。他的抽插開始順暢起。於是,他大刀闊斧般地狠肏起來,招招見肉,肏得她白眼都翻轉過來,嘴唇由紅轉青,由青變紫,鼻翼翕張,喘息聲時重時濁。不一會,就聽得她大聲叫喊著:「快死了!我快死了……」

「太美了,姐。」

亮聲有些喘不過氣,欲望像是要在腦海中炸開來,如同夜晚燦爛的煙花。「姐,你知道嗎?你太美了,太緊了……」

「啊……啊喲……出來了!出來了!」

高潮後的她唇干舌燥,喉嚨要冒出火似的,長長的眼睫毛撲閃著迷茫的霧氣。

亮聲渾身是汗,這不大的空間里因為兩人散發的熱量更顯悶熱,好似處在一座熔爐里一樣。雖然他抽插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時間一秒一秒過去,而一秒與一秒之間似乎卻是山重水復般漫長。空氣中混濁的精液味道交雜著倆人散發的汗臭,顯得異常的凝滯。他很想趕快射出來,畢竟在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么還沒出來?弟弟,你是越來越厲害了!還這樣硬,真好!」

馮佩佩贊嘆著,把他的陽器擠出,轉而放進嘴里,歡快地舔著吸著,似乎正在欣賞它的厚度與亮度,它的色澤是暖溫的,彪悍中帶著優雅。此時此刻,馮佩佩就像一個飢渴無比的饕餮,怨懟地面對面前的美食佳餚。她十指修長地環伺著它的偉大,慢慢地,陽物變成靛藍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氣息。

亮聲耽溺於她熟煉的手法,輕盈而細膩,常常帶給人一種鬼魅之感。與母親相比,像是同等質地卻色澤殊異的兩個女人。她不似母親的清雅閑適,娟秀明麗,卻有一種肢體橫陳的壓迫感,驕奢得要毀滅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勢忽緩忽急,吐納之間回旋著豐饒的香氣,白石相激,朱槿吐液。是手指的藝術。

然而最致命的是,這婦人碎齒的調弦,自上而下的向廣袤的神經散去,那是快感的喧騰,靈魂的飛揚。於是,亮聲任自己澎湃的體液摜向沙礫嶙峋的堤岸。

這浪,帶著啜泣的低音。

「我要走了,女兒。」

木濂凝視著身下這抹冶艷的春色,在一場激盪的雲雨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讀她的臉,是一本永遠也讀不完讀不夠的書。散亂的烏發,及腰,一瀉直下,末梢處卷起幾綹小小的漩渦,在磨得發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動,這個鮮活的胴體是水做的。

「為什么?這樣不是很好嗎?」

木蘭抿著嘴,臉上一輪淡淡的紅暈,手上的一條精布巾上面塗滿了斑斑的烏漬,這是她們做愛後的遺跡。

倫理,並不是不能跨越的鴻溝,更多的時候,它只是一種約束的隱喻,在現實當中,有時不必爭著解釋情節變幻的意義,快樂就好。

「不能再呆了,這兒。再呆可能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