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對質(1 / 2)

豢養母老虎 奴家 4089 字 2020-12-25

柔腸千轉,一念三千。

自從不再把她關在籠子里養,讓她上我的床同睡以來,每一晚都和她做愛,攬著她恩恩愛愛的睡。我沒有強迫她,她已接受了這是她的責任。或者,我察覺到,她已不自覺地把她的責任當做權利了。

昨晚,我沒有插她的屄,我要她看見我打手搶也不給她。這是我唯一能懲罰她的手段。沒有用刑,也沒施暴,竟然會以為自己可能太過份了。到底這是愛是恨?

我這個主人,動也不敢動,碰也不敢碰母老虎一下、只是側卧著,雞巴挺立著,等待天明。

母老虎躺我身邊,以為我睡了,輕輕的,吻我頸後,捏我肩頭,我沒反應。假如她的手一觸及我的雞巴,我會立刻甩開她。但沒我的命令,她不敢亂動。

不久,她放棄了,俯伏在床上,把枕頭放在兩腿間,緊緊的夾著,手指插在屄里,就這樣睡了。

她曾說過,她的手指,靈巧得像小蛇,鑽到小洞里,會找到最敏感的地帶,讓她快樂,這是十多年和他那個不知所謂的男人在一起的自處之道。

回到我身邊之後,我教她領悟到,她最需要的東西並不是她的手指頭。縱使她把枕頭夾得多緊,也不能代替我在她里面那踏踏實實的感覺。她既拒絕了我的愛,我也要讓她嘗一嘗給拒絕的味道。

當第一線陽光射入房間的時候,已立定了主意,管她情願不情願,母老虎是我的俘虜,我要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沒人禁止。不過,我明白了,如果她不情願,我留得住她的皮相,永遠得不到她的芳心。

求婚失敗,表示她不會把心交給我。我也沒有顧慮,毋須隱瞞什么。

最後一著——攤牌的時候到了。

我拍拍她的臀兒,拿走她腿間的枕頭,喚醒她。她翻轉身來,浮腫的雙眼,水靈靈的,從凌亂的發絲間閃亮。

我用手背,輕輕拂過她的乳頭,感覺著乳環的冰冷。配上乳環的乳峰,更見堅實硬挺,位置得當,美妙無比。兩個圓滿的球兒,時起時伏,惴惴然,好像需要一只手扶持。她雙唇微啟,臉上紅暈一片,表現出令我心醉神迷的情欲。我忍不住試誘,扭住她柔軟的身體,托著她的乳房吻去。

她閉上眼睛,期待我們的舌尖相遇相纏,她的手指,已在摸索高高豎立的肉棒,想把它塞在小屄里,昨日拒婚的前嫌就會冰釋了。

但我旋即放開她,讓她一臉失望的神情,凝望著我。

「喔!主人,不,不要這樣對我。」

我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她乘勢又撲入我胸懷,臉兒貼著我的臉。我不阻止,扔摟著她,在她耳邊說:「母老虎,我要帶你去一處地方,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到時,一切的疑問就會解開。」

她張開嘴巴,合不回來,不曉得我弄什么玄虛。

她看著我穿衣服,把掛起在床頭的皮項圈再次拿下來,替她戴上。她沒追問原因,只是用手摸摸它,整調松緊,我由得她。

她要穿點蔽體的衣服,但只有那些性感的小三角內褲和睡袍。我想了一想,還是給她罩上一件我也嫌闊大t恤,再示意她舉起雙手,乳環隨著胸脯向上拉的而律動。腋窩光凈無毛,倍添性感。我實在滿意她袒裎在我眼前的體態。

t恤的長度,剛好蓋住她一對屁股蛋兒,她兩腿微微發抖,似是預感到不尋常的事將要發生。我輕輕的拍拍她的屁股,安慰她說:「母老虎,怎么了?不習慣穿衣服嗎?我要帶你外出,你不能光著身子的。」

