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他要我像一個羞怯怯的媽媽和他做愛(1 / 2)

與狼共舞 奴家 1817 字 2020-12-25

踏足家門,這個家有了新的定義。這是我們的家,屬於我們兩個的。我們互相交付,連合起來,把這個破碎了的家重新建主。我找到失去的部份,不須找第二個男人,已經圓滿了。

從公寓門前,回到家里,我們的身體相依相偎,不能分開。大門關上,我們又情不自禁的擁抱、愛撫、熱吻。他隨著心中的節奏摟著我,跳著探戈的舞步,引著我進入我的房間。

我像他的新娘子一般,給他橫抱,進入洞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時候,不期然地顫抖。

我身上再不必要用什么衣物,來束縛我的欲望。一切障礙著我們兩個身體作最親密聯合的東西,都不會留在我們身上。

襯衣打開,裙子褪下,全身只剩下連褲襪,將我大腿美妙的曲線突顯。當我的大腿和他兩腿之間互相磨擦時,他就會癢在骨子里。

他自成胎就在我個身體里汲取養分,他靠我的愛和關懷長大。長大了,又回來,要在同一個地方支取快樂。如果是個和平對等的施與受的關系,各得其所,雙嬴局面,為什么要否決他的權利呢?

母親的身體,讓兒子永遠眷戀愛慕,是母性的成就。哪個兒子不曾為過母親成熟的肉體而沉迷?起初給闖入的驚羞膽怯,後來受追逐過程中的虛榮感,有幾分是自戀,有幾分是自豪。

我以自願向他獻呈的身體,讓他飽餐。他的眼神,隨著我身體起起伏伏,流瀉出欲望與勝利。母親身體,新鮮而神秘,千變萬化的生理心理反應,等待他深入探索。赤條條的女體,像一件開封的禁品,展覽在他眼前,讓他從容的欣賞,考究我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這件藝術品並不是金石,而是血肉之軀。每一個毛孔都呼出愛欲,眉稍眼角流轉著春光。恐怕連最高尚的藝術鑒賞家見到我這媚態,都難以坐懷不亂,何況是對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孩。

他又動手了,連褲襪給徐徐地褪下到膝上,在我恥丘上獻上輕輕一吻,就停住,他用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他為什么停下來,他在想什么?你已煽起了我的欲火,只有用你那激烈的方式才可以揉熄,不要臨陣跑掉,像今早一樣。

「媽,不對。你應該用手捂住私處。」

「為什么?」

「因為你不是別的無恥大膽的女孩子。你是個又羞又怯的媽媽,不會一上床就向兒子叉著大腿。」

我聽命,一手捂住私處,一手護住胸前。說:「這樣對嗎?」

他點點頭。

「你脫光了媽媽,叫媽媽羞死了,還要媽媽做什么?」

「我要你張開腿,你才張開。」

「我張不開。」

「瑪當娜的彈簧刀還在嗎?」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從口袋里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長的白刃,在我兩腿中間揮一揮,把褲襪的襪襠割開。冷冰冰的刀刃擱在大腿內側,把兩腿分開了。

「媽媽,你下面都濕透了,我馬上把大雞巴送進去。」

他年輕的身體滾燙地裸露在我面前,頭顱扭向一邊,柔軟的金發便向那一邊倒去。他肋骨的曲線優美地聳起,皮膚在窗簾縫中透著來的晨光中,粼粼閃爍。我不知道別的女人是如何記憶她戀人的身體,他的身體,骨肉勻稱,柔嫩光耀,簡直把我照射頭暈目眩。

「媽,攬著我。」

我聽命,用手臂攬著他,撫摸他的臉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緩慢向他的耳後脖項撫摸,碰他脊背上皮膚,一直向下撫摸,摸到夠摸到的地方,握著那挺立的雞巴和收縮的陰囊。

「這是我戀慕的身體,我幸福的源頭。」我心里說。

我把瑪當娜給我的避孕套拆開,套上去。

「小寶寶,媽媽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套子吧。」

「如果你愛媽媽,應該保護我。」

我擁抱著他弓緊的身體,他也擁抱著我。他的擁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從新充沛了活力。

他三天沒刮胡子了,他的臉像只剌蝟,在我身上亂串,弄得我必須把他用我的吻制住。他的舌頭輕觸我的唇時,我為他張開,讓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進我的嘴里。

他的呼吸,溫熱地拂在我的耳畔,輕言軟語的說:「媽,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他低喚著。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我現在就要你。」

「來吧,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和媽你這個小可愛做愛更美妙動人了。」

他把我抱起,雙腿分開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歡喜佛的姿勢。他腰下那一硬挺如鐵杵的東西,像他第三只手,在我腿間急切地蠕動,仿佛在尋找出口。我抑制不住燃燒的欲望,輕輕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涌動,撫觸他堅硬的胸骨、飽脹的乳腺、汗濕的小腹。

他的魔力穿透了我、充滿我,在我腹中深處有如蝴蝶搧翅般搏動,在血管中溫暖的愛意緩緩流動,隨著一次親吻,每一次撫摸,每一次抽插,加強了我甜蜜的期待。

我睜開眼,望著他,與他配合著,一起一坐。一陣痙攣,好像在體內有什么東西蘇醒了,並且生長來。呼吸短促,心兒搏動不止,我抓住他結實,收縮的兩股,舌尖和牙齒刷過他的肩膀,兩腿緊緊的夾纏著他兩股。他以想象不到的持久的能力,等待著我跟上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