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危險的高潮(1 / 2)

秀怡見男人不吭聲,還以為他睡過去了,扭頭看見他還睜著眼睛,似乎在認真地思考著什么,她突然說了句:「你不知道,有時候……你真的很討厭!」

鄭昆愣了一下,從空渺的思緒里回過神來,迷惑地問道:「為什么這樣說呢?你剛才還說離了我不行的……」

「是的,我是這樣說過,可是我說的是『有時候』,比如,」秀怡的一臉的認真,鄭昆不禁替自己捏了一把汗,「你這么快就忘記了?年前的時候,明明沒有空,你卻要約我出來做那種事,把我害慘了!」

守靈夜發生的那件事,鄭昆可記得深刻,想想都覺得後怕,「那晚回去,是不是被人看穿了?」他擔憂地問道。

「還好啦!媽媽一直盤問我去了哪里,但是還沒朝那方面想,我才幸免於難的,」說到這里,秀怡頓了一頓,表情顯得有些痛苦,一時沒控制住,輕聲地啜泣起來:「可是我過不了自己這關,心里老覺著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爸爸在世的時候是那樣的疼我。恐怕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寶貝女兒竟在替他守靈的時候偷偷跑出去和男人約會,還做了那種不道德事情,要是可以重來,我寧死也不會那樣干了……」

「這不關你的事,都怪我一時昏了頭,你都知道錯了,要是爸爸的在天有靈的話,也會寬恕你的……」鄭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慰道,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了,「不要想下去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也亢奮得不得了啊!是不是?」鄭昆這個時候還這樣調侃女人,只不過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

「求求你別再說了……」秀怡搖晃著頭嚷道,翻了個身將光溜溜背朝著男人,生氣地說道:「你真自私,讓別人吃了虧,你倒很得意啊!」

「我只是實話實說啦!」鄭昆笑嘻嘻地說,在那天晚上他確實感受到了女人前所未有的淫盪,而此時,女人肥肥白白的屁股就在眼前,一時間不覺心旌搖盪,挪過身子去伏在她肩上輕輕地嚙咬著,柔聲問道:「想不想再從後面來一次?」

「你真是不知道累啊!這才過了多大會兒?」秀怡扭了扭脖子,男人噴出的熱氣吹得她的脖頸癢酥酥的,屁股卻仍舊向後翹著,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意思。

「老是蹂躪人家,也不關心我受得了受不了!」她說。

「受不了的是我,真想將你生吞活剝了……」鄭昆說著,不由分說伸出手去握著女人豐滿的屁股試圖往胯間拖動,女人主動地將屁股湊了過來,「明明就想要了,還嘴硬!」他握著正在迅速勃起的肉棒抵到了大腿根部柔軟的肉團上,手掌貼著大腿、後腰、背心不安分地游移起來。

「真癢……」秀怡喃喃地說,不安地扭動著腰肢,搖動著屁股緩緩地蹭磨著龜頭。其實她比誰都清楚,女人的欲望將無底洞一般,續航能力遠遠勝過男人。

既然男人主動叫板,她也只好逆來順受了。

鄭昆一看女人這副迫不及待的架勢,暗暗慶幸自己之前留了一手——拼命咬牙缺齒地忍住沒有射出來,現在肉棒還能屹立不倒,全是克制收到的效果。因為他知道,秀怡現在的胃口越來越大,每次都射肯定是吃不消的。

秀怡很快便興奮起來,肉穴里開始簌簌地蠕動著,忍不住伸手去抹了一把穴口,拿上來看了一眼,滿手心都是亮光光的水膜,「可以進來了!」她說,將手反到屁股後面抓住了跳動的肉棒就往肉縫里塞。

「女人還真是貪的無厭啊!」鄭昆感嘆地說,配合地將肉棒在濕噠噠的肉團上突戳。他還是頭一次見女人這么主動,不過他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女人一旦逾越了道德的底線,難免就要自甘自願地墮落成男人的玩偶了。