她聽了,顫動得更厲害,胸前挺拔的雙峰,從t恤突現出來,兩顆乳蒂和乳環約隱約現,如果給她戴上的是佩環,一定會叮當有聲。

我抱著她,像安慰小孩般,讓她鎮靜下來。把她一把長發從t恤的大衣領口抽出來,用梳子替她梳理一下。她向我討了條手帕,挽住頭發。

我牽著她的手,帶她下去地庫,在她的籠子里找到她的煉條,扣在項圈上。

「對不起,我只是怕你走迷了。」我不敢說怕她逃跑了,因為等一次帶母老虎上街,一踏出大門,很多事情難以預料,還是以防萬一為妙。

我由頭到腳把她端詳一番。她露出兩條圓滾滾,雪白的大腿,和一雙赤腳。從來沒想過母老虎有一天要穿褲子和鞋子,不過,上身既罩上了一件t恤,坐在車子里,t恤會縮起,下體是會蓋不住的。我不希望有誰會有任何機會偷窺到我的女人的私處,於是,我指著掛起的十多條小三角褲,問她喜歡穿哪一條。

「主人,從來都是你為我挑的。」她說。

「你自己喜歡那一條就替你穿那一條好不好。」

她指向我最喜歡的g弦款式,就是前面是一小塊半透明的三角遮羞布,褲襠就是一根繩子那么窄小,在後面勒住股溝,嵌在里面,就看不見,在後面就只看見屁股蛋兒,看不見穿上褲子的。我故意給她買小兩碼,褲頭和褲襠就勒得更深更緊了。

我把小三角褲除了下來,半跪在她腳前,拉開褲頭的松緊帶,她有點愕然。我要親手替她穿上它。心頭的意念是想她的屁股不用光著。雖然,買這條小三角褲時的目的,是要那小得不可再小的布料,把她裸露的下體勾勒出來。

昨晚,她為我穿上那些性感內衣,要讓她的裸體成為我的誘惑,我郄沒那個心情。現我,替她穿上最性感的內衣,為要包裹她的赤身,全無邪念或淫欲。但她穿上這條小三角褲後,會襯出她身材優美的曲線。無論她是誰人,都會令我的雞巴堅硬得馬上會戳破褲襠而出。

我失了神,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我肯定,她當年為兒子穿褲子時,不一定會有這種想法。

「母老虎,抬起腿來。」我抓住她的小腿,把它提起來,她才會意,扶著我的肩頭,抬起腿來,把腳穿入小三角褲里。

陰毛卷曲而長,但我不斷修剪,只讓它遮護陰阜,但陰戶郄盡入眼簾。老頭子他何用拔陰毛呢,經常替她修剪陰毛就行。他沒情趣,對自己的女兒也沒憐惜之心。我就不同了,但母老虎看得出我對她的苦心嗎?

揭起t恤下襬,可以看得清楚替她的內褲拉好了沒有,剛好把黑茸茸的三角地帶遮住。順手摸一摸夾著g弦的屁股溝,指頭剛觸碰到菊心,就好像含羞草一樣,馬上收緊,但一回兒,又松開了。入口雖然很小,我的雞巴一直無法闖入。我的指頭撥開g弦,插入屁股眼里。自從她回來之後,我不住開發她的後庭,她雖然站著,我又沒用潤滑油,但我的指頭已能占據頗為深入的位置。

現在,不是玩她的屁股的時候。終於,我會從她的後門而入,在她最後的一寸領士插上我的旗桿。

她拒絕將她的未來交給我,我就要和她重訪我們的過去。想到這里,我的心不期然的撲通撲通的亂跳。寒意,四方八面的襲來。

勿再耽擱,馬上動身。大門開啟處,射進冬日的朝陽。母老虎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而寒夜的空氣。牽著母老虎,快走登上停在門前的小貨車。

