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回:石川躍·普林斯頓的靜夜(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2608 字 2020-12-25

普林斯頓大學校舍區的環型草坪上,有著一座學生們素日見慣的鑄銅雕塑。那是一塊圓潤銅胎,卻有著和田玉一般的柔和青灰色,里面連貫琢出兩個相連的圓球形鏤空,形成一個類似"8"字型的空洞。

夜已深了,只有星光和奶黃色的路燈灑在地面上,那墨綠色的天然草坪反射的陣陣暈淡的光芒微微照亮這座雕塑。

石川躍靜靜得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思緒仿佛停止了一般,呆呆得透過夜霧,望著這座他留學三年來素日也見慣的雕塑。

"亨利·摩爾的雕塑,特點是圓潤、柔滑、曲線用在金屬身上,而不用直角線條。我認為它們都象征著女人。"兩年前,也是在這個地方,在這張櫻桃木長椅上,在百無聊賴時交往的前女友尤悠面前,川躍僅僅是為了裝逼,也是為了將話題向曖昧的方向去逗引,說過這樣的話。雖然其實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真正的、認認真真的去閱讀和品味這座藝術品。卻依然忍不住想起尤悠。尤悠是自己給她取的中文名,她的原名叫yolanda.janet.green,是個丹麥姑娘。

那天晚上,就在自己的單人宿舍里,他就大汗淋漓的,享受了這個普林斯頓體育學院學生圈子里頗被各國男生追捧的校花,那嬌美的身體。那迷人的白金色的長發,那精致寬厚卻柔潤的嘴唇,那挺拔高聳的北歐少女的乳房,那修長卻堅實有力的雙腿,都理所當然的,令他獲得了肉欲上的快感。那個女孩好像還曾經踢過足球,兩條腿特別緊實有肌肉感,被尤悠兩條腿夾緊自己臀胯的愉悅和沖擊力一樣令他懷念。但是真正令他難以忘懷的,還是尤悠的表情,那種被征服後的表情。

無論是什么樣的女孩子,純潔的、高傲的、堅強的、嫵媚的、冰冷的……都只是她們的防護面具,只要在特定的場合,特定男人的身體下,她們最終都會露出柔弱不堪的一面來,屈服羞澀的一面,甚至卑微無力的一面來。能來這里讀書的留學生,無論來自哪個國家,除了極其個別人,不是富家女、就是官家女,環境決定了他們的閱歷一般都不淺薄,象尤悠這樣的女孩子,也總在努力表現自己認為自己已經成熟的女性魅力。她或者希望自己能表現得高不可攀,她或者希望自己能給川躍純潔無瑕的印象,她或者希望努力將自己裝扮得自信而又高貴。

哼,這個可笑的女人啊!她終究在川躍的身體下,在川躍幾乎帶著某種摧殘意味的攻擊和挑逗中,在川躍那迷人卻有力的臀胯聳涌動作下,露出了那種川躍最期盼看到的,弱者的表情。這才是女人真實的表情,這才是女人本來的面目。一瞬間,她就不再是隔壁系的高傲女生,不再是刻苦攻讀碩士學位的莘莘學子,不再是聰明的典雅的小圈子女神,不再是什么家族企業的千金小公主,而徹底成了一個女人,弱小的女人,單純的女人,象征著性和快感的女人。

自從人類有了文明史,男人對女人的征服,超越了簡單的繁衍性交之後,這種女人的側面,都一直是許多男人在內心深處所追逐向往的。

石川躍搖搖頭,將尤悠的身影從自己腦海中趕走。因為實際上,這對他來說,也談不上什么特別的挑戰,或者有什么特別的成就感。當初去征服這個留學生校花,只是某種雄性激素分泌後的效果。是川躍控制不住自己要偶爾展露自己強者欲望的本能。與其說他是想和尤悠上床,不如是說他是想在枯燥的學業環境下,偶爾回味一下自己的"實力"的一種娛樂。

川躍所謂的"實力",當然不是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男性魅力、氣質才華、甚至花言巧語、泡妞手段之類無聊的東西。川躍從小就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實力,並且從小就一直享受著這種真正的實力能帶來的填補空虛的無上快感。

