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幾乎同時恢復過來,一眼望去,周舒已不見蹤影,但面前卻擺了兩張青色玉簡。
郝似雲好奇的眨眼,「這是他留下的么?」
「除了他還有誰,先看看吧。」
郝若煙伸手一招,玉簡飛入玉手中,凝神看去,不由微微一滯,臉上很有幾分驚訝。
「姐姐,是什么啊?」
郝若煙遞給妹妹一張,「你自己看,兩張一樣的。」
「這是……木遁訣!啊,又有新法訣學了!」
郝似雲拍著手,心中有許多歡喜,忍不住道,「他的法訣好多啊,而且都是這樣難得的古法訣,也不知道哪里來的。」
「想那么多做什么,別人自有機緣。」
郝若煙略帶嗔怪的拍了下妹妹,似是自言自語,「才吃了他的異獸肉,現在又留下法訣玉簡,這份心意是不是太大了,該怎么回報呢。」
郝似雲嘻嘻笑著,「管他呢,姐姐老想著回報做什么,別人都不想。我們有的就學唄,看玉簡里說,這木遁訣是木引訣的衍生法訣,練得純熟了,就算神識比自己強的修者也發現不了,多好啊。」
「也是,我想多了。」
郝若煙微笑點頭。
歡喜中的郝似雲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愣,轉頭看向郝若煙,「姐姐,你說他留下這些,是不是走了啊?」
「走了?離開玲玉城了么?」
郝若煙也跟著愣了,她還沒想到這點,但想了一會,也覺得很有可能,禁不住低聲道,「交易做完了,心意也還了,的確沒什么別的事了。客卿長老都是來去自如的,想走也就可以走了。」
「怎么這樣!」
郝似雲放下玉簡,氣鼓鼓的道。「我還有好多問題問他,居然就這樣走了。再遇到他,我一定要罵死他!不行,我要找他去!」
「別亂說。」
郝若煙皺了皺眉。但心中隱有一些悵然,真的就這么走了么?
周舒自是聽不見罵聲,不過他還在城里。
雖然氣脈修復了,也順利凝脈了,但他暫時還沒想過要走。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你凝脈了。」
坐在躺椅上的老者,將眼睛睜開一線,瞥了周舒一眼。
周舒點頭行禮,認真的道,「因為這個,前些日子沒能來聆聽老丈的教誨,實在抱歉。」
「有什么好道歉的。」
老者淡淡的搖頭,眼中微光一閃,「現在,是不是急著想提升你那把劍的品階了?」
周舒很坦然。「是很想。」
到了凝脈,就意味著到了能夠使用四階飛劍的時候,周舒也很想獲得四階飛劍,提升實力,這點沒什么可隱瞞的。
老者眼神炯炯的注視著周舒,突然站了起來,離開了似乎一直沒離開過的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