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般若湖畔(2 / 2)

接吻的時候,秀怡的手摸到了男人的褲襠上,那里早已經鼓起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她隔著褲子用力按了按,在男人的耳邊呢呢喃喃地喘息著:「在這里做,可以嗎?」過去這幾天里,一天要做幾次,她有些等不及了。

鄭昆連忙抓住了女人得手,搖了搖頭說:「不可以……我也想做來著,據說很久以前金佛寺的歷代高僧都在這湖邊參禪修道,很多都修成了正果,這里是可神聖的地方,不能做這種事的啊。」

「誰見過?這都是封建迷信思想罷了,歷來都認為女人污穢不堪,」秀怡在夜色中揚起秀美的臉來,不服氣地爭辯道,「要是我真的……能有這么大的魔力,我就拉著你沉到這湖底下面去,一塊兒死了,這世界就公平了!」

「你怎么會這樣想?好死不如賴活著,上輩子能修成人形,不知道要多少苦呢!」鄭昆驚訝地說,他難以理解女人這種瘋狂的想法,不過看著女人不言不語好期盼的樣子,心也跟著柔軟了下來,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說:「這樣子,不插到里面,也就不算褻瀆諸神了,你用手幫我做……」

「我就知道,你真好……」說話間秀怡的手早「嗤啦」一聲拉開了拉鏈,像條冰涼的蛇一樣滴躥到褲襠里,捉住那火熱的肉棒扯到外面來,「我的天,都硬成這個樣了!還怕得罪了神仙,真是討厭死了!」她「咯咯」笑出了聲,綿軟溫熱的手掌就像長了眼一樣,撈著睾丸輕輕地擠壓著。

女人無心的一句話,竟讓鄭昆的臉發起燙來,說到底,掩藏在道貌岸然的面皮下的,不過是一個低俗的靈魂罷了!還說什么神靈,談什么道德?在人的本性面前,這一切是多么的脆弱不堪,讓它們統統見鬼去吧!他索性將背抵著椅子靠背,臀部稍稍抬起來一點,將褲子、棉褲、內褲一齊褪到大腿上,側身貼著女人的耳朵低聲說:「小傻瓜!那就交給你了,隨便你怎么弄都可以……」

秀怡一邊舔吮男人的脖頸,一邊握著肉棒緩緩地套弄起來,「你的肉棒真燙……」她呢呢喃喃地說,冰涼的手心也被灼熱的肉棒給捂熱了。

龜頭上那癢酥的感覺像漣漪一樣漾開來,「真難受啊……」鄭昆低聲叫道,上半身抵在靠背上扭來扭去地動,手掌揣進了女人的懷里,冰得女人直哆嗦,滿滿地握著了溫熱的乳房揉捏起來。

「等等……難受是什么意思?我弄痛你了么?」秀怡起頭來柔聲問道,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哦!不……不是的!」鄭昆連忙搖了搖頭,用嘴唇在她光潤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你真真有一手!」

秀怡「噗嗤」笑了一聲說:「原來是這樣!」手上的動作也放得開了,握著肉棒旋轉著上升,到頭了又旋轉著下降。

滑潤的舌尖劃過脖頸上的皮肉,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脖頸間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下面的快感連綿不絕的撩撥著脆弱的神經,鄭昆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最後竟喘得像頭牛似的了。「你的皮膚真好,軟軟滑滑的,跟綢緞的質料一樣……」他說,更加賣力地揉搓著女人的乳房。

很快,龜頭的頂端的便流下了粘滑的液體,溢流下來濡濕了手心,粗大的肉棒在秀怡的掌中「突突」地彈跳著,就快握捏不住了,「怪物!我讓你不安分!」她彈了一下圓滾滾的龜頭罵道。

「哎喲!」男人尖叫了一聲,抖顫著往後猛地一縮,有氣無力地嚷起來:「它畢竟是活物嘛!肯定會動啦,又不是死了……」

一席話逗得女人「吃吃」地笑個不住,胸口上的乳房便隨著那笑聲晃盪開來。

秀怡甩了甩頭發,向前挺了挺胸,對男人說:「你上點心呀!」男人便展開手段,肆意地抓扯起來,直抓得她伸直了脖子重重地喘息,喉嚨里發出「咕咕」的鳴響聲——那是吞咽口水的聲音。即便如此,她還是沒忘記招呼下面的肉棒,手心里粘液越來越多,竟至於發出了「嘁喳」「嘁喳」的聲響。

那感覺慢慢地近了,血液在血管里「簌簌」地周流,鄭昆只覺得異常地興奮,無助地呻吟起來:「唔……快了!快了!」他不得不得舍了那對迷人的乳房,雙手撐在椅子上,臀部一抖一抖地配合著女人的節奏。

「嗯哼!嗯哼……」秀怡的手臂開始有些發酸,可她不願就此放棄!這是她即將完成的作品,一想到這點她的內心就止不住地呻吟,急切地盼望精液像煙花似的射出來,在黑夜里盛開和熄滅。

空氣漂浮著一股奶酪味的芳香,秀怡只是重復著單一的動作,上上下下地套動著,越來越快,不知疲倦……

驀然間,突如其來的快感絲絲攫住了鄭昆,使他篩糠似地戰栗著吼喊起來:「啊!我來了,來了……」

一股電流沿著肉棒急速躥到了龜頭上,一聲微弱的「噼啵」聲後,濃白的精液噴濺而出,墜落在他的大腿上、小腹上、衣服上……甚至有幾點還濺到了他的脖頸上和嘴皮上。

由於躲閃不及,秀怡的臉龐受災最為嚴重,滾燙的精液射了她一臉,有一大滴還精確地射到了她的唇齒之間。她當即伸出舌頭來卷進口中,嘗著了一股咸腥的味道,一閉眼便吞了下去,男人的精液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啊!此時,男人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仰靠在椅子後背上無法動彈了。秀怡便打開行李箱,翻出一卷紙來細致地擦掉男人身上的精斑,又抹了個臉,將男人的褲子拉上來上好皮帶,這才伏在男人的胸口上開始休息。

鄭昆看著夜色籠罩的湖面,女人說過的那句「我就拉著你沉到這湖底下面去」又在耳邊響起,她會那樣做嗎?鄭昆搖了搖頭,她要是真那樣做了,跟瘋子還有什么不同?但是,所有無心的玩笑並非空穴來風,至少說明了她心里潛伏著這種可怕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