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最瘋狂的高潮(1 / 2)

那月沒有在公司,也更不可能去開會,她老公倒確實是今晚回來,只是現在離下飛機還有四個小時。不過有一點那亮確實是猜對了,那月確實是在行那男女之歡,剛才來電話的時候正一口含著男人的命根,久久不願放開,只是這電話鈴聲實在執著最後才不得已接聽,不過這個電話接聽的實在是值,通過那亮的只言片語她就決定要好好培養姚軍了。

商場女強人直接從床到商過度的那么輕松,只不過心在商場可畢竟身子還在床上,還在一個男人的腿上,聊了大半天了眼見那月仍沒有掛電話的意思男人不禁有些著急,同時也有些大膽地用自己的兩根腳指頭輕輕地掐住那月的乳頭,女人白了他一眼沒有反抗,這像是對男人的鼓勵一樣,兩根夾住乳頭的腳指頭開始用力,開始那月還能忍住,可慢慢地她便受不住了,剛剛散去的紅暈又回到了臉上,呼吸略顯慌亂,再也保持不了大氣沉穩的語調,最後不得不草草掛了電話。

「你個壞蛋!這么調戲我!」那月作勢要沖上去揪打男人,沒想到男人腳上的力量還可以加大,竟然就這樣把那月緊緊地定在了原地一般,那月一邊掙扎,一邊承受著來勢洶洶的欲望高潮的侵襲,嘴上不饒人:「混蛋,有本事就把老娘的乳頭夾掉,老娘管你叫爹!」

「你個破落戶,真就跟那王熙鳳似的,嘴上不饒人,告訴你,當年我在部隊的時候那我們班吃核桃仁可都靠我這腳指頭了,就你這小奶頭我還真就能給它夾下來!」那月做出一副嘔吐像,說:「真臟,感情你們當兵的都喜歡聞臭腳丫子味……嗯哼……輕點……」

原來這個用腳指頭調戲那月的男人正是曾經當過兵的張豐年,張總。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無心舉動會產生這么好的效果,剛才可是給她裹了半天了都不見得有這效果好,看來那總的身體要好好開發下呀。

張豐年突然放松了腳趾,讓一直掙扎著的那月的蓓蕾一下子脫開了束縛,快感驟然暫停讓那月有些不舒服,可還沒抗議一個溫熱的嘴便貼上了她的胸部,含住剛剛被腳指頭淫虐過的乳頭,細心挑弄。

「啊,你個大壞蛋,沒看出來,哪學的這都是!」

那月的快感立馬回到了身上,爽得直想罵人,或者被罵。

那蓓蕾如果說之前遇到的是力的剛強,現在就是柔的撫慰,兩種感覺一上一下,冰火兩重天,此刻交織在一起卻碰撞出讓那月難以自持的快感。那月需要這樣的感覺,不止是性的快感,還有一點點被虐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老頭子培養,或者說發掘出來的,可自從老頭子忙著換屆便冷落了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爽過了。

「好了……嗯哼……來吧,我要了……」

「要什么?」

「廢話,當然是那個……」

「哪個?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

「我操!給我,給我你……啊……受不了了,快點!」

「哈哈,我來了!」張豐年也不想再折磨那月。

這是那月第一次在張豐年面前說臟話,不對,應該是在上床的時候說臟話。也是第二個聽到那月在床上說臟話的男人,上一個就是老爺子。無疑,像那月這樣走到哪里都耀眼如光的女人說臟話在聽者看來是非常愉悅甚至刺激的,至少對張豐年是這樣,這個強壯的男人在聽到這些臟話的時候變得更加強壯了,似乎一瞬間他化身成為一名勇敢的獵人,而在胯下的是已經被他的強壯所征服的羔羊。

張豐年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那月,那月此刻兩條腿被張豐年分開,每當經歷一次撞擊,擺在半空當中的絕色腳丫都會情難自禁地搖晃著,擺動著主人難以自控的濃濃春情。那月的身體柔美光滑,一分都不願意分離地緊貼在男人的身體上,思想早沒了蹤跡,有的唯一的感官就是來自於快下,兩腿間,那個任由一根鋼鐵般堅硬的家伙自由放肆的蜜洞口,那月現在只知道,她需要高潮,一次強烈而霸道的高潮,她知道這個男人可以做得到,這要比在他面前強裝女王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