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回:言文韻·悲恥的第一次(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5015 字 2020-12-25

【加長回】

和所有女孩一樣,言文韻也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

自己的初吻是還在河西少年隊集訓時,被一個毛手毛腳的師兄強吻奪走的,那時候自己都嚇哭了,還給了那師兄一記耳光,不過終究沒有敢向教練匯報。那之後,當然有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追求過自己,有隊友、有小老板、有公子哥、有記者、有官員,甚至自己也曾經暗戀過一位偶爾聚會結識的國家男籃的隊員,不過因為隊里有規矩管著,也因為訓練比賽實在太繁忙,也因為自己的身材,似乎有太多人接近自己時總掩飾不住,那眼中讓人驕傲有多少有點覺得被冒犯的火辣辣的目光,這些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發展。倒是前年,一位從首都來的,風度翩翩、滄桑深沉的四十多歲的「大叔級」獨立體育經紀人,差點和自己開啟了一段跨齡戀,但是在稍稍有了一些親密的肢體接觸,其實就僅僅是摟在一起愛撫一下,她就退卻了……

雖然二十二歲了,也到了該談戀愛,該考慮個人問題,甚至有些童年的同歲玩伴,都開始結婚生子的年齡了。但是從性的角度來說,在今天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里,自己其實還是一個挺「純潔無瑕」的女孩子。

而自己的好幾個真正重要的「第一次」,算起來都是給了這個讓自己芳心大亂的石川躍。

自己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的「吻」,就在香釧中心,獻給了石川躍;甚至在那種意亂情迷下,自己的乳房,第一次給異性真正意義上的「玩弄」了;在河溪網球中心,沐浴後的自己,甚至為這個男人提供了想來都羞恥到無地自容的足交服務,第一次她觸碰了男性的陽具,也第一次看到了那一旦沾染就仿佛永遠無法抹去的男人白濁精液的模樣。

但是誰又能想到,自己還有一些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赤身裸體,第一次被異性徹底的玩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解開文胸,第一次裸露出乳房和乳頭任憑他人褻玩,第一次被人拍攝下羞恥不堪的照片,甚至是第一次用自己飽滿柔嫩的乳房,去接觸男人的陽具……而等一下,將恐怕難以避免發生的更多的,更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看到下體,第一次被男人撫玩恥處,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第一次沖破那片肉質的小膜,第一次獻上自己羞人的蜜穴,第一次性交,居然也同時是第一次被強奸,第一次纏綿,居然也是同時第一次被糟蹋,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失去處女的童貞和尊嚴……居然都會發生在這個暖春的正午,居然都會發生在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屏行,居然會發生她最熟悉也是最熱愛的網球場上……而綁住自己兩條雪臂,使得自己無力掙扎的,除了自己的t恤衫,還有就是自己無比熟悉,在兩側奮斗過十幾年的,網球中央攔網那尼龍網線。那繩線原來如此粗糙,如此膈人,如同什么天然的刑具一樣,在束縛著自己。

在一片混亂、愧疚、痛苦、羞恥、悲憤、迷茫等等亂七八糟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時,她也覺得有點荒誕和諷刺。是這片劃著白線,塗滿綠色的球場,見證了自己最美麗的半生,也將見證自己失去最珍貴女孩的一切么?這太荒誕,太羞辱,又太諷刺,無論如何不是她任何一次想象中自己失身獻貞的場景。

她其實不是完全沒有掙扎或者逃走的可能性,雖然自己的手臂被勒得生疼,但是以自己的體力和技巧,小腦的發達程度,其實一樣可以努力尋找那打結處的繩結,來一點點磨擦解開後獲得手臂的自由,畢竟,用t恤捆綁,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如同真正的繩索一樣結實和難解。但是她並沒有意識都這一點,在某種意義上,從被川躍揭穿她就是發出石瓊裸照的那個人的一瞬間,她的腦子已經亂了。手臂被綁定的時候,忽然自己的大腦也在催眠自己:自己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哭嚷著、求告著,任憑眼前這個男人擺布處置。無論如何被逼問,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甚至都不明白川躍在問什么……什么背後是誰?誰在指使自己?可是自己到了這個地步,即使完全向川躍屈服,哀苦坦誠自己的一切,都無法解釋自己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

