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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

周舒笑著搖頭，「他們通過舒之道找到更好的法則，也沒有丟下舒之道，還是會繼續學的，那就行了，只要他們還在學習舒之道，就能幫助舒之道和我，雖然不如那些掌握了的，但也不算很差。」

青雀不自覺的道，「你可真是大度，換了我是創道者，我可不要這么不忠誠的信徒。」

周舒笑了笑，「你們都這樣認為？」

郝若煙小聲道，「若煙覺得青雀說的有道理，若煙的官道也講究因勢利導，既然他們不適合舒之道，對舒之道幫助不大，讓他們離開舒之道可能更好吧？舒師也可以少付出些精力。」

趙月如攤手道，「別問我，除了劍和陣，我都不知道。」

周舒看著幾人，溫聲道，「你們說的沒錯，但我這么做，不是為他們，是為舒之道，作為創道者，我很清楚，舒之道不是簡單的道，即便經過千百次改進，門檻依然不低，真正能深刻理解舒之道本質的人，本來就不多，不理解的才是大多數，我都要放棄他們么？退而求其次，讓他們把舒之道視作輔助手段未嘗不可，我很樂於幫助他們，畢竟這也能增進舒之道，而且相比他們，我更怕是另外一些人。」

他嘆了口氣，「那些不理解舒之道卻還要把舒之道當成主修的人，他們認定了舒之道卻始終不能入門，死鑽牛角尖，執念太深最終走錯了方向，學反學壞，這樣不僅影響自身，還影響整個舒之道的發展，這次閉關里面，我就遇到了上百個這樣的，在他們身上，我真是花費了不少時間。」

「這樣說起來，還真的是呢。」

青雀想到了什么，「要是把靈魂法則修成了奪魂噬魂那樣的魂術，對魂道反而是一種打擊。」

趙月如也跟著道，「有修劍成聖的，也有修劍成魔的，修錯了方向，認錯了道，的確很危險。」

「是，對舒之道來說格外危險，」周舒很鄭重的道，「魂道劍道都是諸天大道，它們成熟到可以承受任何變化，而現在舒之道還不算真正的大道，要是有人修錯了修成了魔，他們自己的結果且不說，對舒之道的打擊可就非常大了，會有很多人認為舒之道就是魔道。」

郝若煙看著周舒，「難怪舒師這么累，就是操心太多了，明明剛閉關出來，卻看不到一點意氣風發的樣子。」

周舒笑起來，「哈哈，事情早就解決了，我也不是累，而是平靜，至於意氣風發，大事還沒有做成，不用那么張揚，等到仙舒城成為外域中心，建木渡過了造化劫，或是你們都成了准聖，又或是舒之道成為大道，我就意氣風發給你們看。」

青雀瞪了他一眼，「目標還真是遠大。」

郝若煙眼前一亮，溫聲道，「是很遠大，不過若煙相信，這些一定都會實現的。」

周舒笑著道，「先不說這些，眼下就有件大事，雪女提到過，對罷若煙？」

「嗯。」

郝若煙點點頭，「告知舒師，是風坤那邊有消息了，他被困在玉檀界，上百年不能出去，之前風坤去過巴族和羽族，也通知到了妖皇的事情，他們還約定四族一起在妖族聖山不周山討論安定城的事情，但因為他在木族那邊出了問題，此事一直都被擱置，去了不周界的羽族和巴族等了很久都不見木族和毛族過來，以為其他兩族爽約，一怒又回去了，後來有人去了熾鳳城那邊才知道原委。」

周舒似有所悟，「看來不是魔教的原因。」

郝若煙頓了頓，「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這件事在妖族里鬧得很大，很多人都說木族對付羽族，有反出妖族的意思，但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我派人去熾鳳城問了，目前還沒有結果，還有小招說他在查了，應該能有消息，還有一個多月他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