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回:李瞳,姐姐的隱私(1 / 2)

權力的體香 hmhjhc 5275 字 2020-12-25

盛夏的夜風,帶著溫熱和潮氣,吹起健步走在馬路上的李瞳那一頭烏黑靚麗、柔順絲滑的長發,這一幕,如同魅惑時尚的仙子,出現在老式居民小區的街頭,既和河溪都市的夜色融爲一體,又略略顯得有些對比的不和諧。此刻,即使是路人充滿了刻意艷羨的目光,也無法吸引李瞳的注意力。她是拖著疲憊的身軀,打車到自己在溪山新村的出租屋附近,在路邊買了一個三明治充飢,才獨自進小區回家的。

也許,自己變了很多,也許,僅僅是過了一年多的時間,自己原本熟悉的溪山新村的舊居民區的氛圍,已經和自己有點不登對了。

河西省體育局里,這兩天因爲陳禮處長被調查的事,氛圍可以說是格外的微妙。由於陳禮在省局多年掌權,上上下下都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不少人都有些自危,唯恐被陳處長的事情所拖累。而劉鐵銘局長卻一改以前的「三不管」的形象,先是召開全局大會,強硬的表示「黨紀國法爲先,懲前毖後爲例」,居然沒有等陳禮的調查結果出來,就向全省體育系統通報了他的態度。然後,他又在和郭忑副局長、羅建國處長、石川躍四個人密談之後,連夜奔赴首都,親自去向國家體育總局紀委匯報此事。很多傻呵呵的基層人員看在眼里,都覺得仿佛是第一天認識這位劉局長一般。另一方面來說,眼見新貴石川躍和老將陳禮之間的辦公室斗爭,以石川躍的完勝告終,回想起僅僅在幾個月前,陳禮還一番做作空降,插手甚至掌控原本由石川躍主導的公關辦公室的事務,此時此刻,但凡有點眼色的人,都有些背脊上發涼。無論石川躍是有心還是無意,似乎都在強勢的宣稱:這個辦公室是他的勢力范圍。如今,雖然石川躍已經調離,但是無論是群體處處長羅建國、還是其他什麽人,哪里還會來碰公關辦公室這個燙手的山芋。局里調任來一位姓張的主任,也明顯是個萬事不管的迷糊蛋。公關辦公室里,如今上上下下的事務,可以說是已經基本上是由李瞳,這個名義上只是個都還沒轉正的普通文員,作爲石川躍的代言人,說了算了。眼見劉鐵銘局長也非常支持,甚至也「小李」、「小李」,對一個基層的小姑娘叫得親熱,局里哪里還有人敢作仗馬之鳴。

李瞳一方面要維系辦公室里的工作,另一方面還要幫「老板」石川躍打點許多不在公務范圍內的事務,她最近是真的覺得有點分身乏術。辦公室里一些中年老機關混子,以她的資歷,當然差使不動也不放心,更多的公關業務,就只能交給趙濤去打理。除此之外,自己還信任重用了一位今年新分過來的實習生,是個小名叫兔兔的小姑娘。這是一個河溪商學院的大三學生,也不知道是誰的關系,居然能通了路子來省局里實習。李瞳使喚了幾次,居然發現這個小丫頭雖然只是個專科生,但是問一答十、機敏聰慧,又吃苦耐勞、不怕麻煩,非常好用。她自己也不是什麽高學歷,當然不會有任何成見,干脆就把兔兔當成可靠的小跟班來使用,甚至偶爾會讓她去碰一些石川躍安排的事務。只不過,兔兔的樣貌比較平凡,還稍微有些虎牙,是怎麽也不可能入了石川躍的「那種」法眼的;否則,以李瞳現在考慮問題的習慣,下屬的女孩子麽,業務能力先擱一邊,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老板石川躍,是否可能會有「性趣」……在這方面,她也發現自己的道德觀,已經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有些讓她訝異的墮落。不過既然兔兔不可能是在性事上取悅石川躍的人,就可以更加放心大膽的將一些業務工作交給她去處理。

