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紙扇男大有深意地看了眼方義。
「歌師弟,如果你真的拜入他的門下,我勸你小心一點為好。」
方義心中一動,表面露出些許害怕之色。
「黃師兄,你別嚇我啊。」
「這不是嚇你,而是卻有其事。剛到達門派時,我就想拜入劍長老門下,所以有特意打探過。結果就沒敢繼續拜入劍長老門下。」
「……黃師兄能詳細跟我說說嗎?」
「當然可以。」
根據紙扇男的所說,劍長老因早年練功不當,走火入魔,留下了後遺症。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變得瘋瘋癲癲,六親不認。
最好的情況,是三個月無病情作。
差的話,十幾天就作一次。
作的時候,沒有規律,說不定上一秒還和人說笑,下一秒就突然動手。
劍老頭的徒弟,大部分都是被他親手所殺。
其他則是逃的逃,走的走,被門派視為叛徒,進行追殺。
極山派的威嚴,不容褻瀆。
拜了師,學了武,最後卻選擇逃跑。
那是在打劍老頭的臉,打極山派的臉,死不足惜。
如此下來,還願意拜劍老頭為師的,越來越少,他的惡名也越來越響亮。
基本上,只要了解情況的,都不會選擇拜劍老頭為師。
因為跟著劍老頭,那是拿命換武功。
只有愣頭青,鐵頭娃,才會這么傻。
當方義聽紙扇男說完後,心中有了計較。
看來上了劍老頭這條賊船後,極山派是沒辦法久留了。
除非能把劍老頭給隱秘的做掉……
這個難度系數就有點高,如此殺死門派長老,需要不僅是機會,更需要實力!
哪怕是偷襲,沒有實力做基礎,那也無濟於事。
將心思壓下,方義不著急是思考這個問題。
不管怎么說,先把劍老頭的武功學會,再考慮要不要跑路。
原本還非常嫉妒方義的兩人,現在只剩下了同情和可憐。
就在這時,接他們離開的師兄過來了。
這兩人拍拍方義的肩膀,分別跟著師兄離開。
只留下紙扇男和方義在原地繼續等待。
又是半刻鍾,一位年約十七的少年,來到清風院。
方義當即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因為這個少年穿的衣服,和其他普通弟子穿的衣服有點不一樣。
其他人一身藍衣,唯有他,一身紫衣,騷氣十足。
只是騷,不是娘。
騷而不娘,這家伙也算長有特色了。
「誰是歌長仇?」
紫衣少年一停下腳步,就朝兩人問道。
紙扇男一看來人,當場瞳孔一縮。
「大師兄?!」
……啥?
方義一臉懵逼,這個騷氣十足的家伙,就是極山派的大師兄龐文?這么年輕?
大師兄奇怪地看了眼紙扇男:「你就是歌長仇?」
「不是不是,他才是歌長仇。」
方義這時連忙上前一步。
「見過大師兄。」
「別啰嗦,走走,跟我走。」
這家伙似乎是個急性子,方義無奈,只好匆匆與紙扇男告別,跟上了大師兄的步伐。
沒趕幾步路,大師兄眉頭一皺:「輕功不行啊。」
「……大師兄,我才加入的門派,還沒學輕功呢!」
「沒習武?那劍師叔把你……算了,到了地方,你自求多福吧。」
等等!話別說一半啊!你剛剛好像說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