也許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事?無論自己能為自己尋找多少條理由,都沒有發出幾張私人手機上的照片,去傷害那個小女孩的理由,不是么?她也明白,那只是私房照片,無意中留在了自己的手機上,拍攝並不是道德問題,被拍攝也不是,只有傳播才是道德問題,甚至是個法律問題……但是也許也不是這樣的,在此時此刻,她並沒有多少理性,可以回溯自己對石瓊是否有深層次的愧疚。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她更加憎恨那個驕傲的石家千金……川躍就因為她,就不惜來這么折磨自己,侮辱自己。難道不是她自己不要臉,拍了這些照片么?川躍究竟是保護自己的妹妹,還是在疼惜自己見不得人的和他亂倫的小情人?看川躍如此的憤怒,和往日溫文爾雅的他判若兩人,難道不是更說明他們之間的關系不一般么?

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在傷害自己、淫辱自己、折磨自己的是石川躍,但是她卻恨不起來,甚至都不太敢去恨,畢竟,她也曾經認真幻想過,和自己發生最親密接觸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她甚至認真的計劃過,用自己的青春的柔媚的身體,去獻給這個男人,去獲得一個名份也好,一段足以溫暖自己或者可以炫耀的青春經歷也好。求仁得仁,騙自己是騙不過的……手淫時自己都幻想過石川躍,不是么?

但是……強奸?捆綁?拍攝不雅照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要被強奸的?!川躍當然不僅僅是要報復自己拍攝幾張照片來回敬自己,當川躍的那根滾燙、雄偉卻又讓她覺得恐懼和丑陋的陽具,在自己雪白嬌嫩的乳房上一下一下,如同在「奸」自己的乳房一樣戳弄奸玩時,她還不至於懵懂到意識不到川躍要做什么……當然是徹底的奸污自己,凌辱自己,糟蹋自己。

她愛惜自己的乳房,她也驕傲於自己的乳房,雖然這兩座山峰在運動時其實帶給她很多的不便,但是偶爾想到,自己將來在閨房中,將她們呈現給丈夫褻玩時,按照世人的傳說中,自己丈夫將獲得「可以玩弄這一對寶貝」的權力,將是多么愉悅的享受,她依舊覺得那是甜蜜的驕傲的女人最重要的資本之一。她甚至也好幾次認真想象過,就是石川躍,這個有著溫柔和野性並存的男人,是第一個擁有享用她們權力的男人,即使不是丈夫,只是一個情人,一個男朋友也可以……但是那應該是在私密曖昧的燈光下,在浪漫輕松的氛圍里,在五星級酒店的高空玻璃窗邊,絕對不是在正午的網球場,在光天化日下,更不應該是自己哭泣著,惶恐著,哀求著,衣服是被幾乎扯爛下來的悲慘時刻。

「你還不說?什么人值得你這婊子這么保護啊?啊……啊……無所謂……你不說,我就……呼呼……繼續……我知道了,你就喜歡被我這樣操奶子,是不是?拍下來,回頭給你再去發給別人啊,這才有看點啊……這次的標題我都替你想好了'河溪網球美少女的淫亂現場直擊'……」

川躍繼續在用陽具,一下一下的「奸玩」自己的乳房,嘴里恨恨的繼續罵罵咧咧的侮辱著自己,甚至用手機胡亂拍攝著可能是視頻了……她只能嗚咽著,呻吟著,口角已經在冒著口水的哀求川躍,只要求川躍「奸」下去的時候輕一點,不要撞疼自己的肋骨了……而自己那乳肉,一次次被「撞」出一個凹痕來,乳頭乳暈上無奈的漸漸被沾染上某種粘稠的汁液。臟,亂,淫……滿滿的屈辱,徹底的糟蹋,這居然是自己的乳,第一次被男人徹底享用的場景?!

但是又為什么,自己其實能感覺到,從雙峰這樣被蹂躪玩弄,和男人的陽具的每一次接觸中,傳來的無限的屈辱中,帶著隱隱的,像是撓到神經末梢最瘙癢處的刺激呢?

