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出柙(1 / 2)

豢養母老虎 奴家 3379 字 2020-12-25

那一晚,我們做完愛之後,我沒有把她送回籠里,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迷離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軟綿綿的躺著,我對她再做一次全面的檢查。

只戴著皮項圈的頸,比沒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烏亮的發絲像瀑布奔流在兩乳間。乳球波濤起伏,乳尖激突,我想象她里面飽脹著乳汁,大口大口的吸吮。陰阜豐隆,大腿滾圓。她的形相是個好生養的女人。

「母老虎,你生過幾多胎?」

「一胎。」

「不會吧!」

「一胎就是一胎,那老家伙生的孽種。」

「你的女兒呢?」

「不是我親生的,是我丈夫前妻生的。」

我撫弄她的腳趾。因困在籠里,很少走動,腳掌的老繭都退了,長出新嫩的皮,摸上手滑溜。我把一對真金的腳煉戴在她一雙腳腕上。這小小的飾物,使她的兩條腿看起來更雪白,線條更優雅。

「母老虎,這是真金打的,別丟了。」

「我能跑到哪兒,丟掉你的金練。」

「今晚,你就陪我睡覺。你會趁我睡著逃跑嗎?」

「主人,我不敢逃跑。」

「那我不用把你捆住。」

但母老虎郄伸出雙手,說:「主人,還是捆著我吧!因為我不敢保證我不會偷走。」

「真的要捆住嗎?」

「真的。」

我有點猶疑,最後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銬,另一邊扣住我的左手,連在一起,就逃不了。

「那一天,你本來有機會逃走,為什么沒逃?」

「我想我跑不掉。」

「你不是老是想離開這里嗎?」

「是。」

「那一天,我以為你會跑了。但你錯過了唯一的機會了。現在,我不會讓你跑掉。我要你收起來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撫弄她的下巴,然後深深的吻下去,她閉上眼睛,熱烈地回吻。

「母老虎,我不能讓你離開我。我不單要你服從我,還要愛我。」我把她披散在乳房上的長發撥開,用我的右手輕輕的愛撫,乳頭立刻像浮泡一樣地發脹浮起。

「母老虎,你剛回來的時候,頭發剛剪短了,現在長了那么多。」我指著貼在床頭的照片對她說:「看,你比剛回來的時候,更好看,更會做愛。我不會讓妳走的。」

「主人,我可以有個請求嗎?」

「除了放走你之外,我什么都答應你。」

「主人,我要,多一次。」

她支起一條腿,一開一合,毫無顧忌的乞求我的愛。

我忽然覺得自己飄離了現場,旁觀著這場床上戲。我有個沖動,告訴母老虎她身邊的「變態狂魔」是誰。如果你知道了,就不會在他面前擺這樣淫盪的姿勢去勾引他了。你也不會貼貼服服的接納她的大雞巴。你一揭開這個秘密,他的淫威盪然焦存。他也就完蛋了,他將無控制她。

她沒聽到我的「告白」,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濕淋淋的小屄里,她順著使她快樂的方向摩擦,陰唇變得肥厚,喉頭啍著不能言詮的愛語。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唇片從我的胸膛滑下,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嘴里旋轉抽升。纖柔的手,在我的陰毛叢中梳排,套著我的雞把,一下一下的擠。我的蛋蛋給她溫暖,潮濕的口腔含住。情欲的狂潮波瀾起伏,把我卷入高潮之際,下體像給毒蟲蟞了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熱流噴射在她臉上,她用舌尖來舐舔。

「母老虎,你干什么?」本能的反應,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陰毛。從前那老家伙說,這叫做愛。」

「胡說八道。」

「主人你不喜歡嗎?」

「母老虎,別忘形。妳太放肆了。當心我會打你的屁股,把她打到開花。」

「還給你。」

母老虎反應很快,她把一撮毛放在嘴邊一吹,馬上翹起圓滾滾的一對屁股蛋兒,扭動幾下,搖曳生姿,說:「主人啊,你很久沒打過我的屁股了。我的屁股癢癢的,你快打啊!」

「看來要給點顏色你看。這是你自己討來的,打痛了不要哭啊!」

正要起床,去拿藤條,才發現,我們的手給鎖在一起。我不能下床,除非把母老虎拖著走。而她在我身邊,拱橋、舉腰。我不禁笑翻了,母老虎也捂著嘴兒笑起來。

「好了,今晚就放過你一次。」我在屁股蛋兒擰了一下。

「不如,再做一次吧!」

「累了!明天你睡覺,我要上班啊!丟了工作,沒錢喂老虎。」

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擁著她裸睡,識趣的把身體靠攏過來,枕著我的肩頭,一縷發絲散落在我身上,好像千百條觸須在我身上爬行。

在蒙矓中,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雞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這次,她趕快的縮手,我打了個空。

「母老虎,你又來了。沒我命令,不淮碰那里。」

「主人,聽到了。」她噗哧的笑了。

一宿無話,一覺醒來,半邊身子給母老虎壓著睡,酥麻酸軟。把她推開,舒展一下肋骨,下意識在枕頭底搜尋打開手銬的錀匙,郄不翼而飛!

心里覺得奇怪,在床上亂摸一通,都找不著,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幫忙找:「喂,起來,有沒有見過我的手銬匙?」

「什么?丟了?」

「不見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來,一手把長發撥到背後,一派不在乎的樣子。

「會不會在床墊子下面丫?」

揭起墊子,不見。

「會不會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著。

「會不會在你的褲袋里丫?」

我就把褲子的口袋都翻出來,沒有。

這一切動作都必須母老虎配合:我起來,她要起來;我蹲下,也要她蹲下;我跑到哪里,也要把她拉到哪里。那天殺的手銬把我們鎖在一起,有點像玩二人三足的游戲,只不過我們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游戲。

我著急了,只有用鋸子把連著手銬的鐵鏈鋸開一個辦法。但工具箱放在貨車上,車子停在門前。

我家位處偏僻地帶,但如果我們兩個赤條條的一對男女,大白天跑出門外,萬一有人路過,會惹起他們的人懷疑。所以必須給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體之物。

我把一件加大碼汗衫從母老虎頭上罩下,穿上去可以連她的屁股也蓋著。但是,她的右手與我的左手連在一起,我們兩條胳膊怎也塞不進袖子里。

「你的剪刀在那兒,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得意之色,捂著嘴兒暗笑。

我才恍然大悟,剛才給母老虎戲弄了。我又羞又惱,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搖她,大發雷霆:「喔……我知道了。妳找死!我命令你,立刻把它交出來。」

她看著我,搖搖頭,說:「主人,你先別急,看你忙得滿頭大汗。是我把它藏起來的,但你說過,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讓我離開你,現在我們不是連在一起嗎?我只是想你留下來,和我做愛,做個飽、做到夠,我就把錀匙還給你,你才放開我。好嗎?主人,你不想做愛嗎?你害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個給你鎖著的弱質女流……」

母老虎溫情脈脈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兩個乳頭之間滑過,她把著我的右手,把它蓋在乳房上,不住的挼揉。

她又來挑戰我了。我不怕妳,母老虎。只不過,你使這騷勁,我反而有點不能適應。唉!你真是個賤貨,我沒看錯你,沒有男人插你的淫屄你就活不成。

於是,我那亢奮的雞巴,不由分說就插在她的小屄里,像軍旗插在被占領的土地上,插了一整天。肚餓了,就起床,隨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說,她沒胃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纏著我,不放開。

「母老虎,夠了,今天到此為止。」我們都渾身乏力,軟綿綿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著已混戰幾百個回合的莖兒,要把它搓回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