在不遠的小農場里,命運在等待著我們。

母老虎給我抓回來的時候是夏天,轉瞬間,冬天來了。一路上,她留意著經過的路。她所見到的,是禿了的樹,收割了的田,禾桿一捆一捆的擱在田中央,做牲口冬糧。當我轉入一條田園小路時,似曾相識的景物,令她神色緊張起來。

旅程的目的地,是我們的老家,老頭子的農場。駛進去來到的時候,她捂著嘴巴,「哇」一聲大叫。

「母老虎,我們到了。這個地方,對你不該會陌生。」

我替母老虎開車門,用氈子裹著她,把她抱下車。地上一片泥濘腐葉,她赤著腳不好走路,我把她抱著走進農場里面。從前,我們曾住在這里,老頭子養豬養雞,也種點瓜菜。荒廢多時,仍殘留有一陣我們都應該熟識的牲口和飼料的味道。

生了一爐子熊熊的火焰,把毛氈鋪在火爐旁,坐在那里取暖。母老虎裸著,像給點了穴道似的,呆呆的站著,全身顫戰。我扯著煉條,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我身旁。

解開煉條,把她冷冰冰的胴體擁在懷里,為她解凍。她僵直了的身體,沒有靠攏過來。

我們看著爐中的火星飛舞。良久,才打破沉默。

「母老虎,你知道向你求婚的傻瓜是誰了。」

她沒答話,好像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忽然大力的掙開我的懷抱,起來,顫巍巍的向著豬欄走過去,說:「為什么要把我帶回來?這是個比地獄更可怖的地方。」她雙手掩著面哭起來。

她指著老頭子用來殺豬的一條板凳,喃喃自語:「他還沒有丟掉,還留在這里。」

「你說什么?你說那條板凳做什么?」

母老虎這才轉過頭來,對我說:「當年,你的爸爸就在這條板凳上,強奸了我。」

「這樣子,你知道我是誰了?」

「我早就知道了。」

「妳……妳早就知道?什么時候?」

「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見你的面目,那時以為你是那老家伙。但你太年輕了,你不可能是他。不過,不單你的樣子像他,你的舉止、行為、作風,連說話的語氣,也都有他的影子。我不敢肯定,更不願意相信我的推測是真的。唉!『有其父必有其子』呀﹗這句話真有道理呀﹗我逃過了他,郄落在他的兒子的手里。」她不住搖頭嘆息。

而我也明白,當晚我推她進籠子里,她正面看到我的樣子,會有那般驚異的表情。她停頓了一回,想在沉思。接著說:「為什么你那么恨我?一定是那老家伙說了我很多壞話。」

「我……你當年為什么撇下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多么的需要你?」老頭子怎樣對待她,我心里有數了。我對母老虎仇恨的種子,沒錯是他種下的。但是,我現在已完全站在她那一方。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樣做?我有別的路可走嗎?我二十歲了,不能再忍受他的淫辱。自殺和出走之間,我選擇了出走。當時,我希望苟且偷生,以後可以和你再見,想不到,和你再見會弄成這般田地……」她低下頭來,語調凄楚,聲音愈來愈小……

「但是,你為什么會任由我凌虐,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相好了,以為你會接受我……為什么拒絕和我結婚?」說話雖然吞吐,郄帶有質問的口吻。因為我仍覺得是她作弄我,有幾分怨憤未能消。

「你恨我,才會百般虐待我。後來、你又為什么改變了,要向我求婚?」

「因為我……愛……你……我從前不懂得愛,才會做出那些……那些事情。但是,我漸漸發現,你是愛我的。你愛我,是不是?不要裝傻,不要否認。」我沖上前,想抓住她的膀子,要質問她,要她承認她也愛我。

可是,兩條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著,無力抬起。一時感觸,兼且情急,淚水奪眶而出,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她見我這般難過,反而挨過來,摟抱著我,和我相擁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