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用慢動作來練劍,但每一劍的運轉、銜接,都是如此的標准,仿佛教科書一般。
一個下午,方義都在練劍中渡過。
等到夕陽西下,收劍而立。
方義感受了下,覺得按照現在的進度。
在極山派來收徒前,應該能夠讓初級基礎劍法升級。
回到城門口,巨雨霜已經在那等候。
在回去的路上,方義從巨雨霜聽到了一個,稍微有點讓人在意的消息。
那就是向牢頭死了。
凶殺被抓捕後,但卻當場咬碎牙齒里藏著的毒葯,服毒而亡。
這種風格,一看就是殺手。
因此真正幕後者是誰,無人知曉。
方義覺得這個殺手屬於黃昏會的可能性是比較大的。
畢竟紙鳶會在寒碧城沒有分部,沒有根基。
本土勢力中,黃昏會的實力絕對毋庸置疑,自然是往這方面猜想。
不管是與不是,區區向牢頭的死亡,完全不值得關注。
最多有空去調查一下,看看那些死去鐵匠的親屬,今天有沒有異常舉動。
如果有,那基本就是他們下的單。
不敢懟城主,不代表不敢懟牢頭。
只要有這個膽量,並且肯花錢。
找到殺手組織買一個牢頭的命,應該不難。
城主那邊在得知這件事後,再次怒,又重新加強了警戒力量。
這意味著方義今晚出去的時候,需要小心一些。
回到鐵匠鋪吃完晚餐,方義出去打探了一波消息。
果然現被牢頭折磨死的兩個鐵匠,家里的親屬都已經悄然離開,人去樓空。
這基本已經印證方義的猜想。
唯一還不確定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是請的哪個殺手組織動的手,這么專業。
刺殺完目標,跑不掉後,直接選擇自殺,保住雇主的信息安全。
這才叫敬業愛業,值得尊敬,要給殺手組織三十二個好評才行。
繼續打探了一會消息,等夜色降臨,方義才回到客棧換好夜行衣,去盯著凌鼎那邊。
這一待,就是一夜。
只是依舊沒有成果,沒有任何人過來殺害凌鼎的跡象。
倒是凌鐵匠的病情在逐步加重,醫師預判死亡越來越提前。
等到朝陽出現,方義回到客棧,開始日常生活。
白天打鐵,下午練劍,晚上打探消息,深夜盯著凌鼎。
日子似乎變得平靜起來。
直到第三天晚上,回道鐵匠鋪的時候,才有了些變化。
因為今天是舉行出師儀式的日子。
附近叫得上名號,和巨鐵匠熟悉的人,基本都趕到了現場。
街坊鄰居就更不用說了。
整個鐵匠鋪都塞不下這么多人,將酒席擺了好幾桌在外面,才勉強容下這些人。
在眾人的見證下,隨著巨鐵匠的隆重宣布,方義算是正式出師了。
眾人哄鬧起來,現場變得嘈雜混亂起來。
好在沒人鬧事,只是喝酒喝得起興,吵得厲害。
方義本著不露破綻的原則,上去和每桌的人都喝了一小杯。
但一圈下來,量還是有點厲害的。
強大的肝,再一次揮作用。
讓方義只是臉色微紅,人還是很清醒的。
等敬酒到最後一桌,方義看到寧書生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