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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兒很疲倦,應該是集團的事情越來越繁重。像之前一樣,她帶回來了很多的文件讓他簽字,畢竟他所代表的巴特才是弗萊集團的真正執行者。

他隨手在那些他看不懂的東西上簽下了名字,本想開口詢問視頻中的那些女孩子們的現狀,但看到她疲憊的神情後,換成了關心的溫柔低語:「妝兒,很累么?」

妝兒擠出了一個微笑,揮手讓女仆們收拾著餐桌,伸直胳臂舒展一下身體,點了點頭說:「嗯,有些累了。不過沒事的,今晚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沒事了。」她遲疑了一下,臉色有些微紅,繼續說,「你……你要是想要,今晚就在二樓睡吧,不過……」她抬頭看著他說,「你最好找蝶兒解決你的需要,那個蕾雅,你還是少碰她吧。」

正好他也有些想要把那些視頻看完,住在二樓倒是更方便,但提到了蕾雅,加上蝶兒也說他的寵物里只有蕾雅處理不出去,不免好奇,「蕾雅……不過是一只改造生物,和蝶兒這機器人也沒什么不同不是么?」

妝兒搖了搖頭,用餐巾抹著唇角,「不一樣的。你以前的時候我勸你你也不會聽,才會有了這么個蕾雅,我會盡快找到買主的,我想讓你遠離過去的生活,你就不要多問了,好么?」

那些視頻呢?險些脫口而出的問題被他吞了回去,他突然覺得這些視頻妝兒也沒有看過,而一旦她知道了,很可能這些視頻都會被處理掉。而盡管那些東西讓他很不安心,他依然深切地想看完,一半是因為好奇,一半是因為那些影像確確實實的在刺激著他靈魂深處的欲望。

他陪妝兒聊了會兒天,像往常一樣摟著她的肩頭在卧房看了幾個小時娛樂節目,看著她安詳的入睡,他才深吸了幾口氣,下樓回到了房間。

蝶兒罕見的沒有縮在沙發上睡覺,而是抱著蕾雅在屋子的角落發呆一樣的蹲著。

「蝶兒?你在干什么?」他疑惑的走過去,最近他沒有在這里睡覺,難道蝶兒的睡覺習慣改了?

蝶兒大睜著眼睛,迷茫的眨了眨,然後站了起來,蕾雅應該是已經睡著了,僅僅是翻了個身,四肢抱緊了懷里的金屬鏈子,腦後毛茸茸的耳朵抖了兩下,並沒有醒來。

「我在陪蕾雅睡覺,主人不在的時候,我都是陪蕾雅一起睡的。」蝶兒揉了揉眼睛,解釋著。

他這才想起這是個機器人,蹲著也可以睡覺的。他對自己的這個認知突然有些不快,直接打開了內間的門,「蝶兒,過來我們繼續看。」

蝶兒聽話的躺在桌上,擺弄好了一切,他驗證了聲音口令,輸入密碼解開了那些路徑,繼續看了下去。他並沒有接著傍晚看到的部分往下看,而是開始快速的點擊著之後的視頻快速閱覽。

他突然對那個編號2的黑發少女的結局產生了極大的好奇,這些視頻的全部編號一直到11,也就是說共有十一個女孩兒被巴特凌辱征服,但他清楚地記得蝶兒說得那句話的前半句,「剩下的七個妹妹……」

他突然想起了一些妝兒和瑞爾利特教授的只言片語,一股寒意從脊髓深處爬滿了整個脊背。

「這不可能是真的,太荒謬了……我不信。」他搖著頭,甩開腦中的想法,更加快速的看了下去。

只要能找到這些女孩子的最後處理方法,他就可以證明那些話是假的,是沒有發生過的。

蜜色皮膚的女孩兒的視頻也不多,她很乖順,也很懂事,就連初次破瓜的時候,她也咬緊了嘴唇沒有痛呼一聲,事後還含著眼淚微笑著舔吸干凈肉棒上殘留的混合著血絲的漿液。

所以到了4——1的視頻開始的時候,進來調教那個天真迷茫新性奴的人,多了這個蜜色肌膚的聽話女孩兒。

4、5、6、7、8……一直看到了9,幾乎都是大同小異的過程,新的性奴不斷的補充進來,不斷地被他破瓜,強暴,征服,淫虐。就像是在發泄什么積蓄的壓力一樣,畫面里的他每次射精前都像絕望的野獸一樣低吼,然後毫不留情的把億萬精蟲噴射進哭泣的女孩兒體內。

