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大結局(1 / 2)

奴隸新娘 森下 6573 字 2020-12-25

大狗籠里,裸白誘人的胴體、被二條青綠色的怪物緊緊糾纏著,宛若純潔的靈魂被地獄來的惡魔纏繞,任憑如何凄美掙扎,始終無法擺脫它們用淫邪肉體構成的牢固枷鎖。

狗籠外盡是興奮圍觀吊客,偽僧的一名手下爬在籠頂,對著下面激烈蠕動的交纏肉體不斷淋下潤滑液,就像在狂亂的欲火上添加熱油。

籠子里不斷傳出羞恥的嬌喘,還有雄性粗濁的呼吸。

而我雙臂被反綁、以淫人妻女的罪人的身份跪在籠外,目睹那兩頭被稱為「人蜥」的怪物玩弄小卉潔白的肉體。

「不……嗯啊……」小卉哀吟陡然升高,挑動現場男吊客們的欲火。

身處在偽僧所說的第五層責罰地獄,人蜥之一現在正從身後緊抱著她,二條綠足纏住修長玉腿不讓她闔起,在眾目睽睽下,被迫敞露刮凈恥毛的私處。

另一頭人蜥蜴迅速爬到她兩腿間,吐著爬蟲類特有的分岔尖舌,朝羞人的紅潤裂縫舔了進去!

「哼……不……」小卉顫抖呻吟才一半,立刻又被激烈哀鳴取代。

原來後面抱住她的人蜥,二張皮下全是入珠的爪子伸到她胸前,抓住飽滿的乳房用力蹂躪,從指縫露出的勃起奶頭,瞬間迸出鮮濃健康的密集白絲,連跪在他們前面幾公尺的我,臉上都噴到溫熱的乳汁。

那二只綠色怪物,並不是什么xi蜴,稍早標哥在我耳邊偷偷告訴我,他們真實的身份,是柏霖的二個弟弟,也就是致卉的小叔,柏亨和柏才!這二個兔崽子被改造的程度,用十個慘字都不足形容!

包括頭發在內的所有體毛,都已被雷射磨光,從光禿的頭頂到腳底,無一幸免被刺上永久如真的綠色麟片,而且皮膚下被植入大大小小,少說數百顆珠子,看起來活像長滿疙瘩的蟾蜍。

重點的生殖器當然也難逃改造,陰莖入珠成肉苦瓜不說,包皮上還穿了七、八只小環,靠近根部處植入一圈細毛。兩顆睾丸上方也被線縫住,吊在陰莖下尤如一只收口的布袋。

但最極致得,還是剛剛提到的舌頭,從舌尖處被剪開,兩側舌緣也被修剪過,變成蛇信狀,這樣的手術使他們已無法正常言語,只能跟蛇一樣發出「嘶~嘶~」的興奮聲。

這種恐怖的人體改造,讓我看了頭皮著實發麻,尤其剛剛標哥還偷偷問我:「想變成跟他們一樣嗎?如果願意,就讓你永遠跟小乳牛在一起。」

我嚇得一句話都不敢回,一直到現在都還無法停止發抖,甚至已經開始後悔今天貿然來這里的決定!

而可憐的小卉,正與這樣的怪物赤裸糾纏,羞苦無助地任那些吊客興奮圍觀。

「喔!吸住了……」

吊客一陣歡呼。

腦袋一片混亂的我抬頭看籠內,此時柏亨入了一排細珠的雙唇像水蛭的吸盤一樣,緊緊吸住嬌嫩的肉穴,小卉無助地掙動著,悲吟的聲音帶著哭泣。

光是想像那條濕滑滑、像蛇信一樣的畸形舌條,深入到陰道里蠕動的惡心感受,我就替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很爽吧!看她爽到腳趾頭握那么緊!」

「身體在抽搐了!興奮成這樣呢……」

「這女的真變態!柏麟運氣真不好,娶到淫盪的妻子!」

那些可惡的吊客,還一直對已經很可憐的小卉毫不留情的羞辱。

但即使惡心,這樣被直接吸穴弄了幾分鍾,她敏感的肉體還是在眾目睽睽下,不顧主人羞恥地泄了身。

滿嘴是大嫂淫水的柏才,興奮地嘶喘著,爬到全身奶汁和香汗的小卉身上。

「不……不可以……」仍激烈喘息的小卉,苦苦哀求身心已經變成怪物的小叔,但手腿都被身後的柏亨架住,柏才那根入滿珠又穿了許多環的變態肉棒,就這么沒入濕淋淋的嬌嫩肉穴,令她扭挺腰腹痛苦地哀鳴出來!