但是,還是有不少事情,無論是兔兔、還是趙濤,他們去做都不合適。就不說下午去後灣見石川躍,要說說私房話這種事情了;就像淩晨,要去機場接從德國歸來的言文韻,也是非自己去不可。接言文韻的機,是屬於公關辦公室的份內公事,還要和言文韻當場對一下媒體口徑什麽的。以言文韻的身份,其實至少也應該是公關辦公室主任去接才對,要不是她選了深更半夜回河溪的紅眼航班,甚至都應該大張旗鼓搞一次接機活動。但是淩晨三點到河溪,言文韻的意思,就是不希望有任何人來接機,這些自然談不上……而李瞳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去,以今天她在省局的立場,她去,雖然級別還是遠遠不夠,但是考慮到自己和石川躍的關系,以及這位言大小姐和自己老板石川躍的關系……她覺得,自己去接機,已經ok了。

一邊啃著三明治,一邊感受著街道上的熱風吹拂過自己的臉龐,想著都已經這個鍾點了,才下了專車,自己一會兒上樓去洗個澡、稍微打個盹,起來後就還要打車去機場,也真是夠辛苦的。但是,就這種不方便,又想起老板石川躍前兩天的暗示「你該買輛車了」……她的臉頰上又不由自主的嬌笑出酒窩了。以她對石川躍的了解,恐怕過不了幾天,自己的賬戶上就會多一筆「買車款」的。石川躍的魅力之一,就是從某種程度上,他會給足交易的籌碼,不把任何人的付出當做理所當然的。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石川躍會注意到,自己其實非常的繁忙。車,也很重要……自己當然也應該得到一些物質上的回報,也需要更加方便的出行工具。

等李瞳一路淺笑著,走到自己出租房的樓道上,卻發現自己的房間里居然亮著燈……她先是一愣,低頭一思量,這應該是只有自己的親弟弟李謄,他有自己家里的鑰匙,現在放暑假了,必然是這位老弟,在宿舍里無聊,又不請自來的,來蹭蹭飯、蹭蹭錢了。

她搖搖頭,無奈的嘆口氣,撩起額頭的長發,從手提包里拿出鑰匙,稀里嘩啦的開門,一邊打開房門,一邊還能清晰得聽到,自己的房間里傳出一陣慌亂的響動,好像還有抽屜開合的聲音。

然後,果然沒什麽小偷或者不速之客,就是弟弟李謄,高高大大的,有著幾分英武的大男生的味道,卻還帶著一絲稚氣,掩飾著不安,笑嘻嘻的,從房間里走到餐廳客廳二合一的小廳里:「姐,你回來啦。」

「嗯……你來啦。」李瞳把手提包往小沙發上一扔,又束了束被熱風吹得略微有些散亂的長發,還沒坐下,看看寶貝弟弟,忍不住又要扮演姐姐的角色,訓導弟弟兩句:「你們不是放暑假了麽?快開學了,你怎麽還沒回過家?老爸老媽肯定要問你的。」

「不回了,暑假里學校還有個什麽' 雙向培訓' 計劃,我在後灣做校外輔導員,賺點零用錢,教小孩子打打籃球什麽的。這眼看就開學了,還回去做什麽?」李謄坐到客廳里那張雙人小餐桌前,一邊劃拉著手機一邊問候:「姐,你那麽晚才回來啊?吃晚飯了麽?」

「是啊,……我樓下吃過了,你呢?」

「我叫了個披薩,剛吃完……要不等一下,我陪你去外面的商業街,逛逛街散散步?」

「去去去,少跟我這灌米湯了……我今天淩晨還要去機場。得要想方設法稍微睡一會兒。」

「去機場?」

「是啊,我要去接機,是局里的安排,言文韻今天回國了。」

「哦,她都打進16強了吧,怎麽深更半夜的回國啊……那姐你辛苦了……你是先洗個澡?我給你泡杯蜂蜜喝吧?」

李瞳聽著弟弟這麽的體貼,不由溫柔的報以安慰的一笑,點點頭,覺得胸前稍微有些氣緊,已經習慣的開始解開自己的襯衫的第一顆紐扣,稍微透透氣。但是,她立即敏銳得發現了,弟弟今天的眼神又有點……偷偷的、色色的,明顯是一邊滿口說著胡謅的溫柔好話,一邊在偷瞄自己的領口下的白膩溝痕和胸前的墳起弧度。她的臉上,立刻染上了一層羞澀的紅暈。