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其實想透了,不就是肢體的接觸么?為什么,心里會這么酸,這么澀,這么恥辱,卻又這么……滿足和扭曲。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用他的陽具,在奸玩自己這一對雪白冰潔,巨峰挺拔的乳房時,究竟能從神經上細微的觸感中獲得多少滿足?但是不可思議的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被凌辱的,被川躍用一根殺氣騰騰的陽具,就這么頂著自己的奶,居然自己能感受到前所未有,在手淫中從未感受過的刺激和滿足。仿佛自己的乳房……在被這樣作踐和凌辱下,獲得了某種奇怪的肯定,獲得了某種更加實在的存在感。難道說,是川躍真的擁有某種技巧和魅力,足以征服自己,還是說,自己真的就像一些惡毒的網民攻擊的那樣「這么一對大奶子,一定骨子里是個騷貨!」。還是說,川躍滿口惡毒的凌辱,是真的「自己就是喜歡被操奶子」么?

不!!!這太荒淫了,太難以接受了!自己真的不是在保護誰不肯「交代」啊?!她只能嚶嚶的哭,哀求,仿佛要用語言來掩飾自己的恥辱和因為性欲的高升而扭曲的五官表情。

「不要這樣!真的沒有誰啊……嗚嗚……嗚嗚……求求你!輕一點……」

而連她自己都知道,這樣凄楚可憐的哀求,與其說是希望川躍停下,倒不如說是一種邀請,一種情趣,一種誘惑,一種增添男人征服欲望的快樂。而石川躍奸辱了自己的乳房半天,也似乎已經厭倦了僅僅是在凌辱自己的胸乳,那種綿軟溫香已經不能徹底滿足他了,他一只有力的手已經在插到網球裙里,隔著內褲,在撫弄,在觸碰,在占有,在侵犯自己的那最羞恥不可見人的那條縫隙、那段幽徑、那方恥蜜了。

啊……那地方也終於第一次被男人碰了,被男人玩了……太羞恥了,太痛苦了……也太……太舒服了,太渴望了。和自己想象的截然不同,卻更加的不可思議,那種觸摸,雖然隔著內褲,但是貝肉上敏感的神經傳來的羞恥感和愉悅感,卻讓周圍的光影都開始模糊了。自己甚至能感覺感覺到自己的臀肉在主動的一夾一夾,在追求肛門處肌理的某種摩擦,自己的兩條大腿與其是說是掙扎,不如是說在張合,在將內側嬌嫩的肌肉來通過觸碰,緩解某種深度的渴望。

她「嗚嗚」哭的更加傷心,像個孩子一樣,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遭遇,和被凌辱的悲恥,還有一點,是因為她不得不面對,自己的內褲下,已經滲透出許多汁液,那不是汗水,而是……從那條縫隙匯中滲透出來的,見不得人的體液。川躍的手,一定感受到了那種濕潤和滑膩的與眾不同,安全內褲的纖維層是無法阻擋這一事實的。

川躍果然發現了,在獰笑,用嘲弄的眼光在自己的已經接近赤裸的身體上掃來掃去。甚至用「捻」的動作,從自己內褲的襠部,從兩條大陰唇貝肉上,「搓」下來一段恥液。天啊,自己第一次給男人展現的內褲,居然不是純潔的蕾絲的,嬌艷的羞澀的,而是運動內褲那汗水浸透的,在網球裙下的春色,那里的材質應該並不通透,但是反而是那種純潔和健康,被自己的體液渲染後,折射出來更加無可辯駁的羞憤吧,那里被他玩了,那里被他摸了,那里被他占有了,從女孩子私密的裙下幽深,變成了給男人玩弄泄欲的找樂子的地方了么,貝肉的形狀那么古怪,那么羞澀,甚至有點丑陋……他會滿意么?

天,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在被強奸,被凌辱,被逼迫著,被捆綁著,才無奈的被他為所欲為,居然還會想著自己的陰戶形態,能否讓這個男人滿意?!!!自己也太下賤了吧?那種仿佛在血液和骨髓里傳來的凌辱感,讓她羞恥的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才好。

川躍摳挖的更加來勁了,有幾下,幾乎要頂著自己安全內褲的布料,要「鑽」自己那條嬌嫩的縫隙里面去了……啊……無法忍受的恥辱,無法忍受的羞憤,還有無法忍受的渴望……

「啊……嗚嗚……啊……」她順著川躍的動作,不僅發出本能的充滿了淫盪意味的恥叫聲,因為掙扎和抗拒異物入侵的本能,屁股還在網球場地上主動的磨啊磨啊,扭啊扭啊……這動作配合著川躍的褻玩,更讓自己的內褲無法安生在那里做著最後的保護,在一點點的被「磨」下來,神志有點不清,真懷疑自己的陰戶上沿和恥毛,都已經裸露在這個男人眼前。