「看,她真的很爽的樣子,好變態的女人!」

「柏麟如果陰魂正在看自己的老婆這樣,應該會氣到再死一次吧!」

在那些吊客缺德羞辱中,柏才已經在親嫂濕潤的緊穴抽送被改造成凶器的畸形肉棒,怒莖上凹凹凸凸的顆粒和穿環,把滿是愛液的陰道插得啾啾作響,可憐的小卉痛苦地掙扭,卻只被另一個小叔從背後把腿抱得更牢。

「嗚……不……」

柏才屁股賣力在上面挺動,一面想向大嫂索吻,小卉只能拼命轉開臉,但對方卻順勢吸吮她雪白頸項,而且乳房里的奶水持續被身後兩張大手擠出來,在肉體多重強烈摧殘下,小卉甜美的小嘴還是失守給變成人蜥的小叔,讓那條蛇信一樣的黑舌鑽進她口腔和喉嚨。

但這還不是凌辱的頂點,占據小卉上下二處銷魂嫩洞的柏才,一手居然還伸下去,幫忙握住在下面抱住親嫂的柏亨的肉棒,往她的菊肛里塞。

「嗚……嗚……」小卉驚恐地掙扭,但終究無力反抗,另一根畸形的改造男根就這么強行擠入紅腫的肛門。

「怎么樣?很刺激吧?」標哥緩緩走過來,蹲在我旁邊問我。

這時全部吊客已經都擠到我前面,巴著欄桿興奮地圍睹大狗籠內的淫亂性交,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說真的,我開始認真考慮把你變第三頭人蜥了!這樣你就可以跟小乳牛形影不離,到處表演給客人看,怎么樣?」

我把臉轉開,並不是倔強,而且怕到不敢看標哥的眼睛。

「回答啊!」標哥冷冷逼問。

但此時此刻,他的聲音、小卉羞苦的悶喘、濡濕肉體的拍合、還有那些吊客野獸般的呼吸,忽然都像在遙遠的另一度空間。

因為我全部的腦細胞,都被視線所及的一幕所占據,全身血液幾近凝結,心臟緊張到就要跳出來!

我所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禮儀公司制服的男子,從沒人注意的角落快步卻無聲地走向我們,然後從腰間拔出手槍,直指正在逼我回答的標哥腦袋……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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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不管回想幾次,我都無法確定在那電光火石的瞬間,我的大腦究竟是經過精密計算、抑或本能采取那樣不要命的行動!

「那個大流氓要是被一槍干掉,我們從此就能從魔掌中解脫,回到以前快樂的日子」

如果當時我是這么想,現在小卉跟我,應該還沈淪在悲慘的地獄。

因為就算標哥掛了,其他的豺狼虎豹也不會放走我們,尤其是小卉,她清麗絕倫的臉蛋和甜熟的哺乳期胴體,是那些人眼中難得的珍饈極品,怎可能讓她自由?何況她還附帶著二枚漂亮的小女兒,更是讓他們愛不釋手的新玩具。

但當時的我,絕不像現在頭腦清晰到可以想那么多,卻在緊要關頭,奮力將蹲在我前面的標哥撞開,槍聲也在那時響起,我的背部燃起一陣撕裂的灼熱。

身手夠快的標哥,在被我撞開的下半秒,已經掏出槍、滿口怒操猛扣板機反擊,一直打到彈閘空了、沒噴出火還不甘心罷手。

我算很幸運,子彈只劃破背部一層皮肉,綻開一條十公分長的血淋淋傷口,並沒貫穿要害,但我永遠都會記得那家伙整片胸口布滿蜂窩冒著煙的慘死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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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和煦的陽光透過vip病房的窗戶將我喚醒。

