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重逢(1 / 2)

那聲斷喝的回音還在偌大的廠房里回盪,各條生產線已經發出了不祥的轟鳴,機械的電子合成音伴隨著刺耳的警報聲傳了出來:「警報!

整體處理加工生產線1至6號將在10秒內總停。「

看到一絲曙光的沈逸靜忙睜大雙眼,卻發現死神的腳步仍然不依不饒地往她靠近。鋥亮的小圓鋸離她雪白的脖子已不足三厘米,絕對能在10秒以內切開她嬌嫩的喉管,把她拽入死亡的深淵。

這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以難以置信的速度沖到沈逸靜身邊,擋在了他和死神——小圓鋸之間,登時火花飛濺,尖銳的金屬摩擦聲刺激著現場所有活著的人的耳膜。沈逸靜看著那個試圖從死神手中奪回她生命的人的背影,發現這並不是未婚夫的。她不由得有點微微的失望,「如果是軒榮來救我該多好啊。」不過望著這為了她而以一己之力對抗著強大的機械力的背影,沈逸靜還是涌起了感激之情。

「他為什么要冒生命危險救我呢?在其他人看來我只是一頭待宰的女畜啊。」沈逸靜依稀覺得她這背影似曾相識,不過,背影的主人到底是誰,她卻怎么都記不起來了。

漫長得仿佛有一個世紀的10秒終於過去了,龐大的生產線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也同時宣告終結,死神不甘心地收回了他的鐮刀。女人的慘叫和呻吟聲這是卻異軍突起,原來其它生產線上有些小圓鋸已經切入了一些不幸的女畜的脖子,卻在徹底切開整個脖子前停了下來。卡在脖子中的鋸片延緩了血液的流出,女畜沒能很快的失去意識進而死亡,強烈的疼痛讓每一頭還能出聲的女畜都慘叫起來。她們還算是比較幸運的,有些不幸已經被切斷喉管的女畜,就只能沉默地忍受窒息的折磨慢慢步入死亡。由於整個生產線已經停止,一直在安撫著她們的按摩棒也停了下來,陪伴她們的只剩下無盡的痛苦而已——當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自發高潮的極品女畜除外。

在死神手中搶回沈逸靜的人在確認小圓鋸已經完全停了下來後,才放心地把何死神搏斗的武器——一把鋼制大扳手丟開,然後坐倒在地喘起粗氣。呼吸稍微平緩後,他馬上轉過身來,解開沈逸靜的口球,急切地詢問道:「逸……沈小姐,你不知籌備著與何先生的婚禮的嗎?怎么也變成女畜了?」

「柳徴煜?你怎么來了?」依然倒吊著的沈逸靜有點驚訝的發現,救命恩人竟是她的老同學,現在已經絕了交的老朋友柳徴煜。

「先別管這些了,快告訴我,你真的當了女畜嗎?」柳徴煜憂心忡忡地問道。

「當然不是!是這些人把我電暈後強行送上生產線的!」險死還生的沈逸靜把在工廠里迷路,遇上胖司機,被胖司機蠻不講理地電暈,醒來後已經被掛上了生產線的遭遇都告訴了柳徴煜,順便把滿腔的委屈和不忿也宣泄了出去。

明白了事情來龍去脈的柳徴煜放下心來,他安慰沈逸靜道:「既然是這樣,你會沒事的。我馬上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

「傳聞這工廠經常干這樣的事,看來傳言不假,何軒榮果然一點道德操守都不顧。幸好我今天來維護機器,不然逸靜就危險了。」柳徴煜暗暗想著,當然,顧及沈逸靜的心情,柳徴煜並沒有把這想法說出來。

「在這之前,能先把我放下來嗎,這個樣子,太……太羞人了。」定下神來的沈逸靜開始考慮形象問題了。在認識的人面前全身赤裸像肉豬一樣倒吊著,實在不能說是端庄的姿態。

柳徴煜這才想起自己的最愛現在依然赤裸著嬌軀,忍不住看了一眼,卻再也無法把視線從沈逸靜的裸體上移開了。

身為經驗豐富的女畜屠宰師,柳徴煜對女人的裸體早已見慣不怪。在他進入屠宰師角色的時候,燕瘦環肥,婀娜多姿的肉體對他來說只是讓他施展絕妙的屠宰手藝的道具和平台而已。即使是在平時,女性的裸體對他的吸引力也不高。這可以說是女畜屠宰師的職業病了,柳徴煜也不例外。

