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回:許紗紗,貞潔的意義【加長回】(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4425 字 2020-12-25

和很多同齡的女孩一樣,受到發達的現代傳媒無孔不入的影響,許紗紗很早,甚至在她開始發育之前,就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有了一知半解的了解。她知道性愛是羞澀的,也有點小明白,性愛好像又是有著「美好」之名。她也偷偷的、害羞的愛撫過自己的少女小奶頭和私密處,去品味那觸摸和幻想所獲得的「撓癢癢」一樣的快感。她也好多次編織夢想一般,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是在新婚夜,丈夫為自己准備華美的、布滿了粉紅色毛絨玩具和印著水藍色浪花的薄紗掛帳的大軟床上。自己的丈夫有時是某個電影明星,有時是某個俊朗的師兄,但是總應該是溫柔的、體貼的、紳士的親吻和撫摸自己,得到自己羞澀難言的允許,才能激動又顫抖著觸碰自己的禁區,但是隨後,也可能有些羞羞的激情的沖擊。

有時,她也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未必真的要交給丈夫。受到一些現代思潮的影響,尤其是遇到周衿,那個成熟大方有點玩世不恭的大姐姐後,她也想過,也許「第一次」,或者說所謂的貞潔,並不是什么「女人的唯一」。自己可以交給丈夫,也可以交給某個熱戀了多少年的「真愛」的男朋友。即使不能走向婚姻殿堂的,但是在青春期,去品嘗那種美味,去讓某個瘋狂迷戀自己的帥氣男生,得到那種處女的奉獻和愛意的落紅,也是一種可以接受的浪漫時尚。她珍惜自己的童貞,也羞澀的幻想著美好的第一次,但是並不認為自己要和古代婦女那樣必須從一而終什么的。她希望自己的貞潔,能夠給自己的青春,增添浪漫和美好的回憶,而不僅僅是某種女孩交換生活價值的籌碼。

但是,從那個可怕的宿舍傍晚,被那幾個惡徒,逼迫脫衣、拍照之後,她雖然不太敢想,一想起來就要躲起來哭,就要對人生絕望。只是在噩夢中,也開始隱隱預感到:自己的貞潔,自己少女的身體,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有另一種可能;要被強奸,被逼奸,被脅迫,成為某個可能惡心的、可能肥胖的、甚至可能是中老年的粗鄙男人泄欲和糟蹋的工具。這男人只是為了在自己的身體里做點惡心的事情,產生變態的快樂,就要不顧一切的摧殘和凌辱自己。自己的身體將被「欺負」,貞潔將被奪走,純潔將不再有,這個過程中,可能很惡心很怕人,卻肯定沒有愛意和浪漫溫柔的伴隨。

而當她向石川躍表示屈服,當她的乳房和雪股落入石川躍的手掌,當她的貼身t 恤被掀起,少女的內衣被暴露,當她的門襟拉鏈被拉開,內褲被男人看到摸到,甚至當川躍隔著她的小褲,如同玩弄什么玩具一樣,撫摸淫玩她的「那地方」;她在從未感受過的掙扎、痛苦、羞恥、悲哀中,咬著牙齒,忍受著屈辱和淫玩,就希望這一切快點過去……她並沒有太多理性的分析,只是某種少女冰雪聰明的本能,在告訴她: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向這個石川躍屈服,被他強奸,被他奸玩身體,被他剝奪貞操和尊嚴……已經不是「最遭的結果」,甚至是一個相比那些噩夢中自己想象出來更加「惡心人」的遭遇,還算可以接受的選擇。

但是,當這個石川躍真的,壓迫在自己嬌嫩的身體上,強行分開自己的兩條腿,開始用那顆滾燙、堅硬的東西一點一點,盡量是溫柔,卻也是堅決的,支撐開自己兩條腿夾縫處的肌理;向著自己私密不可見人,連自己都不敢多看的桃源深處邁進時……她那幼小的心靈,卻如同沸水滾燙一般的煎熬,也伴隨著深深的絕望。

在瞬間,她明白了貞潔的意義。

痛苦、絕望,伴隨著自己那可憐的,自己都很少去探索撫弄的,窄小的初初綻放的陰道口,有著那肌肉和軟組織被撐開的疼痛。其實這種疼痛,並不是非常的強烈不可忍受。至少和自己曾經在訓練遭受過的韌帶撕裂、肌肉拉傷,甚至有一次,沒有控制好起跳點,腳踝被跳台邊緣剮蹭扭裂那次相比,也不過如此……但是那種羞恥的被奸污感覺,是一種強烈的帶有象征性的玷污和失貞的標致,卻是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痛苦。