甜美的短裙護士美眉幫我換過葯,還加了止痛劑,因此傷口一點都不痛。

那枚臉蛋白里透粉的小護士美眉,此刻坐在床邊,帶著甜甜的笑容溫柔喂我吃早餐,我的傷在背部,所以只能趴著,但這樣的視線高度,剛好正對她光滑修長的緊並大腿,而且直接看入大腿中央潔白的小內褲。

她也知道我的眼珠子不老實,不過除了有些害羞外,並沒任何防御動作,依舊恬靜作她該作的事,而且每喂我一口食物,就彎身仔細幫我擦拭唇角,這時我又能透過她的衣領間,看到那兩只包覆在粉嫩胸罩內的雪白玉兔。

不時飄來的淡淡發香和胴體芳香,讓人簡直置身天堂,那里像是醫院?

正當我陶醉在小護士胸腿間隱露的春光,一陣的鞋步聲從門外傳來,我不用抬頭已經知道是標哥。

「兄弟,今天感覺怎樣?」自從我救了他一命,他已經把我當成兄弟看待。

這流氓十分夠義氣,從事發當時親自送我急救,到昨天已經來看過我三次,每次都待半小時以上,而且重覆交待院方要用最高規格標准照顧我,這位護士美眉就是高規格vip病人的福利之一。

「好多了……」我作勢要起來。

「欸,你別動」他立刻阻止我:「馬的,被噴子噴到的感覺我最清楚,沒死但也會痛得要人命。」

「你先下去。」他對已經喂飽我的眼睛和肚子的甜美小護士說。

小護士輕輕嗯了一聲,乖巧的退下。

「喜歡嗎?是你的菜吧?」等她走了,標哥淫笑問我。

「喜歡……那個?」我雖然知道他在問什么,但還是不敢造次,畢竟幾天之前,他還打算將我改造成xi蜴,現在就算跟我稱兄道弟,我也不能太大意。

「不用在我面前裝了!」標哥說:「你以後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說,那個小護士,我只要跟德老說一聲,就是你的人了。」

他說的「德老」,大家如果還記得,就是操刀把柏霖活生生剖肚到死那個醫院院長。

「謝謝標哥」

「謝什么謝,要不是你幫我擋一槍,我現在已經躺在棺材里了,什么地盤、生意、女人、都成底下小弟或仇家的,我只剩土能吃,所以從那天開始,我這條命就是你給的,以後我的,就是你的!」標哥豪氣地說。

「不!我怎么敢……」我急忙謙辭,其實我是想他要把毒品買賣也算我一份,我豈不是要被抓去關到死。

「唉,兄弟,你別害怕……」他坐到我床邊:「以前是我欠你,跟我有仇的是小乳牛的綠帽老公,你完全是局外人,我只是利用你來玩弄小乳牛而已,現在這些,我都會連同你救命的恩情一起還你。」

「那我可以提出一個……不!二個請求嗎?」我鼓起勇氣問。

「不要說二個,一百個都沒問題!」他爽快回答。

「放過小卉,還有書妃」

「這不用你說,是兄弟的女人,現在誰都不准碰她們一根毛。」

「謝謝……」

「就只有這樣嗎?放過她們?這么簡單?不會吧?」標哥睜大眼看我:「擁有這二個女人,應該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兄弟你別跟我說你不想啊。」

