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回:言文韻·屈辱的真意(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4766 字 2020-12-25

用手掌捧著自己的乳房,扶著自己的乳頭,去主動遞送、蹭弄、愛撫、觸碰、逗引……當然不會有乳汁,但是言文韻依舊感覺到,這個動作,就如同在擠壓著自己身爲女人的尊嚴和貞潔,去從軀干里滲透出的靈魂的汁液,在滋潤和服侍一個男人。

從青春期開始,言文韻也和其他少女一樣,有過這樣或者那樣的春意迷蒙的性幻想。她也曾偷偷看過a 片,也曾看過不同類型的情色小說和一些來自日本的情色漫畫,在浪漫的遐想中、在指尖的慰藉中尋找過性快樂的蹤跡。但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會有一天,要將自己最引以爲傲,甚至有一陣,也相信女權主義者的言論,認爲那是自己" 獨立的、驕傲的、自我的象征" 的那一對純潔的乳房,作爲一種如此卑微淫盪的性工具,去主動做這些想想都無法忍受的羞恥動作,去取悅男人。

但是無論如何,她依舊還是這麽做了。呻吟著……喘息著……兩條腿分叉在石川躍的身體的兩側。一只手支撐著自己的身軀,使得她不至於跌下去貼靠著川躍;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乳房,將自己的乳尖的峰頂捧著,送了上去。先是遞送到川躍的口腔中,讓他吸吮舔玩。其實光是那幾下吸吮,一邊感受著乳腺被一股股帶著濕潤的吸力,引逗著向前,遞送脂肪和肌肉的層層的力傳遞,另一邊感受著川躍的舌頭舔舐自己敏感的區域,在自己的奶頭和乳暈上留下唾液,她就幾乎要感受到某種從未感受過的高潮,乃至昏了過去。她其實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擁有那麽美麗誘人的乳峰,將來的男朋友是一定會愛不釋手的,摸摸、玩玩、親親、揉揉是在所難免的。她甚至也很享受這種,從少女時代就可以遐想,自己的身體上擁有驕傲的資本,可以給予疼愛自己的男孩子最美好的回饋。

但是此時、此刻,自己這種屈辱的悲哀的充滿了奴性的動作場景,她卻從未想象過。自己居然,真的像一個卑微的女奴,主動用自己身體上最驕傲、綿軟、清潔、敏感的第二性征,一邊扶著、擠著、托著、趴在一個男人的身體上,送給那個男人吸奶淫玩。這當時是屈辱的,卑微的,羞恥的,但是……她卻能夠感受到,下唇都要咬破了,都無法壓抑的,濃濃的整個人都要酥化了一般的快感,從自己的大腦里,瘋狂的分泌著多巴胺。下體其實已經很酸楚了,這種" 酸楚" 是手淫時候的感覺很類似,但是卻強烈十倍,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穴深處在分泌著羞人的汁液,其實也是在分泌著酸澀、苦楚,還有激烈的渴望。但是這不是一次強奸,這也不是一次通奸,這甚至不是一次誘奸。主動的,趴在石川躍的身體上,捧著乳房給他吸弄,給他淫玩,這似乎是川躍對自己的某種誘惑下的指導……甚至感覺中,這種奇怪的挑戰著極限的感覺,有點像一次平時自己參加過的體能極限訓練,當肌肉酸楚到了最痛苦的時候,也是最需要咬牙忍耐的時候,當疲憊到眼前開始迷離,神志也開始不清的時候,也是技術和體能增長最迅猛的時候。而此刻,當淫辱和折磨到了極點的時候,也是快感連綿的時候……

