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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湖，為什么叫『昆明湖』？昆明……不是在雲南么？」

閑閑地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聖母皇後正斜倚在長長的「貴妃椅」上，對著落地長窗外的浩淼煙波，微微眯起了眼睛，原本清澈的目光，變得有些許迷離。

不珥瑤碧，不御鉛華，長發如瀑，慵懶如貓。

她穿著一件絳紅的天鵝絨睡袍，大大的立領翻了過來，上面織綉著大片精致的白色「蕾絲」花邊——這件睡袍，自然是關卓凡進的，春秋時節穿著，最為合適。

領口開的甚低，下延至峰巒之間，皓質呈露，溝壑深邃。

一只雪白的纖足，伸出了袍底，腳面綳直，五只柔嫩的腳趾，卻微微翹起。修剪得齊整的趾甲，用鳳仙花汁染成了美麗的粉紅色。

申正的陽光，斜進室內，灑落到聖母皇後的身上，這只微微晃動的玉足，在陽光下，幾乎變得透明了。

呃，考驗俺的……忍耐力了。

是的，已經是申正時分了。

激烈的「罰！罰！罰！」過後，施者與受者，都飢腸轆轆了。聖母皇後手足酸軟，實在不願動彈，於是，接下來的午膳，居然就傳在了紫檀高背上。

聖母皇後背倚床背而坐，面前置一長幾，雙腿可舒展於幾下，幾上則擺滿從宮里帶出來的菜餚、點心。

這種長幾，似乎是……專門造來做床上進膳之用的？

奇哉怪也。

軒郡王在哪里呢？

嗯，自然是和聖母皇後並坐——不然，如何「陪膳」呢？

耳磨廝鬢，意洽情濃，至於有沒有演出「互食」這一類的戲碼，獅未曾覷得真切，不宜妄言。

傳過膳後，聖母皇後的倦意上來了，於是。軒郡王陪過了膳，還要「侍寢」。

今兒的「午憩」，春風沉醉之中，御姐恬然入夢。醒來之後，已是申初時分了。

整整睡了一個時辰。

起床之後，聖母皇後入「盥洗室」沐浴。

平日，御姐是不會在這個點兒沐浴的，可大床之上。你來我往，雖然天氣清涼，但亦難免玉體生津，薄汗沾衫。還有，回到宮里邊兒，可就沒了一擰開「水龍」，便有冷、熱水出的「享用」了，所以，趕緊的。

這一「趕緊」，就是半個時辰。

洗個澡。居然要花這么長時間？也不曉得，尾隨而入的軒郡王，究竟是怎么給聖母皇後後「侍浴」的？

時間長，是有代價滴。

眼下，關卓凡的視線，似乎被那只雪白的纖足踩住了，挪移不開，但卻只能干咽唾沫，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一時半會兒的。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只好……

鎮定，鎮定。

*

*

「回後，」關卓凡說，「這昆明湖。和雲南的昆明，還真是大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