眼前的這具裸體,即使在閱女無數的柳徴煜眼中也是難得一見的優秀:無助的身軀局促不安地扭動著,臉上羞憤交加的表情顯得那么楚楚可憐。雪白嬌嫩的乳房因為倒吊而顯得更加渾圓而堅挺,曲線柔美的纖腰現在看上去更顯得性感。

一雙修長的美腿被機器抓著腳踝拉成v字形,胯間的秘洞大膽地暴露在空氣中,一根粗大按摩棒的深深地插在其中,把沈逸靜的桃源洞口撐得很大,粉嫩而濕潤的蚌肉緊緊的包裹著它,似乎還在微微的抽動著,不斷地散發著淫霏的氣息。

這樣完美的身軀像女畜一般被提起兩條腿吊在半空掛在自己眼前,柳徴煜的心中難以抑止地涌起了一股久違的沖動。這種糅合了性欲、虐待欲、破壞欲和對殺人恐懼感、愧疚感的沖動柳徴煜在初出茅廬的時候經常能感覺到,在他顫抖著雙手割開第一個女人的脖子的時候,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他徹夜難眠。可隨著屠宰經驗的不斷增加,他逐漸變得麻木起來。對現在被稱為「干冰之刃」的著名屠宰師柳徴煜來說,能激起他這種沖動的女畜,已經是可遇不可求了。

柳徴煜感到有些唇干舌燥,他發現自己的腦中早已自然而然地想出了無數種屠宰眼前這位心中最愛的絕妙手法。「屠宰自己深愛的人會是怎么一種奇妙的感覺?」柳徴煜心中不禁冒出這樣的疑問。「想知道太簡單了,只要拿起一把刀,捅進逸靜的陰道往下一拉,利刃就會把她平滑的小腹剖開,腹腔的臟器就會一股腦地流出來……甚至連刀子都不用,只要用雙手不松不緊地扼住她嬌嫩的脖子,就能一邊感受著逸靜柔滑的皮膚,一邊欣賞她絕望的掙扎。不用多久就能讓她變成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到時候逸靜就任我處置了,把她帶回家永久保存,或者細心地肢解,做成肉制品,然後慢慢吃掉,讓她和我融為一體……」

雖然這想法十分誘人,柳徴煜也有把它化為現實的能力,可他的理智卻無情地嘲笑著自己:「別笑死人了,你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別說殺她,你連恨她的勇氣都沒有。」

柳徴煜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是啊,自己全心全意地為她好,她卻完全無視了這份感情,把他當成陌路人,連婚宴也是在何軒榮的要求下才邀請了我。對這種無情的女人,我卻一絲一毫恨意都沒有,只會自己默默地心痛。柳徴煜啊柳徴煜,你真是個沒用的男人。」

想到這里,柳徴煜心中那股莫名的沖動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學生時代那青澀的回憶如今化成充滿肉欲的現實展現在自己眼前。明明當年偶爾看到沈逸靜的胸罩肩帶就能讓他心跳個半天,如今她全身赤裸,毫無保留的展露在他面前,他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

眼前這具優美的軀體根本不屬於他,沈逸靜早已把自己的靈與肉全部交給了何軒榮。當沈逸靜幸福地投入何家大少的懷抱中,用自己性感的嬌軀全力地取悅他的時候,柳徴煜只能享受著孤獨和寂寞,嘗試用其他女畜的身軀和鮮血填補心中永遠無法填滿的空洞。可惜自己冰封的心,無論用多少女畜的熱血,也是無法融化的。

沈逸靜當然不知道柳徴煜此時腦海中閃過如此多的念頭,她看著這位救命恩人臉上的表情從擔心變成驚喜然後又籠罩上一股難言的悲傷,心中只有疑惑和不解。「柳徴煜為什么臉上陰晴不定的,是不是殺過太多女人,連性格都變得奇怪了。」