不管日常相處,姐弟兩人是多麽的親密隨和,其實兩個人都無法面對卻又必須承認,兩個人的關系有著不尋常的一面。

這當然不是她第一次,發現弟弟對自己的身體,有著跨越倫理的興趣。實際上,她人生的第一次性愛,她的童貞,她的純潔,就是給了小時候病重的弟弟李謄。那是一次荒唐的性行爲,是她的第一次,也應該是弟弟的第一次。那時候自己在讀高中,血氣方剛的弟弟,得了一場重病,居然認爲自己病重不治,要死了,都茫然的說出荒誕的話來:「我要死了,我好想知道……女孩子是什麽樣的」。在那個時候的李瞳,聽到那種話,真的感覺心都快碎成碎片了,什麽倫理道德、禁忌羞恥、貞潔初紅,都已經顧不得了。她只想化在弟弟身上,爲弟弟獲得生命的延續或者是生命的意義。是她主動的,脫下了弟弟的褲子;主動的,脫下了自己少女身軀上所有的內外衣服;主動的,羞紅著臉蛋,流淌著關愛的淚水,爬到了弟弟的身上;主動的,把自己正是嬌艷綻放的處女的乳房遞給弟弟親吻品嘗;主動的,把自己從未給人看到過的,貞潔的陰戶,送到了弟弟那挺立的、冒著熱氣的、張牙舞爪的陽根上。她已經什麽都不在乎,只是想滿足弟弟的需要……後來,她知道是弟弟騙了自己,弟弟那時候,非但不是病情加重,而是大病開始初愈,只是欲望難以壓抑,腦子又有點不清醒,才假借病重乞求作爲姐姐的她,給予性愛的嘗試。但是她原諒了弟弟。也許從那個年代開始,就在她和他的心頭,種下了一些荒誕的種子。後來大學時代,自己也談過男朋友,也和男朋友恩愛纏綿過。在那幾年,挨不過弟弟的苦苦哀求和厚著臉皮的廝磨,她還和弟弟發生過兩三次……至於偶爾的,給弟弟摸摸身體、看看乳房和恥處、甚至用手替弟弟解決一下,更是多達十來次……一直到弟弟考上大學,她才嚴肅的正告弟弟李謄:好好正正經經的找個女朋友,絕對不許再打自己姐姐的主意。

李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非常疼愛弟弟李謄,甚至比已經算得上是溺愛的父母,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她也很肯定,那不是那種超越倫理的男女之愛,因爲她一點也沒有和弟弟發生性關系時候的愉悅或者愛戀迷醉的感覺。她只是疼愛,不忍心弟弟受罪,不忍心弟弟苦悶,她損失了自己的貞潔和尊嚴,去換取了一些弟弟的快樂和滿足,她明白,那也是自己人生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她選擇了遺忘,選擇了逃避……有時候,她就這麽想:就好像給弟弟零花錢一樣,只是一個姐姐對弟弟的寵溺罷了。她是真心的希望,弟弟早日能找到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子做他的女朋友……無論是欲望、挑逗、恩愛,還是愛撫、纏綿、慰藉,這種事情,都還是留給真正戀愛中的人比較好。

而且如今,即使對李瞳自己來說,一切也都發生了變化。她獻身給了石川躍,盡管她也明白,這里充滿了利益交換的味道。但是,是女人遇到足以征服自己的男人之後的天性,自從和石川躍發生了之後,她越來越産生濃烈的「我是石川躍的女人」甚至「我是石川躍的性奴」的想法。盡管石川躍不止一次的明確的表示過,她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完全可以自己去交男朋友,甚至結婚生子,作爲上司,是絕對不會干涉自己的。她個人也希望和石川躍的關系能夠更加隨性自由一些,但是,她總難以控制那種感覺:她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僅僅是屬於她自己的,而是同時屬於石川躍的。那種感覺異常詭異,並不同於女性對男伴的忠誠,而更像一種所有權力:只有石川躍,可以看,可以摸,可以玩,可以奸,甚至如果川躍覺得有必要,要她陪伴其他的男人,給其他男人看、摸、玩、奸,也是可以的。但是自己,卻反而失去了單方面使用身體的權力。省局里也有好幾個條件挺不錯的男人在追求自己,她思來想去,甚至都和一個條件還算不錯的男生一起吃了一頓交往飯,看了一場電影,卻都覺得「毫無興趣」,甚至有點負罪感,最後作罷了。