那條純色嬌小的內褲,此刻當然無法保護自己的貞潔,甚至只是在網球裙的配合下,襯托自己臀胯處的性感吧?大腿的肉,還有屁股上肉,都給他看到了吧,那里……那最秘密的地方,再也無力守護了吧。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川躍的手指在逗弄自己,並且在胡亂的一張張的拍攝自己此刻窘迫的裙下風光。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吧……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陰戶,自己女孩子羞恥不可見人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觸碰……他伸進來了!!!天啊,他插進內褲里面來了!!!碰到了,碰到了……最見不得人的那寸所在給他碰到了。這種觸碰,真的如同是某種主權的宣示一樣,仿佛每一寸每一厘被觸碰的地方,都會留下川躍的痕跡,從此不再屬於自己一樣,要忍耐住啊,千萬要忍耐住啊,我是在被強奸,被脅迫,被捆綁,被侮辱,這不是愛人的纏綿,這不是新婚的恩愛,我是被迫的,我是不願意的,我是冰清玉潔的,我是有尊嚴和人格的……我如果在這個時候噴出來,叫出來,失去了理智,我還配做人么?我還算什么河溪的網球女王?我是弱者,我是他腳下踐踏的玩物,我是他肆意玩弄的性奴,……這個男人是個魔鬼,即使是在這樣的場面下,他也要一定磨碎我的靈魂么?

「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嗚嗚……啊……啊……求你輕點……啊……別……我受不了啊……啊……」她徒勞的哀求。而當川躍的手指,甚至稍稍支撐開自己陰唇,再探索里面嫩到根本自己碰一下都會渾身顫抖的嫩肉壁,她連連「啊」「啊」的亂叫,恨不得自己就這么死過去,又恨不得真的有個什么人指使自己,自己「招供」了也就是了。

但是越是這樣被玩弄著,越是酸,越是痛,越是渾身掩飾不住的顫抖和燥熱,是剛才手被綁著,或者說被自己的愧疚感綁著,然後被川躍就這么褻玩身體,讓她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我是弱者,我犯了錯誤被抓了現行的人,我是在被懲罰,我應該被他懲罰,這個男人有足夠的理由用各種方法來對待我……我無力反抗,我也不能反抗,只能任憑他擺布,被他脫衣服,被他玩奶子,被玩下身,被他作踐糟蹋,奸污逞欲。這種復雜的「被傷害」的情緒,居然產生了一種濃濃的,仿佛內心深處有一根羽毛掃過最瘙癢的部位時的快意,或者說是恥辱?或者說,恥辱本身會產生快感?弱者的感覺,也會產生快感么?也許在體育的世界里,她一直在追求的強者和弱者之間的分毫的差異,其實就是那么微妙么?強者可以在領獎台上分泌那么多的荷爾蒙,弱者也是一樣么?還是說,此刻的禁忌,已經不是弱者兩個字可以形容的,是更加無力的,更加屈辱的,更加悲恥的形容詞么?比如:女人?!只有在這一刻,連那分泌著愛液的小穴,都無奈的被人凌辱褻玩時,自己才意識到,什么網球公主,河西明星,體壇新貴,都是外表,都是虛幻,只有女人,女人,女人,才是自己最本質的身份么?而女人,就會有這一天,這一刻,在奇妙的生物基因原理的促成下,成為無奈的弱者,被男人玩弄、奸污、欺負和占有么?

內褲似乎也被石川躍「抽」了下來,可笑的是,是那件網球裙的設計。安全內褲本來是在網球裙內部防止走光遮擋春色的,因此網球裙的腰帶還比安全內褲的腰帶要「緊」一些,「高」一些,那雪白色的百褶裙沿,只有在跳躍飄擺時才會露出內褲的布料,但是此刻而可能也是川躍故意的,拉著自己的安全內褲的腰帶就向下扯,即使內褲已經被剝到了膝蓋,卻還沒有徹底的脫落,自己那珍貴的私密處,也是第一次,徹底的袒露給了男人觀賞,那太羞恥了,那里的肉,那里的縫,那里的毛,怎么能給男人這么看呢……那件網球裙卻依舊箍在自己的腰間,如今還有任何遮掩的意義么,或者說,簡直是一種情趣裝,是一種身份的提醒,在增添自己被凌辱被糟蹋時的恥辱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