失貞,自己就是被弄臟、被弄壞,被變成一個給人看起來只是性工具的小玩偶,仿佛永遠無法洗刷,永遠無法抹滅……

「求求你……饒了我吧……別進去!求求你……」她用凄婉的、卻也是細弱無力的聲音,做著徒勞的哀求。所有的咬牙強忍和倔強掙扎都仿佛不再,那聲音越發暗弱,好像只是一個小孩子,在哀求無所不能的成年人一般。

另一方面,她到底年紀還小,羞澀的私處從未向男人展開,此刻即使大腿都被分開,胯下處淫盡力的展開所有的肌肉,即使壓在身體上的石川躍,似乎也沒有瘋狂的頂送,而只是一點點的遞送進入自己少女純真無瑕的那條幽徑……可能他是想溫柔一點不想太傷害自己?也可能他只是在品味一點點剝奪自己處女貞操的快感?……但是即使在生理上,她也不能想象,怎么可能?那么漲,那么大的東西,怎么可能插的進去?會頂到多深呢?一定會壞掉的吧。

她不知道哪里來的絕望,使得她無視剛才已經半天的屈辱和忍耐,無力的用兩只粉拳在石川躍的肩膀和胸膛上徒勞的錘擊,兩條被強行分開的長腿,忍受著大腿根部的劇痛,一點點的抗拒著在蹬踏……

「太痛了!插不進去的……求求你下次好不好……下次……讓我准備一下,好不好?下次一定給你玩……嗚嗚……下次吧……嗚嗚……求求你……下次吧……」

她的確很痛苦,那種撕裂感,仿佛下體最敏感的部位的角落和縫隙處,都有了無法忍受的飽漲和裂隙。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胡言亂語在哀求的「下次」,只是因為她在瞬間感受到的屈辱和不甘,是無法言喻的。自己才十六歲,還有著浪漫的生活憧憬,還有著童話一般的夢想,應該還有著炫美的人生之路,自己要被強奸了么?女孩子被強奸了……會變成什么樣?自己要被插入了么?自己的貞潔,要如此凋謝么?自己的青春,還沒有綻開就要枯萎了么?

「別怕,別怕……一點點來,一點點來……不會很疼的。乖乖的……」這個正壓在自己身體上,壓迫自己,凌辱自己,奸玩自己的男人,卻用溫柔的,帶著淫意的調戲的聲音安慰著自己,甚至用舌頭繼續舔舐自己的脖子處的汗珠,似乎要用口舌來幫助自己調整呼吸,迎接這糟蹋和侵犯的繼續;但是,他卻絕對沒有停下「等下次」的意思。

更深了一點,那里仿佛在「翻開來」,真是不可思議,自己的下面,要裂開來一般,卻不僅僅是生理上痛苦的問題;而是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的下面,怎么會能被拉伸成那個樣子……自己現在的模樣,應該不堪入目吧,如果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看到自己這個模樣,應該要昏過去的吧?自己不再是個天真的小女孩了么?自己正在被男人「奸玩」下體,在要在那小洞洞里盡情的淫玩……插到里面,捅破里面……甚至……甚至……射到里面么?那里已經很疼了,是已經破了么?真的會出血么?那是什么樣的骯臟和糟蹋的畫面。自己怎么那么臟,臟的連自己都要嫌棄自己么?

「再等等……嗚嗚……再等等……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我答應你,我會乖乖的,我做你的人,我做你的性奴,我什么都答應你,你先拔出去好不好?」

她語無倫次,渾然已經顧不得「做性奴」和「拔出去」之間的荒誕矛盾,而更荒誕的是,她一邊哀求,一邊做了一個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做的動作:她主動的,在石川躍的頭頂上「親」了一口。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做,這不是情人的親昵,而是一種極度的屈辱和臣服的感覺,有點像一個奴隸,親吻主人的身體末梢,希望得到一點點的垂憐。她只是希望用哀求,用小女孩可憐的聲音和動作,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打動這個男人,也許如果可以做出某種承諾,可以讓這一切停下來,留下她清白的軀體。她什么都願意付出,什么都肯做。盡管她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還有什么資本,還有什么籌碼可以去談判……

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好像發生了。

這個如今在她的心目中,可怕到了極點,又強大到了極點,仿佛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榮辱的男人,他的那根滾燙卻剛硬的陽具,卻好像在緩緩的退出?難道是自己的哀求起作用了?還是哪個天使睜開了眼顯了靈,不忍心看到還年幼天真的她,受到這樣的玷污和傷害?