她需要學會,她需要忍耐,她需要嘗試著去做……石川躍的性奴。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終於跌入這種其實很不可思議的情緒怪圈之中。昨天晚上,石川躍明顯已經神智不清了,卻意外的和自己說了很多,很多……甚至說到了很多她無法想象的黑暗的深邃的事情,其實她有點跟不上川躍的節奏。" 石家的歷史" ?" 不對等交易" ?" 國資委的處長" ?" 做我的性奴" ?" 夏婉晴的真正背景" ?" 送到首都去給人玩的河西女羽一隊" ?" 築基的小月樓" ?"陳禮就是個傻逼" ?" 你知道宋夏是什麽來歷" ?她大部分都聽的迷迷糊糊……但是,那個選擇題她是聽懂的。接受川躍,主動去做他的性奴;反抗川躍,被他脅迫去做他的性奴……就像川躍所暗示的,又是什麽區別呢?然後,也不知道是哪個動作哪個畫面又激發了這個男人的欲望。她被醉醺醺的川躍拉扯著,將她的t 恤、牛仔褲、文胸、內褲,幾乎是用暴力撕爛了,內褲甚至被撕成了一條布片……她甚至在沒頭沒腦的擔心,等一下,或者明天早上,自己應該怎麽穿什麽離開這間房間。但是,當石川躍摟著赤裸的自己摸玩親吻了一會兒,甚至都已經開始吃自己的乳房了,還沒有開始奸污自己,他忽然又一副要開始嘔吐的樣子。她只能赤身裸體的,扶著川躍去衛生間,讓讓他連番的吐盡腹腔中的濁物。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像一個合格的小情人,小妻子,或者……小女奴。

她本來以爲,如此昏沉沉的石川躍不會再做什麽,但是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麽材料做的……是體能太好,還是性欲太旺盛?石川躍伏在洗手台上休息了一會,居然好像清醒了一些,但是卻沒有體力洗澡,還是醉薰薰的又開始了他的攻勢。他抱著自己的身體,從衛生間到房間里,親著,吻著,摸著,一邊呢喃著"叫我主人" 、" 做我性奴" 、" 服從我" 之類的醉語,一般又開始撫摸自己,挑逗自己,攻擊自己,淩辱自己。

當時自己也注意到,自己的身邊有一個玻璃花瓶,她甚至動過腦筋用力砸過去砸昏川躍什麽的。但是她當然沒有選擇這麽做。她屈服了,甚至是自欺欺人的沉醉了。在她看來,也許反正石川躍醉了,自己的恥態等於沒有人會看到。她被撫摸,被按到,被拖拉,被親吻,被舔舐,被摳挖,又被插入……在一片昏天暗地中,在陰道內滿滿的滿足和陰蒂頭充血達到狂亂的高潮之中,她甚至大聲的嘶啞的叫了出來:"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她安慰自己,反正川躍醉了,也聽不到,就當是一場春夢一次手淫了。她無法面對的是,某種程度上,是自己,很渴望聽到自己發音出這種屈辱和羞恥的句式。這種叫聲,讓她淚眼迷蒙,但是也讓她收獲了某種充實感和存在感。

"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自己居然輕易的就屈服了。是因爲自己最早設想的,各種和川躍之間的關系進展線路中,這一條,也算是自己比較能接受的麽?是川躍的一番關於家族和交易的傾訴打動了自己麽?是自己天性里希望尋找一種,哪怕是主人和女奴之間的安定的關系麽?還是自己的身體是誠實的,無法拒絕每一次被川躍淫玩時,伴隨著濃濃的恥辱和踐踏,都會隨之産生巨大的快感麽?

都有,都是!但是,還有一層思維想法,令她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多麽的市儈,多麽的不知羞恥。那就是:反正已經被川躍奸污了,如果不和川躍繼續保持" 某種關系" ,成爲川躍的" 陌路人" ,甚至成爲川躍的" 敵人" ,自己豈非最終什麽都得不到?一筆錢也好啊,某種資源上的支持也好啊,事業上的協助和指引也好啊?她知道這種想法現實、庸俗、低賤、無恥,但是卻是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她都認爲,這種現實,這種庸俗,這種低賤和無恥,也是石川躍灌輸給自己的。至少,是被他激發的。