權力和金錢。這才是實力。

更多的權力,更多的金錢。這才是真正的實力。

而石川躍,是一個曾經真正擁有這些東西的世家子弟。

這和那些什么縣委書記的兒子,地產商的女兒,甚至只是一對省吃儉用的中產階級家庭供養來這里的讀書的所謂高材生不同,川躍,是一個真正的世家子。自小,就生活在這些人無法企及的上層社會世界里。

夜色籠罩下,因為接了一個越洋電話之後,川躍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這里,仿佛思緒忽斷忽續。爺爺、叔叔這些象征著權力的身影,卻漸次模糊起來。翻江倒海的思緒過後,他的腦海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全都是女人的身影,有著臨時女友尤悠的身影,也有著嬸娘和堂妹瓊瓊的身影,還有一個他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小女孩的身影。

是的,那個小女孩,那個那時可能只有十五六歲的,尚未成年的小女孩。在首都市體操隊二隊?還是一隊?記不得了。但是那惶恐的顫抖,那嘶啞的哭泣,那卑微的哀求,那痛苦的慘叫……那俏皮的馬尾辮,那雪白的肌膚,那羸弱的身形,那因為體操練習而特別柔軟的腰肢,還有那兩座象征著女性最圓美曲線的乳房。體操運動員一般很小年紀就穿體操服練形體,很少有她那么圓潤罩杯的乳房。這似乎也是川躍當初沒有控制住自己欲望,在那間包房里,撕裂了那女孩子的罩衫和文胸,將她那如同羊脂一般的乳球死命的捏弄的誘惑原因。

七年前,川躍二十歲生日的時候,就有叔叔的下屬,投其所好,帶了一群早記不清誰是誰的少男少女來給他"開生日派對""去酒吧娛樂".那些攀龍附鳳的少年,就如同今天在普林斯頓的學生聯誼會一樣,或者只是需要錢,或者只是卻不過某些情面,甚至或者只是個普通學生,有著好奇要借機來這種場所見識見識,還有一些愚蠢的小孩子,認為這就算是社交的一種,希望能夠通過這樣的場合,結交上川躍這樣的人。

他在一群男男女女中看中了她,被她那體操運動員柔軟的身體和那胸前的精美弧度所吸引,在包房里,他借著酒興,撕開了她的衣服,綁住她的兩只手臂,褪去了她的遮掩,被反抗時打了她耳光,用腳踢了她的肚子,用手撕扯她的頭發……強暴了她。雖然在看到她下體的落紅時,川躍也稍稍出了一些酒醒的冷汗,哦,這是一個處女,她年紀還小,她還沒有嘗試過男人的滋味。不過她不再是處女了,自己成為了那個征服她身體的男人,她露出了那種弱者的表情。

那時候,川躍也有一些害怕,但是他安慰自己說:這不是強奸。這只是……只是某種性游戲。參加這樣的活動,穿的那么漂亮,來見自己這樣的高官子弟,這女孩自己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權力……自己有這種權力。可以在自己看中的女孩子身上馳騁,蹂躪她們,奸污她們,傷害她們。聽她們哭泣,看她們那種表情。在她們身上獲得性快感,以及獲得超越性快感的摧殘的快感。權力,這就是權力。他可以給她們錢,給她們買東西,為她們解決問題。如果她需要,他打個招呼,她就可以進一隊;甚至如果她們需要一些心理安慰,可以自己騙自己說是一次一夜情甚至是談戀愛,以此來掩蓋一些羞恥。而她們的代價,就是用她們的肉體和靈魂,來供他摧殘和享樂。

事情一開始和他想的一樣。叔叔的那個下屬輕易就"搞定"了這個女孩子。沒有警察,沒有審訊,甚至沒有任何麻煩。嚴厲的叔叔和慈愛的嬸娘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也想掩飾,他也想愧疚,他也想表現出某種柔情萬種給那個女孩去個電話或者寄點錢什么的,來自我安慰一下,他甚至在後來都打聽過那個女孩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