那個蜜色女孩兒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幫他推屁股,為他壓住掙扎的女孩兒的雙腿,用自己花唇中稀薄的蜜汁代替潤滑劑,甚至會在新的女孩兒徹底放棄了反抗之後與其進行青澀的同性戀表演。

但第9個視頻開始,她就不見了。他忍不住問了蝶兒一句,「蝶兒,這個叫斯蜜爾的小姑娘……最後怎么了?」他屏著呼吸等待著答案,希望不會聽到他最不希望聽到的事情。

蝶兒笑了笑,回答:「主人你給了她一大筆錢,送她走了。記得當時夫人驚訝了很久,因為把這種違法的性奴解放在整個星系都很少見呢。」

「為……為什么?」

「不知道。蝶兒記得那天上午主人和她一起吃飯的時候問了她什么,她說很喜歡主人你,然後主人一下午都沒有說話,晚上就把她送走了,還給了她很多很多錢。她當時在門口哭了很久,還是夫人叫人把她趕走的。夫人回來問主人為什么,主人只是說害怕,所以蝶兒也不知道主人為什么送走她。」

他思索了一陣,沒有任何頭緒,但心中隱約有了一線希望,可能其他人也是和她一樣被送走了,他想了想,繼續問蝶兒:「那……其他的不見了的人呢?」蝶兒搖了搖頭,「蝶兒不知道,復制進來的資料蝶兒是不可以私自讀取的。」

他若有所失的哦了一聲,繼續看了下去。意外的,10編號的視頻竟然只有一個。

點開後,畫面中心出現的,是一個嬌小的長發女孩兒,棕紅色的長發披在臉前,她縮在藍色的小床角落,扯著脖子上的金屬鏈子,叮當作響。

這身影竟有些眼熟,但一時也看不出是誰,他快速播放著,畫面上開始重復沒有任何新意的過程。

這次他選擇的是背後位,無助的女孩兒毫無反抗能力的被壓在床上,小屁股被高高地拉起,柔嫩的花瓣被潤滑膏完全塗抹均勻之後,粗大的陰莖費力的擠了進去,血絲沿著大腿向下流出的時候,那女孩兒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知道是痛昏了還是什么別的。

他有些驚訝的恢復了正常速度,仔細地聽著,視頻里確確實實的沒有一絲女孩子的聲音,就連斯蜜爾被他進入的時候,也有忍耐不住的痛哼傳出的。

但屏幕里的他並沒注意這異常,而是壓在女孩兒的背上隔著上衣揉著她的平坦胸脯,下身的聳動越來越快。

「嗚汪!」突然桌子邊傳來蕾雅的叫喊,嚇了他一跳,他側頭看去,蕾雅竟然趴在了桌子邊下巴擱在手指上,大大的眼睛盯著閃動的屏幕,眼里滿是疑惑。

他摸了摸蕾雅的頭,繼續看了下去。再看的時候,畫面里的他已經射精了,拉出了疲軟的陰莖用那女孩兒的內褲擦著上面的血跡。

他突然來了興致一樣,跨上了床扯住了女孩兒的頭發拉到了他的胯下,拍著女孩兒的臉頰讓她含自己的肉棒。

他的大腿擋住了女孩兒大半張臉,只露出了秀氣的額頭和一雙冰冷的眼睛。

沒錯,是冰冷,讓看著畫面的他突然覺得一陣寒意。他看著那女孩兒慢慢把臉湊近,把他的肉棒含了進去,雖然明知道那是視頻中的事情,但他卻突然感到下體一陣發緊。

他幾乎忍不住要對畫面里的自己喊出小心的時候,那女孩兒的頭猛地一顫,接著他的渾身劇烈的一抽,猛地一腳把她踢到一邊,雙手捂著胯下摔到了床邊,在地上翻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