她當然也有性欲。她其實能感覺到,自己是非常的渴望,渴望有一個男人來奸污自己,來淩辱自己,來糟蹋自己,來脅迫自己,來愛撫自己的秀發,來吸吮自己的乳頭,來撫摸自己的大腿,來拍打自己的臀瓣,來摳弄自己的恥穴,來用最淫穢的詞語挑逗或者侮辱自己,來瘋狂的在自己的陰道里用侵犯、抽插、滋潤、澆灌,來逼迫自己,爲他口交、乳交、腿交、甚至肛交、足交……但是,如果可以的話,她都希望那個男人,是石川躍。

在某種程度上,她承認自己是被自己的主人迷倒了,即使是一場交易,也讓她覺得世界上其他的男人,索然無味。

不夠和自己最初預料的一樣,自從石川躍調任後灣,她留在省局,雖然石川躍依舊會讓她幫辦一些「私事」,但是爲這個「主人」提供身體給他享用的次數,卻明顯減少了。她甚至發現了,石川躍在後灣的那個「總經理助理」,叫小瑤的實習生,石川躍讓自己通過私人賬戶,給她打過1 萬元……這還能意味著什麽,無非是小瑤很快就被石川躍給奸玩了。他有性欲,而且有魅力,懂得俘獲女孩子的心,甚至懂得侵蝕女孩子的靈魂,一個一牆之隔的小女孩,總是更加方便的泄欲工具。

她承認自己有些難過。甚至有些飢渴,有些想要……

但是,對於弟弟李謄,又是不一樣的。在她的角度上,李謄,不是「其他的男人」,甚至都無所謂是一個男人不男人,而是自己的親人。

她忽然有點緊張起來,用嬌俏的姐姐口吻,來緩和著氛圍:「泡蜂蜜,泡蜂蜜,我看你呀,准是錢又花完了……又來打我的主意。我告訴你啊,我最近打算換個大一點的地方租房子,也挺缺錢的。你是男生,應該你出去打工,賺錢照顧你姐姐才對,不能老是來吭我吧……還有呀,你沒有宿舍的麽?以後不准你老來我這里過夜。我就一個房間……就算你睡沙發吧,晚上還要打游戲打那麽晚,鬧的我也睡不好……我現在真的挺忙的。」

弟弟李謄被她說一愣一愣,臉漲的通紅,似乎有些窘迫和尷尬,跟個剛剛被家長責罵完的小孩子似的。他一米八三的身高,其實非常高大英朗,但是在李瞳眼里,永遠跟當年的小跟屁蟲似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哦……」好像還挺委屈的。

「好啦好啦,你自己先看電視吧,我去換衣服洗澡了。冰箱里有酸奶,還有點櫻桃,你要的話,自己拿來吃。」李瞳也只能笑笑,緩和了語氣和口吻。

她站起來,推開一側的自己的房間木門,去到自己的房間里。她在門框邊擰亮電燈,進房間里去,隨手把房門合上,甚至都把門鎖本能的一扣……但是,當她擡起頭,看看自己那溫軟香氛的女孩子的小房間,卻皺了皺眉頭,臉色都立刻羞得紫紅了。

她是注意到,自己那白樺木大長條的內衣抽屜雖然關著,但是很明顯的是,抽屜邊沿還夾著一條細小紅色的衣料邊角……她立刻聯想到的,是自己剛才進來時候的抽屜關合聲。她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傻丫頭,立刻意識到:是弟弟在偷翻自己的內衣抽屜。是自己剛才突然進門,弟弟手忙腳亂的關上抽屜,才會不小心夾著一條衣料邊角的。

她的臉紅了,有一點點窘迫,也有一點點羞恥,有一點點懊惱,也有一點點憤怒……也許還有一點點的無奈和憐惜。她知道,自己是一個走在馬路上都可以容易引起路人意淫聯想的美女,她也知道,女孩子的內衣,能夠給很多男人幻想的空間。但是……想象著弟弟偷偷摸進自己的房間,打開自己的內衣抽屜,看著半抽屜嬌小的恐怕男人無法理解的小內褲,看著半抽屜文胸的罩杯象征著自己的乳峰的形態……弟弟有摸這些內衣麽?弟弟會不會跟那些變態一樣,用自己的內衣套著那里手淫?