奸我吧,辱我吧,淫弄我吧,糟蹋我吧,什麽都可以,昨夜也可以,今天也可以……昨夜是乘著川躍的迷醉,只當自己爲自己的預演,只當是自己在手淫,只當是自己獨自享受被奸污時,屈辱的那種快感。現在,則是在清醒的川躍面前,徹底的屈服,背著雙手被他玩奶子,用下體摩擦他的下體,這個時候,還要主動的爲他提供全身乳交的服務。

屈辱吧,繼續屈辱吧,永遠屈辱吧,屈辱原來可以帶來這麽強大的安全感,帶來快感,帶來滿足,帶來那種酸酸的滋味。從丹田里,從小腹下,從乳尖里,從陰道里,從子宮里……傳來從未有過的極限的禁忌快樂。她並不認爲自己是有什麽受虐的傾向,也許,這只是性愛快感天生的構成的一部分。只是這一刻,在石川躍的面前,她可以不顧忌社會、不顧忌他人,不顧忌什麽國家隊河西隊,將自己的屈辱奉獻上去的時候,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表情、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顫動是那麽的扭曲,扭曲並快樂著。

扭動手掌,扭動身體,從石川躍的口中挪出自己的乳頭,從他的下巴開始繼續蹭弄,川躍一向把須根剃的很干凈,但是即使如此,一夜醉酒,仿佛有一些些須根又在頑強的長出來最堅硬的根部毛發。磨蹭,毛刺感劃過敏感的神經,乳頭越發酸澀,乳肉里仿佛要爆炸一般,傳出澎湃的快感和屈辱。用乳頭生澀的去廝磨,向下,劃過川躍的筋骨健壯的脖子,一直到他寬廣的胸膛。

男人的乳頭如同鉚釘,如同銅錢,如同剛強的配飾。在乳頭四周還有著一圈象征著男性激素毛發,扶著自己的奶頭,扶著自己的胸乳,去用兩顆乳頭相對的碰撞,擠壓?什麽,人們都喜歡看女孩子的乳房,爲什麽,人們要那麽注重自己胸前的兩座柔軟的山峰。和男人的乳頭碰撞時,她們明明是如此的嬌弱,如此的卑微,又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晦澀。女人的乳房,真是天生就最適合給男人泄欲逞威的,人們誇耀自己是河西網壇的美胸女王,原來,一切的歸結在這里,在自己和川躍胸膛的對撞之中。

石川躍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對他胸膛的廝磨,他的身體在不安的律動,手掌在自己光滑的背脊上劃動,嬌嫩的背部肌膚好像發出火辣辣的疼痛感,可能是川躍的指尖在嵌入自己的美背肌膚淫玩。但是這也是一種表示,表示贊賞,表示愉悅,表示希望兩個人的胸膛接觸的更加的密切。

她不懂太多的動作,她也不知道怎麽進一步的取悅男人,她只能拼命的將自己的玉峰壓癟,和川躍的胸膛的接觸面積盡量的擴大,用柔軟,用酥麻,用恥辱,用挑逗,用侍奉,去讓川躍全面的侵占自己的乳房,徹底的在糟蹋這一對自己胸前的尤物的同時,顯示著擁有她們的主權。她甚至有種奇怪的感覺,自己的這一對什麽" 女性獨立健康的象征" ,從此以後,自己不再擁有主權,而是成了這個男人的所有品。自己呵護、發育、滋養、護衛的這一對女性魅力的象征,這一對軟軟的、香香的、高高的、糯糯的、滑滑的乳房,從此以後,將徹底墮落自己正在侍奉的這個男人的玩具。

玩具。自己的胸乳,原來最好的定位是玩具。還是說,自己的整個肉體,最好的定義也是玩具。還是說,自己的整個人生,最好的定義,依舊是玩具。是墮落麽,還是提高?是地獄麽?還是另一個神秘的世界。原來,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奉獻給他人辱玩,居然會因爲這種荒謬的對比而産生迷醉的快感。神智都有點不清,呼吸都有點困難,濃濃的體香,從鼻腔侵入她的肺腑,她的腦子里,充滿了屈辱、悲恥卻也是刺激的念頭。