「當然想啊,小卉已經沒有丈夫,夫家也毀了,跟我絕對沒問題,但是書妃……她還是別人的妻子,夫家有頭有臉……」講到在海一邊的伊人,我不禁落寞起來。

標哥豪氣說:「嘿嘿,這就是需要我這個兄弟地方啊,放心,大哥幫你搞定,你只需等著,她很快就會來到你身邊,而且只屬於你。」

「真的嗎?」我聞言高興到想跳起來,卻忘了背上有傷。

「別亂動!」標哥按住我肩頭:「總之你好好養傷,這幾天先讓小護士服侍你,等你出院再去見小乳牛,然後等我幫你把書妃的事處理好。」

「謝謝標哥。」我打從心底感激到想哭出來,如果能真正擁有書妃,那真的沒什么遺憾了。

我又在醫院待了三天,這三天小護士果然什么都為我作了,包括了所有護士和情婦該作的事。

出院後,我到標哥送給我金屋藏嬌的小別墅和心愛的小卉重逢,兩人連續溫存了三天三夜,貼心的標哥在別墅准備很多變態又下流的sm設施跟玩具,已經很習慣被性虐的小卉,甘之如飴地接受我愛的「處罰」,而且連優希也在旁邊幫忙,小蘋果則乖乖看著媽媽被我這個阿伯玩弄。

後來的日子,我大部分跟小卉在一起,偶爾回家,但每天還是照常上班。

溫柔的小卉知道我對她哺乳狀態的胴體特別感到興奮,所以決定不讓奶水斷掉,要讓我一直蹂躪她那對漲奶的乳房。

就這樣,轉眼大半年過了,我雖然性福,卻愈來愈不安,因為標哥始終沒找到書妃。

他每次來見我都滿懷愧疚,連他這種國際大毒梟都找不到,書妃說是在地球上蒸發也不為過。

書妃的公公趙權也毫無預警退休,只知道舉家遷到a國,他們本來就有公民身份,只是標哥叫人追查,發現趙家在那邊幾戶房產都易主了,一家人消失得很徹底。

我開始害怕,怕是不是永遠見不著書妃了,她剛去a國的前幾天,那時我在住院,我們還常打電話跟私訊,標哥要是在那時後就行動,應該就能查出她的下落,可惜晚了幾天,她就突然斷了音訊,手機打去是關機狀態、發出去的訊息也都石沉大海。

她最後一則訊息,是隔天趙家恩就要接上人工感官系統,如果成功,她就要跟夫家表明一切,向他們謝罪然後離婚。

只是不知道結果如何。

這天,我才把小卉綁吊起來玩弄到滿地母奶,她高潮數次,放下來時已無法站立,虛弱、滿足而嬌羞地被我抱去洗凈身子,走出浴室放她在床上不到一秒,就見她香甜入眠。

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拿起來看,竟然是書妃發的私訊,而且寫道「我在機場,能不能來接我?」

我興奮到手發抖、頭皮也麻了,才打「立刻到」短短三個字,就按錯了五次。

發出簡訊後,我胡亂穿上衣褲,拿起車鑰匙和手機沖到門口,但門一打開,眼前站一個陌生高大的男人,我愣了一秒,還沒來得及回神,脖子就被一陣劇烈電殛,隨即眼前發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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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有段不知長短的時間,我在昏沈中醒醒睡睡,每當恢復一些意識聽到人講話聲音,想努力撐開眼皮時,手臂就被人打針,立刻又覺得疲倦睡去。

這樣的過程就我記得至少五次,最後醒來,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桶冰水澆醒。

「怎么回事……」我躺著,手腳都動不了,卻聽見日思夜想、一聲聲帶著痛苦的誘人嬌喘。

「醒來了吧?」一個十分怪異、像機器般冰冷,沒有起伏的音調在問我,我努力想仰起頭,但身體酸軟得厲害,根本力不從心。

這時有人抬起我的後腦勺,在下面塞了一塊硬梆梆很不舒服的鐵枕,讓我能看到眼前景像。

首先映入視線的,是赤裸裸的書妃,她眼睛被蒙住、雙臂讓鐵鏈吊直,只剩趾尖踮在地板。

久別重逢、加上現在她的樣子,讓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書妃的臉蛋還是一樣清麗動人,皮膚似乎更水嫩,不大卻堅挺的乳房傲立胸前,粉紅的小奶尖也沒變黑,只是孕體關系,乳暈范圍明顯擴散,四肢也依舊修長完美……除了下腹那顆圓滾滾的球型肚皮外,其他地方都維持細膩勻稱,宛若處子。

從懷孕時間算,她應該已經在預產期了,但模樣不但沒變不好看,反而更散發誘人的性感和甜熟。

「喜歡我的前妻嗎?人渣?」那個機械化的聲音又響起,音調一樣沒有起伏,但不知為何,我卻感覺一陣脊椎發冷的恨意!