是的,是退出了一些。

這種退出,使得她陰道內最深處靠近子宮最敏感的肉壁,仿佛得到了一點點的松弛和安慰。精神末梢在一遞一遞,如同過電一樣送出信號,給予她片刻的愉悅、疲弱和虛脫。她仿佛已經是要崩潰,又仿佛是在溺水時,要抓住一根樹枝稻草一樣的掙扎。還有力氣么?……還有一點點……顧不得難堪和古怪,顧不得同樣羞人和不堪,她那肉感的小股在沙發亞麻的靠墊上磨蹭,傳遞來一點點殘存的力量,仿佛要將整個臀胯向後去退縮,好將那根正在扎透自己的東西「磨」出去……但是這種掙扎,又使得自己的小穴的入口處,一樣傳來了陣陣刺激的接觸和「套弄」感,不可能……逃不掉了……不可能只通過屁股的扭動來逃走,這簡直更像是在服務這個男人。

她又絕望的哭起來,因為實在沒有氣力,哭得很低沉,但是很傷心。

但是似乎,正在壓迫著她的男人,這個讓她害怕、又讓她迷惑不解的男人,似乎真的如同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一樣,能夠把握到自己這些細微的變化。自己「磨」了幾下沒磨出去,他又深情、充滿了情欲的親吻了下來。

下體還沒有退出,那根可怕的硬得好像鋼鐵一樣的圓柱體還支撐在自己的蜜穴口,帶來火辣辣的疼痛感,真懷疑那里已經撕裂了幾道小口子一樣。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汁液,那些羞人的汁液在兩人性器的結合處,分泌交融,又灼燒著自己的裂開的小口子,很疼,很苦,而且好像很臟很羞人。其實她並沒有足夠的性知識,知道自己的「處女膜」是否已經已經這點程度的插入而破裂。

乳房依舊被他掌握在粗糙的手掌里,但是他捏玩自己奶頭的動作變得很輕柔,是輕輕的「捻動」,仿佛可以用乳頭帶動里面的什么酸酸的東西在扭來扭曲的……也很麻,很癢,從胸膛里發出陣陣的酸楚又傳遞到自己的下體。嘴巴又被他溫柔而霸道的侵犯著,他的牙齒,他的舌頭,他和唾液,為什么會這么帶有「玷污」的感覺,一點點在化解自己最後的心防。

她思考的能力在漸漸消失。仿佛從巨大的恥辱、痛疼和失身的恐懼中,找到一絲稍稍有些溫柔和安逸的縫隙,但是那絲縫隙,又立刻被溫柔的纏綿,禁忌的貼合,分寸的淫弄,徹底的填滿。

貞潔究竟是什么?是第一次被男人摸?第一次給男人看?第一次給男人插進去?還是要射進去才算第一次?是那個羞人的私密處,第一次為男人奉獻快感?還是說,即使是此刻的自己,已經失去了所謂的貞潔。

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已經給他玩過了,包括下面最私密那眼小穴。身上所有的秘密,都給他揭示了,自己本來在泳衣下從不示人的部位的肌膚,甚至肌膚上的小疙瘩和小瑕疵,他不是都看到了么?自己所有的東西,所有的毛孔,所有有形無形的「一切」,都被他侵占了,不僅僅包括只准備奉獻給未來丈夫的奶頭和下體,還有尊嚴、人格、驕傲和矜持……渾身上下塗滿了兩個人因為激烈的運動而分泌的汗水,一點點從自己的肌膚,自己的口腔,自己的奶頭,自己的肚臍眼里滲透進去,都弄臟了,都弄臟了,再也干凈不了了……

不,也不僅僅是「弄臟了」的感覺。而是一種被這個男人奪走,屬於這個男人,被打上這個男人的標記,被永遠的禁錮在一個黑暗的小屋子里,只能向這個男人搖尾乞憐,哀求他不要扔下自己的恥辱感和奴仆感。

是他的,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他的了,自己的靈魂也是他的了。自己的手,自己的腳,自己的嘴唇和鼻子,耳垂和脖領,自己的乳房,乳房上的那一小塊粉紅的區域,和上面點綴著的兩顆寶石一樣的小疙瘩,自己的腰肢,自己的臀,自己屁股上可愛的肉肉,自己的溝,自己縫,自己尿尿的地方,尿尿地方旁邊的毛,那羞人的里面,那個小孔,那顆小疙瘩小肉粒……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嗚嗚……嘖嘖嘖」可能是川躍稍稍退後了一點,也可能是這種退後帶來的痛苦的遞減,卻也同時帶來了欲望的增生,也可能是自己出於某種莫名其妙的本能。這次……川躍吻她時,她竟然忍不住,在口腔內,用舌頭笨拙天真的動作,稍稍送上一些回吻。

她沒有呼吸的間隙可以說話,即使可以說話,腦海中一片片被下體沖擊帶來的轟鳴,也使得她的大腦接近短路,無法組織語句,只是潛意識中,仿佛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