男人也有體香麽?或者說也算不上體香,是某種酸澀的味道,充滿了奇特的荷爾蒙分泌的氣息。" 啊……恩……" 就在自己淫弄自己的乳房,自己糟蹋自己的乳頭,自己奉獻自己的乳峰的過程中,她先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入川躍的氣息,並且開始淫叫起來。

自己的聲音,怎麽能那麽淫盪?這種叫聲給川躍聽到,自己在川躍面前還有任何尊嚴人格可言嗎?不,沒有。但是尊嚴和人格,貞潔和矜持,本來也不是川躍需要的吧。蹭,拼命的蹭,乳頭在滴溜溜的打轉,用腰腹的肌肉,呈現螺旋形的挪動自己整個上身,接觸,分泌。腰腹發力,臀部也在發力,整個上身在轉圈的扭動,乳房被壓迫到無以復加的痛苦,卻也是無以復加的快樂,自己歷史上無論哪一次手淫,無論怎麽挑逗玩弄自己胸前的這一對美物,都不曾達到這樣的高峰。汁液……更多的汁液在下體分泌。渴望,更多的渴望,也是在渴望更多的淫辱。

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自己的背有些弓起來,因爲身高上的詫異,這樣才能讓自己的乳房和川躍的胸膛做著完美的對應。但是這也讓川躍的那條陽根,在自己的小腹和陰部之間胡亂的盪漾拍打,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壯有力的東西,在頂端冒著的熱氣和粘液。

" 嗯……下面,下面……" 川躍的聲音,也開始粗重且淩亂起來,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發出那種舒服極了的悶哼聲。言文韻忽然感覺到一種由衷的滿足感,就像所有的妻子取悅自己的丈夫,所有的女友取悅了自己的男友,所有的……性奴取悅了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屈辱、自己的淫亂,明顯換來了這個男人的舒適享受的淩亂。而關鍵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那麽輕易會淩亂的。他喜歡自己的乳房的侍奉麽?他喜歡和自己的奶頭的接觸麽?無論如何,這乳房,這奶頭,這身體,這小穴,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任意的使用。自己的選擇,無論用什麽語言去掩飾,無論自己承認與否,事實上,就是供這個男人享用、淫玩、糟蹋、淩辱。如果可以爲他換來快感,足夠的快感,更多的快感,自己是不是也能得到回饋?足夠的回饋,更多的回饋。金錢是回饋,權勢是回饋,資源是回饋,就連快感,不也是回饋麽?性奴又怎麽樣?就像川躍說的,性奴也是一種交易關系,不是麽?自己身上的籌碼,最可以獲得不對等交易的,不就是自己的身體,不就是自己的乳,男人們想玩,想看,想摸,想擁有,想淩辱,想糟蹋……可以啊,給出你們的交換條件吧,至少給出你們舒服癲狂的表情吧?當然,在川躍面前,她首先要獲得籌碼,她要取悅他,即使是笨拙的,即使是羞恥的,她也要盡量的取悅他。羞澀可以取悅他,自己就應該羞澀,屈辱可以取悅他,自己就應該屈辱……更何況,她無法對世人訴說的是,原來屈辱本身,居然有著那麽濃烈的快感作爲副産品。屈辱……如果是丈夫對妻子,男友對女友,即使是情趣扮演游戲,學足了所有的場景,也無法學出來那種靈魂深處刻骨銘心的真正的屈辱吧。那麽反過來,他們也品嘗不到女人被羞辱時,屈辱的快感吧。也許屈辱才是真意、性欲才是僞裝。如果不是命運的捉弄,自己可以成爲一個男人的性奴,自己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體味到這種屈辱帶來的快感。

下面,下面……她明白川躍的意思。這個她在a 片里看到過。雖然從未嘗試過,但是她明白乳交的大體動作是什麽。作爲一個從發育期開始就承擔著" 大胸妹" 稱號的女孩子,她也曾想象過,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會爲男人提供乳交時候的場景,想起來她就羞澀的不行,她無法想象,那麽美麗,那麽聖潔,那麽玉潤的乳峰,可以和男人的那種東西攪合在一起。但是今天,就是要她要第一次實踐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