「知道我是誰吧!」

終於看到「說話」的人,是坐在電動輪椅上的趙家恩,他身後跟著一名長相中等,妝粉略濃,身材卻十分火辣的女人。

外觀看不出趙家恩有裝什么人工系統,但他一只腳卻慢慢從輪椅踏板上伸下地,身後的女人立刻走上前扶住他,他就柱著拐杖,微微顫顫地站起來。

「你把小妃怎么了?把她放下來!」我對著他怒吼。

「逸詳……是你嗎?」眼睛被蒙著的書妃轉動頭,顫抖地問。

「是他沒錯!想看嗎?」趙家恩說。

「不……放過他……我可以不見他……但別傷害他……」

「賤人!」趙家恩透過發聲器傳出來的聲音,冰冷卻能感覺強烈憤怒。

「親愛的,我幫你把這賤貨的眼罩拿下來好嗎?」那個女人柔聲在趙家恩耳邊說。

「嗯」

從他們互動看來,那穿著緊身洋裝的女人應是趙家恩的新歡,或許遭逢被書妃背叛的打擊,趙家恩的品味一百八十度轉變,居然喜歡這一款跟書妃截然不同的菜。

只見他的新歡踩著五寸細柱高跟繞到書妃身後,解下她的眼罩。

「詳……」書妃看見赤裸身體被固定在金屬床上的我,淚水立刻在眼眶中盪開,延著臉頰一路往下滑。

但可能有段時間沒見面,現在用這種模樣裸裎相對,又令她羞恥地低下頭。

「准備開始了嗎?醫生怎么還沒來?」這時趙家恩問。

我心里不禁升起不祥預感,因為現在躺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手術台。

「剛聯絡了,他說可能要晚一到二個小時,我們可以先教訓這對狗男女。」女人回答。

「你想作什么?為什么要有醫生?」書妃也感覺不對,顫聲問趙家恩。

「作什么?當然是在你面前割掉這個男人的老二。」趙家恩用沒有感情的機械化音調回答:「然後在他看著你被蹂躪的情況下,剖開他的肚皮,拿出所有器官去喂狗。」

「不……你不能這樣!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放過他!一切我來承擔就好!」書妃激動哀求。

趙家恩從發聲器傳出詭異的冷笑:「如果你很配合,我可以考慮看看。」

「不!別聽他的!他跟那些禽獸一樣,只想威脅你而已,不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我……」我著急阻止她作傻事。

「別說了!我自己知道該怎么作!」書妃固執地打斷我,我懂她深怕趙家恩連這完全不可靠的一線生機都不給我,但她這樣卻讓我更心疼。

「老公,醫生沒來前,是不是先讓他們來一段前戲,幫這賤人暖暖淫盪的身體?」

「他們是誰?你們想對她怎樣!趙家恩,她曾經是你的妻……」我講到一半,冷不防被人掌了一記沉猛的耳光,而且不只一下,那個人把我的頭當排球一樣打得左右甩動,一點都不手軟,一副要我命的恨意。

在書妃叫「不要打他」的哭求聲中,我至少被扇十下重嘴,滿眼金星過後,終於看清楚打我的人,是書妃的公公趙權。

「不要臉的畜牲!你跟我兒媳……不!跟那賤人每天在我兒子房里當他面苟且亂搞的事,家恩都告訴我了!她自己也認罪,你還有資格在這里鬼叫!」趙權盛怒到滿臉漲紅!看來這幾個月他變賣家產銷聲匿跡,全是為了替趙家恩報仇布局!

我一時無言以對,這時書妃忽然轉開臉不住顫抖,似乎出現什么令她恐懼的事。

幾秒後我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了,兩個高大的黑人,赤著全是肌肉的強壯身體,從後方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