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緩緩道，「只是提升實力的話，我自己也能做到，而且你也不可能煉化整個界。」

煉妖壺滯了滯，緩緩道，「你想要我做什么，說就是了，只要我能做到，絕對會去做，你帶我離開玄黃界，保住了我的靈性，我這條命現在就是你給的，你完全能夠信任我，我保證我已經完全放棄了過去的做法，只會遵從你，跟隨你。」

「這些話說再多也沒有用。」

周舒平靜的道，「其實我要的很簡單，我想你也能夠做到，我對這界的本源不感興趣，我需要的是神器里蘊含的大道法則，你懂吧？」

煉妖壺搖了搖壺，「我不知道，我從沒有煉化過神器，不知道能不能得到這些。」

「你不知道？你可能真的不知道。」

周舒看著煉妖壺，淡淡的道，「煉妖壺，你知道你自己的本質么，你知道你帶著什么法則大道么？」

煉妖壺仍是搖壺，「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覺得那是種神奇的力量……」

「當然神奇，我現在說的話，你好好記住。」

周舒神色凝重，「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有煉化一切的本領，是因為你自帶能量法則，你能夠將能量隨意轉化成各種形式，並分配出去，只要始終保持平衡就不會出錯，能量法則是諸天萬界的基本法則，也是世間萬物存在的基礎，只是玄黃界的一件神器卻能具備這樣強大的法則，當真是了不起啊。」

煉妖壺震了下，很是疑惑，「能量法則？竟然是能量法則？我不知道啊。」

能量法則是宇宙存在的基本法則，和時間空間等等一樣，最基礎也就最強大，是因為諸多法則都是從基礎法則中衍生出來的，乍然聽到能量法則幾個字，就算是他也難免驚惶失措。

周舒微微一笑，「你現在知道了，它就在你身上，是你存在的根本，你能開創一界，也是因為它的原因。」

劍老不住搖劍，「能量法則，竟然是能量法則……我還以為……」

周舒緩緩道，「以為是吞噬法則？」

「是。」

劍老立時答應，煉妖壺也點了點壺，在他內心里，他一直不明白自己帶的是什么法則大道，覺得像是吞噬法則，但又不太像，也就不敢確定。

「吞噬法則可以開辟空間，但絕不能開辟一界。」

周舒搖了搖頭，「煉妖壺能開辟界，而且能讓界里的一切自我進化，出現生靈，不是一般的空間，而是真正的界，這完全是造物手段，吞噬法則不可能做到，而能量法則卻很簡單，當然，這是我的推斷，不一定是正確的。」

劍老不覺道，「如果真是這樣……問題就大了啊。」

「不離開玄黃界，不在這荒蕪的小界，我絕不會開口。」

周舒神色凝然，「但在這里說說也無妨，我想煉妖壺你自己也不會說出去的吧？」

關於煉妖壺的法則大道，周舒思慮過很多次，有過無數猜測，能量法則是最接近的，也可能是唯一的答案。

「絕對不會！」

煉妖壺連忙搖壺，地面都震動起來。

吞噬法則很強，但帶著吞噬法則的法寶，在諸天中也算不得什么好東西，不說道器，仙器中就數不清了，但帶著能量法則的法寶，他從沒有聽說過，可以想見，如果這個消息傳揚出去，煉妖壺會迎來怎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