肉棒順利地進入到了秀怡的身體里,兩人再一次緊緊地結合了一起。接下來她要掙脫所有的束縛,將一切煩惱都拋開,自由自在地在情欲的海洋里暢游。她的身子已經炙熱得像燃燒的火把一樣,肉穴里的感覺愈加強烈,沒多久便在壓抑的呻喚聲里達到了高潮。

這一次,鄭昆沒能忍住,緊緊地抵在女人火熱的肉穴里,「突突突」地射了個痛快,軟癱癱地倒在女人身後動彈不得了。

女人轉過頭來,酡紅的臉龐宛如綻放的水仙花,她看到了屁股下一灘不規則的水跡,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得意地笑了:「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呢!我終於贏了你一次,看你往後還敢不敢放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才不怕……」鄭昆殘喘連連地說,他再一次嘗到了女人的厲害,「你那里就像一個吸盤一樣,緊緊地吸著我的肉棒,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你吸走了似的,怎么也忍不住……」他嘟囔著,眼前的秀怡已經不再是那個矜持羞澀的少婦,她已經變成了榨取男人精液的女妖!

「我才舍不得你去死呢!你死了我怎么活下去?」秀怡深情地說,轉過身來緊緊地摟著男人,親吻著男人的額頭喃喃地說:「要射的那一剎那,我真想就這樣死了,在幸福得頂點死去,那該多好!」

「那就一起死好了!」鄭昆開玩笑地說,他的肉棒正在萎縮,急速涌起的快感和失落感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那一剎那他快不能呼吸了——可他從沒想過離開這個世界,「只是想死也死不了嘛!死了就不能享受你的肉穴了。」他說。

「要死還不容易么?」秀怡忽地坐起來將手卡在男人的喉嚨上,笑嘻嘻地說:「只要我一用力,你就一命嗚呼了,你信不信?」

「我不信……」鄭昆搖晃著頭,看了看女人柔細的手腕,他一點也不相信卡在脖子上的柔軟的手掌能要了他的命,「但是我說的是兩個人一起死,這種方法只能弄死一個……」他的臉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秀怡收到了挑釁,甩了甩蓬亂的頭發,不服氣地說:「那我真的掐了?掐死了你,我再自殺!」

「你掐呀!用力掐!」鄭昆愛憐地摸著女人的指甲,就像在摸一件尊貴的瓷器一樣,小心翼翼地按了按。這和他說的「一起死去」有些出入,不過這只是鬧著玩兒,說說又有什么打緊的呢?

「嘿嘿,這可便宜了你,你的回答我一個問題才能死,」秀怡狡黠地說,扼著男人喉嚨的手松活下來,見男人點了點頭,變換了張一本正經的臉嚴肅地說:「你說,你是不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肯定啊!」鄭昆毫不猶豫地說,看見女人狐疑地盯著自己的眼睛,便反問道:「不屬於你……還會屬於誰啊?」

秀怡在手指稍稍加了點勁,嘟著嘴說:「俗話說『寧可信神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臭嘴!』,你沒騙我?」

「絕對不騙你,真的!」鄭昆決然地說,在他的下意識里,他的生命早和女人融為了一個整體,誰也離不開誰了。

「大騙子!那……還有你那賢惠的妻子呢?」秀怡惡狠狠地說,眼睛里突然射出一股凶光,十指一攏緊緊地卡主了男人的喉嚨。

「嚯嚯……」鄭昆還來不及回答,只覺胸口一陣發悶,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咖啞的求救聲來:「松……松手啊!呃……」

「不松……今天你得給我個明確的答復!」秀怡執拗地嚷道,她一想到鄭昆的妻子就莫名地嫉妒,直掐得男人的喉嚨里的骨頭「咯咯」地聳動,兩眼都翻出白眼仁來,她仍舊卡緊了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