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還好嗎?」
優染看看床頭櫃上的鬧鍾,輕聲問男人,都快八點了,不知道女主人和梨香起來沒有,阿喆這次干的真久,毫無疑問是表現最好的一次,最起碼也得有半個小時吧,果然一次比一次好了。
「嗯……」
阿喆只是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沒有堅持住又讓優染失望了。
「阿喆!剛才你好厲害的,干得人家真爽!快被你搞散架了。」
優染看著丈夫的雙眼,嫵媚地笑著說,她抬起頭來把凌亂的頭發甩到後面去。
「真爽?真的么?你每次都這樣說。」
阿喆對自己很不滿意,今天早上狀態最好的時候,卻還是不能把親愛的女人送上快感的巔峰。
「是的啊!你不知道么,我們第一次你只做了幾分鍾,第二次就有十多分鍾了,這一次就更厲害了,絕對有三十分鍾!」
優染看著阿喆失望的臉,決定用數字來說服男人。
「恩。」
阿喆想了想,果然是這樣,「那下一次我就能和你一起了?」
「是啊,這一次你再堅持一分鍾或者兩分鍾,我就來了……」
優染把臉龐貼在男人的胸膛上,用指頭捻著男人的乳頭玩弄,「下一次一定會了!」
優染以萬分肯定的口氣說。
「原來做愛是這樣,都快舒服得死去了!忍都忍不住!」
阿喆說。
「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啊,只要你喜歡,以後我就天天讓你干!」
優染滿臉的幸福。
阿喆躺在床上,全身酸軟,連話都不想說了。優染身上的汗水還沒干,就赤條條竄下床來,她聽到了河面上有人的聲音。窗簾一打開,刺眼的光芒射得她的眼睛都眯縫起來。天空如洗,初升的陽光已經爬上了陽台的欄桿上。在她拉開落地玻璃窗的那一剎那,冷不防一股涼颼颼的晨風灌進來,吹在她赤裸的身子上,禁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跑回床邊把睡衣披上,隨便系了一下腰帶就赤著腳來到陽台上。陽台下面就是河面,風景正在陽光的照射下暖暖地悅人耳目。
波光粼粼的寬闊的河面上靠岸的地方,真的有一個碼頭,一艘敞篷船正從對岸的碼頭載著人緩緩地搖過來。再離碼頭遠一點的岸邊,稀稀拉拉地泊著幾艘烏篷船,木做的船身狹小玲瓏,大概也只是家用的,竹篾做的頂篷漆成烏黑色,宋代大詩人陸放翁曾經這樣形容烏篷船——「輕舟八尺,低篷三扇」,想必他觀察得很是細致,形容得相當貼切。看來烏篷船是很多地方都有的,只是不像在周作人的紹興那么普遍地動不動就坐船,如今鎮遠捕魚的漸漸少了,船也就失去了原來的功能,專門給游客過河或者沿岸觀光用的,倒也有些江南小鎮的味道。
「篤篤篤——」
房間門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聽見梨香在外面叫「姐姐」,優染扭頭朝門的方向叫聲「進來」,便自顧自地繼續看那些正在上岸的人了。
推開門的聲音伴隨著一聲尖叫——「呀……」,驚得優染又連忙轉過頭來看,只見梨香捂著臉蹲在半開著的門內,臉朝著床那邊的方向,阿喆已經跳下床來,把落在地上的被單胡亂地往身上披。
「唉,進來都沒聲沒響的!」
阿喆窘得紅了臉看著優染走進來,「嚇了我一跳!」
「我敲了門的呀,姐姐叫進來我就進來了!」
梨香一臉無辜的表情,見阿喆都批得嚴實了,才把手從臉上拿開。
優染忍不住想笑,這小妮子,見過的男人還少么!一驚一乍地裝模做樣,這是鬧哪樣?嘴上卻抱怨阿喆:「睡覺也沒正經!」
搞得阿喆委屈地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
梨香朝尷尬的姐夫吐了吐舌頭,便和姐姐手挽著手出了房間門。優染在妹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笑嘻嘻地說:「小騷貨,都看見什么了?」
「啊喲!」
梨香痛得叫起來,往旁邊跳開去,漲紅了臉龐說:「沒看見,我什么也沒看見啊!」
「騙人,沒看見叫那么大聲干嘛呢!」
優染追過去伸手又要掐在梨香的大腿上,兩姐妹嘻嘻哈哈地追逐著下了樓,來到客廳里,看見女主人已經在廚房里忙開了。
「一大早的,有什么喜事呢,這么開心?」
蘇婉在廚房里朝她們揚了揚鍋鏟,平底鍋里「噝噝」作響,好像在煎著雞蛋——一股蛋香飄到客廳里來。
「沒什么呢?這小妮子發春,我教訓她呢!」
優染說著一邊「咯咯」地笑著走到洗手間洗漱去了。
「我來幫你吧,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