她當然不認爲這是什麽好習慣,當然她也不會保守到認爲那是什麽罪大惡極的惡習。但是弟弟如果老是把自己這個姐姐,當成一個假象的意淫對象,甚至對自己做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總讓她有一種不被尊重,不被體諒的感覺。甚至她有一些惱恨,是不是自己從前和弟弟的那些事情,給弟弟的人生觀造成了不好的影響,是不是這一切,都要怪自己,是自己不好。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姐姐,而是一個只懂得用身體去滿足他人甚至滿足自己的弟弟的賤貨。

當然,一些意淫,一些處於邊緣地段的潛意識中的亂倫思想,可能還不是那麽嚴重的問題,只要和弟弟談談,讓他以後不要這麽做也就可以了。不過……那個內衣抽屜里,都是自己的文胸、內褲,一件件都是女孩子的隱私,那就不說了,更成問題的是,里面還有兩套,是自己新買的,非常具有「情趣「意味的內衣。那一套雪白色的連體蕾絲塑身內衣,雖然要緊部位還是若隱若現的,但是那種塑身的包裹感,還有連體的雪白絲襪;還有一套是粉紅色的抹胸肚兜,仿古的風格,兩根吊帶是那種紅繩綁定,繞過脖子的……這些衣服,現代人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是女孩子穿來,在性趣上取悅男人的……而她買的時候,也是臉紅心跳的,買來到現在都沒機會穿過。她唯一遐想的穿這兩套衣服的機會,就是在川躍指定要自己陪夜的時候,可以提前特地穿來取悅她的主人石川躍的。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怎麽想,這都是她的秘密、她的私隱,都是羞恥的,淫意的。弟弟看到了麽?弟弟看到自己最羞澀的一面了麽?弟弟看到自己有這種內衣,又會怎麽想自己這個做姐姐的?

自己和弟弟之間,可以說是有了跨越姐弟的更加親密的感覺,她所有的秘密都幾乎會和弟弟分享,甚至以前自己談戀愛,和男朋友之間的性生活不和諧,她也會告訴弟弟,和弟弟訴苦 .弟弟李謄也是如此,不算每次哀求自己要點「甜頭」時候,都會把他大男生的性壓抑和性苦悶告訴自己,甚至連他腦殘一樣在追求學校里的富二代女神這種已經接近糗事的事跡,都會告訴自己……姐弟間,幾乎到了沒有秘密的地步。

但是現在……對於弟弟,她卻有了秘密。她也想過,和自己這個最親密的親人分享她今天的感情世界或者說性愛世界,但是她卻開不了口……怎麽說呢?我是我上司的小蜜?情人?性奴?我給我上司奸玩身體?他給我錢?提拔我升官轉正?我最近有點煩,因爲我的上司上我的次數少了?……不說羞恥不羞恥的問題,連荒謬程度都已經快要接近小說了吧。

她呼啦打開抽屜,里面的文胸、內褲都還整整齊齊的,兩套情趣內衣放在最底下,也不知道是否被動過。但是,有一些些細微的變化,幾件文胸的擺放順序的錯亂,並沒有能夠逃脫她的眼鏡。弟弟確實看了,至少,拿出過一兩件自己文胸來摸索過。她覺得有些懊惱,有些羞恥,又覺得有些些憤怒,又有一些些面紅心跳的感覺。

她打開另一個放稍微大一點的睡衣的抽屜,找出一件睡衣來,准備拿到衛生間里去洗澡替換,她合上抽屜時,就已經決定,首先,還是要和弟弟好好談談……總不能讓家族里的寶貝,自己的弟弟,成爲一個小變態吧。她需要認真的和弟弟說清楚,要斬斷這些聯系。要讓弟弟變成一個正常的男生。也許還有一層理由,是自己的那些羞澀、那些秘密、那些小女人的小情調,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是已經是屬於自己的主人石川躍的。即使是弟弟,也不可以一再的侵犯這些領域。

她起身來,擰滅了房間頂燈,打開房門,走回到客廳中,弟弟已經窩在沙發上找電視遙控器了。

「小謄,你坐下,我們談談……」李瞳已經變了臉色,讓自己盡量嚴肅起來。

「怎麽了?姐……」