可胡亂的猜想無助於她擺脫眼前的窘況,眼看柳徴煜在神游太虛根本沒要把她放下來的行動,心中越發地著急。只好再次試探性的問道:「徴……柳先生,請問,是不是現在沒法把我放下來?」

沈逸靜柔美的聲音把柳徴煜驚醒過來,他輕輕甩一甩頭把縈繞在心中不快的念頭甩走,換上微笑的表情對老同學說道:「把你放下來也不是不行。可這樣,這家工廠非法把你送上屠宰生產線的證據就沒有了。你就沒法得到他們的賠禮道歉和金錢賠償。」

「什么道歉賠償的我不要了,我只求快點從這部該死的機器上下來。這個不成體統的樣子太羞人了」沈逸靜堅決的說道。

「可是……」柳徴煜還想說些什么,不過想了下,又閉上了嘴。

「可是什么?」沈逸靜看到柳徴煜欲言又止便追問道。

「沒什么,我馬上放你下來。」說完柳徴煜開始四處張望像在找什么東西。

「你在找什么?」

「找個墊子什么的,不然等下放你下來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摔著你就不好了。」

柳徴煜找到了他需要的東西,一邊跑開一邊向沈逸靜解釋道。

「你可真體貼。」沈逸靜小聲的說道,可惜沒傳入被稱贊人的耳中。

過了一小會,柳徴煜沒帶來墊子,卻拖著個大紙箱回來了。邊拖邊向沈逸靜解釋道:「這里不是整形車間,似乎沒有墊子這類東西。只有這些包裝用的泡沫塑料,不過緩沖力還是足夠的,你不介意么。」

能從這機器上面下來,即使下面墊著的是釘床沈逸靜也不會介意。她馬上答道:「沒問題的,謝謝你了。」

「那我現在就來解你下來,可能會有點……嗯……有點不舒服,請你忍耐一下。」

「嗯,知道了,勞煩你了。」沈逸靜保持著慣有的禮貌。

「求你不要對我那么客氣好不好,我又不是陌生人。」柳徴煜有點酸楚地想道。

想歸想,柳徴煜還是細心又細致地把裝著泡沫塑料的箱子放到沈逸靜身下,先解開捆著她手腕的繩子,然後攀到生產線的高處,准備解開她雙腳的束縛。

柳徴煜所處的位置正好能將雙腿大張的沈逸靜的私處看個滿眼,被自己設計的按摩棒撐得很大的粉嫩蜜洞散發這迷人的氣息,柳徴煜實在沒法把視線從這美景上移開。「幸好逸靜不知道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里,不然就更討厭我了。」

雖然還想多看幾眼,可念及沈逸靜的困窘,柳徴煜還是勉強收斂心神,熟練的操作著機械。

咔嚓一聲,沈逸靜的一條腿擺脫了束縛,隨即劃出一道弧線向下垂落。在重力的捉弄下沈逸靜兩腿擺成l型,陰部更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了。倍感屈辱的她努力想把腿並攏起來,可惜被倒吊了多時的雙腳早已麻木,根本沒有力量對抗調皮的重力了。不甘心的掙扎更讓她的身體以還被扣著的另一條腿為中心開始緩緩地旋轉,仿佛在把自己的私處向周圍360度展示似的。

柳徴煜看到這充滿色情感又有點滑稽的畫面,心里不由得想到:「這種羞辱女畜的方法挺有趣啊,為啥我以前沒有想到,以後要多試試。啊,我在想什么,逸靜她可不是什么女畜,我真是個混蛋!」

忍著想給自己一耳光的沖動,柳徴煜繼續為解開沈逸靜最後一道束縛而努力。

很快的准備工作完成,他喊道:「馬上就要解開另外一只腳了,你小心不要摔著哦。」「知道了,快解開吧。」困窘無比的沈逸靜早就等不及了。

隨著另一聲輕快的「咔嚓」,沈逸靜的身體擺脫了所有束縛,直直地墜入泡沫塑料之中。

柳徴煜立即跳回地面把摔得有點頭暈轉向,仰面朝天地躺在包裝箱里的沈逸靜拉起來。沈逸靜掙扎著想站起,可麻木的雙腿是再次讓主人失望了,她雙膝一曲便軟倒在了柳徴煜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