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節、(1 / 2)

小名和那月之前的性愛都是拘謹在那月的那張大床上,雖然美好卻似乎少了些情趣。本來對於小名而言能夠一親那月的芳澤本身就是絕頂幸福的事情了,只是人的貪心總是會不斷成長,當小名在床上越發地輕車熟路的時候也是他稍微有些審美疲勞的時候,心里就會打算更進一步,在大床以外的地方可以享用那月的身體的話那肯定會是另外一番的刺激。今天就是很好的機會,小名站起身走向浴室,令他有些意外的是,浴室的門並沒有關緊,帶著濃濃女人香氣的霧氣慢慢從敞開的縫隙當中泄露出來,迎面撲向小名,那似乎還帶著那月肉體的味道的霧氣像是一個深蘊男女之道的美麗的巫師在像小名發出邀請一樣,勾得小名有些意亂情迷。

當他打開門,里面竟是整個都被繚亂的霧氣所彌漫著,而一具若隱若現的肉色春光正在這些調皮的家伙們中間撥動著小名的心弦。

小名沒有猶豫,走上前去抱住了那月,那月像是早有了准備絲毫沒有半點意外或者慌張的表現,順著小名的帶入將自己濕漉漉的身體背靠在他那結實健壯的胸膛之上。

「小名,沒想到,你變壞了。」那月的聲音在這樣霧氣繚繞的環境當中顯得格外的具有誘惑力,雖然看不到她此刻說話時的表情但小名知道,那月是沒有生氣的,甚至可能是有些開心的。小名伸出手握住那月的手,說:「我壞,是為了讓你更痛快。」那月「咯咯」地笑的花枝亂顫,「小名,你這樣我受不了,哈哈,這樣的情話真的不適合你……」小名將自己的下體往前一送,把自己那雄壯威武的下體擠進那月的臀縫之間,那月登時就停下了笑聲,一動不動地似乎在感受著自己兩股之間的那條巨龍。

「現在呢,現在這種行為跟我合適不合適呢?」小名得意那月的表現,自認為扳回了一局,沒想到那月滑溜溜的身子在小名的懷里轉了一下,溜出小名的懷抱,蹲下,握住那沖天龍棍,笑嘻嘻地對小名說:「這是我和小小名之間的事情,和你有什么關系,可別想沾上小小名的光。你說對不對呀,小小名?」那月最後那句話是對著小名那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陽具說的,那月不僅問的煞有其事,還指揮著那根巨龍向自己點頭示意,嘴上則是粗聲粗氣地配音。

「對呀,對呀,這是我和那月姐姐的事情,也不知道有些人哪來的那么好的自我感覺。」然後那月又變成了那月,對著巨龍的頭部親了一口說:「對呀,這才是人家的好小小名呢。」

小名居高臨下看著平日里女王一樣的那月此刻像小孩子找到心愛的玩具後玩耍的模樣心里說不出來的感覺,但無疑他是喜歡這樣子的那月的,自己自從跟了那月每天看著她日理萬機跟各色人等斡旋爭斗,小名心疼萬分,這個美麗的女人本來應該得到一段美麗的愛情,然後在每天的日子當中享受愛情帶來的歡樂,可惜不論是她自己選擇的這條充滿荊棘的路還是她那個木訥無情的老公都讓那月沒有什么機會做一個真正享受愛的女人。還好,小名覺得至少和自己坦誠相見的時候她是快樂的,這其實對小名而言才是最大的幸福。

「好啦,既然你這么乖,姐姐就獎勵你吧。」

「好呀好呀。」

自己一唱一和演了出雙簧之後那月張開嘴,一口含住了那根巨龍。

「嘶……」那月的含入讓小名瞬間就感受到了從下體傳上來的快感,忍不住呻吟著。小名的表現像是對那月的嘉獎一樣,她使出渾身解數地挑逗著口里的寶貝,那月伸出自己的香舌毫不介意地點撥著小名這根巨龍頭部上面的小眼兒,然後再沿著龍神,一路留下自己的津液,還時不時用牙輕輕地給以它堅硬的刺激。

小名被伺候的欲仙欲死的,暗想不能再讓那月繼續下去了,否則非馬上丟盔棄甲不可。他輕輕拍了拍那月的頭,說:「要快樂,我們一起。」那月將巨龍從嘴里拿出來,「噗嗤」一笑,「呵呵,你又來了。」說著她慢慢站起身,小名將手放在那月的乳房上,揉捏,那月則是雙手各揪住小名的乳頭,搞得小名有些怪怪的感覺,而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即使在這個當口那月也沒有忘記她的那些事情。

「他那邊怎么樣了,來信兒了嗎?」

雖然小名很不願意在這樣濃情蜜意的時刻談論關於工作上的事情,但是對於那月習慣性的遵從還是讓他如實回答:「他剛剛來過電話了,已經辦妥了,放心吧。」

「恩,你做事,我放心,你下面的那些人多半應該和你差不多,你讓我放心,我也就放心了。呵呵,傻小子,看什么呢?」

小名有些發愣地看著那月是因為他覺得今晚的那月比任何一晚都要熱情和開心,甚至跟自己說這些曖昧的情話,竟然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傻小子,你雖然不大,但我知道你一直苦著,以後在我這里我不會再讓你苦了,在這里,你就是我的男人,我,那月,就是你的女人。」

小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剛剛聽到的話,眼睛瞪得大大的,盯得那月竟有些害羞臉紅了,她摟住小名,把頭埋進小名的胸膛里,死活不肯再出來見人。

那月其實也有些意外自己今天感情如此外放,但也沒什么後悔的,自從這次被綁架之後她想通了很多之前沒有想通的事情,比如婚姻,劉堯其實從來都沒有看得起過從商的自己,他有自己作為讀書人的一份價值觀,有自己的堅持,而所有的這一切隨著那月生意越做越大變得尖銳了起來,變成一道無形的障礙,橫亘在兩個本身就有些貌合神離的人之間。當初的結婚其實就是一個錯誤,劉堯其實從沒有把自己當做真正的愛人,那月調查過那天在機場與劉堯舉動親密的女孩兒,算是劉堯的學生,讀書人就是喜歡師生戀這樣的調調,那月一開始雖然生氣甚至想過要廢掉這個女孩兒,但經歷了綁架又被解救出來之後她對劉堯連恨都沒有了,心想不如放了一對鴛鴦在一起,也算是給自己積了一件善事。而在整個解救過程中和出院後小名一直像一尊堅強的大樹,保護著她,守護著她,讓她知道原來自己是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正在被呵護著。

那月一共有過四個男人,劉堯已經放棄,老爺子只當她是玩物,張豐年則不過是自己盡心提拔拉攏的下屬,而小名呢,雖然之前也不過是自己的保鏢,但發生了這一系列事情那月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對待他,特別是當那月內心最為脆弱的時候這個男人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照料以及他越發展露出來的高智商都讓那月對小名的感情變得微妙曖昧起來,這是她一生都沒有感受過的感覺,難以形容,但她知道小名對自己也是這樣的感覺,當她得知自己喜歡上了這個一直愛護自己的男孩兒的時候,心里居然是那樣的輕松和快樂,似乎十幾年在商場上的勝利都比不上這一刻,自己對自己感情的確定。

小名輕輕地捧住那月的頭,看著那張嬌羞的臉,再也無法抑制內心滿滿的愛意,沖著那月的小嘴就親了起來。

很奇怪,之前那月和小名做愛嘴也沒少親,但從沒像現在這樣害羞和敏感。她甚至微微有些掙扎,只是小名絲毫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在狂吻了一陣後,那月已經是面色潮紅,眼色迷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